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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回到剛認識的時候

2024-08-16 07:56:42 作者: 信球白
  眾人在河灘哈哈大笑,周大年和楊翠紅的一眼定情,這麼多年周大年和楊翠紅也記得清楚。

  周大年:「我和你二奶剛結婚的時候 我啥也捨不得讓她干,連碗筷我都捨不得讓她刷,可是後來我就沒空幹些家務活了,我當上隊長了,帶領大家開荒種地,忙生產,忙交糧,你二奶在我背後支持我,沒有你二奶 就沒有我今天。」

  眾人:「兩口子相輔相成,多好啊!」

  周大年:「哈哈哈,說的好,相輔相成,就是相輔相成啊!」

  楊翠紅:「你二爺對我可好了,饑荒的那三年,他逮了兔子 燉了肉給我們吃,連湯都捨不得喝,他自己喝兔子血活著的,有一次給領導去送信,餓著肚子翻了三座山,你二爺回來的時候,懷裡揣了倆個玉米面窩頭,被汗浸的齁咸,你二爺灌了一肚子河水回來的都沒捨得吃一口窩頭,然後掰給我一半,周深和建設一人一半的一半,哥嫂一人一半,自己一口都沒吃…我說給他吃,他說在領導那吃了個大飽,我知道他肯定餓著肚子的,我就生掰了一口餵給他,你二爺嚼著嚼著就哭了…」

  周大年:「說這個幹啥,都過去了,現在我一天喝多少碗粥呢 早就補回來了。」

  楊翠紅:「對,都過去了日子好多了,能吃飽了。」

  眾人:「喝兔子血,兔子血啥味的?」

  周大年:「一看你們幾個也沒挨過餓,兔子血土腥味唄,好在山上兔子不少,挨過了饑荒啊!」

  眾人:「所以二爺非常注重產量,年年盼著交糧。」

  周大年:「可不,交了糧心裡舒服 再也沒人會挨餓了。」

  眾人:「今年交糧二爺肯定是勞模。」

  楊翠紅:「你二爺年年都是勞模,大紅花年年戴,戴了一次又一次。」

  周大年:「今年的大紅花,給你們這些孩子戴上,哈哈,二爺在台下給你們鼓掌。」

  眾人:「咱們一起上台戴大紅花,二爺拉著我們上台戴大紅花。」

  周大年:「哈哈哈,好啊!」

  月兒高掛,周桐在周大年懷裡睡熟了,眾人攙扶起身回家歇息了,周大年再三叮囑,一定要節制,眾人點點頭。

  周深家,周深采了一捧桂花進屋,上官淺縫了一個香包,把桂花放進去放在身旁,上官淺躺下睡覺。周深躺在她身邊,兩口子隔著一些距離,好似上官淺剛到周深家的時候。

  上官淺:「周深,我剛來的時候,你咬著牙忍耐的吧!」

  周深:「嘿嘿,我怕嚇到你。」

  上官淺:「其實我剛到這的時候,我會盯著你看,尤其是你睡熟了 ,我會盯著你看一會在睡覺。」

  周深:「有時候會摸我的鼻子?」

  上官淺:「對,你沒睡熟。」

  周深:「睡熟了,夢裡有時候和你親熱你就會摸我鼻子,痒痒的,香香的。」

  上官淺:「現在呢 現在摸你還香嘛?」

  周深:「香,比以前還香了。」

  上官淺:「我剛才摸桂花了,哈哈…」

  周深:「笑起來真好看。」

  上官淺:「如果我不那麼好看呢!」

  周深:「那也喜歡你啊!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上官淺:「哦,如果我是嚴燕那個樣子呢!」

