大腦飛速運轉起來後,他語氣和藹道。
「其實還有件事我忘了和你說,我上周去醫院體檢的時候醫生說我身體不太好,本來我是想做完這一屆再退休的,但考慮到醫生的建議和家人的要求,我打算做完這一年就提交辭職申請。」
頓了頓,卡斯帕補充道:「當然,以你的能力,我自然是要全力推薦你來接手部長這份工作的,就看你意下如何了。」
這一刻,唐達西的臉上終於多了一抹笑意。
他看向卡斯帕微笑道:「如果部長認可我的能力,我自然是很樂意的,畢竟部里總得有人出來挑起大梁,確保德州的公共安全不出問題。」
「是的,達西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沒有人比你更懂這些。」
看到唐達西臉上的笑容,卡斯帕知道自己的決定做對了,他便打蛇隨棍上道。
「部長的工作強度太大,我難以勝任,但退休後我也需要找一些事情做,輕鬆一點的就好了,不知道達西你能不能提供一些這方面的建議。」
唐達西端著艾絲特給泡好的茶水喝了一口,思考了一會兒才給出答案。
「眾議員吧,能代表我們的市民為州政府提出合理的建議,我覺得很適合部長先生你。」
「眾議員嗎?」
聽到給出的條件是眾議員,卡斯帕心中雖然有些失落卻還是擠出一張笑臉道:「那我會好好考慮這個建議的。」
兩人交談了一陣後,卡斯帕這才起身離開。
等他一走,艾絲特一臉佩服的看向唐達西道:「那這麼說明年你就升級為部長了?那我不也跟著成為部長秘書了?聽說部長秘書的待遇收入都會更高一些。」
「你就這麼確定自己能勝任部長秘書的工作?你現在這麼閒是因為我不用管什麼事情。」
唐達西瞥了這傢伙一眼道:「無知就是好啊,做什麼都可以這麼開心。」
「是是是,我無知我愚蠢,只有達西先生你是最聰明最偉大的。」
艾絲特板著臉回應道:「再說了就算做不了秘書,我也可以做生活助理嘛,你最近每天在那裡坐著不難受嗎?我幫你按按腿?」
「也可以。」
唐達西將椅子往後一放半躺在椅子上。
艾絲特蹲在唐達西腳邊認真的用雙手幫唐達西按起了腿,因為經常去美容院的原因,她也多少學了幾分,按起來倒也像模像樣。
只是她往地上這麼一蹲,唐達西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眼神很難不落在她的刀疤上。
好深好長一道疤。
艾絲特專心按著腿倒是沒注意到唐達西的眼神。
但看到唐達西抬起了一條腿後,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中不由得一陣竊喜。
裝,繼續裝,裝不下去了吧?
老娘這樣的美少女,他怎能抵擋!又有什麼能力能抵擋的了?
「怎麼樣?現在覺得我做生活助理還合適嗎?」
她笑嘻嘻的看向唐達西,在心裡覺得自己總算扳回來一點了。
「就那樣吧,你趕緊按,半小時後我要開會組建調查組。」
唐達西呵呵一聲催促道。
「誇我一些好聽的,我就好好按。」
艾絲特自認為已經掌握了主動權,語氣也多少有些得意。
現在是他有求於自己了。
「那你去打掃衛生吧,我去開會了。」
唐達西站起來起身就走,留下艾絲特一臉錯愕蹲在原地。
這個男人,怎麼一點也不按照套路出牌?
說好了男人都會被小腦袋支配大腦袋呢?
離開了辦公室後,唐達西前往公共安全部會議室,將部門的一些人叫過來組建調查組,對當年那起姐妹花命案重啟調查。
調查對象不僅僅是德羅麗絲,當年所有涉案人員全部需要接受調查!
而作為被調查對象的德羅麗絲已經第一時間讓人前往監獄準備動手。
這次調查,最核心的莫過於自稱是兇手的馬爾茲了。
只要馬爾茲一死,這個所謂的調查就進行不下去。
即使那些市民們知道他的死有蹊蹺又如何?
能有證據證明是誰幹的嗎?
不能吧?
就像羅莉島一樣,被曝光又怎麼樣?後續調查呢?那些被牽扯進去的社會名流有幾個出事了?
