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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中毒了

2024-08-07 08:50:41 作者: 信球白
  白陸和四個女同志中了狼毒花的毒.康蓉中毒最深,嘴唇越來越紫,氣色越來越不好,巴郎和塔索去準備草藥,等待藥來的期間眾人心焦壞了。

  胡軍抓著康蓉的手哭,她的手冰涼,吳德看向康蓉這個樣子不是好現象,抓著大夫問,結果還是醫療水平有限,昌都最近的醫院離這騎馬最快也要一個小時,騎馬顛簸,等人送過去更不好說。

  大夫:「這個女士身子本來就弱,你看她的手指已經黑…」

  胡軍:「閉嘴,都別說話,蓉兒,你會沒事的啊!蓉兒…」

  胡軍的自我心裡安慰並沒有讓康蓉面色好一些,吳德去催藥,周大年嚇得站都站不穩,在床邊扶著把手喘著粗氣。

  中毒這幾個,唯一狀況好點的是白陸,白陸連吐好幾口了,感覺身子輕快了不少。

  嚴燕和那梔子能回話,沒有完全暈過去,上官淺軟在周深懷裡叫不醒,周深嚇壞了。

  周深:「藥,快點啊!小淺啊!你別嚇我啊!醒醒,藥…藥呢,快點啊!」

  李冬:「吳德去催了…白陸,你接著吐啊!」

  胡軍:「怎麼辦啊!藥快點啊!快點…蓉兒,你挺住啊!」

  鐵花:「把這個參片泡在康蓉嘴裡,胡軍餵給她。」

  胡軍:「蓉兒,吃藥啊!吃藥啊!」

  鐵花跑到宿舍拿來補氣的參片,給眾人泡在嘴裡,吃了參片之後,那梔子在李秋懷裡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不顧李秋拽她,直愣愣的走起來,看著大傢伙笑。周大年站不起來,只能扶著床說話。

  周大年:「梔子啊!你怎麼樣了啊!」

  那梔子:「狼,這麼多狼,我要殺了你們。」

  那梔子大喊並從懷裡掏出藏刀,吳德剛回來,就看見那梔子掏藏刀,一個手快把藏刀搶過來。

  吳德:「快,把那幾個人身上的藏刀搜出來,出幻覺了,快,梔子,梔子醒醒啊!李秋快抱著梔子。」

  那梔子推開拉著他的吳德和李秋,蹦蹦跳跳的脫藏袍,還跑到了花壇處站在了花壇上往下跳。李秋立馬接住她,抱在懷裡。

  李秋:「我的媽啊,梔子,危險啊!」

  那梔子一個起跳跳下他身就跑了,李秋去追,周大年站不起來只拍大腿,還沒等周大年反應過來,嚴燕一個翻身站起來,睜開眼睛,喊趙景泰爸爸。

  嚴燕:「爸,你怎麼來西藏了啊!」

  趙景泰:「嚴燕,我是趙景泰,嚴燕…」

  嚴燕站起來拉著趙景泰往門外走,嘴裡大喊回家。

  嚴燕:「爸,咱們回長沙,回家,我跟你回家。」

  趙景泰:「小燕,小燕…」

  趙景泰抱住嚴燕,給她拉回屋子,嚴燕走到暖氣旁碎碎念,周深傻了,嚴燕和那梔子不清醒瘋了,上官淺也醒了坐起來看著他。

  周深:「小淺…」

  上官淺:「周深…」

  周深:「太好了你沒幻覺。」

  周深剛放鬆,上官淺突然大喊,並把被子蒙在了身上。

  上官淺:「周深,周深你在哪啊!周深,有鬼啊!你快來救我啊!周深…」

  周深:「我在這,小淺,你別悶壞了你自己了,你快出來…」

  周大年:「小淺啊!快出來啊!別在被子裡啊!我的老天啊!胡軍,康蓉怎麼樣啊!」

  胡軍:「醒不過來,醒不過來…康蓉…你醒醒啊!你有個好歹我怎麼活啊!」

  周大年:「小淺,快把被子放下啊!別悶壞了 周深在你旁邊呢,二爺也在這,沒有人害你啊!沒有鬼…」

  周大年說完上官淺把被子拿下來,看了坐著的周大年上官淺更害怕了。上官淺指著屋子裡,雙手亂抓,周深抱著她,上官淺摸到周深,嚇得大叫。

  上官淺:「周深,鬼,都是鬼,周深,周深…」

  周深:「我在呢,我在呢,我抱著你呢!你別怕,我在呢!閉上眼睛,一會就好了啊!」

  周深抱著上官淺,上官淺大叫不止,周大年往門口看,這可怎麼辦啊!藥怎麼還不來啊,白陸扣嗓子嘔吐不止,屋子裡院子裡亂成了一套,那梔子跑得快,李秋抓著她她也會推開李秋繼續跑。

