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4章 心態
「現在國際局勢真的不好判斷，你覺得歐洲與白頭鷹之間會有一場爭端嗎？」老領導對現在的國際局勢也不好判斷。
劉海當然知道老領導說的是類似戰爭，於是搖搖頭：「以後就主要是經濟層面的爭奪，肥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歐洲要是沒了錢，他們內部也團結不起來。」
劉海說的這個事情，上輩子就體現了出來，上輩子歐盟就三駕馬車在裡面支撐著，有些小國家一直占便宜，後面歐盟不想給這些小國家補貼了，沒想到這些小國家就威脅要退出歐盟。
當然，到2020年歐盟只有兩架馬車，牛牛這個攪屎棍退出了歐盟。
白頭鷹內部也是一樣，當他經濟下滑到一定程度，內部的各個州，想必也會有其他心思。
在2020年的時候，加州就抱怨其他州拖了自己的後腿。
因為西海岸的加州經濟發達，工業生產也比較發達。
本來白頭鷹內部各個州從法律再到管理，基本都是各干各的，就連各個州的法律都不一樣，如果國家層面經濟惡化到一定結果，肯定會有州想自己當家做主。
每個政客都有自己的野心，當一個州長與當一國元首，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體驗。
而且白頭鷹的各個州都還有自己的國民警衛隊，裝備一點不比白頭鷹軍隊差，福利待遇比軍隊都好，反而是白頭鷹在外面的軍隊大部分都是軍事承包商。
「歐洲這一塊也有白頭鷹的很多財團，白頭鷹這幾年經濟下滑，現在雙方主要就是在南美進行爭鬥。」
「如果歐洲能夠把南美搶到手，那麼白頭鷹就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如果白頭鷹把南美捏在手裡，那麼就有翻身的機會。」
「南美豐富的物產，還有低廉的人工，會給白頭鷹提供足夠的支持！」
「其實不一定要歐洲掌控南美，只要歐洲不讓白頭鷹控制南美就足夠了。」
「歐洲一方面跟我們合作，另外一方面他們還有著非洲廣大的地盤，所以歐洲明面上看起來現在勝算比較大，唯一比較擔心的就是歐洲內部，他們那一塊兒內部七上八下的。」
老領導聽到劉海的解釋，點點頭：「歐洲那一塊兒全靠高盧雞與牛牛壓著，不然的話早就分了。」
「肥鵝現在還在向西方看齊，國內經濟已經那樣了。」老領導當然知道肥鵝現在國內的經濟有多差。
肥鵝的人當初以為拋棄其他小老弟，自己就能甩包袱，自己就能輕裝上陣，沒想到直接給自己的經濟一個致命的打擊。
以前肥熊的時候表面上看，肥鵝的確是補貼其他小老弟，但是肥鵝也從這些小老弟那裡，得到了很多，首先就是廣大的市場，然後就是低廉的一些資源。
再加上肥熊以前的計劃經濟，生產一個汽車零部件，說不定就來好幾個小老弟家裡的機械廠。
不說別的，肥熊以前在哈薩克斯坦的發射場，在分家之後，哈薩克斯坦第一時間就讓肥鵝給錢，不給錢就別想再用了。
一直到2020年，肥鵝還在用哈薩克斯坦的發射場，並且一直續租。
在以前根本就沒有這筆租金。
以前肥熊向歐洲輸送原油的管道根本就沒有額外的費用，而現在，從其他小老弟地圖上過，就要給錢。
不過劉海是另外一番說辭：「老領導您這就看差了，渾水摸魚，他們這一幫人本來就沒想搞好，經濟越亂，他們才有機會上下手，老領導看以前光頭跑的時候上下其手拿了多少東西走了？根本就沒辦法統計。」
「就要經濟不好，才能賤賣國有資產，才能把國有資產放進自己兜裡面，肥鵝這幫人會把所有能賣的全賣了，並且買的人價格還會很低。」
「經濟好了，這些人恐怕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劉海說的就是後面發生的事情，肥鵝家裡的寡頭掌控了整個國家的一切，就連第二個上台的也不放在眼裡，當然最終結果是第二個上台的很有手段。
