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賈東旭結婚以後,賈張氏舒服了,飯不要做了,衣服也不要洗了,沒事坐在大門口跟一幫老娘們聊天。
賈張氏有多舒服,秦淮茹就有多難受,天天做飯,打掃衛生,還有那洗不完衣服,關鍵是賈張氏還沒事兒找事兒。
結婚之前想著,家裡有個老人可以幫襯著,哪嘵得這個婆婆好吃懶做,還愛背後嚼舌頭根子。
幸好,賈東旭對自己還是很好的,要不然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但不管怎麼講,秦淮茹的人設在四合院很好,誰提起這個新媳婦,不得豎一根大拇指,喊一聲好。
賈家婚事過後沒幾天,何大清的判決也下來了,何大清被判3年,黃金沒收,發配房山去砸石頭去了。
街道辦為這件事情,還專門來開了個會,要大家引以為戒,不要做違法的事情,同時表揚了許富貴,舉報有功。
本來街道辦應保護好舉報人的,但是許富貴舉報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瞞是瞞不住了,乾脆就大張旗鼓的表揚一下,同時獎勵了50萬元。
搞得許富貴里外不是人,大院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眾人心想:「媽的,這就是個狼滅啊!以後要離他遠點。」
紅星軋鋼廠收到通知,也做出了決定,開除何大清,永不錄用。
何大清出事後,傻柱的日子不好過了,在鴻賓樓學徒還沒轉正了,這輩子也不用轉了,成了臨時工,黑五類嗎,在哪都不可能轉正的,這還是他師傅保下的,要不然臨時工都不可能。
而何雨水就更倒霉了,今年本來要上2年級的,直接被勸退。(我上網查過,黑五類上不了學的。)
何家跟許家這回結下了仇,而且是死仇,解不開後那種。
看守所會見室,本來四十不到的何大清,這會兒看著愈發的蒼老,傻柱看著何大清一言不發,何雨水在一邊小聲的抽泣著,氣氛相當的沉悶。
良久,何大清率先打破了這沉默的氣氛。
「傻柱,雨水,爹對不起你們呀!都怪爹鬼迷心竅,當初就不應該隱瞞政府,可苦了你們兩個孩子了。」
何大清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抽打著自己的面頰。
看到何大清如此自責,傻柱的心裡也是比較難受的,這事能怪誰呢?
「爹,你別這樣,我們沒怪你,我現在有工資了,能養活我們兄妹兩個。」
傻柱也沒敢告訴何大清他們家現在的情況,怕增加何大清的心理負擔。
何大清告訴傻柱,他還有大概800萬元在白寡婦那兒,另外易中海那還有200萬,讓傻柱回去要。
兩人一直聊到公安催促,才停了下來,下次再見,只能去房山了,幸好房山離四九城也不遠。
離開看守所,兄妹兩人準備先找白寡婦,順著何大清給的地址,兩人來到一個大雜院,據何大清講,白寡婦租住在這裡。
「小同志,你找誰。」
大雜院門口的大爺,機警的問道。
「大爺您好,我找一個姓白的寡婦,聽說她住在這個院。」
「你要找的白寡婦跑了,聽說她有個野男人被抓了,怕受到牽連,連夜帶兩孩子跑了。」
傻柱一聽,全明白了,白寡婦拿他爹錢跑了,也不怕你報警,一是沒證據,二是你敢報警,人家就敢告何大清耍流氓,搞不好要請何大清吃花生米。
回到四合院,直到晚上易中海下班,傻柱才去找易中海。
「一大爺,一大媽,都在呢。」
「傻柱啊,來來來,快坐。」
易中海邊說邊拿著凳子招呼傻柱。
「是來拿錢吧?你爹把錢放我這兒,本來是等他走了之後,讓我們照顧你的,在慢慢把錢給你們的,大清現在被抓了,你們兄妹兩日子也不好過,那就直接給你們吧。」
說完,易中海打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了早已準備好錢。
易中海現在也不準備讓傻柱當養老備胎了,傻柱現在的成分不好,做什麼工作都升不上去,誰給誰養老還不一定。
傻柱接過易中海遞來的錢,說了聲謝謝,勉強聊了幾句,見易中海也不願意多聊,提出告辭,準備回家。
「中海啊!為什麼不幫幫他們呀,你看兄妹倆多可憐,特別是小雨水,從小沒了娘,現在爹也被抓了,造孽呀!」
一大媽心善,年輕的時候有婦科病,落下了病根兒,不能生養,何雨水從小就跟著一大媽,感情頗深,心中不忍的說道。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呀,不是我不想幫,我怎麼幫呀,何家的成分,誰敢跟他們走的太近,弄不好把自己搭進去,我跟你說,以後不要把雨水帶到家裡面來了,離他們遠一點。」
易中海不知道,他們的對話,被站在門口,還沒離開的傻柱,一字不落的全聽去了。
自從何大清被抓,全新劃定成分之後,傻柱就感覺與這個大院格格不入,所有人都避著他們兄妹,生怕給自己帶來麻煩。
就連後院的聾老太太也一樣,以前把他當親孫子,現在的關係也生疏了,偶爾見面,連話都不願意講太多。
想到這些,傻柱對許富貴的恨,又加重了幾分,他現在不敢報復,以他現在的身份,如果查出來,將萬劫不復,傻柱在等,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
又看了一眼易中海家,心中帶濃濃的恨意,傻柱頭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這一刻傻柱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