  李秋:「梔子,別跑了啊!快來人,吳德,幫我攔住梔子。梔子要跑出去。」


  吳德跑去門口一個把住那梔子,把她推到李秋懷裡,嚴燕又跑出來了,瘋瘋癲癲的 吳德又去拉著嚴燕,嚴燕要去摘曼陀羅,吳德和趙景泰拉著她,那梔子大笑,笑得瘮人。

  吳德:「李冬,別管白陸了,他沒事,管管那梔子和嚴燕啊!」

  李冬:「嫂子,你別亂動啊!哥你把住啊!」

  這三個瘋了大喊大叫,康蓉直接昏死過去,手指發黑,連嘴唇都是紫的她的情況最危險,直接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

  鐵花看向難受的胡軍,她心裡也不好受,蓋緊了被子給康蓉。摸了摸康蓉的手,冰涼。

  周大年:「吳德,看看康蓉啊!咳咳咳…」

  吳德:「這…康蓉,康蓉,你快醒醒啊!你把東西吐出來啊!」

  李冬:「哥你用力,我嫂子太有力氣了…我把不住她。」

  李秋:「快點配藥啊!梔子,你別亂動了啊!」

  趙景泰:「嚴燕,你清醒點,那是土,你不能吃。」

  吳德:「周深,快,你桌子旁邊有剪子,上官淺夠呢!快給扔走。」

  吳德再不喊上官淺就要夠到周深旁邊的剪子了,鐵花趕快把剪子拿走,白陸倒是沒幻覺,可是一直吐,感覺胃都吐出來了。

  周大年:「哎呀,梔子,你別撅腿了,你老實躺著,趙景泰你把嚴燕抱住啊!」

  趙景泰:「我抱不住,藥,快給他們喝藥啊!」

  周大年:「巴郎去配了,一會就來了,周深,別把小淺悶死了。康蓉醒醒啊!」

  嚴燕:「哈哈,這花好漂亮 我要摘下來…」

  鐵花:「這樣不行,大家把她們帶到宿舍去,宿舍里空氣流通比這強,把門鎖上,這門口還有曼陀羅呢。」

  周大年:「快走,吳德你背著康蓉,我扛著白陸。大家快回白陸那屋子,鐵花,你告訴巴郎去宿舍送藥啊!」

  李冬:「二爺你能走嘛?」

  周大年:能…走…白陸二爺扶你回屋子啊!」

  李秋:「梔子你別動了,咱們回屋啊!」

  白陸:「二爺,我要死了…噦…」

  周大年:「別胡說,我死你都死不了。」

  這五個中毒不淺,搖搖晃晃瘋瘋癲癲的,白陸更是覺得要死了,李冬讓他接著吐,白陸說胃裡什麼都沒有,吐不出來了。

  大夫幫李秋給那梔子穿藏袍,那梔子直接搶過藏袍給大夫穿上,還把大夫推走了,李秋抱著她無奈啊!

  李秋:「這是喝了多少毒湯啊!你快吐 吐出來…」

  那梔子:「嘻嘻,好開心啊!上了天堂了…」

  嚴燕:「梔子,我帶你去長沙,趙景泰,我爸呢!」

  上官淺:「嚴燕,周深,鬼,嚴燕…嚴燕快過來,有鬼,你抱著趙景泰過來啊!」

  嚴燕:「我爸在這呢,沒有鬼,康蓉呢,康蓉被鬼吃了啊!」

  那梔子:「哈哈,有鬼,哈哈 鬼敢來,我佛擋殺佛鬼來殺鬼。嗖嗖嗖…」

  李秋:「別嗖了,你老實點,哎呀…」

  趙景泰:「小燕,你和上官淺似的在周深懷裡叫行不行。我抱著你行不行…」

  周深:「小淺,你快把毒湯吐出來,沒有鬼,我抱著你啊!」

  上官淺:「有,都是鬼,你看梔子身上的鬼跑到康蓉身上去了…」

  那梔子:「啊啊啊啊?阿秋…二爺,二爺呢,二爺不要咱們先回桂陽了吧!」

  胡軍:「蓉兒,蓉兒你醒醒啊!蓉兒啊!」

  吳德:「康蓉,手怎麼這麼涼啊!藥,藥!」

  周大年:「我…孩子們我…」

  吳德:「二爺,哎呀…二爺…」

  周大年看屋子裡這一幕受了刺激,一個沒站穩缺氧暈了過去,吳德趕忙給他扛到床上,巴郎和塔索端著湯藥進來,那梔子要撲,差一點就給藥撲撒了。幸虧塔索把藥舉過頭頂,李秋又把那梔子護在懷裡。

