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故事
2024-08-07 09:39:20
作者: 碧影清澄
沈甘棠看了一個故事【「這株草藥看著怎麼這麼稀奇,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約莫十幾歲的少年看到了了一株草藥,看著陌生的很,於是想帶回去研究研究,但是就在馬上要碰到的時候,少年瞬間被彈開,一抹灰暗的光發出,陰森森的。少年摔倒在地上,直直的撞到了地面,暈了過去。草藥緩緩化作了人形,黑色的頭髮,身著黑衣,黑衣上鑲著金邊,他慢慢睜開眼,光亮發出。黑暗籠罩著這片林子。「恭迎殿下出關,殿下萬安。」好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恭敬的鞠躬。「安。」那人緩緩地抬手。「走,回魔都。」「是!」那群人跟在後面,一名黑衣人嘴唇微微挑起。「三,二,一。」
黑衣人在心裏面數著。在數到一的時候,一抹金光籠罩著這群人,那名黑衣人扔掉黑衣,戴著面具「你躲不掉了。」說完,一群人圍了過來,都戴著面具。而那些保護中間那個人的黑衣人全都被隔絕在外了。「魔神,你逃不掉了,這可是我們專門為了殺你而準備的空間。」中間男人自嘲的笑笑:「那你們還真是有勞了。」
臨死之前口氣還這麼大看招吧!那群人蜂擁而上。「第一式,鳳舞九天。」「第五式,風蕭蕭渡水寒。」「第五式,騰霧。」猛烈的攻擊攻擊著中間的人。「殿下小心。」外面的人著急的說道。「陛下剛出關,只怕是沒有多少力氣。」
可是中間的那個人不僅沒有慌,還打了一個響指「第八式,花,浮生。」一股猛烈的威壓擠壓著這群人。「你們倒是聰明,想在我出關最虛弱的時候擊殺我可你們倒是忘了,我可是從煉獄裡走出來的人,區區攻擊,也敢拿出來當繡花枕頭?」就在他要將手握緊結束這些人的生命時。「第十六式,月,月影,寂滅。」一道冰冷的女聲說道,浩浩蕩蕩的月亮擠壓著那個人。他咬牙道:「想不到,你們那還有這樣的天才人物,可敬可敬。」「廢話,第十六式,月,月落,月殤。」一抹刀光劈向那個人。有血濺了出來。「好,很好!」那個人打了個響指,撫著心口。「第十七式,月,月之彼岸。」
「七號,你能抵擋得住嗎?」女子的隊友說道。「沒有什麼不能。」回答的女聲乾脆利落。「第十五,雪,雪落。」雪花飄落,可也抵擋不住月之彼岸。那名少年同樣也被重傷到,只是,無人在意。「鬧夠了沒有?」中間的那個人忽然換了一個眼神,陪你們玩遊戲你們還當真了。「這,這才是地獄魔神的真身。」那人輕輕一笑:「猜對了。」「該結束了,第六式,花殘。」花落下的瞬間,變成刀子。那些戴面具的人一下子就走了。「縮頭烏龜。」魔神捻住一片花瓣,一滴血瞬間湧出。「回魔都。」黑衣人全都行禮:「是。」而那個少年,被一擊擊中後,再無生還。血流成河。
「我今天的運氣還挺好的,看了一齣戲,可惜,你怎麼不是戲中人呢?」白色衣袍的人站在少年的面前。「你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來呢!如此的可憐,不如帶你回家吧!」戴著斗笠的人施了些法術,少年騰空而起,然後被放在了小舟上,斗笠人也上到了小舟。「走吧!這裡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小舟輕輕地駛向遠方,水波蕩漾,河上,起著霧。
「這就是那個少年的故事。」師兄應白首笑著和沈明燭說,沈明燭微微發愣,腦海里突然有什麼閃過,應白首看著沈明燭正在發呆,笑了笑:「你在想什麼?」沈明燭回過神:「在想那個少年後來怎麼樣了?」應白首搖搖頭:「故事就到這裡了,後面的事,誰也不知道。」應白首說完,就起身:「明燭,你別忘了喝藥,你這身體,從小就落了病根。」沈明燭點點頭,拿起面前的藥一飲而盡,苦澀的藥味很快就在嘴裡散開。「苦嗎?」應白首突然說道。「啊?」沈明燭說道:「師兄你在說什麼?」應白首搖搖頭:「沒說什麼,藥老找我們,我們走吧!」「嗯!」沈明燭起身,覺得心口有些疼。微微捂住心口。
自沈明燭記憶里,他就一直生活在藥王谷里,裡面大多老者,老者都很和善,應白首是他的師兄,大家都叫應白首美人師兄,因為應白首五官俊美,身姿卓卓,儼然是一個君子模樣,人也溫和。兩個人都在藥王名下做弟子,唯二的兩個弟子。「弟子給藥老請安。」應白首與沈明燭向那個眼睛微微眯著的老人請安。充滿老繭得手拿著茶杯。「你們兩個知道我今天叫你們過來是為了什麼嗎?」應白首微微笑著說:「可猜到一二。」
