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剛才菅義文雄推開車門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
當他的手剛觸碰到扶手時,就已經感覺到了。
鄭謙!
他,早就計算好了嗎?
按照道理來說,在靖國鬼社這一大片建築群被轟成廢墟之後,鄭謙完全沒有必要來這一趟。萬一被人們看到了,那豈不是相當於自我認證了,就是謙璐集團搞的鬼嗎?
既然有暴露的危險,那麼鄭謙按理來說就不該來!
可是,鄭謙他還是就這樣來了。
為什麼?
不就是為了讓他來謝罪嗎?
鄭謙他……難道早就計算好了,認定了他會在這個時候宣誓效忠嗎?鄭謙啊鄭謙,你真的是只有26歲的男人嗎?你真的,不是活了好幾世的老妖怪嗎?
就連我這個政治老油條,都被你繞進去了嗎?
JO……啊不是,鄭謙,這也在你的計算中嗎?
「主人,您真的算到了這一步嗎?」
感受著鄭謙大手的侵襲,風姿崇拜地問道。
老實說,風姿沒有想到這一步。不是說風姿不行,而是她不屑於去計算。因為無論菅義文雄是否宣誓效忠,都根本不會影響結局的走勢,幸子該上位,還是會上位。
只不過,有了現役首相這條狗,辦事的過程中會更加順暢一些。
鄭謙搖了搖頭,他感受著緊緻黑絲帶來的驚人觸感,望著窗外說道,「你應該聽說過那個理論吧,【兇手殺完人之後往往會回到現場】,不是為了打探調查進度,而是欣賞、回味自己做過的事情。我就是如此,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作品】而已。」
聽到鄭謙的話……
不,感受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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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灼熱的大手。
風姿感覺到了無限幸福。
以前在【組織】里,真的沒有讓她打心底里崇拜的人。當然,亞當和夏娃,也就是聖父和聖母當然值得那時候的風姿效忠,因為他們的武力值的確已經拉滿了,天下無敵。
可是,除此之外,哪怕是那些成名已久的幹部,都不被她看在眼裡。
只有在那次見證商彥雄調校冉茹秋的時候,感覺到了刺激。
因為那是她此前從未觸及到的領域。
但,也就僅此而已。
望著身旁這個男人,才是真正讓她打心底里崇拜、愛慕、心甘情願立刻為他去死的存在。如果真的到了生命抉擇的重要時刻,只要能夠換回鄭謙的命,她會毫不猶豫馬上就死。
主人,我的命,都是你的。
嗯?
鄭謙又感覺到了風姿好感度的奇異波動。
事情發展到這裡,他也是真的被風姿多少有點感動了。
當初自己是那般殘酷對待,可是……風姿居然還能對他愛的死去活來,毫不猶豫就去殺了青梅竹馬,甚至甘願為自己去死,好感度立刻突破100點,對自己如此卑微……
這樣的女孩,多少讓鄭謙覺得有些可憐。
他撫摸著風姿精緻絕美的臉頰。
好似把玩世間最完美的瓷器。
不,瓷器的品類太駁雜了。
精準的說,是汝窯。
被鄭謙這樣盯著
看,風姿感到愈發羞澀,以及無限幸福。
似乎是從他的眼神里讀懂了什麼,直接解開了謙的腰帶,虔誠俯身,觸及神器。
段祺然察覺到了鄭謙奇怪的聲音。
他直接豎起了前後擋板。
緩緩啟動車子。
……
2個小時30分鐘後。
見車子終於不再晃動,段祺然這才放棄了煙燻螞蟻,走了回去。
剛剛他才啟動車子,鄭謙就讓他不必去太遠的地方,找個就近的安靜地帶停靠即可。
風姿俏臉紅撲撲的,在得到了小鄭謙的滋養後,整個人看起來愈發的明艷動人。她已然成為了一灘春泥,靠著鄭謙的胸口,微微喘息著,仿佛才跑完了一場標準馬拉松。
車子再度啟動,風姿望著窗外,似乎想起來了什麼。
「前面那個緊挨著靖國鬼社的公園,主人您可能有所不知。S2賽季後,這裡是【東京審判】裁定的戰犯們行刑赴死的地方。其實就連很多小日子都不知道,它背後的含義。」
風姿趴在鄭謙的胸口,輕聲細語地解釋著。
鄭謙點點頭,他明白日子官方的用意。
不外乎是想要用這樣一個地方,來沖淡人們對於那場審判的記憶。
不特意去了解這段歷史,也就根本不知道處死那些畜生們的地方究竟在哪裡。
「他們在幹什麼?」
在一個轉角處。
鄭謙看到有幾個人跪在一塊黑色的巨石面前祈禱著什麼。
風姿鏡片後的眼神,閃過一絲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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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嘲弄地說道,「不過是群腦殘罷了,主人您有所不知,當初我來這邊的時候,起初也僅僅以為那只是一塊普通的黑色巨石裝飾而已。正面是什麼都沒有,但……」
「背面另有玄機,後面一小塊地方鐫刻著戰犯的名字。」
「也就是說,他們是在祭奠死去的戰犯。」
聽聞此言,鄭謙敲了敲車窗。
他對段祺然說道,「停車,你去給我把那塊石頭砸爛。」
「好的老闆。」
其實不用鄭謙吩咐,段祺然就已經手痒痒了。
眼看他打開後備箱提著千斤頂就走了過去。
風姿美眸微微顫動,似乎是想說什麼。
但還是忍住了。
反正主人做什麼決定都是對的。
鄭謙撫摸著風姿的美背,也是他周圍所有女人中最完美腰窩的地方,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想要勸我,說日子這種地方有很多,即便是全都砸爛,也砸不過來?」
風姿很誠實地點點頭,感受著腰窩傳來的綿綿觸感。
她紅著臉說道,「是的,這裡是一塊石頭,可能別的地方就是個木頭,確實砸不過來。但……您是我的主人,做什麼都不該被質疑,哪怕是錯的,也必須要貫徹執行下去。」
風姿是認真的,絕不是拍馬屁。
哪怕鄭謙下達一個十分荒誕的明顯錯誤的命令,風姿也絕不會猶豫。
鄭謙並沒有惱怒於風姿的這番話,而是若有所思地說道,「你說的沒錯,的確砸不完。不知道的地方也就算了,但被我看到了,總歸要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