  塔索:「我的雪山保佑,李秋,你捏著那梔子鼻子灌。」

  胡軍:「先給蓉兒,蓉兒不行了啊!」

  吳德:「塔索,先拿這裡來。」


  塔索:「天哪,她最嚴重了,天哪,你醒醒,喝藥了…快。」

  吳德抱著康蓉,胡軍給她餵藥,康蓉耷拉著腦袋喝不進去,餵到嘴裡也流出來。胡軍顫顫抖抖的手藥一半撒,一半也沒餵進去。

  吳德:「蓉兒,這可怎麼辦餵不進去啊!」

  胡軍:「蓉兒,蓉兒你喝藥啊!蓉兒啊!」

  康蓉醒不過來,藥餵不進去,手也越來越冷,臉色越來越白,眾人回頭看,吳德和胡軍嚇壞了,胡軍嚇的不知道怎麼好,白陸看一眼,大喊。

  白陸:「噦,胡軍…嘴對嘴餵…快啊!快。」

  胡軍立馬喝了一大口搬過康蓉的嘴好在能餵進去一點,嚴燕看見胡軍和康蓉親嘴,嚴燕抱住趙景泰也要親嘴。

  趙景泰:「快給我一口藥,我也這樣餵進去。」

  塔索:「快,給你們,周深給你…李秋過來喝藥。」

  就這樣,眾人給伴侶餵了藥,藥進肚的時候,上官淺就吐了不少,也清醒了不少,嚴燕喝的毒湯少,喝了藥就清醒了好多,倒在趙景泰懷裡軟著。那梔子也沒事了,李秋抱著她,也不再跑跳,能認清來人是李秋。只有康蓉,康蓉還是人事不省,怎麼叫都不行。

  周深:「小淺…你可給我嚇壞了啊!你看還有幻覺嘛!」

  上官淺:「我沒事…小燕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嚴燕:「我沒事,梔子你也沒事吧!」

  那梔子:「沒事,蓉兒姐,蓉兒姐…」

  上官淺:「康蓉…康蓉…」

  吳德:「康蓉還沒醒…」

  上官淺坐起來只看了一眼康蓉的臉就發覺不對勁,抓著康蓉的手康蓉的手冰涼。

  上官淺:「康蓉,嗚嗚…」

  嚴燕睜開眼看一眼康蓉,指著包裹說。

  嚴燕:「我包裹里有解毒的藥,長沙的藥,快…趙景泰,在那個布袋子裡。」

  趙景泰:「我著急就給忘了,胡軍快給康蓉餵這個藥,解百毒的。」

  嚴燕喊完這句話推了趙景泰,趙景泰立馬把包裹打開,找到裡面有解百毒的藥丸,胡軍抓了一大把,慢慢餵進康蓉嘴裡,配合解藥湯,一口一口餵給她,康蓉咽了進去。只是還是人事不省。

