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柒柒終於還是把那吃一口都會肉痛的昂貴小甜品吃完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得不說。
今天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忙著忙著忙著,然後中午也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到了晚上,這份甜品簡直救了她的命。
安暖和夏柒柒也一樣,一天沒吃什麼東西,原本不怎麼喜歡吃甜食的她,都吃得一乾二淨。
吃完之後。
工作人員又給她們補了一下口紅。
然後。
離開了化妝間,去了宴會現場。
宴會現場,一片華麗。
和顧言晟準備的殿堂完全不同,葉景淮分明給了她一座帝王宮殿,宮殿裡面,全部都是古色古香的裝飾,一片富麗堂皇。紅色的地毯,紅色的綢帶,紅色的吊燈,甚至還有精緻的古雕,給人的感覺輝煌而大氣。
對比起顧言晟準備的西式婚禮……真的沒什麼可比性。
此刻,安暖被送到一個比較偏角的位置,那裡沒有燈光,現場來來往往的嘉賓,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她,大概是為了把驚喜留到最後。
「吉時已到!」大廳中,突然響起一個中氣十足的男性嗓音。
安暖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突然心跳加速了。
中午和顧言晟的婚禮,真的心如止水,一點波瀾都沒有,現在這一刻,分明也應該如此,卻開始,波濤洶湧。
特別是……
她看到了紅毯盡頭,葉景淮突然被一道燈光打亮,然後出現在了所有人都視野下。
他換上了一套紅色華服,顯然和安暖這套,湊成了一對。
他身材筆直,外貌如雕刻般完美無瑕,當燈光打在他臉上那一瞬間,她不只是聽到了她的心跳聲,她還聽到了現場傳來的吸氣聲,真的是被眼前的男人驚艷,才會倒吸口氣,讓自己保持著那份上流社會應有的矜貴和穩重。
然而焦點,似乎並不是葉景淮。
因為下一秒。
伴隨著淡雅的古典音樂響起。
一道紅色的身影,走上了高高的紅地毯。
燈光下,拖著鳳冠霞帔上的金絲長擺尾,帶著獨屬於上流千金的高貴,一步一步,走在地毯上。
全場。鴉雀無聲。
剛剛葉景淮的帥,讓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氣。
此刻安暖的美,就真的讓所有人忘記了呼吸。
只見她青絲似墨,肌如冰雪骨似玉。
五官嫵媚卻不庸俗,只是一顰一笑間,仿若媚進了骨子裡。
她的烈烈大紅嫁衣,襯托著一份倨傲的大氣,似要將眾生睥睨在她的足下,折服於她的氣場和風采。
眼前的新娘,是那個嬌羞碧玉,只是委身於顧言晟身邊的小女人嗎?
分明此時的她,猶如一隻鳳凰從熊熊烈焰中涅槃重生,終於褪下了她溫順柔軟的外衣,不再受制於任何人,將骨子裡面的桀驁張狂展現得淋漓盡致。
這似乎才是真正的安暖。
百香競艷,芳華絕代!
安暖的腳步停在葉景淮的面前。
如此一對佳偶天成!
誰都沒有遮掩誰的風采,誰也沒有影響到誰的風采。
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兩個人,走在了一起,變成了……絕配。
安暖就這麼看著葉景淮。
葉景淮也這麼看著她。
兩個人四目相對。
葉景淮說,磁性暗啞的嗓音,一字一頓的說,「安小姐,是你自己走來的。」
「……」這不是你安排的儀式嗎?!
即使。
她為之感動。
這一刻的自己,更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她安暖,已涅槃重生!
「所以。」葉景淮突然伸手。
乾淨修長的大手,放在了安暖的面前。
安暖心口微動。
「不能回頭。」
「……」安暖皺眉。
下一秒就感覺到一個溫熱的大手,主動的將她的小手,緊緊的拽進了手心。
十指相扣。
安暖甚至感覺到了葉景淮手心裏面的一絲潮潤。
是因為……緊張嗎?
和她一樣,也會感覺到緊張。
黑暗中。
不知誰突然說了一句。
聲音分明還有些大,「葉三少手指居然在發抖。」
安暖抿唇。
因為她也感覺到了。
抖得分明很明顯。
她不由得轉頭看著葉景淮。
葉景淮沒有否認,還說得特別的理直氣壯,「沒見過大場面,我也會緊張。」
你是不是忘了,你去參加過傑出青年評選。
那個場面,全國現場直播的場面,怕比正常婚禮,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也是。」葉景淮說,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
讓安暖真的很是莫名其妙。
「我說現在也是,全國直播。」葉景淮補充。
就是看透了她剛剛在想什麼。
所以才能立馬,言簡意賅的說出來。
「為什麼是直播?」安暖那一刻也明顯有些驚訝了。
「因為……」葉景淮說,「我葉三少好不容易結一次婚,花了我半壁家產,不這麼顯擺一下,我覺得不值。」
「……」
瑪德,智障。
這貨難不成,就只是為了炫耀嗎?
「你都不怕,等我們分道揚鑣的那一天,會下不了台嗎?」安暖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沒有那一天。」葉景淮一字一句。
「為什麼沒有……」
安暖的話還未說完。
那一刻就聽到現場那個中氣十足的男人嗓音又開口道,「婚禮儀式,正式開始!」
安暖輕咬了一下唇瓣。
突然被打算的對話,讓她不知道葉景淮剛剛在說,不會有分道揚鑣的那一天,還是不會有下不了台的那一天?!
她默認了後者。
「一拜天地。」男中音,大聲道。
葉景淮牽著安暖一起轉身,面對紅地毯的方向,對著所有賓客,鞠躬。
「二拜高堂。」
葉景淮牽著安暖的手,轉身面對葉路平夫婦以及安岩垣夫婦。
兩個人鞠躬。
父母輩都是欣慰的笑。
黎雅菊眼眶紅得很明顯。
是真的被安暖的改變,而感動。
她一直以為,低調內斂才是對人最友善,才是自己最對禮貌的姿態。
看到女兒的風光無限,鋒芒閃耀之後,她才真的覺得,她對安暖的教育,給她帶來了多少傷害。
她原本應該屬於,更輝煌的舞台。
「夫妻對拜!」
兩個人面對面。
葉景淮的手,終於放開了安暖的手心。
又是這麼四目相對。
又是這麼,彼此把彼此,深深的看在了眼裡。
葉景淮說,「安小姐,低頭那一刻開始,往後餘生,我的姓氏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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