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不要貪杯!!!
也就是安倍致柔吧,她早已經被鄭謙摧毀的神志不清了,逆來順受習慣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想法。若是隨便換一個其他女孩子,恐怕早就直接原地氣死。
馬上就死!
「不過,雖然晚了點,倒也不是沒有機會。」
鄭謙的指尖划過安倍致柔的每個角落,眼神卻十分清澈,緩緩說道,「和女子斬赤龍相對應的,男子也要斷……內個。斷了之後,就是【煉精化氣】,很形象是吧?所以,女子這個階段的名字叫做【煉液化氣】。」
「不是讓你煉製液化氣,是把【液】……煉化成氣。」
「一段時間歷練過後,陽神出現,開始返還孩童之體。」
安倍致柔聽得非常認真,恨不得全都刻在腦子裡。
鄭謙講的也很細緻,他一邊點著安倍致柔的各處經脈,一邊說道,「孩童之體,女子和男子就別無二致了,因為生zhi系統全面斷絕,也就不存在性徵。這一步非常關鍵,叫做【女換男體】。但,我們【公羊一脈】有獨門練法,你一定要記住。」
「達到此處之後,按照我傳給你的方式煉丹,就會又生血元,恢復行經,此為無中生有,返還青春,恢復成桃李年華的18歲模樣,接下來是具體方法……」
講完之後,鄭謙的眼神卻開始漸漸迷離了起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極為美好的事物。
他感慨萬千地說道,「其樂景有不可以言語形容者,斯為真陰發現之真境也。女人如此,自然美若天仙。」
女人如此,自然美若天仙。
甚至有的時候鄭謙都開始有些羨慕起女人來了。
丹道,就好像是為了女人而存在的一樣。
相較於男人來說,女人若是能夠在這條路走的很遠,得到的成就似乎也會更高。男人煉丹並不會變得非常漂亮,可女人則變化巨大,美若天仙,永葆青春,宛如菩薩下凡。
道枝千穗就已經過去了【女換男體】的那個時期。
所以,她每時每刻都在變得更漂亮。
甚至……
變得有些【媚】了。
在以前,【媚】這個字,可是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其實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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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煉丹呈現出的效果是不同的,聖母走的路子可以稱之為【墮落】,安倍致柔已經開始呈現【致柔】的特製,此處並非筆誤,就是她名字里的含義。
而道枝千穗……卻不知為何,讓鄭謙看到了【澹臺墜花】的影子。
兩者的【嫵媚之處】,居然是這般相似。
就好像……
就好像將來道枝千穗以丹道堪破玄關。
會變成第二個澹臺似的。
而話又說回今晚。
「其實從男女煉丹的角度來說,是【男動女靜】。從【命功】的角度而言,女子丹田在膻中之位,男子在神闕以里。相較來說,女子【性】(神)和【命】(炁)的距離更近,修煉丹道的速度也要遠遠超過男子。希望再見你時,你夠格讓我稱呼【致柔元君】。」
元君,是道家之中對於【女子成仙者】的美稱。
與男子的真人相呼應。
當然,鄭謙的意思不是說安倍致柔真的可以成仙。
而是【得道】,即真正煉出了丹。
其實鄭謙在今晚指導安倍致柔的時候,一直都在緊緊盯著好感度列表。可是讓他感覺到有些崩潰的是,儘管從今晚啪完後開始教授真東西,她的好感度就一直在漲。
但是,直到剛才,漲到了99點就停住了。
媽的……
鄭謙又說了好幾個丹道絕密。
還是紋絲不動!
就好像是特麼的焊死在了99點,再也不可能有波動似的!
可安倍致柔卻不知道鄭謙的心中所想,她遲疑著,甚至是心中開始出現了莫名的悸動,情不自禁地呼喚道,「那……有沒有可能,是【鄭致柔元君】……呢?」
說完,安倍致柔就後悔了。
她感到頭皮發麻。
她實在是個太過於清醒的人了,始終對於鄭謙的好感都非常克制,也自問並沒有真正愛上鄭謙。可是,剛才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完全出乎於自然反應說出了這句話。
鄭謙卻不意外。
但他,不喜。
老子都特麼那樣玩命點撥你了。
你特麼的居然好感度,紋絲不動???焊死了???
