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我真不是蘿莉控！（6.3k）
鍛造完成，筋疲力盡的矮人們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等他們醒來，時間足足過去了兩日。身下原本又冷又硬的石板，早已被盡數鋪上了軟乎乎的毯子，周圍還刻有隔絕外界干擾的盧恩符文。
矮人們雖然粗枝大葉，但也能明顯感覺到那份禮遇和體貼，不由感慨萬分。
洛基大人，真是位頂好神！
「咳，事辦完，咱們該走了。」
族長伊瓦爾德乾咳提醒，矮人們聽到這話，不由回過神來。
杜林族的公主，還有他們的金子好像還在那位中庭之神的手裡？
意識到這一點，愛財如命的矮人們自然坐不住了，連忙從地上爬起，叫嚷著招來了外圍警戒的神殿守衛：
「東西已經幫忙打造好了！」
「金子呢？伊登呢？」
「我們要回家！」
然而守衛聞言，卻無奈搖頭婉拒：
「諸位要走？這恐怕不行！」
聽到這話，矮人們頓時心涼了半截，臉色一黑，不由想要張口罵人。
守衛隊長見此情形，連忙解釋道：
「諸位別誤會！不讓你們走，是因為洛基大人已經在會客廳設好酒宴，要正式款待諸位。
之前，你們睡得太熟，大人知道諸位辛苦，不忍心吵醒你們，只是特意叮囑我們要等到諸位醒來後，務必將你們攔下，待你們享用完了酒宴，才能送你們離開。」
矮人們聽完，頓時受寵若驚：
「這，這太客氣了吧？」
「應該的，身為主人，哪有讓客人忙活了七天七夜，還餓著肚子回去的道理？」
溫和的聲音從走廊拐角處傳來，聞訊趕到的洛恩露出了極富親和力的笑容，
「諸位，酒宴已經備好，隨我移步會客廳吧。」
眼見這位中庭之神如此熱情而真誠地發出邀請，矮人們感動不已。
先前誤會了對方用意的幾個矮人，更是羞愧地低下了頭。
而盛情難卻之下，這群杜林矮人乖乖跟隨著神殿守衛的引領，先去清洗一番身上的污垢，隨即陸續來到了設宴的會客廳落座。
隨著全員到齊，身為東道主的洛恩拍手命令侍女們呈上提前備好的菜品。
一時間，外焦里嫩的烤肉、咸香可口的熏魚、鮮美無比的奶油菌湯、以及各種應季的菜蔬果品被陸續呈上餐桌。
並且，無論是桌上的餐具，還是食物的份量，都比往常大一號，椅子也被提前加高，明顯是為了照顧矮人們的需求而特意配置的。
矮人們雖然不理解「賓至如歸」的含義，卻實實在在感受到了一種尊重，因此在宴會上吃得異常開心。
或者說，這是他們有史以來，吃的最開心的一次酒宴。
因此，受邀的杜林矮人們內心對這位友善體貼的中庭之神充滿了好感，甚至都忘記去提他們心心念念的黃金。
而隨著宴會的氣氛達到高潮，幾十名侍女各自將一隻密封的陶罐捧上餐桌。
打開封泥，濃郁的麥芽香氣瀰漫開來；陶罐傾斜，琥珀色的酒液倒入桌上的大號角杯之中。
「感謝諸位辛勞鑄劍，我們共飲此杯！」
洛恩微笑著從座位上站起，舉杯示意。
幾個被酒香勾引走魂魄的矮人剛想舉起杯子暢飲，卻被身邊更加穩重的年長者按住。
矮人愛酒，也尊重酒，更理解酒所代表的文化寓意。
而在北歐，蜂蜜酒可不僅僅是一種飲品，更是祭神的禮物，以及某種締結契約的媒介。
按照傳統，喝了主人的蜂蜜酒，那麼客人在道義上就有責任用武力保護對方，成為其某種意義上的附庸。
但杜林族卻和阿薩神族，以及中庭的人類並不親近。
相反，因為地緣的因素，他們倒是和約頓海姆的山巨人族關係匪淺。
如果在這場酒宴上，喝了這位中庭之神的蜂蜜酒，萬一他要對約頓海姆用兵，進而逼杜林族的矮人站隊。
那麼，他們到時候可就難辦了。