「怕不是一二了吧,八九十都被你猜出來了。」老者笑著調侃。「適合的青年到了合適的歲數就要去秋水城歷練,國家要挑選出最優秀的青年,你們的師兄師姐已經去過了,這次,到你們了。」應白首看了一眼沈明燭:「可是明燭的身體......」「我要去參加。」藥老閉著眼睛,揮揮手:「去吧!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你意已決,我早就知道了,明燭,為師只想和你說四個字。」藥老定定的看著沈明燭:「活著,比什麼都更重要。」在這裡救了這麼多的患者,沈明燭當然知道,活著,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見證了上老離別,又怎會不怕,更何況,他的身體,根本不足以支撐大動作大幅度的訓練。但是,朽木就是要去雕琢。
「白首,我挺擔心你的。」藥老突然說道。應白首微微疑惑:「是我那裡不夠好嗎?」藥老:「你真的是你自己嗎?」應白首:「藥老,我當然是我自己。」藥老突然笑了笑:「好了好了,你們兩個走吧!」「師兄,老師的話,是什麼意思?」應白首聳聳肩,依舊很溫和的笑著說:「大概是我還有什麼沒有發覺的能力吧!」
「你該走了。」一群面具人圍著一位女子,女子端正的坐著,眼眸微抬,眼睛顏色閃起亮光。
「姑姑,你在哪裡啊!你不是說好帶帶我的嗎,這個國度這麼大,我怎麼找到你啊?」青衣男子像是剛來到人間,旁邊都是買菜的人,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唉,他不尷尬嗎?」「這人,沒事吧?」路過的行人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一張紙飛到了青衣男子的臉上。「有完沒完,本座心情本來就不好了,這張紙是不是故意的?偏要飛到我英俊瀟灑的臉上。」青衣男子把紙拿下:「我倒要看看是什麼。」紙上寫著「速去秋水。」「速去秋水?什麼意思?難道姑姑的意思是讓我去秋水?這名字聽起來就高大上,姑姑,你的好侄兒,有魁來嘍!」此時的姑姑:「......」那張紙,不過是哪家的青年寫下的豪情壯志。
「哥哥,走吧!」宋賢瑞朝著撐著下巴小憩的人說道。宋家主母在一邊不慢的說道:「宋閒度,你的弟弟都已經準備好東西了,準備好要出發了,你還在這裡睡覺?」宋閒度哼了一聲:「他準備好就準備好了,他要走,自己不會先走嗎?在這裡裝什麼大好人等我啊?」宋母氣得胸悶:「你......宋閒度,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是是是,我就是爛泥,我既然是爛泥,那宋賢瑞是什麼,肥料嗎?」「你......」宋母指著宋閒度,說不出話。「母親,哥哥他只是......」「只是什麼?」宋閒度看著宋賢瑞,饒有興趣的說道:「你又來裝老好人了?累不累啊你?」這時,連宋賢瑞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好了,一天天的,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一旁沉著臉的宋家主說話了。「賢瑞,你是我們宋家這一輩的翹楚,定要好好展現宋家絕學。至於宋閒度,你可不要給我添亂,莫不要丟了宋家的臉面。聽到沒有。」宋閒度淡淡的說:「你是非要加一個聽到沒有顯示你的威嚴嗎?」宋家主早就習以為常:「宋閒度,你別一天天的陰陽怪氣,不就是你的天賦不如你弟弟嗎?那你還不好好練,每天只知道睡覺逗鳥擦衣服。」宋閒度:「到底是誰陰陽怪氣。」宋家主甩袖而去:「趕緊收拾東西。」宋閒度這時候才慢慢的起身,路過宋賢瑞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宋賢瑞依舊笑著,只是,笑得有點咬牙切齒。「哼!」宋閒度徑直走了出去。「這孩子,太不像話了,氣得我胸口疼。」宋母捂住胸口。宋賢瑞連忙說:「母親也為我們操勞了這麼久,先去休息一下吧!」宋母喝了一口茶:「還是賢瑞貼心啊!」宋賢瑞微微一笑。
「小花,聽說你要去很遠的地方?」綠衣小女子和一旁發呆的粉衣女子說道。粉衣女子愣愣的點點頭。「那我們就要好久才見見面了,小花,祝你好運。」粉衣女子笑著點頭。
「你這次去的地方來頭可不小啊,你可要好好表現。」一男子對一女子說道。女子紅藍頭髮相間,眼眸由藍到紅。女子輕聲說:「我知道了,哥哥保重。」坐在輪椅上的少年同樣是紅藍相間,只可惜,坐在輪椅上,臉上有淡淡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