  周深:「喜歡 只要是你就喜歡。」

  上官淺:「那如果…」

  周深:「別如果了,老婆,我碰不了你我親你,我可喜歡親你了,可香了。」

  上官淺:「嗚…周深…」

  隔著衣服的親吻 好似回到二人沒有夫妻之實的從前,上官淺越來越上頭,摟著周深,周深突然撒開她抬頭看她,上官淺喘著氣用力摟下周深的脖子,今晚親個夠。

  西屋的趙景泰試了試,非常可以,怎麼磨,嚴燕也不鬆口。

  嚴燕:「不行,你不要命了。」

  趙景泰:「你看,行…」

  嚴燕:「那行那來,你明天埋上我後天找李明軒去。」

  趙景泰:「什麼,你敢 我做鬼也要跟在你身後。」

  嚴燕:「你老實躺著吧,把褲子穿上。」


  趙景泰:「好吧,就當歇歇了。」

  嚴燕摟過趙景泰,咽了咽口水,趙景泰喘著粗氣,嚴燕氣的擰了他一把。

  趙景泰:「疼啊!」

  嚴燕:「老實點吧你,在這樣你去院裡洗涼水澡。」

  趙景泰:「不去,我摟著你,就這麼摟著你。」

  嚴燕:「討厭吧!」

  嚴燕給趙景泰打個手勢,兩個大手指挽在一起,翩翩起舞,好似一副蝴蝶,繞到高處,趙景泰捏住嚴燕的手。

  趙景泰:「還想從我身邊飛走,就算你跑到天邊我也能追到你。」

  嚴燕:「胡說什麼啊!這是燕子的意思,你看這樣像不像燕子低飛。」

  趙景泰:「還真像,我還以為你想變成蝴蝶從我身邊飛走呢!」

  嚴燕:「小心眼吧!」

  嚴燕拿幾個手勢成功引起來趙景泰的注意,趙景泰和她學,終於有了別的樂趣,嚴燕鬆口氣。

  知青點,吳德倒掉露珠的洗腳水回來,露珠露出一副香肩一臉魅惑的看著他,勾著他。吳德咽了咽口水,還是忍住說。

  吳德:「你胃口越來越大了,不行,為了兒子,不行。」

  露珠:「我開心兒子才能開心,老公,辛苦你了,讓我開心。」

  吳德:「我的寶貝我真拿你沒辦法。」

  露珠的馭夫之術夠其餘四個人學一輩子的了,露珠從來沒和吳德耍過小性子,一點脾氣都沒有,她知道吳德喜歡她溫柔,她也知道柔情似水的女人才能流淌進男人的心裡。

  東屋的康蓉給胡軍端來洗腳水,這是康蓉第一次給胡軍端洗腳水,康蓉坐在小板凳上,把水端到坐在炕上的胡軍的腳邊,胡軍都不知道腳該放哪了。

  康蓉:「過來啊!水要涼了。」

  胡軍:「蓉兒,你坐上來,我給你洗…」

  康蓉:「我洗過了,過來。」

  康蓉搬過胡軍的腳,放進水盆,幫他揉搓起來,這種被熱水燙的酥麻還有被康蓉按摩的棉麻,讓胡軍汗毛直豎,炸了毛。

  胡軍:「蓉兒…」

  康蓉:「我是你老婆,我做這些事我開心的。」

  胡軍:「你哪裡做過這些啊!」

  康蓉:「以後我會嘗試著做,舒服嗎?」

  胡軍:「升天了…」

  康蓉:「油嘴滑舌。」

  胡軍看向康蓉低著頭幫他按腳,他覺得差不多了,搬起康蓉的胳膊來。

  胡軍:「可以了,你快坐上來,快歇會…」

  康蓉:「我一點都不累。」

  胡軍:「上來。」

  胡軍掐著康蓉的胳肢窩一把抱起她,抱在他懷裡,胡軍眼裡眨著淚花幸福的淚花,康蓉埋在他胸前。緊緊抱著他。

  康蓉:「你癱在炕上的時候 我可怕極了。」

  胡軍:「我沒事,你看我現在就能給你…」

  康蓉:「不行,我再也不糟蹋你了,太傷身了,以前我覺得有趣,沒在乎過你,你萬一有個萬一我以後怎麼辦…」

  胡軍:「我肯定沒事,我還要陪你到老呢!」

  康蓉:「陪我變老,睡覺。」

  胡軍:「我給洗腳水潑了去。」

  康蓉:「不許動,就這麼抱著我,不許走,別撒開我。」

