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烽只是輕輕揮手,王威身形頓時倒飛出去,撞在柱子上噴出一口老血。
這時,他才真正清醒過來,滿目震驚的看著陳烽,顫聲道:「你.....你是修道者?」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傳聞修道者有驚人手段,其中強大者更能飛天遁地無所不能,沒有想到今天他們會在這裡面對一位修道者!
得知陳烽身份後,眾人皆是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再接近陳烽,更別說是營救他們的家主了。
王周也是吞了吞口水,往後退了一步。
「我問你,王臨福之父,王懷是怎麼死的。」陳烽淡淡說道,同時一步步靠近王威。
見他朝自己走來,王威內心被恐懼充斥,不過理智告訴他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我.....我不知道........」
陳烽冷冷一笑,又將目光看向了王周:「那我也問你一遍,王懷是怎麼死的?」
不等王周回答,陳烽又道:「你可要想清楚,我只問你們兩人,誰若是說不出讓我滿意的回答,誰就得死。」
聽到這裡,王周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連忙磕頭:「仙師饒命啊!當年是他指使我給老四下毒的,還囚禁了老二一家,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你血口噴人!我從來沒有指使過你毒殺老四!都是你自己的主意!」
王威連忙跪著走過來,在陳烽腳下連連磕頭:「這位仙師,這畜生是為了活命才如此說的,您老人家明察秋毫,可萬萬不能相信啊!」
見兩人如此行徑,陳烽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無比冰冷的聲音傳來:「既然如此,你們倆都可以死了。」
話音剛落,兩人剛剛抬頭,就見陳烽拳頭已經臨近他們胸口
不等他們反應,兩人胸口頓時塌陷下去,心臟都被震碎,在地上扭曲掙扎了片刻,便沒了呼吸。
「手下留人!」
這時,大堂外一道聲音響起,下一秒,就見一名身穿玄袍的中年男子沖了進來。
可當他看見眼前景象時,玄袍男子眉頭一皺,語氣頗有些憤怒:「這位道友,為何要如此痛下殺手!」
「修真界有明確規定,修真者不可隨意擊殺凡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陳烽微微打量了一下此人,沒想到竟然是一位凝氣十層的修士,隨即語氣冷淡道:「這王家能做到如此大,莫非你就是他們的後台?」
玄袍男子冷哼一聲,還是道:「在下乃是古黎郡護法周墨老人座下弟子,道平!道友既然在此造下殺孽,便跟我回郡主府走上一趟吧!」
聞言,王家眾人內心一定,更有甚者哭爹喊娘道:「這位仙師,您一定要為我王家做主啊!這魔頭闖進我王家,不分青紅皂白地對家主大人還有少家主以及三爺痛下殺手,其罪可誅!」
「聒噪!」
陳烽目光一冷,化為一道殘影沖向那人,道平冷哼一聲,立馬想要進行攔截。
「就憑你!」
陳烽冷哼一聲,兩人對拼一掌,道平頓時目光一震,只感覺一股巨力從手臂傳來,讓他只感覺整個手臂的骨頭都要斷裂,身影控制不住的後退幾步。
「不是對手嗎?」
見狀,那人內心一驚,立馬生出一股悔意,剛想逃離,陳烽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後背,僅僅只是一掌,他的心脈便被拍得粉碎。
「此人竟然如此強!」
一旁的道平站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幕,他的手臂到現在還在輕微顫抖,時不時傳來一陣痛感。
自知實力上吃虧,道平的態度也是軟了下來,拱手作揖道:「這位前輩,雖然晚輩不知這其中緣由,但你在古黎郡殺了凡人,還是請跟我走上一趟吧!當然,您放心,待查明事情緣由後,我等絕不會為難。」
「就憑你,還不配說這話,叫你師尊來還差不多。」
陳烽冷笑一聲,取下王威父子以及王周頭顱後,大步流星地從他身邊穿過,朝王府外走去。
可下一秒,他又停了下來。
因為在不遠處天空,有一道身影御劍而來,很快便停在了陳烽面前。
「這人.....竟然是一位築基修士!」
看著眼前的白髮老者,陳烽眉頭微蹙,對方身上的那股氣息,他只在林殷身上感受過。
「現在我來了,這位小友不知可否能跟本座走上一趟了?」白髮老者輕聲道。
「師尊!」見到這老人,道平立馬恭敬行禮,不敢有任何動作。
周墨老人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又將目光重新放在了趁陳烽身上。
陳烽毫不猶豫地與他對視,不卑不亢,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拿出一塊黑金令牌,隨手便拋了過去。
當陳烽拿出令牌時,周墨老人便瞳孔一縮,見他拋了過來,下意識雙手接住,當見到上面刻著的字時,頓時滿臉震驚!
隨後,在道平驚訝的目光下,周墨老人上前兩步,恭恭敬敬地將令牌雙手還給陳烽,滿臉虔誠道:「原來是太上高徒,請恕在下先前失敬!」
陳烽接過令牌,道:「可還要我跟你走了?」
周墨老人一笑而過:「不敢不敢!」
待陳烽走後,周墨老人這才抹了抹額頭冷汗,倒是道平走了過來,滿臉謹慎道:「師尊.....他的身份........」
周墨老人以嚴厲的眼神盯了他一眼,隨即神色一變,嘆了口氣道:「我們惹不起....他背後的人,想要滅了我師徒二人僅僅只是一句話的事,所幸我們干涉不深。」
聞言,道平內心一顫,不敢再做聲。
清水灣,陳烽重新趕回這裡,不過這次不同的是,在他手上,提著三個圓鼓鼓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