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調教進行時
「醒了？」
伴隨著溫和的聲音，洛恩轉身來到了芙蕾雅面前，微笑著釋放善意。
然而，這位淪為階下囚的女武神並沒有領情，目光充滿警惕：
「你想幹嘛？」
「別緊張，只是想和你聊聊。」
洛恩輕聲安撫，主動為其解開咒術繩索。
隨著身上一松，芙蕾雅面色稍緩，但心中仍舊有些猶疑：
「你想聊什麼？」
「我對你的來歷很感興趣，如果方便的話，想知道些你們的過去。」
洛恩頓了頓，滿眼真誠地看向芙蕾雅，
「其實，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不太喜歡暴力。而且我認為發展未必只有戰爭一種形式，如果能夠加深彼此的了解，說不定華納和阿薩不必就此拼個你死我活，可以在這個世界共存下去。」
芙蕾雅聞言頗為意動，但又有些舉棋不定：
「我不會背叛自己的族人，所以不能輕易把族裡的情報告訴你……」
「這個簡單！有關阿薩神族的事情，你有什麼想知道的都可以問我，咱們一人一個問題，願意說的可以交流，不願意說的就換個內容，這樣很公平吧？」
洛恩微笑給出折中的辦法，字裡行間誠意滿滿。
芙蕾雅思索片刻，最終點頭同意。
和對面一樣，她也對阿薩神族的一切也充滿著好奇，如果能從對方口中套出一些重要的情報帶回族裡，或許可以挽回些她在戰場之上慘敗的形象。
隨著雙方達成一致，這場兩族的破冰交流正式開始。
為了讓芙蕾雅放鬆下來，洛恩一開始的問題都比較隨意，比如詢問對方喜歡的食物，有什麼愛好，平常都有哪些娛樂，故鄉是什麼樣子。
而對於芙蕾雅拋出的問題，只要不涉及到阿薩神族的隱秘，洛恩都是耐心而坦誠地作出解答。
在這種友好的氛圍下，芙蕾雅漸漸放鬆了下來，也開始回應一些族中無關緊要的信息。
隨著交流的不斷加深，洛恩憑藉強悍的分析能力，以及龐雜的神話知識儲備，逐漸從芙蕾雅的隻言片語中拼湊出了華納神族的基本輪廓。
這是一支從海上漂流而來的域外神族，他們因在神戰中落敗而選擇遠遁海外，尋找新的棲息地。
光明者古爾薇格，或者說女神弗麗嘉是他們的實際領袖。她通過預言感知到了北歐神代的存在，於是帶著族人一路漂洋過海，來到了華納海姆紮根。
除此之外，華納神族的主要戰力還有掌管海洋、風暴和夏日的神王尼奧爾德、以及掌管豐饒的男神弗雷，兩人一個是弗麗嘉的弟弟，一個是弗麗嘉的兒子。
通過以上這些信息，芙蕾雅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她是華納一族的公主，神王尼奧爾德和女神弗麗嘉的親女兒。
而華納神族究竟從何而來，洛恩心中也有了模糊的推測。
母系氏族、自然崇拜、海洋崇拜、因神戰而遷移……這些信息綜合在一起，答案指向了和北歐神代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凱爾特-愛爾蘭神話體系。
根據凱爾特-愛爾蘭神話的記載，他們的神代先後發生過五次「大入侵」。
第一批入侵者的頭領傳說是西亞神話中的諾亞之子比斯，他們是大洪水後的倖存者，帶來了新的神靈和文明；
第二批入侵者名叫帕蘇朗，傳說來自東方；
第三批入侵者是諾亞的另一批後裔，傳說起源和希臘、以及羅馬相關；
第四批入侵者是巨人弗莫爾所統領的深海巨人族，來自海洋；
第五批入侵者是達努神族，他們是女神達努的子孫。由偉大的領袖「銀手」努阿達領導，這是統治凱爾特-愛爾蘭的最後一個神族，傳說他們來自天空。
當然，說是大入侵，誰是土著，誰是外來者，很難斷定，最後往往是由勝利者來書寫一切。
而在這場激烈的吃雞遊戲中，達努神族擊敗了所有的對手，成為了終局的勝利者，奠定了後世的凱爾特-愛爾蘭神話基礎。
弗麗嘉和她所隸屬的華納神族無疑是失敗者之一，不得不流亡海外，輾轉來到新生的北歐神代紮根。
按照信仰特性和神話的譜系推算，擁有海洋和豐饒神性的華納神族很可能和第四次大入侵中的深海巨人族有關聯。