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們？
好險，差點就上當了！
年長的矮人們暗道某位詭計之神的狡猾，同時齊刷刷地看向族長伊瓦爾德，希望他能拿主意，化解眼下的危機。
面對著族人期盼的目光，伊瓦爾德頓時有些頭大。
不喝這杯酒容易，但他女兒和杜林族的黃金可還都在對面手上。
萬一這位中庭之神怒而翻臉，他們可就有罪受了。
正當伊瓦爾德猶豫著該如何開口婉拒之際，洛恩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微笑開口：
「放心喝吧，這並非蜂蜜酒，而是我新釀的麥芽酒。」
伊瓦爾德一聽，頓時眼眸發亮，仔細一看，這才發現角杯中的酒液呈現出獨特的琥珀色，而非蜂蜜酒的黃金色。
不是蜂蜜酒，那就意味著這只是一場招待朋友的酒宴，沒什麼特殊的含義。
周圍相繼聽出言外之意的杜林矮人們，不由吞了吞口水，直勾勾看向角杯中琥珀色的酒液。
那濃郁的酒香不斷鑽進他們的鼻孔，讓他們一陣抓心撓肝。
眼見族人們逐漸把持不住，伊瓦爾德索性將心一橫，起身舉杯回應：
「既然是您新釀的酒水，那我肯定要嘗嘗！」
說罷，他仰頭將杯中的麥芽酒灌進喉嚨，本想迅速走完流程後告辭。
不料，隨著酒液入口，甘烈醇厚的味道和豐富的層次感在舌尖炸開，一部分通過上顎直入腦髓，為靈魂帶來飄飄欲仙的感覺，另一部分通過味蕾和食道傳達至四肢百骸，令血脈躁動，毛孔舒張，原本徹夜鍛造累積的疲累蕩然無存。
「好酒！」
伊瓦爾德雙眼一睜，情不自禁地高聲讚嘆，手中的酒杯應聲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看到族長如此激動，其餘的杜林矮人們頓時有些按捺不住，紛紛端起酒杯嘗試著這種新品。
而很快，品嘗到滋味的矮人們，臉上無不露出陶醉的表情。
蜂蜜酒很早就出現在了九大國度之中。對於這種能讓人飄飄欲仙的飲品，矮人們雖然喜歡，但遠談不上狂熱的程度。
尤其是那過於追求細膩的口感，以及混雜在其中的一絲蜂蜜甜，讓矮人們卻總覺得這款飲品差點味道。
而今天嘗到的麥芽酒則完美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口味甘爽烈性，層次感又豐富而醇厚。
如果說蜂蜜酒是矯揉造作的貴族老爺，那麼這種麥芽酒則是豪爽烈性的底層戰士，更符合矮人們的脾性和口味。
所以只是喝上一口，幾十位杜林矮人的味蕾便被徹底征服。
新款的麥芽酒被矮人們一杯接一杯地灌入口中，帶來不斷攀升的感官刺激。
漸漸地，矮人們已經不滿足於用杯子，而是直接捧起酒罈，對著壇口豪飲。
很快，這比蜂蜜酒烈了許多倍的新品就讓他們滿臉通紅，意識熏醉，開始手舞足蹈地唱歌，或是大著舌頭互相吹牛。
也只有伊瓦爾德和幾位較精明的年長矮人，還能勉強克制住口腹之慾，保持著一份理智。
但即便如此，他們的目光也有些迷離，身體和意識都進入了極其放鬆的姿態。
眼見時機成熟，洛恩微笑著走下坐席，來到伊瓦爾德跟前：
「這酒如何？」
「棒極了！比那什么娘們喝的蜂蜜酒好上千百倍！」
伊瓦爾德大著舌頭回答，一臉陶醉。
洛恩自動過濾了富有攻擊性的後半句，臉上泛起濃濃的笑容。
「那你們想一直有這種酒喝嗎？」
「真的可以？」
伊瓦爾德雙眼放光，理智幾乎已經被體內的酒蟲啃食殆盡。
洛恩點了點頭，話鋒一轉：
「可以是可以，但還有些小問題。」
「什麼問題？」
「這些麥芽酒是用中庭的糧食釀造的，你們想要喝到這種酒，可以讓中庭和矮人國建立商道，互相貿易。但我對那邊的情況也不太熟悉，需要一批信得過的人手負責酒水的運輸、儲存和售賣……」