「肥鵝以後的日子難了，他們經過這一場混亂，不知道20年能不能夠恢復。」老領導呵呵一笑。
「他們國家的人口太少了，輕工業，重工業的發展，首先離不開的就是工人。」
「白頭鷹在後面也會面臨著同樣的問題，他們國內的人口數量也不足以支撐他們所有工業的發展。」白頭鷹新上任的拉鏈先生，現在採取的政策就是要把製造業回流。
但是一個很重要的現實，那就是工人上哪裡找？
不說工人成本之類的。
當工人永遠發不了財，但是當金融家有可能一夜暴富。
其實白頭鷹早期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大力提上素質教育。
精英階層用這個忽悠下面的這些人，要素質，不要知識。
就是認為工人的兒子應該當工人，水電工的兒子當水電工，建築工人的兒子當建築工。
但是這樣也產生了一個巨大的後果，那就是整體文化水平低下。
本來白頭鷹向全世界傳輸自由，這個本來是用來打擊其他國家的，沒想到他們國家自己的人相信了。
把別人忽悠的同時，也把自己人忽悠了。
所以造成了白頭鷹在2020年的兩個極端的分化。
劉海與老領導在談論的時候，老二家裡面的一個酒吧裡面。
「伊萬，為什麼你這裡越來越多的東方國家的酒？」酒吧裡面進來一個穿工作服的青年，看著酒吧老闆背後酒柜上的這些酒，無奈的問道。
「因為他們的便宜！」酒吧老闆聳聳肩回答，酒吧老闆當然不能說這些酒都是用東西換的，根本不要錢。
「給我來一杯那個牛頭酒！」彼得洛夫也聳聳肩，東方某些國家的商品充斥著整個國家。
「那叫牛欄山，是一個很著名的山。」酒吧老闆糾正道，然後就給彼得洛夫倒了一杯二鍋頭。
「還是先掛帳，已經兩個月沒發工資了。」彼得洛夫又開口說道。
酒吧老闆看了看周圍，低聲說道：「只要你願意，想喝酒很容易，你看看他們，喝的是高檔的葡萄酒。」
彼得洛夫看了看遠處的那些人，那些是一些機場地勤，這些人隨便順一把鍍金的零件，或者是鍍金的接頭，就能美美的享受一個月。
「早知道我也不去當飛行員，也去當地勤了。」彼得洛夫是附近軍事基地的飛行員，不過飛行員沒有機會接觸這些零件。
「衣服，你們飛行員的這些衣服，包括以前的舊衣服都有人要。」酒吧老闆又開口說道。
「啊？」
「如果是皮質的夾克，更加的受歡迎。」酒吧老闆又開口說道。
「這個我倒是有。」
「約個時間，我讓人上門來看看，保證不會虧待你。」
「就明天吧，現在我挺缺錢的，而且這匯率一天天的變化，早知道就該把錢全部買成物資。」
「我們這個還算好的，肥鵝家裡的匯率更慘。」
「那些該死的傢伙，以為擺脫了我們，他們就能過上好日子，還有那些該死的小偷，偷走了本來屬於我們的艦隊。」彼得洛夫一邊喝酒一邊抱怨。
「他們就是一群大騙子，以前騙我們，現在還是騙我們，我們要的價格，他們根本不給，那可是一艘航母艦隊。」酒吧老闆也點點頭。
老二這邊的大部分人對肥鵝沒有認同感。
「那些該死的傢伙，現在又想低價拿走咱們的白天鵝。」
「其實我覺得白天鵝應該高價賣給東方某些國家。」彼得洛夫又抱怨道。
「這個應該不可能，肥鵝肯定不會願意，還有西方那些國家。」酒吧老闆當然知道，彼得洛夫就是駕駛白天鵝的飛行員。
「我們的白天鵝有些落後了，東方某些國家就是民用客機就用的電傳控制系統，我們還在使用液壓控制。」
「而且售後也是一個大問題，現在製造白天鵝的企業分散在很多國家，想要再生產難度太大了。」彼得洛夫又開口說道。
「就應該讓肥鵝給我們錢，以前他們占我們的便宜。」酒吧老闆又給彼得洛夫倒了一杯。
「我沒有要第二杯，說實話，我挺不好意思的！」彼得洛夫看著酒杯裡面的酒。
「預祝我們生意成功，就算請你的。」酒吧老闆聳聳肩。
「沒問題，我還有些同僚，飛行員的衣服，帽子這些有，另外我家裡還有小本子的一把軍刀，是我爺爺以前的繳獲。」
酒吧老闆聽到這話，眼睛一亮：「說不定這個更值錢。」
「那就太好了。」彼得洛夫聽到這話十分高興。
不得不說，老二家裡面還是有些好東西，肥熊以前製造的這些飛行員夾克還有靴子之類的，很受歡迎。