實際上，不僅是凱爾特-愛爾蘭的神話譜系影響北歐世界，北歐世界同樣對凱爾特-愛爾蘭文明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比如愛爾蘭神話中就提到，影之國女王斯卡哈、光之子庫丘林都曾掌握過北歐的盧恩符文，他們所持有的長槍，也似乎是奧丁永恆之槍的仿品；
而在北歐史詩《沃爾松格薩迦》中登場的屠龍者齊格魯德，曾拔出了由神王奧丁的化身——一位無名老人插在大樹中的神劍古拉姆。這玩意又名「樹中劍」，並經歷過損毀和重鑄，象徵著榮耀與滅亡，和未來凱爾特神話中，亞瑟王在騎士試煉期間拔出石中劍的內容極其相似。
總而言之，北歐神話和凱爾特-愛爾蘭體系存在各種各樣的借鑑與融合，雙方很可能在神話早期就進行過接觸和聯繫。
原來是這麼回事，有意思……
洛恩一邊在腦內梳理各種信息，一邊饒有興趣地拼湊答案。
而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芙蕾雅垂下的眸子厲色一閃，右手五指猛地彎曲成爪，快如閃電般探出。
作為經歷過血與火的女武神，她可不是什麼軟糯可欺的小白花，而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老老實實成為階下囚，可從來都不是她的風格。
怪只怪你自己蠢，女人的話你也信？
芙蕾雅心中暗自冷笑，抓向對方咽喉的右手又加快了幾分。
然而，在五指觸及對方皮膚的剎那，她的身軀驟然一顫，無數酥麻的電流從小腹間湧起，瞬間遍及全身，讓她如遭雷殛般陷入僵直，難以動彈分毫。
洛恩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突然暴起的芙蕾雅，不禁失落地搖頭嘆氣：
「說好的和平交流呢？你這樣讓我很傷心啊……」
意識到不對，芙蕾雅轉動眼珠，看向造成這一切變故的源頭。
只見，自己那平坦光潔的雪白小腹上，浮現出一枚由正反兩道圓弧和中央一道豎痕組成的猩紅刻印，外圍還被一層阿薩神族特有的保護三角包裹。
那似乎以血為原料繪製的痕跡，此刻正向她的身體各處蔓延出蛛網狀的紋路，支配著她的每一塊肌肉，每一縷意識。
「啪！」
清脆的響指聲中，光紋熄滅，條條血痕隱於她的血肉之下。
但那冥冥之中的被支配感卻依舊存在，仿佛只需要一個命令，一個手勢，自己就會重新變作眼前人的提線木偶。
芙蕾雅臉色劇變，驚駭地地看向對面：
「你對我做了什麼？」
「X紋，只要被烙上這個，從此你的腦子裡就只會有澀澀一個念頭，不會再想其它……」
「？！」
洛恩瞥了一眼芙蕾雅那瞬間煞白的俏臉，戲謔一笑：
「別緊張，世上哪會有那種東西在？這是強制神印，用來讓你聽話的一點小手段……」
「卑鄙！」
芙蕾雅緊咬櫻唇，神色悲憤。
洛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看向眼前惡人先告狀的女武神：
「得了吧，你剛才偷襲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明明是那麼信任你！不光解開你的束縛，還毫無保留地向你告知了阿薩的情況，希望兩族能夠和平共存，結果你卻辜負了我的信任，想要對我下手！」
「呵，你坦白告訴我阿薩的情報，不是因為你善，而是因為你根本沒打算放我走，我知道再多也沒用！」
芙蕾雅毫不客氣地拆穿了某人冠冕堂皇的嘴臉，冷笑著說出了本質。
「不錯，很聰明嘛。」洛恩目露讚賞，不僅不惱，臉上的笑容反倒更加燦爛，「那你繼續猜猜看，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
「夜深人靜，一個美貌的戰俘擺在眼前，不僅失去了反抗力，而且剛被榨乾了所有的價值，接下來該怎麼處理好呢？」
洛恩微笑上前，眸中滿是不懷好意，
「為了你，我可是連奧丁的酒宴都給推了，拿點補償應該不過分吧？」
「咕，有本事殺了我！」
芙蕾雅雙眼一閉，脖子一梗，臉上滿是悲憤，直接進入了「咕殺」的劇情。