  胡軍:「不管用啊!都不管用啊!」

  巴郎:「我準備了藥浴…可是…」

  吳德:「可是什麼,可是什麼…」

  巴郎:「死馬當活馬醫…」

  胡軍:「什麼?我…蓉兒,蓉兒你別嚇我啊!」

  上官淺:「康蓉…康蓉…快 藥浴也行,快點,快點藥浴啊!」

  巴郎:「抱著她來到溫泉處吧!唉…」

  巴郎的反應眾人懵了,難道康蓉就交代在這裡了嗎。周大年也醒了過來,李冬留在這照顧白陸,塔索背著周大年去藥浴池,眾人圍在溫泉池旁祈禱。

  巴郎:「孩子,我會為你祝禱,脫衣服!把她放進去,如果兩個小時之後她還不吐的話,雪山也難救。」

  上官淺:「快,快進去泡著。」

  嚴燕:「這個藥也扔進去,胡軍,你進去抱著康蓉泡著,快去。」

  那梔子:「蓉兒姐…你醒醒啊!嗚嗚…」

  李秋:「沒事,你蓉兒姐沒事的啊!」

  周深:「對,肯定沒事,胡軍你進去抱著康蓉去泡,肯定沒事。」

  趙景泰:「我們在這等你們,有帳篷呢,沒有風…」

  吳德:「我們都在呢,蓉兒…快點醒過來…」

  吳德背過身子去,他摸不到康蓉的脈搏,只能自欺欺人的說話。

  胡軍抱著康蓉進池子,眾人在外面為他們祝禱,巴郎搭的帳篷里,眾人跪向雪山。鐵花擦了擦眼淚。眾人都擦了擦眼淚。

  吳德:「我對不起我舅媽…」

  周深:「別說這種話,別說這種話…沒到那個時候。」

  上官淺:「肯定沒事,我們都沒事,康蓉也會沒事。」

  吳德擦眼淚,康蓉命都夠苦得了,就連死也要客死他鄉嘛!吳德攥著手哭,隨後朝著雪山大喊。

  吳德:「夏雨,你看見了你就救救她吧!她命苦啊!夏雨,你看見了你就救救她…」


  周深和趙景泰拉過吳德,吳德抓著周深和趙景泰大哭不止啊!周大年看向巴郎,巴郎難過的點頭,周大年認命般閉上眼睛。

  周深:「你先冷靜,康蓉沒事,肯定沒事…」

  吳德:「我…我為什麼把她帶過來,我為什麼要讓她來西藏,為什麼是她,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是她,她夠命苦得了,好日子過了沒幾天…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是她…」

  趙景泰:「你冷靜,你怎麼瘋了啊!你冷靜啊!」

  那梔子:「蓉兒姐肯定沒事的,你不許哭,都不許哭。」

  周大年:「吳德,你坐下來,你和我說說,康蓉家還有什麼人…」

  周大年秉著呼吸說話,如果康蓉真的出了事,他可怎麼和這孩子的家裡交代啊。

  吳德坐下,搖著腦袋說:「家裡就只有一個神經病的瘋爹了…一個姥爺,還有我這個不成器的表哥一家…」

  周大年:「這…這…康蓉家裡怎麼可能這麼悽慘呢!她的知青報告可是寫了她是資本家的大小姐啊!」

  吳德突然暴怒,朝著周大年大喊:「就是家裡生意大一點,有什麼錯有什麼錯。」

  周深:「沒有錯,你別喊了,咱們多少為康蓉打算一些吧!你冷靜點。」

  吳德:「家裡就一個瘋爹,還有一個姥爺,老弱病殘一家子,能有什麼打算,還不如埋在桂陽…我還能給她燒燒紙。」

  嚴燕:「呸呸呸,太不吉利了,你好好說,好好說…」

  吳德擦了擦眼淚,閉上眼睛回憶康蓉的小時候。現下也沒什麼好辦法了,能不能活兩說,要是不能活,吳德想就給她埋在桂陽吧!

  吳德:「康蓉小時候他爸也就是我舅造孽,搞外遇,外室上門,給她們娘倆趕出去了,第二年康蓉媽就死了,她回他爸家的時候還不到十歲,平日裡受盡她小媽的精神虐待,我說我們家照顧她,她那時候心性就變了,就不肯,說什麼也要留在她家和她小媽鬥狠,那幾年過的什麼狗屁日子…」

  上官淺:「你剛才說的夏雨,是誰,康蓉闌尾炎住院的時候也喊的是她。」

  吳德:「夏雨是她閨蜜,就像你和嚴燕這樣的關係,她倆感情超出常人想像,也是她活著的唯一精神支柱,可是夏雨出了意外死了,康蓉差點隨她而去,為了她姥爺,我們來了桂陽,遇上胡軍,剛過沒兩天開心日子…」

  周大年:「康蓉…這…這命…」

  吳德:「命苦吧!呵呵,這回不用苦了,再也不用苦了…小時候康蓉可善良了,連一個蚊子都不讓我打,受她小媽精神虐待那幾年學習依舊名列前茅,唯一的朋友死了,親媽早死了,爸瘋了,家裡一地雞毛,什麼都不剩,呵呵,我的表妹啊!我心疼她啊!」

  聽了吳德的話眾人都說不出話來,只能低著頭擦眼淚,周大年朝著雪山磕頭,求求雪山可憐可憐這個命苦的孩子。

  巴郎嘆氣,這個孩子如果能救回來那可能是女神顯靈。

  鐵花在一旁聽著吳德的話早已淚流滿面,第一個外人能讓鐵花淚流滿面,她能理解塔索說的他看見康蓉身上無限悲涼的意思了,這些都不是一個女孩子正常成長的路線,哪怕康蓉偏離過軌道,可也很快回歸正軌,這個女孩才真的配得上堅毅二字。現在只期盼她能平安,能度過這次的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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