「找我們！我們杜林族願意幫忙！」
伊瓦爾德不假思索地開口，旁邊的杜林族矮人們也是紛紛點頭，展現出了極大的熱情。
如果能將這種美妙的麥芽酒引入矮人國，到時候不僅是他們能喝上，還能造福其餘愛好美酒的同胞。
看到幾條傻魚已經主動咬鉤，洛恩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那太好了！我們這就簽訂契約，建立合作關係！」
「還要簽契約？」
矮人們大眼瞪小眼，一臉茫然。
洛恩點了點頭，義正詞嚴地開口道：
「當然了！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我這人最講公平，怎麼能讓朋友吃虧呢！」
伊瓦爾德聞言，勉強撐起的一絲清醒，讓他有些猶豫：
「大人，契約沒必要吧，我們只是順手……」
「願意幫忙的，每人每月免費供應三壇麥芽酒！」
伴隨著洛恩抬手一揮，伊瓦爾德的話頓時卡殼，周圍的杜林矮人們齊刷刷看了過來，呼吸瞬間急促。
免費供應？還有這種好事！
眼見矮人們沒有回答，洛恩皺了皺眉：
「不夠？」
「不是，我們……」
「那這樣吧，前期釀酒剛好需要大量的資金購買原料，杜林族可以用自己手頭上的黃金入股，我手下的豐饒神殿會負責技術方面的事情，等賺了錢，咱們三七分成。」
洛恩頓了頓，臉上浮現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雖然想要收回成本需要點時間，但在此期間，你們作為神殿的合作夥伴，可以不限量的飲用神殿出產的麥芽酒。」
聽到這話，矮人們激動到快要抽了過去。
麥芽酒無限暢飲？這是什麼天堂日子！
而族長伊瓦爾德和幾位目光比較長遠的年長矮人，也不禁被眼前這位中庭之神的慷慨震驚到。
作為親身的體驗者，他們當然明白這種麥酒對於矮人的吸引力是何等強大。
只要這種麥芽酒推廣開來，有大把的矮人願意用手中的黃金去換一杯過癮。
此外，巨人、精靈、甚至是華納神族都有可能成為潛在的交易對象。
在這一切的背後，代表著豐厚的利潤。
即便只是三成的收益，其價值也遠超三十車黃金的投入。
何況，只是麥芽酒無限暢飲這個條件，就已經讓矮人們心甘情願地付出全部。
這哪是什麼中庭人類的神，分明是他們矮人的神！
在美酒和黃金的誘惑下，現場的杜林族矮人們全票通過了這場商業合作：
「同意！我們同意！」
「那好，我會草擬好契約，你們如果沒意見的話就可以簽署。」
洛恩說著，很快就擬好了契約，並為矮人們解釋了具體的內容。
確認這是一份十分優渥的合同後，已經喝高的幾位矮人領袖，紛紛激動寫下自己的真名，然後抱著酒罈，盡情暢飲著美味的麥芽酒。
看著大殿中醉得東倒西歪的矮人們，洛恩彈了彈手中的合約，眸中流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目光。
神的禮物，往往附帶著昂貴的價格。
命運的饋贈，也終有需要償還的一天。
同樣，杜林族的矮人看似在酒水和黃金上占了便宜，但只要和中庭建立了合作的關係，共同的利益必然驅使著他們遠離約頓海姆，朝著人類一方靠攏。
而未來一旦中庭的利益受損，嘗到了甜頭的杜林族矮人必然會為了維護自己的產業，和任何敢於入侵中庭的外族反目。
黃金和烈酒的雙重誘惑，足以讓他們為此拼命。
正如邱吉爾所說，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用利益捆綁彼此，形成聯盟，才是最穩固的。