當然還有望遠鏡以及以前各種繳獲，肥熊在二戰的時候勝利了，士兵也繳獲了不少的東西，現在這些人就把東西拿出來變現。
就像彼得洛夫這種的，發工資都不及時，更何況其他人。
老二以及肥鵝在分家之後，不得不把很多裝備都封存起來，就是沒有足夠的錢來維護。
就像白天鵝這類的飛機，起飛巡航一圈，就需要巨大的成本，更別說維護保養。
維護保養，不但要各種工具，還有零部件，關鍵是人。
彼得羅夫接連喝了兩杯酒，嘆息一聲：「現在東方某些國家正在招攬飛行員，他們開的價格十分優厚。」
「其實可以嘗試一番，起碼家人在那邊去了十分穩定，亞歷山大一家人都在那邊，他現在就在那邊飛民航客機，只是說那邊的飛行員上班不允許喝酒，一旦喝酒就會被處罰，甚至會被辭退，除開這一點，亞歷山大覺得在那邊很幸福，他一個人工作，妻子兩個孩子，還有父母也在那邊。」
「亞歷山大的父親好像在東方某些國家有朋友？」
「好像是的，其實去東方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東方某些國家去年的經濟總量已經與白頭鷹相當。」
「我一個人沒辦法做主。」彼得洛夫聽到這話心裡一動，決定聯絡亞歷山大看看。
「謝謝你的款待！」彼得洛夫一口氣喝完了杯子裡面的酒，還有些意猶未盡，跟酒吧老闆打個招呼就走了。
酒吧老闆看著彼得洛夫離開，也是搖搖頭。
「老闆，麵包又漲價了。」夥計剛剛買了麵包回來，就大聲的說道。
「這些該死的黑心的麵包房！」
「據說國際小麥價格漲了！」
「這些該死的陰險的卑鄙的傢伙，情願把糧食賣了，也不願意供應給我們國內。」酒吧老闆破口大罵。
夥計聽到這話聳聳肩：「賣給國外可以收外匯，賣給咱們收的錢匯率不斷貶值。」
「這些該死的貪婪的資本家！」
「老闆，您現在也是資本家！」
「快去幹活，小子，伱應該很慶幸你每個月都能拿到薪水，看看彼得洛夫雖然是一名資深的飛行員，但是接近兩個月沒拿到薪水，兩個月之前與現在的匯率完全不一樣。」酒吧老闆沒好氣的喝道。
「其實我情願去東方某些國家那些人開的農場裡面開拖拉機。」
「然後你一輩子就是一個開拖拉機的農民，你跟著我能夠學習調酒的手藝，很容易就能勾搭到姑娘。」酒吧老闆聽到這話，就另外一種說法。
「他們開的薪水不錯！」
「趕緊去幹活，小子！」酒吧老闆還惦記著其他生意。
酒吧老闆現在大量的進口從東方某些國家來的這些酒，然後用各種物資換，而並不是說直接給錢。
酒吧老闆換了酒之後，還能有一筆外匯收入。
要知道旁邊的軍事基地裡面有很多的物資。
「可惜東方某些國家的商人膽子太小了。」有時候酒吧老闆忍不住抱怨，因為自己想做點大生意，但是跟自己交易的商人只是要一些普通的二手商品。
酒吧老闆很羨慕另外一個同行，不知道怎麼勾搭上了歐美的軍火商人，隔壁基地裡面的子彈都快要被對方買空了，據說賺了有上百萬美元，現在正在倒賣更多的輕武器。
隔壁基地是一個空軍基地，守衛的部隊有很多的輕武器，另外還有一些重型武器。
酒吧老闆就拿出電話給自己供酒的供應商打電話，約好了什麼時候去彼得洛夫家裡，看彼得洛夫的飛行員夾克，還有小本子的軍刀。
在東歐這一塊活躍著很多的東方商人，有些商人膽子大，有些商人膽子小。
膽子大的就走一些大宗貨物，比如一些退役的坦克，退役的卡秋莎發射車。
膽子小的就是一些望遠鏡，還有一些飛行員夾克，飛行員眼鏡等等。
當然做大宗貨物生意的，那絕對有一些官員參與，不然的話很難走報廢手續。
各個地方的廠長，哪怕是嶄新的機械加工設備，也能以報廢的名義賣掉。
還有一些汽車之類的，這些貨物都有著完整的手續。
第三天酒吧老闆就帶著一個東方人，是個平頭青年，來到了彼得洛夫家裡。
站在彼得洛夫家裡面的窗戶後面，可以看到遠處的機場，可以看到，機場的機庫門有些是敞開的。
青年看著機場的跑道，好像有很久沒有飛機起落的痕跡了。
跑道上甚至還有一些鴿子在上面走來走去的。
