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慶漫漫的紅色房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柔軟的紅色大床上,安暖被葉景淮,緊緊的壓在身下。
兩個人四目相對。
葉景淮眼中的灼熱就這麼毫不掩飾的,一點一點,釋放。
安暖不自覺的抓緊了被單。
在想要反抗,又似乎被他感染到無法反抗的崩潰邊緣,一直徘徊。
她的呼吸似乎都變得重了起來。
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連呼吸都不會了。
全身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葉景淮的臉上,都在他那雙在燈光下,仿若可以透光的黑色眼眸下,沉淪。
夜色。
越來越晚。
房間中的氣溫,分明越來越高。
兩個人的距離,似乎越來越近。
近到,誰微微嘟一下唇瓣,就會緊緊的貼在一起。
那一刻。
安暖臉一轉。
那道完美的唇瓣,深深的吻在了她的臉頰上。
葉景淮眼眸微動。
他親吻著她細嫩的臉頰。
帶著那麼一絲,胭脂水粉的味道,卻不影響她嫩膩的肌膚給他帶來的心動觸感。
「葉景淮,我們是形婚。」安暖說。
儘量用了最平穩的口氣。
「所以……」葉景淮眼眸微動。
「我們不屬於對方。」安暖再次提醒。
「那麼你屬於誰?」葉景淮問。
從她的臉頰上離開。
逼視著她。
「我只屬於我自己。」安暖說得清楚。
葉景淮緊眸。
「還請葉三少,放開我。」一旦安暖有些生氣的時候,就會換一種稱呼叫葉景淮。
「如果我說,不呢?」葉景淮揚眉。
分明,滿身危險。
要是他說不……
她能耐他如何?!
打不過,逃不掉,她能如何?!
「今天做了這麼多,我就是為了你把你騙上床,你覺得,我會放開你嗎?」葉景淮灼熱的氣息,扑打在她的臉上。
那一刻似乎讓她臉上都已經潮紅一片。
而她心裡隱忍的怒火,也在一點一點增加。
她早該知道,葉景淮風流成性,和任何女人上床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她早該知道,他們的形婚……只是感情上而已。
身體上……她根本就控制不了。
其實。
不虧。
葉景淮為她舉辦了這麼大一場盛世婚禮,葉景淮幫她,把顧言晟以及顧家人全部都踩在地上死死碾壓。他為她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她以身相許,似乎也,在所不惜。
她默默的讓自己接受。
接受……即將發生的事情。
卻在那一刻。
葉景淮突然從她身上起來。
剛剛的危險,似乎也在一秒鐘,消失不見。
安暖怔怔的看著他。
看著他直接轉身。
離開那一刻他說,「安小姐……只會屬於我。」
口氣分明,還很霸道。
根本就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房門被關了過來。
葉景淮離開了。
離開了,安暖才重重的鬆了一口大氣。
她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有些發神。
什麼叫「只會屬於我」!
重生一世。
感情對她而言,就真的一文不值。
她只想,報仇雪恨,獨自強大!
安暖在偌大的紅色婚床上,躺了很久。
直到心跳頻率終於恢復冷靜,直到把所有一切都想得清楚明白,她才起身,準備去洗澡。然後捉摸著補一個充足的睡眠,來恢復她的體力。
她先去把房門反鎖了,才開始脫掉自己身上那套嫁衣。
然而。
她低頭看著眼前華麗的嫁衣,根本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當時是怎麼穿上去的?!
分明太驚艷,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這一刻她就完全懵逼了。
衣服沒有拉鏈,沒有紐扣,沒有任何,可以脫掉的地方。她總不能真的用蠻力,畢竟這麼貴的衣服,留著當古董也是價值連城,壞了一丁點都是在破壞,歷史遺產。
如此折騰了好半響。
她放棄了。
她深呼吸,硬著頭皮,去找葉景淮。
剛剛才拒絕了那個男人,現在卻要找他幫忙?!
她走出房間。
這麼多間房。
她憑著感覺敲了敲對面的房門。
敲了兩下。
房門被打開。
葉景淮一身裸體……不,還是穿了一條緊身四角褲的。
只是……
安暖猛地轉身。
心跳明顯在加速。
她忍不住抱怨,「葉景淮,就不能好好穿個衣服嗎?」
「我剛洗完澡。」
「洗完澡就不穿衣服的嗎?」安暖氣急敗壞。
和這貨,完全不在一個頻道嗎?
「莫非,安小姐是嫌我的紅色內褲太多餘?」
「!!!!」她嫌他沒穿衣服沒穿衣服沒穿衣服!
她真的,真的很容易被葉景淮氣得爆炸。
她說,控制情緒說,「你去穿件衣服。」
葉景淮似乎是笑了一下。
他轉身,離開了。
然後一會兒,出現在了門口,「好了。」
安暖回頭。
真的是硬著頭皮回頭的。
她甚至做好了葉景淮會真的全裸的準備。
對她而言,葉景淮這種男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好在。
沒有。
葉景淮此刻身上穿了一件寶藍色的真絲浴袍,雖若只是很隨意的繫著腰帶,胸口露出很大一片,但也比剛剛好了太多。
她也不想和葉景淮糾纏。
深更半夜,誰知道會不會獸性大發。
她直言,「我的衣服沒辦法脫,麻煩你幫我叫一下給我穿衣服的化妝師,讓她過來幫幫我。」
「我沒有化妝師的電話。」
「誰有?」
「我不知道誰有?」
「你不知道誰有,婚禮的一切是誰準備的?」
「我。」
「那你為什麼沒有電話?」
「我為什麼要留?」
「都不需要溝通嗎?」
「難道不可以當面溝通?」
「……」安暖看著葉景淮。
「你知道,我只喜歡和女人面對面……」
「行了。」安暖打斷他。
她今晚,穿著睡總行了吧!
她覺得她再和葉景淮爭執下去,她會瘋。
她抬腳準備離開。
「我會脫。」葉景淮突然開口。
安暖一怔,帶著一絲不信任。
「安小姐要是不想脫掉,就算了。」
誰願意被勒成這樣睡覺。
她說,「麻煩了。」
「進來。」葉景淮將房門打開了一些,似乎在邀請。
「就在這裡不可以嗎?」為什麼要去房間?!
「你要是不怕佑叔突然上來,我也不介意……」
安暖咬牙走進了葉景淮的房間。
分明是一間客房。
所以葉景淮根本連問都沒有她一句,就把他的主臥,讓給了她。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