而另一方面，作為優秀的工匠，矮人的鍛造技藝和精良產品，可都是人類社會發展所急缺的。
用糧食釀成的酒水，來兌換能夠抵禦外敵的武器裝備，對人類來說也是一筆大賺的買賣。
所以，矮人或許有得賺，但他永遠不虧。
某位中庭之神滿意一笑，拿著剛簽好的契約，起身走出會客廳的大門，來到了偏殿中。
此時，由於年齡尚小，海拉、赫蘿、伊登等三隻蘿莉不被允許參加大人們的酒趴，只能窩在這裡吃些點心，喝些蜜水解饞。
眼見洛恩進門，赫蘿輕哼著別過頭，顯然還在埋怨這位老父親有酒不帶她一起喝。
洛恩笑了笑，將手中的契約遞了過去：
「拿著。」
「什麼？」
「和杜林族矮人的商業合作，合同已經簽好了，以後你來負責。」
「我？」
突如其來的任命，讓赫蘿不由愣住。
洛恩點了點頭，沉聲開口：
「九大國度一直不太平，北邊的霜巨人和山巨人，南邊的火巨人，華納的滲透，還有暗精靈的反叛……我要處理的事情多著呢，哪有精力過問這些？你不是總說自己的商業天賦不錯，呆在石南島被埋沒了嗎？
剛好，你就先試著處理這些酒水生意，看能不能做出成果。」
赫蘿聽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
「比真金還真！」
洛恩輕哼一聲，隨手將那張契約塞進了養女的懷中。
實際上，作為日理萬機的中庭之主，無論是杜林矮人的那點家當，還是酒水生意的那點收益，都不值得他出手。
他之所以選擇親力親為，也不過是為了替女兒赫蘿規劃更加保險的未來。
作為從豐收祭中孕育的聖靈，赫蘿天生就擁有著「豐饒」的權能。
石南島上的豐饒神殿，實際上就是為她所建立。
其目的則是利用豐饒的神性，來塑造赫蘿偏向光明一面的神格，使其免於墮落為滅世的魔狼。
本來一切尚還順利，但隨著他和奧爾維格進行那場對局之後，赫蘿的身上居然出現了魔狼化的徵兆。
這不禁讓洛恩心中泛起些不安，並開始暗中尋找應對的策略。
當赫蘿一再提及自己對行商感興趣後，洛恩靈機一動，便想到讓赫蘿培育出商業之神的神性，進而與豐饒的神性配合，共同消磨體內的魔性。
眼下，他便借著拉攏杜林矮人的機會，為赫蘿掌握商神權柄創造機會，鋪好道路。
可以說，為了這個養女能夠健康成長，洛恩這個老父親沒少在背地裡操心。
而眼見從商的機會擺在眼前，被坑怕了的赫蘿不免有些將信將疑，眼珠一轉，晃了晃白皙的爪子：
「可是咱沒錢啊！想讓咱經商，你總得給本錢吧？」
「還記得矮人帶來的三十車黃金嗎？」
「記得，怎麼了？」
「那些現在是你的了。」
洛恩說著，扔出了神殿地庫的鑰匙，然後悠然補充道，
「那些杜林矮人用這三十車黃金入股，作為神殿採買物資，釀造酒水的前期投入，一旦項目盈利，分給他們三成利潤後，剩下全是你的。」
隨著冰涼的金屬鑰匙入手，赫蘿先是一愣。
片刻後，她反應過來，終於確信這是實打實的機會，不由欣喜若狂地撲向了自己的老父親：
「老爹，咱愛你死了！」
「啪嘰~~」
一張急促貼近的俏臉，重重親在了洛恩臉頰一側，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頓時，全場寂靜，海拉和伊登錯愕地看向那騎在養父腰上，大膽獻吻的狼耳少女。
而作為當事人，洛恩也不由愣住。
隨即，他抬手一摸臉頰，臉色黑如鍋底：
「哎呀，你幹嘛？弄得我滿臉口水。」
「咯咯，親你啊！你替咱做了這麼多，咱當然要表示一下！」
赫蘿笑嘻嘻地回答，一臉理所當然。
洛恩聞言，則是滿臉的嫌棄：
「你親就親吧，嘴巴也不洗一洗，全都是點心渣……」