這熟悉的既視感，讓洛恩玩心大起，指尖挑起芙蕾雅光潔的下巴，戲謔湊到這位女武神的耳畔幽幽吹氣：
「殺你？那太浪費了，要不我們玩點更刺激的？」
隨著肌膚的接觸，以及耳畔的挑逗，這位女武神仿佛意識到了自己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殘酷現實，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臉色變得煞白一片。
洛恩見狀，眸中不禁泛起了一絲驚訝：
「嗯？反應這麼激烈，你不會還沒這方面的經驗吧？」
「要你管！」
芙蕾雅咬牙冷哼，一副死不服輸的模樣。
看到對方的這番表現，洛恩心中的猜測得到了驗證，同時想起了有關女武神的原文描述：
——女武神是眾神選中的地上國王的女兒，或是奧丁自己的女兒，或是發誓侍神而被諸神選中上天的「處女戰士」。
沒錯，處女戰士……
只有最純潔，最美貌的女戰士才有資格成為瓦爾基里，引導塵世的英靈步入瓦哈拉神殿。
而在北歐的神話體系中，男性英靈歸屬奧丁掌管，女武神軍團的領導人則是芙蕾雅。
以後的事情姑且不論，至少在擔任女武神期間，芙蕾雅需要潔身自好。
潔身自好的未來愛神？
看著在自己淫威下瑟瑟發抖的芙蕾雅，洛恩頓覺有些好笑。
「你笑什麼？有本事就來，別以為我會怕你！」
芙蕾雅咬牙切齒地瞪了過來，即便身軀在顫抖，卻依舊昂起修長白皙的天鵝頸，試圖維繫自己身為女武神的高傲。
戲弄夠了，洛恩輕笑搖頭：
「行了，不逗你了，我可是正經神，也沒興趣教你成人知識。而且，為了今後的兩族共存，我更不可能輕易對你下手，你先在阿斯加德住下，我要看看華納神族那邊的反應，再決定你的去留。」
隨著話音落下，芙蕾雅體內的那股禁錮感也如潮水般退去。
兩族共存？他是認真的？
芙蕾雅先是有些驚訝，隨即看到那身影即將邁出神殿，頓時心頭一松，忍不住一陣冷嘲熱諷：
「嘁，說了半天，原來你只會動嘴？到底行不行啊？」
此刻，半隻腳跨出門檻的洛恩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沒等他走就急著跳臉的芙蕾雅。
記吃不記打，看來要好好教育一下。
隨著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射來，芙蕾雅一個激靈，頓時記起了自己的俘虜身份，不由雙手抱胸，縮進了陰影中，乾澀提醒：
「不對我出手，你說過的……」
「好像說過。」
洛恩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正當芙蕾雅以為自己得到了張免死金牌，長長吐出胸中濁氣之際，幽幽的聲音從門前傳來：
「所以啊，這種事還是得你自己來。」
「？」
看著一頭霧水的女武神，洛恩沉浸在夜色中的半張臉揚起唇角，勾勒出愉悅的弧度：
「現在，自己摸自己……」
悠然的聲音傳入芙蕾雅的耳畔，一股熱流從小腹中湧現，化作了那具有支配和強制效果的血色神印。
熟悉的提線感隨之傳達向四肢百骸，沒等芙蕾雅反應，她的雙手就不受控制地攀上了自己胸前的兩座山峰，一陣揉捏。
怪異的觸感和體內前所未有的情緒，讓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的芙蕾雅滿臉僵硬和懼怕，向洛恩投去求饒的目光：
「我錯了……」
「知道就好，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
洛恩大度地點了點頭，隨即微笑開口，
「今晚就先讓你自己爽十次吧，沒達標之前不許停哦。」
「？！」
在芙蕾雅錯愕的目光中，門前的身影優雅地揮了揮手，隨即關上房門，大步走向濃濃的夜色中。
而下一刻，那強烈的支配感徹底占據了芙蕾雅的自我意志，操縱她的雙手開發並探索著她的身體。
一陣如泣如訴，含糊中夾雜羞憤的悲鳴在神殿中通宵迴蕩，直至夜盡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