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將面前的西奧多控制後,原本恐懼無比的西奧多也冷靜了下來。
成為了奴僕,就意味著不會再受到唐達西農場主之魂的影響,像一條狗見到自己的主人一般,只會臣服不會覺得恐懼。
「你從二樓陽台逃出去先,明天上午去佐敦社區大門外的星巴克等我。」
確認了控制住這傢伙,唐達西指了指陽台方向讓這傢伙逃走。
既然徹底撕破了臉皮,這飛車黨他必須趕盡殺絕!留下這麼一個內鬼會帶來很大幫助。
西奧多點了點頭趕緊從衣櫃裡爬出去,從二樓陽台上翻下去後摔在草坪上迅速逃跑。
樓下的肖恩三人忙著抓人,倒是沒察覺到他逃走了。
唐達西從樓上下去時,屋裡的一群哈基黑已經全部被控制了起來。
因為手銬沒帶夠,肖恩索性找來了繩子,像綁牲口一樣將那八個飛車黨哈基黑捆了起來。
除此之外地上還有三具屍體,被車子創死的以及兩名被唐達西開槍打死的。
看到唐達西從樓上下來,肖恩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讓那傢伙逃走了。」
唐達西攤了攤手。
「沒關係,我們已經盡力了,再抓也抓不過來了。」
另外一名警員笑著安慰道,一路追擊過來又抓了一窩,這次功勞真是大了去。
「那群傢伙還沒趕過來嗎?咱們的車可裝不下這麼多垃圾。」
肖恩忍不住抱怨一聲,現在被捆起來的就有八個,算上自己人一共十二人,根本坐不下。
唐達西瞥了一眼自家警車,除非把這八個哈基黑學阿杜放在車底,不然帶回去是不太現實的。
被捆起來的哈基黑們,這會兒也都清醒了過來。
其中一名哈基黑意識到自己被捆住,目光看向站在旁邊的唐達西大吼道。
「該死,誰允許你們把我捆起來的?你們這是在侵犯我的人身自由。」
「人身自由?你要不要看看我們搜到了什麼?」
唐達西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一包包麵粉,都是從這群傢伙身上搜出來的,哪怕他們不是飛車黨成員,也絕對不是什麼好餅。
看到證據都被搜出來了,那名哈基黑頓時氣惱的不行。
看著唐達西標準的東方男人面孔,他擠眉弄眼挖苦道。
「哦,該死的黃皮豬什麼時候也做起了米國的狗了?你是這群白人米警的警犬嗎哈哈。」
說完,他還挑釁的朝著唐達西張嘴吐出一口濃痰。
唐達西側身躲開這傢伙的一口濃痰的同時,手中手槍不經意間掉在這貨的大腿上。
不等這名犯罪分子反應過來,唐達西大喝一聲換回英文道:「該死,你竟然想搶我的槍。」
說完,他跳起來一記側踢踢在這名犯罪分子腦門上。
跪坐在地上的犯罪分子被這力大勢沉的一腳踹中後,腦袋差點沒以倒栽蔥的姿態將地面撞穿。
唐達西快速將手槍撿起,再抓起這名犯罪分子的腦袋對著地面瘋狂撞擊了起來。
一口氣撞了二十多下,他又鬆開這個滿頭是血的犯罪分子,對著他胯下一頓狂踹。
本來就特麼的討厭這玩意。
這小子好死不死還敢聊這個,今天耶穌來了都救不了他!
一旁的肖恩和另外兩名米警看到這一幕後只是掏出煙點上,微笑著欣賞這一幕。
唐達西在掃黑除惡這塊堪稱極端,比他們這些紅脖子還紅脖子!
罪犯分子搶奪槍枝,沒有當場射殺已經很仁慈了。
被唐達西一通暴打,那名吐口水的犯罪分子心中悔恨不已。
他本來心想自己都被控制住了,按照慣例這樣嘲諷幾句,米警也不敢怎麼樣的。
言論自由!
但他沒搞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
「你這是在故意殺人。」
「他做什麼了,你憑什麼這麼毆打他?」
「我們要找律師起訴你。」
看到唐達西突然把自己同伴當畜生一樣毆打,另外幾名被捆起來的犯罪分子紛紛大喊道。
唐達西還真停止了攻擊,那名犯罪分子被他一頓爆發打的已經昏死過去,就算不當植物人,以後也只能跟牢霍一樣坐輪椅了。
熱乎的鮮血從他的拳頭上緩緩滴落,唐達西冷冷盯著這群哈基黑。
幾名犯罪分子紛紛閉上嘴。
不知為何他們和唐達西雙眼一對視上就如同看到了猛虎,一種恐懼感在他們心底蔓延開來。
「我想得快點把這群蠢東西帶回去了,外面的犯罪分子越來越多,我擔心出什麼問題。」
用被打成重傷的犯罪分子衣服擦了擦手上鮮血,唐達西目光看向門外。
這裡本來就是治安很亂的貧民社區,隨便一棟房子裡可能就住著一大群潛在犯罪分子。
現在鬧了這麼一出,好多人都開始圍過來看熱鬧。
唐達西能感受到了其中一些傢伙的惡意,只不過並不強烈,應該只是純粹的厭惡而不是懷有殺意。
肖恩拿著對講機聯繫完後罵道:「該死,他們還要一會兒才到,很多車都因為槍戰受損故障了。」
「沒關係。」
唐達西走到桌子上拿到一把車鑰匙道:「院子裡有一輛皮卡,應該是他們的,把他們裝皮卡上帶回去就行。」
他拿著車鑰匙走出去,把停在庭院外的皮卡發動。
確認了沒問題後,他將這群被繩子捆起來的犯罪分子跟丟死豬一樣丟到皮卡車上。
「你們怎麼能如此對待他們?就算他們犯罪了,這也侵犯了他們的人權和尊嚴。」
其中一名大媽看到唐達西的舉動後怒聲訓斥道。
「這是歧視啊。」
「怎麼能這麼對待犯罪分子?」
「我還看到他打人了,這傢伙非常壞。」
跑來圍觀的這群貨一個個義憤填膺大喊道。
唐達西冷冷掃了這群傢伙一眼。
在農場主之魂的影響下,這群傢伙仿佛冥冥之中被抽了一鞭子,都下意識後退幾步不敢再指著唐達西當面大罵了。
但怕歸怕,他們還是拿出手機對唐達西拍了起來,這傢伙怎麼能如此對待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