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瓶酒喝完之後,陳默抬眼笑著與李思博對視了一下:「來吧,該你了。」
李思博看著那標著70度的烈酒,頭皮有點兒發麻,遲遲沒敢下嘴。
白玫瑰嘲弄道:「李先生,我們默哥一口氣幹了兩瓶,臉不紅心不跳,就連娜塔莎老師都幹完一瓶了,還越喝越精神。
你該不會是打嘴炮,光說不練吧?」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李思博身上。
連路過的葉曉柯等撈女也都赤果果的投過來了鄙夷的目光。
李思博感覺自尊心大損,硬著頭皮道:「誰說老子光說不練的?不就是一瓶酒嗎?我喝!」
拿起酒,李思博想學著陳默豪邁的姿態,一口氣喝完。
結果噸噸噸才喝了三口……
「噗~~~~~嘔~~~~」
李思博嘴跟噴泉一樣,喝進去的全吐出來了,鼻孔都在噴酒,緊接著就開始嘔吐。
一旁的王鋒被吐了一身,忍不住罵道:「X你媽!不能喝裝你媽裝呢?」
李思博只覺得胃裡跟著火了一樣,腦瓜子也疼的厲害。
這玩意是他媽酒?
這簡直就是毒藥啊!!!
這會兒他清醒了,不敢再喝了,什麼尊嚴,什麼體面他都不要了。
這玩意喝完那是真可能死人的啊!!!
「繼續喝啊,別停啊,才三口就不行了,你也太不持久了吧?」白玫瑰嘲諷道。
李思博擺擺手,說破大天也不喝了。
「錯了……我錯了……白老闆饒了我吧……錯了錯了……」
白玫瑰翻了個白眼:「沒我們默哥的本事,就別裝逼。你這樣的小趴菜,要不是默哥寬宏大量,你早被弄了!」
「阿珂,給這個小趴菜上一瓶果汁,讓他醒醒酒。」
李思博再也不敢出口反駁了,獨自一個人在角落裡喝著果汁,顯得無比形單影隻,跟現場熱鬧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來吧,娜塔莎老師,咱們比比。」
陳默晃了晃手中的伏特加,豪邁道。
「來就來!」
娜塔莎也打開一瓶伏特加,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心口起伏巨大。
陳默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娜塔莎就是個女酒鬼啊!
就這么喝個幾年,恐怕她這爆炸身材就得發胖發腫,然後就跟毛熊的胖大媽沒啥兩樣了。
畢竟毛熊女人的花期就這麼幾年。
陳默突然想到了一句詩——花開堪折直須折。
他眯了眯眼睛,想道了宮紫苑的一句話——你這人就是擰巴。
既然如此,那他今晚就不擰巴一次!
徹底放鬆放鬆!
此時,白玫瑰把葉曉柯等十幾個美女叫了過來充當氣氛組。
「支持默哥的在哪裡?」
白玫瑰一喊,葉曉柯等人瘋狂的歡呼雀躍為陳默打call。
「支持娜塔莎老師的在哪裡?」
學員們也不甘示弱,賣力嘶吼著,為娜塔莎加油。
氣氛烘托到位了,所有人都興奮的看著兩人。
「Ready?」
白玫瑰右手舉高,猛的揮下:
「開始!!!」
陳默和娜塔莎同時拿起伏特加就往嘴裡灌。
「默哥加油!默哥加油!!!」
「娜塔莎加油!娜塔莎快點!!!」
噸噸噸~~~~
剛開始娜塔莎喝酒的速度挺快的,但是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動作就開始有了明顯的停滯。
這樣的烈酒,別說是她了,就算是酒量很好的毛熊男人其實也沒敢這麼灌的。
剛剛那一瓶,她也是分成了好幾杯,慢慢喝完的。
但是氣氛都到這兒了,娜塔莎只能嘗試繼續往裡灌。
只可惜,身體的承受能力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行了。
扭頭看向陳默,娜塔莎驚呆了!
噸噸噸~~~~~
宛如鯨吞一般,陳默的那瓶酒無比絲滑流暢的進入腹中,甚至越往後速度竟然越快!!!
要知道剛剛陳默可是已經喝完兩瓶70度的伏特加了!!!
現在喝酒的速度竟然還能這麼快!!!
娜塔莎看陳默的眼神有點迷離。
她開始理解白玫瑰、葉曉柯那些女人為什麼會倒追陳默了。
這個男人的魅力,的確很大!
當陳默喝完最後一滴,把酒瓶倒過來,示意已一滴都不剩了。
「默哥贏了!」
「默哥萬歲!!!」
「默哥帥死了!!!」
「……」
氣氛組在後面瘋狂歡呼!
甭管是真心的還是裝的,反正很專業,眼睛裡似乎都要冒小心心了。
娜塔莎對著陳默豎起大拇指:「安德烈,你是我見過酒量最好的男人,我敢打賭,我們毛熊男人可能都沒有能喝的過你的。你太厲害了!」
陳默淡淡一笑:「如果換做平時我可能會謙虛謙虛,但娜塔莎老師你說我比你們所有毛熊男人酒量都好,那我只能說你說的是大實話。」
白玫瑰眼珠子微微一轉,笑眯眯道:「娜塔莎,既然是比賽,那總的有點彩頭吧?」
其他學員也都起鬨了起來:
「就是啊,得有彩頭!」
「沒彩頭多沒勁啊!」
娜塔莎也不是玩不起的人:「沒問題,說吧,什麼彩頭?」
白玫瑰一副思考的樣子:「嗯~~~~~不如……你親默哥一下?」
學員們一聽都興奮了!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娜塔莎根本不帶猶豫的,都不給陳默反應的時間,直接一屁股坐在陳默腿上,抱著他俊美的面龐就親了一口。
「嗚呼!!!」
「起飛!!!」
學員們歡呼了起來。
陳默摸著濕漉漉的臉頰,感受著還殘餘的溫度,還有剛剛娜塔莎坐在自己懷裡時的感覺,心中一陣怦然心動。
偶爾一次不是用金錢買來的機遇,好像真的讓人覺得心情很爽很放鬆哎!
而且不得不說,還是洋妞玩得起。
這要是換成大夏女人(指的是正經女人非撈女),恐怕得扭扭捏捏的好一陣,甚至可能委婉拒絕或者當場翻臉。
「彩頭我給了,我們毛熊女人玩得起!」
娜塔莎豪邁道。
「哎,娜塔莎你先別走,你剛剛給的彩頭只給了一半。」
白玫瑰似乎有意撮合她跟陳默,笑眯眯道:「我說的親啊,是嘴對嘴的那種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