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有不少人急忙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此時,帕威爾冷笑著朗聲道:「都把手機放下!你們想上當受騙嗎?」
所有人都疑惑的抬頭看向帕威爾。
帕威爾一副我已經看穿所有的樣子,挺胸抬頭,朗聲道:「你們要是聽了他的話,急匆匆的把錢轉回到國內,到時候你們還不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嗎?」
「就這一點小伎倆,你們都看不穿嗎?」
所有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
「還好我沒打電話。」
「是啊,要是剛剛打電話轉移資產,那可就真沒法回頭了!」
「……」
帕威爾冷笑著看向陳默:「陳先生,你覺得我們是傻子嗎?」
陳默看著帕威爾,砸吧砸吧嘴,認真的點了點頭:「是。」
帕威爾:「……」
這回連伊戈爾都有點兒受不了了,厭蠢症都犯了。
「你們現在趕緊托關係轉移存款,也許還能有那麼點機會,錯過了這個機會,那你們大半輩子的積蓄就沒有了!」
而資本派系的人都冷笑著,不為所動。
「你們是不是傻啊?又不是非要轉移到毛熊國來,轉到一個你們信任的非西方國家,對你們而言不是輕而易舉嗎?」
伊戈爾無奈的以手扶額。
聞言,資本派系的人略微有些動容。
就在此時……
「什麼?我的股票帳戶被凍結了?!」
「那些期貨不讓提貨了?」
「理財產品到期了也不能兌現?」
「……」
大帝派系這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發出了驚呼聲。
這些人,雖然願意聽伊戈爾的話,但是動作稍微慢了一點。
僅僅是慢了這麼一點,就為時已晚了!
這些人全部戴上了痛苦面具,有些人甚至當場嚎啕大哭了起來。
陳默忍不住搖了搖頭,這些外國的高層心理承受力未免也太脆弱了吧?
眼看著這群人都有哭暈過去的了。
資本派系的人忍不住開口道:「度羅浮先生,要不我們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吧?」
「是啊,我看他們這也不像是演戲啊。」
「這要是演技,他們都能去拿奧斯卡了。」
帕威爾大手一揮:「沒有那個必要!如此荒謬的事情,只有傻子才信!」
雖然帕威爾這麼說。
但已經有人偷偷的拿起手機發了個簡訊出去,讓人去打聽一下情況。
此時帕威爾依舊是那副我看穿一切的樣子,談笑風生道:「你們啊,太年輕,用的伎倆啊,太弱智。
還有那幾個人,嘿,為了騙我們上當還哭上了。
用的是什麼牌子的眼藥水啊?說出來,我採購一批,給你們備著等下一次繼續用。」
伊戈爾長嘆一口氣,扭頭看向陳默:「不好意思了陳先生,不是所有毛熊人都如此愚蠢的。」
陳默擺擺手:「沒關係,幾億人里出幾個傻X是很正常的。」
帕威爾還想說什麼的時候。
剛剛那個發了簡訊的人突然臉色慘白的驚呼道:「是……是真的!!!我的銀行帳戶也被凍結了!!!」
所有人都看向這個人,表情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淡定了。
尤其說話的人,還是帕威爾的嫡系,根本不存在演戲的可能。
帕威爾也有點兒慌,趕忙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那人顫抖道:「我……我剛剛偷偷發了個簡訊給我老婆,讓她去查卷國銀行的帳戶,結果她說5個帳戶都被凍結了,問銀行那邊,人家不給任何理由,只說是依法辦事。」
轟!!!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炸了!
「度羅浮先生,我……我想打電話問問!」
「度羅浮先生,趕緊讓人查一下吧,萬一陳默說的是真的呢?」
「查一下總沒有問題吧?」
「……」
說話間,帕威爾已經發現有人在打電話了。
他知道這個時候再阻止也沒用了,於是開口道:「打吧,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也好,咱們要拿出證據來,讓那個大夏人心服口服!」
他話都沒說完,所有人都開始打電話詢問了。
現在哪還有人有心思聽他的話啊!
只不過帕威爾還保持著自己最後一點點驕傲,負手而站當場,一副清高的模樣,沒有打電話。
因為他是真的覺得,卷國銀行不可能無緣無故凍結他們的資產。
然而……
「什麼?咱家的所有帳戶都被凍結了?」
「不是,卷國銀行那邊什麼理由都沒有,就凍結帳戶嗎?」
「連理財產品都沒放過嗎?」
「天哪,這……這可怎麼辦啊?」
「……」
這下資本派系的人也都如喪考妣了起來,哭的比剛剛那幾個大帝派系的還慘。
他們這會兒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是演的!
帕威爾也有點兒怕了,連忙打了個電話出去:「給我查一下卷國銀行那邊的銀行帳戶狀況。
還有霸國、鷗盟那邊的金融資產,統統給我查一下!」
「是!」
伊戈爾看到這狀況,嘲弄的笑著道:「晚了。剛剛如果你們聽陳先生的話,當時就打電話托關係,還有亡羊補牢的機會,現在……呵呵……」
同時,伊戈爾心中也是暗自慶幸。
假如他沒聽陳默的話,恐怕現在他能比那幾個躺在地上哭暈過去的人樣子更加狼狽。
畢竟他的資產是這些人里最多的!
到他這個歲數了,他已經沒有從零開始的勇氣了,只想著干到干不動了,就好好退休,享受榮華富貴去了。
「你別在那胡說八道了,我可是給卷國投資了上百億,在霸國和鷗盟那邊也都投資了幾百億,並且從來沒偷稅漏稅過!
卷國怎麼可能凍結我的資產?
無論是按照國際法,還是卷國法,霸國法,鷗盟法,他們都沒有權利凍結我的資產!!!!」
陳默掏了掏耳朵,滿臉看好戲的樣子。
其實他也能理解帕威爾。
畢竟上一世,卷國銀行沒突然宣布凍結毛熊富豪資產的時候,全世界所有人都還在吹這是個客戶至上的中立銀行。
直到卷國銀行那麼幹了之後……
所有人才後知後覺,原來所謂的中立只是人設而已!
狗怎麼可能不聽主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