  胡軍:「好。不走。」

  胡軍拍著康蓉,康蓉軟在他懷裡,胡軍呼出來的熱氣,康蓉一一接收。康蓉要睡著了,胡軍慢慢放下她,拍著她,只有這樣,康蓉能睡得熟一些。

  難得今天東屋沒有動靜,那梔子眨著大眼睛,和李秋做人工呼吸。除了人工呼吸,李秋喜歡饞咪咪,回回弄的那梔子又疼又癢。

  那梔子:「哈哈 好了啦,討厭啦,快被你嘬出奶水來了。」

  李秋:「我嘗嘗…沒有…」

  那梔子:「放開我啦!」

  李秋:「嘿嘿,好老婆…」

  那梔子:「不行,肯定不行。」

  李秋:「我沒事 一點事都沒有。」


  那梔子:「那也不行,你中午怎麼說的,要聽我的話。」

  李秋:「好,聽你的。你爬我身上 我特別喜歡你爬我身上。」

  那梔子:「好吧,你肚子上熱乎乎的我喜歡趴。」

  李秋拍著那梔子的後背,劃著名她蝴蝶背的凸起,那梔子奶呼呼的,又嬌小,李秋實在是不想辜負這麼好的月光。

  李秋:「梔子,我忒熱,我把衣服脫了。」

  那梔子:「別動,我就這樣睡覺了。」

  李秋:「我把衣服脫了啊!」

  那梔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不許動,我聽你心跳呢,別說話。」

  李秋:「我也想聽聽你的心跳呢!」

  那梔子:「你太壞了,你再這樣,我把你綁起來。」

  李秋:「那我不動了,我拍著你總行吧…

  那梔子:「哄我睡覺…」

  李秋:「狼來了,虎來了,毛猴子背著鼓來了,小寶寶快睡覺。」

  那梔子:「哈,我媽哄我睡覺哼的歌,再唱一遍,再唱一遍…」

  李秋:「好,狼來了,虎來了,毛猴子背著鼓來了…」

  李秋把那梔子哄睡了,慢慢放她下來,那梔子轉身抱著枕頭睡的很香 李秋聞了聞她脖子,怪不得叫香香,真香。

  李秋:「香香。」

  那梔子:「爸…」

  李秋:「我是你老公。」

  那梔子:「李秋是我老公。」

  李秋:「對,快睡吧香香。」

  那梔子翻個身,抱住李秋,李秋滿意的睡過去,小壞丫頭太拿人了,拿的他死心塌地的。

  今晚沒動靜,周深可睡不著,有些不習慣,眨著黑溜溜的眼睛望向房頂。

  上官淺:「想什麼呢!」

  周深:「想再給你寫首情詩。」

  上官淺:「你不是說你學習馬馬虎虎,怎麼這麼會寫情詩。」

  周深:「絕對不能被別人比下去了 好歹我也念完了高中,又有老叔給我做示範,小淺,心悅君兮君不知,喜歡不。」

  上官淺:「不喜歡,咱倆是相愛,心悅君兮君不知是單相思。」

  周深:「那我今天給你寫的詩你喜歡不。」

  上官淺:「喜歡,尤其是最後一句,淺入深扉,既押韻,又扣題。」

  周深:「嘿嘿,我就知道你肯定比較喜歡我這首。」

  上官淺:「睡覺吧,明天早起再吃一頓藥。」

  周深:「我睡不著,老婆。」

  上官淺:「我也是。」

  周深:「我抱你去院子裡看月亮。」

  周深起來,抱著上官淺去院子,沒想到趙景泰和嚴燕,已經在桂花樹下坐下,看月亮呢。

  趙景泰:「呦呵,兩口子沒睡覺啊!」

  嚴燕:「別貧了,小淺坐這來,你坐過去。」

  快八月十五了,月亮漸漸圓了起來,長沙四少依偎桂花樹下看月亮。

  周深:「我認為月亮上的嫦娥,就是我老婆這樣的。」

  趙景泰:「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周深:「不愧是賀舒先生的外孫,句句能出口成章。」