「偏不，咱樂意！」
叛逆的狼崽雙手摟緊飼養員的脖頸，笑嘻嘻地埋下腦袋，抿嘴對其另一側臉頰發起進攻。
「真受不了你……」
洛恩一邊無力地吐槽，一邊按著在他身上亂拱的那顆腦袋，仿佛在應對一條沖主人撒歡的大型犬。
正當一人一狼相互糾纏之際，一道黑影衝上前來，搶在赫蘿之前，飛快地在洛恩的另一側臉頰上啄了一口。
看到自己還沒碰到的領地，居然被人搶先打上了記號，赫蘿一陣氣惱：
「海拉，你幹嘛？」
「和你一樣，表達感謝。」
海拉揚了揚剛到手的夜空之劍，理直氣壯地回答。
赫蘿瞪向自己的好姐妹，不忿抗議：
「那能一樣嗎？這是咱老爹！」
「一樣，這是我老師。」
「咱先來的！」
「所以，我讓你先親了。」
海拉沉聲回應，面色如常。
聽到這般強盜邏輯，赫蘿氣得七竅冒煙：
「不行！這都是咱的，別想搶！」
說著，赫蘿火速埋下腦袋，開始占領根據地。
「憑什麼是你的？我也會！」
海拉不甘示弱，對著自家老師的另一半身體宣誓主權。
而面對雨點般落下的小腦袋，疲於應付的蘿莉飼養員很快敗下陣來，臉頰、額頭、手背、手臂等各處相繼淪陷。
此時此刻，一旁的伊登看著海拉和赫蘿輪番用這種奇怪的方式，向某人表達「感謝」，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
之前，她也做了壞事。
摔壞了那壇珍貴的美酒不說，還讓父親和這位大人打了起來。
但這位大人不僅沒有責怪她，還收留了她，並且送來了好多好吃的。
所以，我也要感謝一下？
嗯，應該的！
打定主意，伊登鼓足勇氣，小跑上前，一頭撞向洛恩的胸口。
眾所周知，矮人以力氣見長，而北歐世界的天之四角就是由四位矮人支撐。
而伊登雖然年歲尚小，但資質卻不錯。
加上沒有經過系統的戰鬥訓練，幾乎沒有收力的概念。
於是，那小小的身影一個頭槌砸上去，讓猝不及防的受害者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地。
看著騎坐在自己身上，食指放在唇角，正猶豫著如何下口的小蘿莉伊登，以及一左一右幾乎要將他撕成兩半的海拉和赫蘿，洛恩欲哭無淚。
你們確定這是報恩，不是報仇？
正當三隻小蘿莉掛在某位恩人身上，自顧自地開始用嘴巴圈地之際，門外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咳嗽聲。
身著紗裙，體態似乎比以往更加婀娜的芙蕾雅，敲著門框，宣告自己的到來。
看到了這位不速之客，三隻小蘿莉嚇了一跳，連忙從地上爬起，露出了洛恩被掩埋的身影。
芙蕾雅望著地上沾滿口水印的臨時上司，以及三隻縮向陰影中的小蘿莉，不由流露出複雜的目光：
「你居然好這口？」
難怪這傢伙老是折磨她，卻從沒對她真的出過手。
原來，這傢伙喜歡的不是成女，而是這種還沒發育的小女孩。
禽獸！
似乎感受到了下屬那眼眸中的鄙夷，洛恩連忙從地上爬起，開口辯解：
「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們剛才在……」
「不用解釋，我尊重您的愛好，剛才什麼也沒看到。」
芙蕾雅冷哼回應，隨即不等洛恩接過話茬，便趕忙道明了來意，
「不過您現在最好收斂點，奧丁來了，他要見您和海拉。您趕快收拾一下，我先幫忙拖一陣。」
看著那位華納女武神飄然離去的背影，聽到那曖昧的餘音，洛恩的臉上黑成了鍋底，心中一陣抓狂。
我真不是蘿莉控！
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