只要不足以掀起一場席捲全國的滔天巨浪,只要犯下的事情不至於讓這些人沒了活路。
再大的事,都能一點點壓下去的!
……
隨著私營監獄與私營少管所越來越多。
如今的德州只剩下三家屬於州政府直接管理的監獄。
而這三家監獄主要負責關押一些重刑犯,譬如一些等著被死刑的傢伙就會被關在這裡。
馬爾茲離開法院後被送回了罪徒監獄等待死刑的到來。
但具體哪一天執行,馬爾茲自己也不清楚,好在作為一個心理變態的傢伙,他對此沒太多焦慮感。
活著挺好,死了也拉倒。
反正現在有一群人被自己拖下水,馬爾茲已經對此相當滿足。
如同往常一般踩完那該死的縫紉機後,馬爾茲和獄友們前往食堂排隊打飯。
打好飯剛找了個位置坐下,旁邊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馬爾茲回頭一看,是個身材肥胖的哈基黑。
「有事?」
馬爾茲皺眉問道,他對這人倒是沒什麼印象,只知道對方好像也是監獄黑幫的人。
「我很欣賞你,或許有機會我們可以單獨相處交談一下。」
身材肥胖的哈基黑舔了舔嘴唇。
馬爾茲瞬間暴怒不已,揮舞著拳頭就砸向對方的臉,他雖然是個瘋子,但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感到噁心!
而在馬爾茲和對方起衝突的瞬間,站在邊上一名身材瘦小的哈基黑瞄準時機立刻將手伸向馬爾茲的飯碗。
他剛要將手掌里藏著的那顆膠囊捏碎,好讓藥粉落在飯里。
一雙大手猛然揪住他的脖子,將他直接按在地上,隨後幾名犯人從一旁衝過來按住了他。
而那枚藏在他掌心的膠囊也被迅速搶走。
這邊鬧出來的巨大動靜,讓正要打起來的馬爾茲也傻眼了,他一邊掐著那名肥胖哈基黑的脖子一邊看向地上那群人。
幾名獄警也迅速趕了過來,其中一名穿著囚服的高大老白男站起來指了指那名肥胖哈基黑道。
「這傢伙也是同夥,一起抓起來審訊。」
「怎麼了這是?」
馬爾茲根本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這兩個傢伙是來毒殺你的,這個該死的肥豬負責轉移你的注意力,這傢伙給你下毒。」
負責抓人的幾名囚犯都是臨時安排進來的便衣。
如此重要的證人,達西老爺怎麼可能不留一手?
PS:繼續跟你們聊點抽象的往事,就是我讀帶專那會兒學校後面是荒山,然後宿舍吧也TM垃圾,都是公共洗手間而且還在一樓,冬天冷得要死,起床意味著要穿秋衣秋褲等一系列衣服鞋子襪子等等,一穿一脫十分鐘就沒了,如果只是為了噓噓說實話這太不划算了,又冷又累人,誒,但是驚世智慧的我打小就有招啊,我看了一眼宿舍窗戶,這半夜三點宿舍後面又是沒人去的荒山野嶺,我站在窗戶上射擊不就好了?三十秒搞定直接回熱乎被窩美滋滋繼續睡。
然後,我們宿舍是上下鋪床,我是左邊上鋪,我的好哥們海生(這是外號,大概就是二百五的意思)是右邊下鋪,因為我那邊窗戶不好開,我就來到了窗戶右邊這裡打開窗解決問題,本以為沒什麼事,結果剛一掏傢伙開始就發現今晚風是真大啊,呼啦啦往室內吹,我那個年紀迎風尿萬丈顯然是不行的,風給我全部吹回來了,結果睡下鋪的海生就遭了殃,全部吹到了他的臉上,睡夢中的海生朦朦朧朧醒來又看不清楚,就罵我說老蕭你TM有病啊大晚上開窗戶幹什麼下雨了知不知道?我顫巍巍道歉完甩都不敢甩幾下,趕緊關了窗戶回床上,至今我還不敢告訴他這事,但他每年年底回家都會跑我這裡住幾天(估摸著最近也該回來了都年底了)每年請他吃飯也算是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