  趙景泰:「唉…」

  上官淺靠在嚴燕身上,嚴燕拍著她,像小時候一樣。趙景泰嘆口氣,周深拍了拍的他的後背,打起精神來,會好的,趙景泰點點頭。

  嚴燕:「有一年八月十五,我在小樓的亭子裡賞月,蔡麗麗找來了。」

  上官淺:「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嚴燕:「你爸媽帶你去湘江那個八月十五。趙景泰一家去了嶽麓山,我自己沒意思,在亭子快睡著了,蔡麗麗進來了。」

  上官淺:「她幹什麼來了。」

  嚴燕:「問我你去哪了,我說不知道。然後她就說張岩去了石燕湖,問你倆是不是一起去的,我說不知道,給她氣的啊!」

  上官淺:「然後呢,她可不會輕易走了的。」


  嚴燕:「你猜對了,她臉皮真厚,坐我家亭子處,拿起一塊月餅就吃,我瞪她幾眼,她吃著吃著就哭了。」

  上官淺:「哭什麼啊?」

  嚴燕:「我也問她,哭什麼啊!她和我說,從小到大就和張岩對眼了,張岩還不喜歡她,所以哭。」

  上官淺:「她現在如願以償了,緣分的事誰也說不好。」

  嚴燕:「上學的時候,蔡麗麗沒少用英語跟我裝,她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把張岩帶走了,少了一個大麻煩。」

  上官淺:「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嚴燕:「張岩也夠酸的,什麼月光淺淺,他忘了國外和國內有時差的吧,不是有這麼句話,倆處相思同望月,此生也算共團圓,可惜永遠也團圓不了。」

  周深:「嚴燕,什麼叫時差。」

  嚴燕:「時差就是國外白天咱們這黑夜的意思,這顆月亮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國內國外的上空。」

  周深:「哈哈,這個意思啊!小淺,我天天帶你看月亮啊,哈哈哈…」

  嚴燕:「笑什麼啊!你們男人一個個小心眼。」

  趙景泰:「我可不小心眼…」

  上官淺:「得了吧,李明軒在他家門口的小樹上刻了嚴燕的名字,是你偷著砍的,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趙景泰:「那我肯定給他砍了,他要是刻上上官淺我就不砍了…」

  周深:「還有這麼一回事 哈哈哈,你拿斧子砍得啊!」

  趙景泰:「踹一腳就折了,還沒腕口粗的一棵樹,我給踹折了,李明軒還找呢,問這個問那個的,不用問,全班都知道是我踹折的,就是沒人告訴他。」

  上官淺:「李明軒問你的時候你不是不承認嘛!現在承認的挺痛快。」

  趙景泰:「還用我承認嘛!他就是傻。哈哈哈…」

  周深:「哈哈哈…你們在長沙太逗了,哈哈哈…」

  嚴燕:「你倆再把狼招來,有什麼好笑的,睡覺去了趙景泰,不許笑了。」

  趙景泰:「哈哈哈…睡覺…睡覺…」

  周深:「老婆我也抱你睡覺去,哈哈哈…」

  上官淺:「周深你討厭 別笑了,太瘮人了。」

  周深這下放心陪著上官淺看月亮了,趙景泰也不擔心嚴燕和李明軒的苗頭會發芽,這倆人,嘴上說的好聽,實際太小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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