「早點休息吧。」
鄭謙並沒有回答安倍致柔。
而是直接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嗯……」
安倍致柔對著鄭謙的背影,虔誠一拜。
這一拜,不是說有多麼尊重他。
跟鄭謙沒關係。
她拜的是【煉丹之道】。
……
但其實,就連安倍致柔自己都不知道,鄭謙還是做了點手腳的。
至於鄭謙在她這裡做了什麼,很快大家就知道了。
若是好感度剛才順利達到了100點,鄭謙自然是不必做這種事情,因為她會無條件聽從鄭謙。可現在還不行,所以為了防備將來安倍致柔可能會有不軌之心。
鄭謙,特別種下了某個開關。
……
離開安倍致柔房間後。
鄭謙遊走於治心武道館的內庭中。
其實這裡的園林造設風格,就和九州園林很像了。
甚至在他看來,要比日子皇居的更有味道。
走著走著……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琅嬛書閣。
發現居然裡面還亮著燈。
還未到那裡,鄭謙其實就知道裡面是誰了。綾小路棠古,正在練字。寫的自然是中文,是非常講究的瘦金體。只是她每一筆都寫的極為緩慢,就好像是在練功。
短短五個字——【治人先治心】,居然好似窮盡了一生之力。
寫完最後一個字,她頓時渾身香汗淋漓,靠在椅子上喘息著。
綾小路棠古似乎總是那麼優雅、雍容、恭謹、溫良。
鄭謙已然來到了她的身後,遞出手指,按壓在了綾小路棠古的肩頸處,摩挲著輕聲道,「寫字的時候,馳神為跡,隨著手的運轉,筆墨落於紙上形成書法。同時體內的氣血隨著氣勁的走勢而在體內循纏……你的路子走對了,但有些細節沒有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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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教你。」
說著,鄭謙便站在綾小路棠古的身後,俯身,握住了她的玉手。
綾小路棠古起初心中一顫,沒想到身後忽然多了個人。
可聽到居然是他的聲音,卻沒來的由有些放鬆。
再加上剛剛他點在了肩頸處,頓覺無比放鬆,好像洗去了一身的疲憊。
這時……
鄭謙的手抓過來。
她的臉頰頓時緋紅不已,有些發燙。
連帶著嬌嫩的肌膚都布上了層紅霞。
卻沒有反抗,任由著鄭謙抓著她的玉手,開始寫字。
「以後你不要寫【治人先治心】了,寫【不窺牖,見天道】這六個字。」
「還要好好感受運勁的方式。」
「不要心猿意馬。」
鄭謙俯身握著她的玉手指導,自然腦袋就落在了她香肩的位置,說話時,就等同於是湊在她的耳畔輕聲呢喃,遠遠看去,到是頗為曖昧。
聽到鄭謙說【不要心猿意馬】,卻讓綾小路棠古的臉頰更紅了。
她的聲音宛如蚊蠅,「嗯。」
綾小路棠古是什麼人?
是治心武道館,說一不二的女主人,綾小路家的話事人。
在東京雖然沒有辦法和大竹英招的皇家武道館比較,卻也是一方豪強。不只是道場的武力值,還是旗下集團的賺錢能力,都絕對不容小覷。
否則,也不會在接鄭謙時出動了那麼多豪車。
她是美婦人。
即便沒有被採擷過。
可畢竟三十出頭,有什麼不懂的?
早就無論面對任何事情,都能夠保證絕對的淡定,永遠不失儀容。
但,居然就在鄭謙靠的這麼近的情況之下,居然罕見的,出現了小鹿亂撞的感覺。這種感覺,綾小路棠古已經不知道多少年都沒有出現過了。
她在鄭謙的面前,也無法保持淡定。
甚至有些幽怨地悄悄看了他一眼。
你說不讓我心猿意馬……
那你倒是別招惹我啊?
真的,是個渣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