青年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
現在這個國家就這樣，因為經濟在不斷下滑，所以這些軍事基地裡面的飛機都怕很久才會飛一次。
加上與西方的關係緩和，再也不需要出動龐大的飛機防禦西方。
「你好！」彼得洛夫看著比自己年輕的青年人，招呼青年人坐下。
青年人把手裡面的禮物放在桌子上：「這是一點小小的禮物。」
「太感謝了，我已經整理好了，其中有兩件飛行夾克還是嶄新的，其餘的都穿過我不知道你要不要？？」青年指著破舊的沙發上的一堆衣服，兩件嶄新的皮質飛行夾克格外顯眼。
「我已經看到了，的確很漂亮，穿過的我們也要，當然價格肯定就要低很多。」青年在老二這邊已經做了一年多生意，自然對這些人的困境很了解。
首先就是老二家裡面經濟崩潰，很多人都失業了，因為以前是計劃經濟，所有人根本不會為工作發愁，也不會為看病發愁。
而現在就是各管各的了，工作自己找，看病也自己花錢。
因為經濟崩潰，所以老二家的錢越來越不值錢。
現在在這邊能夠收到不少的好東西，這些飛行員夾克可是好東西。
還有狗皮帽子，甚至貂皮帽子。
「這個我可以出高價購買，這是小本子的一把佐官刀！」今年又看見了一把小本子的軍刀。
「這是我爺爺的戰利品。」彼得洛夫看著一個照片說道。
今年也看向了照片，是一張黑白照片，上面是一個威武的軍人，而且看軍銜已經是上校。
青年就把彼得洛夫拿出來的二手貨全部估價。
「彼得洛夫你是要你們國家的貨幣還是外匯？」雙方達成一致之後，青年就開口問道。
「你們東方國家的貨幣，英鎊，法郎都可以。」彼得洛夫聽到這話，搓搓手開口說道。
現在當然是要外匯，本國貨幣拿在手裡，說不定第二天就貶值了。
「那就一半我們國家的貨幣一半英鎊，這樣安全一些。」
「不過你要跟我到酒店裡面去拿錢，我們以前交易的時候帶了太多的現金，出現過好幾次危險。」
「當然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請你們一家人共進晚餐。」青年又開口說道。
彼得洛夫聽到這話，有些心動，於是開口說道：「我要問問我的愛人，看看她們的意見！」
家裡人當然同意，於是彼得洛夫一家人，就帶上了要交易的二手物品，一起到了酒店裡面。
酒店的餐廳裡面，彼得洛夫看著桌子上的這些東西，以前的時候自己每個星期都可以帶上家裡人來這裡吃飯。
但是最近這幾年在外面吃飯的時間太少，因為手裡面的錢越來越不值錢。
經過一個包廂門口的時候，彼得洛夫看到了自己的上司，正陪著幾個歐洲人在暢飲，桌子上的紅酒都是高盧雞的高檔紅酒。
彼得洛夫的心情有些複雜，基地裡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在自己能夠伸手的範圍之內，大家把一切能賣的東西都賣掉，地勤人員賣掉一切的新零件，舊零件。
基地的管理層更是把武器裝備已報廢的名義賣掉。
沒有人想阻止這種事情，因為管理層把武器裝備賣掉之後，才會給大家發薪水。
也不是沒有人舉報過，反而把舉報的人開除了。
「親愛的，你要不要考慮到東方某些國家去開民航客機，瑪麗蓮給我打電話了，他們在那邊過的很好，超市裡面有全世界的各種物資，孩子也在雙語學校學習。」晚上的時候，彼得洛夫的妻子開口說道。
「再等等吧！」彼得洛夫其實不想去開民航客機，身為戰略轟炸機的飛行員去開民航客機，這就像開跑車的人去開拖拉機一樣。
「最近三個月面包漲價了50%，現在已經七月份了，還有兩個月就是冬季了。」彼得洛夫的妻子又開口說道。
彼得洛夫自然知道到了冬季，所有的生活物資還要漲價。
想到這裡彼得洛夫更加的難受，以前自己也能吃到一些蔬菜工廠分配的蔬菜，雖然分的比較少，但是總歸是有。
但是這一切在兩年前就沒有了，大家各顧各的，不過彼得洛夫知道，高層每年冬天還是有吃不完的蔬菜。
新鮮的生菜，新鮮的西紅柿，新鮮的豆子，甚至是新鮮的西蘭花。
普通人排隊在寒風裡面等待著購買麵包，而這些高層在溫暖的房間裡面享受著美酒佳肴。
