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被窩裡摸索了一會,聽著傻柱那粗重的喘息聲,李秀秀心裡還在納悶,這是在幹嘛呢?
而傻柱這時也很難受,感覺憋的快要爆炸,只能向媳婦坦言。
「秀秀,我好難受,感覺身上就跟著了火似的,我該怎麼辦?」
直到這時候,李秀秀才明白,原來自己的丈夫只懂打嘴炮,對於實際操作,那是一無所知。
幸好,她家作為曾經的鄉下豪門,有這方面的傳承,在結婚之前,李富貴已經給她看過這方面的小人書。
接下來,李秀秀也只能手把手的教導。
「柱子,你別急,你這樣…這樣…對對…就這樣,哎哎!…你輕點…」
慢慢的,傻柱完成人生首次蛻變,成為一個扛過槍,打過炮的真男人。
同時,李秀秀自己也經歷了第一次,從一名黃花閨女,蛻變成人婦。
經歷過第一次的傻柱,已經激動的快哭了,原來人生還有如此美妙之事。
那我以前還一直單著,豈不是虧到姥姥家了。
男人一旦找到快樂之源,那就會一個勁的摸索,傻柱自然也不例外。
今晚不搞明白這些事,他肯定誓不罷休……
同一時間,許大茂也在屋裡研究著造人工程。
今晚他受的刺激可不小,雖然明知道媳婦受孕的概率不大,但萬一實現了呢?
而秦京茹面對短小無力的丈夫,也是徹底無語。
在男女之事這方面,人高馬大的許大茂,竟然比不上他爸許富貴,你敢相信?
但她能說什麼呢?只能配合許大茂瞎折騰。
夜已深,院裡的人大部分已經睡著,但還有幾家正炮火連天,一直持續了很久……
第二天,研究耕耘到後半夜的傻柱,沒有一絲疲憊,早早的起床,給媳婦做愛心早餐去了。
同一時間起床的李富貴,看著女婿的表現,很是滿意。
就這樣,一直快到吃早飯時,李秀秀才懶散的起了床。
沒辦法?傻柱這個夯貨,昨晚太生猛了,把她折騰得夠嗆。
吃飯的時候看到何大清,李秀秀有些難為情,只好隨便找了個理由解釋了一下。
「爸,不好意思,今天這頓飯本該我來做,全因昨天新床有點認生,所以睡得有點晚。」
「沒事沒事,秀秀,以後做飯這種事,交給柱子就行,你說他一廚子,不做飯還能幹嘛!」何大清樂呵呵的說道。
都是一些心知肚明的事,沒必要上綱上線,只要能夠快點給他們老何家開枝散葉,別的他才不管。
吃完飯,李富貴就準備告辭回家,何大清沒有食言,一份定親大禮包送上,然後一家把他送去了車站。
李富貴走後,傻柱和李秀秀徹底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連何大清都退避三舍,沒事一般不去正屋,躲的遠遠的……
日子就這樣一日重複著一日,聾老太太的案子還在偵辦,大院似乎又陷入了平靜。
隨著天氣一天天的變冷,一年兩次的技能考核,即將來臨。
這天,孫正國、陳萬春以及陳連山三人,正在實驗室里對著一台老式發動機,進行拆卸研究工作。
「陳工,這個地方跟圖紙上大相逕庭,是不是改動得有些大?」
陳連山手指著圖紙,對照機器上的零件,正詢問著。
「這完全可行,我已經測算過,這樣改動絕對沒問題,完全符合機械動力學,還是孫所長厲害,也不知道大腦里咋想的?淨是些奇怪的東西,但你不能否認,確實非常管用。」
聽到陳萬春的誇獎,孫正國只是淡淡一笑。
還能咋想?
這些知識都在大腦里藏著呢!直接拿來用就行。
「那這邊呢?這氣門改動也挺大。」陳連山再次手指圖紙。
「不是!連山,你是不是想看我笑話,放著身邊這麼一尊大神不問,怎麼老是問這些我不懂的問題。」
陳萬春開了個玩笑,實際上這個問題他也懂,只不過沒孫正國厲害。
自從開始研究發動機,他才發現自己學的知識不夠用,老是被拽著走。
要不是孫正國帶著,這麼高難度的任務,他根本搞不了。
「嘿嘿!」陳連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是您的助手嗎?這段時間習慣了。」
就在幾人正在搞研究之時,張玉成從外面走進來。
「幾位領導都在呢!我過來匯報兩個情況。」
幾人聽張玉成說有事,全都停下了手頭工作。
張玉成見狀才接著說,「剛接到上級通知,冬季考核馬上來臨,要求我們研究所派兩人參加。」
聽張玉成這麼一說,孫正國和陳連山二人,早已經習慣。
因為每年都要考核兩次,而且他們都有參加。
但剛分配過來的陳萬春不知什麼情況?就隨口問了一句。
「張秘書,具體都有什麼要求?」
「孫所長和您必須去一人,作為主考官,另外陳副處長不能少。」張玉成如實匯報。
聽到這樣的回答,陳萬春似乎懂了,這考核必須工程師參加。
想來孫正國應該已經參加了好多年,自己又不喜歡湊這個熱鬧,乾脆還是老樣子得了。
於是他就說道:「還和以前一樣吧!正好孫所長您懂流程,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聽陳萬春這麼一說,孫正國也沒推辭,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問。
「玉成,那還有一件事呢?」
「所長,是好事,陳副所長的配車,上級部門剛剛送到,周主任已經簽了字收下,就停在外面呢!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走走走,一起去看看。」
說完,幾人就興沖沖的往屋外走去,準備一睹為快。
此時屋外的空地上,已經停放著一輛嘎斯汽車。
辦公室里的好幾位領導,都在一旁圍觀著,評頭論足。
「來來來,大家讓讓,所長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圍觀的科長副科長們,紛紛往後面退了退,前排只剩下李勝利幾人。
李勝利看到跟過來的陳萬春,非常羨慕的說道。
「老陳,你這輛車不錯,雖然不是新車,但你看看保養的多好,再看看這漆面,跟新的一樣,比我那台強多了。」
「老李,你也別羨慕,這都是運氣。」陳萬春樂呵呵的回了一句。
說實話,像他們這些副廳級干,剛剛達到配車門檻,一般都是上級部門淘汰下來的車。
不是人人都像孫正國一樣,在正處級的時候,就能分配到車,而且還是新車。
這一點,隔壁廖副廠長最有發言權。
畢竟他的那輛老古董,弄不好都快進軍事博物館了。
現在儼然成為這兩個單位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