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別說了。🍭💜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同學一場,沒必要說話這麼難聽吧?」吳妮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她也很不喜歡亂吹牛的男人,但考慮到趙鐵柱可能礙於面子才這麼說,倒也能理解。
可聽到趙鐵柱說自己在這裡訂了天聽包廂,不免對他有些失望。以前只是覺得他很努力,很上進,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他變成這個樣子。
「既然吳大班花都發話了。某些人要去天聽包廂吃飯,咱們只能去地尊包廂吃嘍。。」秦澤眼含嘲諷瞥了趙鐵柱一眼。
對於這種裝缺,趙鐵柱聳聳肩,也沒有搭理他,而是一馬當先率先向電梯走去。
等到眾人來到五樓後,立即就有人上前接待。
由於趙鐵柱走在最前面,所以電梯一打開,就有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上前迎接。
「您好,請問是趙先生麼?」男人恭敬問道。
秦澤見狀,立即上前擠開趙鐵柱,不滿道:「什麼趙先生李先生的。是本少訂的包廂!」
男人深深看了趙鐵柱一眼,見趙鐵柱微微點頭,他也沒多說什麼,而是帶著眾人前往萬國園最頂級的豪華包廂,天聽!
「我去!秦少就是秦少。萬國園的人居然提前等候!秦少您平時沒少來這地吧?」張棟立即上前拍著馬屁。聲音很大,刻意讓不少同學們聽到。
秦澤昂了昂高傲的腦袋,假意謙虛道:「嗐,也不經常來,也就一周來三次吧。之前是我爸帶我來的,基本上都是天聽包廂。今個兒約晚了,就地尊包廂吧。」
「我靠!一周三次?每次都是天聽!秦少,你家現在啥規模了?這一周三次天聽得不少錢吧?」有人吃驚。
「我聽說天聽包廂,一晚上消費起步是二十萬。一周三次,那不得六十萬起步啊!」
「媽耶!六十萬!我十年也掙不到這麼多錢啊!」
「秦少牛北。隨隨便便指甲縫裡流出點,都是我們這幫土鱉無法企及的啊!」
眾人大拍馬屁。
這讓秦澤好不享受。時不時看向吳妮,以博得前者對自己的關注。其實他心裡清楚,什麼天聽包廂,他一個月能來次地尊包廂就算燒高香了。再有錢也經不住這麼燒。何況他家的資產頂了天也就上千萬!
「秦澤,真沒看出來,你家這麼殷實。跟你一比,我感覺我們是兩路人。」吳妮也忍不住高看他一眼。
秦澤聽到吳妮的話後,頓時喜上眉梢表示:「嗐,天寧市比我家殷實的人多了去。我啊,就是跟我爸這幾年趕上風口了。掙了點小錢而已。」
吳妮笑道:「那也說明你有這個能力啊。」
「嘿嘿,這我不可否認。我爸廠子能開這麼大,確實有我份功勞。」說著,秦澤看向趙鐵柱,笑問道:「趙鐵柱,這麼多年沒見,你混得怎麼樣啊?該不會還在村里種地吧?」
「哈哈……」
周圍笑聲一片。
「我種不種地,跟你有毛線關係?」趙鐵柱懟道。
「嘿!有種。老子不跟你個小農民見識。同學們,咱們去包廂玩去。」
說著,秦澤大搖大擺帶著一票人走進包廂。
然。當眾人進入包廂後, 秦澤頓時就傻眼了。這包廂的檔次也太高了吧?
「我天吶!這個包廂好大啊!金碧輝煌的。跟皇宮似的!」
「你們快看,還分層的!上層是休息區,下層是娛樂區,還有按摩椅呢!」
「快看,全是各種名酒呢!有威士忌,有人頭馬,還有茅子呢!」
每個進包廂的同學都被震驚無言以復。甚至不少人紛紛掏出手機拍照要發朋友圈。
就連秦澤也是目瞪口呆。
他沒想到一個地尊包廂就如此驚人!
「同學們,我提議。咱們應該向秦少敬一杯。如果沒有秦少。以咱們這條件,不可能能進萬國園地尊包廂的。所以,這杯酒向秦少感謝!」
張棟率先打開一瓶人頭馬,不顧價格向眾人提議著。
「沒錯!咱們這些泥腿子能來這裡吃飯,全都沾了秦少的光。沒有秦少,估計門都進不來的。」有人附和道。
「初中的時候,我就覺得秦少跟咱們不一樣。果然被我給一語成讖了!」
……
「哈哈,好了好了。你們別拍馬屁了。再拍下去,我會驕傲的。」秦澤哈哈笑著。心情爆爽。
與此同時,劉娜娜驚然地發現趙鐵柱也在包廂角落裡!
她驚呼出聲道:「趙鐵柱,你怎麼混進來了?」
「對啊。趙鐵柱 ,你不是去你的天聽包廂吃飯麼。你怎麼混進咱們地尊包廂來了?」
「蹭就蹭,裝啥逼呀。」
「這人吶,裝起北來,比誰都橫。不要臉起來,臉也比別人厚呢。呵呵。」
張棟、劉娜娜等人瘋狂嘲弄著。
「別啊。人家只是嘴巴說不要。身體誠實而已。這麼好的包廂,能吃上一回,夠他回去吹一段牛北了。」秦澤冷笑不迭望向趙鐵柱,笑道:「是不是啊,鐵柱同學。」
「秦澤,都是同學。別為難他了。」吳妮雖然對趙鐵柱的好感度下降,但也不想看到他被眾人奚落。
趙鐵柱淡淡一笑表示:「你確定你來的是地尊包廂?」
「不是地尊,難道是天聽?」秦澤覺得好笑道:「你是不是想表答,我們是跟著你來蹭天聽了?」
趙鐵柱隨意指向門口,淡淡道:「現在滾,還來得及。」
「草!姓趙的鄉巴佬,我忍你很久了!」秦澤大罵一聲。準備擼起袖子上前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土鱉。
然,下一秒。
包廂大門被人給推開。
進來一個身形彪悍的西裝壯漢帶著一幫小弟。
是陳南闊!
就在剛才不久,大小姐沈小蠻千叮萬囑讓他安排好趙鐵柱,沒想到底下人告訴他,安排好的天聽包廂居然被一幫泥腿子們給占了,氣得陳南闊差點想殺人。
要是被大小姐知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她會怎麼想?
「麻痹的。幹什麼呢!秦少的包廂也是你們隨意進的嗎?滾出去!」
張棟立即跳腳大罵道。
「秦少的包廂?」陳南闊微微皺眉,掃了眼包廂眾人,發現一個都不認識。冷聲問道:「誰踏馬是秦少?」
「是我!」
秦澤傲然走了出來,滿臉不爽罵道:「哪來的狗東西,懂不懂規矩,連我秦少的包廂也敢闖,信不信我……」
啪!
秦澤的話還沒說話,回饋給他的則是一記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