變了！一切都變得那麼的陌生！
彼得洛夫沒想過改變什麼，只是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但是現在看來，這日子越難越難過。
「我今天答應了楊，會聯絡我的同僚，賣飛行夾克給他，今年冬天想必就不愁了，再說咱們手裡現在有外匯。」彼得洛夫還是不想離開基地，彼得洛夫覺得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就像是新聞上說的，這是改革的陣痛，當改革完畢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而在酒店裡面的青年，正在琢磨著彼得洛夫。
「彼得洛夫有兩個孩子，有漂亮的妻子，現在看起來家庭美滿，而且這個人做事有底線，不像基地的其他人到處伸手。」
「不過這樣的人，伴隨著這個國家經濟的不斷下滑，生活質量不斷的降低，也許更好接觸。」
青年自然知道那種沒底線的人，根本不可能做成什麼大事，做大事的就要這種穩重的人。
那些沒底線的人，今天你跟他說個事情，明天他就會讓很多人知道。
「可惜啊！」酒店裡面的青年，想到自己今天看到的機庫裡面的那些龐然大物，這麼好的東西就放在機庫裡面。
當然青年也知道現在這些飛機都不允許起飛，主要是怕肥鵝偷走了。
現在老二這邊正在跟肥鵝談判，也就是這些飛機的價格，肥鵝把航母艦隊偷走了，所以老二對這些裝備很警惕。
並且把基地裡面肥鵝的人全部不允許接觸這些裝備。
老二的人對肥鵝的人又有一點敵視，還有一些防備。
因為不確定飛機例行訓練之後會不會回來，所以老二這邊對這些龐然大物全部停飛。
當然青年也不是說要做什麼，而是見機行事，而且與彼得洛夫之間還繼續有聯絡。
「這恐怕是當年我們用來換東西的狗皮帽子。」青年又看著一頂比較舊的狗皮帽子，從皮毛顏色來看，就像是東方某些國家的田園犬的皮毛顏色。
青年自然知道在幾十年前，那個時候我們很困難，用一切能換的東西換各種物資。
其中貓狗是做了巨大貢獻的，狗皮，貓皮。
這一頂帽子就是彼得洛夫的爺爺的，並且做工也很好。
在接下來的日子當中，彼得洛夫介紹同僚做成了好幾筆生意，手裡也有了一點小錢，而且物價又開始瘋漲，每天都可以聽到妻子的抱怨，土豆，麵包，蜂蜜，肉腸價格都漲了。
現在的價格體系完全是賣家說了算，不像以前計劃經濟的時候賣多少錢，一直都是多少錢，所有人都是這麼多錢。
漲的最厲害的是雞蛋，彼得洛夫家裡的生活質量還是在不斷降低，以前每人每天有一個雞蛋，現在只有孩子有雞蛋。
以前麵粉是主食，現在少量的麵粉更多的是土豆以及玉米。
以前一個星期吃兩次肉，現在一個星期吃一次肉。
七月中旬，當彼得洛夫看到以前的同僚亞歷山大，帶著自己的妻子還有孩子回來，心態徹底發生了變化，因為亞歷山大的妻子，身上穿著漂亮的嶄新的衣服，還帶著絲綢的絲巾，脖子上還有金項鍊，就連亞歷山大，也是西裝革履，亞歷山大的兩個孩子，手裡面拿著讓自己孩子羨慕的電子寵物。
「彼得洛夫，我覺得你也應該早點脫離這個該死的地方。」亞歷山大與彼得洛夫兩人來了酒吧，亞歷山大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還想為這個國家做點什麼？」彼得洛夫看著西裝革履的同僚，心裡有些鬱悶，但是還是開口說道。
「不，這個國家離開了誰都是一樣的，你要想想你的愛人，你的女兒，你的兒子，你恐怕不知道，我們的有些高層，現在已經是億萬富翁了，我在東方某些國家的網際網路上看到了相關的報導，他們在歐洲購買了私人遊艇，購買了別墅，購買了私人飛機。」
「他們家裡的孩子在一年十萬英鎊的貴族精英學校。」
「國家是沒錢了，但是他們有錢！」亞歷山大聳聳肩。
彼得洛夫聽到這話，有些沉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