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跟喪偈的車技應該是不相上下的。
不過喪偈賭的是他的腿,而sky賭的是對他無關緊要的一百萬,喪偈終究是輸了心態,從起步就全程被sky壓制著。
「哦豁——!戰況出乎意料,sky一路領先,喪偈緊隨其後,不斷的找機會超車,他們馬上就要進隧道,這是喪偈超車的好機會,隧道超車是喪偈的拿手好戲。」
這些玩地下賽車的人還挺專業,在路上的每一個精采的路段都安排了人蹲守,通過無線電匯報最新賽況。
「他們出隧道了,哎呀!喪偈隧道內超車失敗,依舊是sky領先,過了前面的一個險彎後,一路都是大直道了,喪偈如果沒能抓住這最後的機會超車,他就追不上sky了。」
趴地熊與謝賢等一眾sky狗腿子,正激動地收聽著賽況播報,竟沒有發現他妹妹被李二給戳暈了。
雙方拉得距離太遠,喪偈最後一個彎道雖然切得很漂亮,卻依舊沒能追上sky。
sky勝出。
支持喪偈的人全部都垂頭喪氣,買了sky贏的一方這是拍掌慶祝。
「BOSS好野!恭喜BOSS成為本次賽車冠軍,有眼光買了我BOSS贏的全部過來找我領獎。」狗腿子謝賢大聲地呼喊道。
sky一臉得意地走向喪偈。
喪偈:「你贏了,一百萬,先賠你三十萬,剩下的一個月之內湊給你。」
sky嗤笑地搖頭。
「誰要你錢了,我們剛才已經說好了,賭的是你一條腿。」
「餵——!你他媽別欺人太甚。」肥屍氣憤地罵道,他全副身家六千塊買了自己老大贏,輸光了。
sky嫌棄這傢伙太低級,不跟他說話。
謝賢很及時地幫腔道:「江湖規矩,說到就要做到,光說不練,以後不要出來混了,也不要說你是鄧風的弟弟了,給你哥丟人。」
喪偈的臉色很難看,不過想想自己要斷一條腿,他拼命擠出一絲笑容:「sky,不用這麼過分吧!那,一百萬,一個星期之內給你湊齊。」
「不行,我就是要玩得這麼過分。」
sky很酷地打了一個響指,身後的一個狗腿子立刻遞上一把扳手。
「來,敲斷他一條腿。」sky把扳手遞給身旁的趴地熊。
趴地熊緊張地搖頭:「不不要!」
「敲啊——!」
趴地熊緊張得後退。
「他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就算耍帥,也不用這麼坑他吧!」李二忍不住出聲道。
「你他媽哪根蔥啊,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sky轉身罵道。
上一個這麼罵李二的傢伙好像是叫什麼輝少的。
「你現在指使他打斷喪偈一條腿,你自己躲回自己的豪華別墅裡面屁事沒有。」
「他怎麼辦?拖家帶口的,不是要被斷了腿的喪偈給打死。」
sky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紫地變幻著。
李二當然不是幫趴地熊出頭,事實上,李二在過來之前,已經把趴地熊住家的汽車維修鋪給燒得乾乾淨淨,趴地熊無家可歸了。
喪偈心裡一樂,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
sky突然一扳手狠狠地砸斷了他的小腿。
「啊——!」喪偈躺在地上抱腿慘叫。
「哼——!」sky陰狠著臉指向李二,一副要你好看的姿態。
李二聳了聳肩膀。
「有種跟我比一場啊!垃圾!」李二大聲地放話道。
「好——!」sky立刻答應:「等的就是你這句。」
「也別打斷一隻腿了,誰輸誰就從這座高架橋上跳下去。」李二玩兒比sky還狠。
sky卻是拍手大笑:「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今天不摔死你,我跟你姓。」
「咦——!情況好像有些異常!」一名ICAC調查員警惕地說道。
「大驚小怪,這幫暴走族什麼賭法都有,尤其是那個黑眼圈,你看他站都站不穩,一看就知道是嗑藥嗑多了。」另外一名ICAC調查員示意同伴看李二。
李太二確實就是一名毒友,不是像。
「肥屍,這小子誰啊!」喪偈看到有人要替自己報仇,忍著斷腿的疼痛爬了起來。
「不認識啊!不是混我們九龍城這片的吧!」肥屍搖頭道。
「哈哈,開盤了,重新開盤了,有人要自己找死。」
「想要以小博大的兄弟機會來了,買對方贏的一賠十,我BOSS贏的十賠一。」謝賢大笑地舉著手喊道。
sky正要上車。
李二突然就脫起了褲子。
「你你幹什麼?」現場的所有人都發愣地看著解腰帶的李二。
「跟你比誰尿得遠啊!」李二一臉認真地回答。
sky:「????」
李二嚴肅著臉:「江湖規矩,說到就要做到。」
「一口唾沫一顆釘,誰尿輸了,誰就從高架橋上跳下去。」
「噗——!哈哈哈,對對對!」肥屍立刻就跳了出來:「sky,說到做到是你剛才自己說的,可別打自己的臉。」
如果比的是賽車,這些傢伙哪怕是再恨sky,都不會認為眼前的毒友能贏得過sky。
但比尿尿,這可就說不準了,萬一人家吸嗨了很興奮,或者泌尿系統發達,迎風都能尿三丈呢。
「沒錯,趕緊脫褲子比。」
張忌聰推嚷著謝賢起鬨,他剛才可是輸了兩千塊錢。
「謝賢,你剛才說一賠十是吧!我就喜歡以小博大,我買一千這位兄弟贏。」
其他人紛紛哄鬧要下注。
sky臉色難看地瞪著李二:「我跟你有仇嗎?」
「沒有!」李二伸手指向喪偈。
sky沉默了。
喪偈卻是大聲喊道:「沒錯,我跟你無冤無仇,你還不是打斷了我的腿,兄弟,我支持你,干他。」
「老大,是尿他!」肥屍補充道。
「是滋他吧!」果然高手在民間,這個龍套的發言更是經典。
「神經病,誰要跟你玩這種腦殘的玩意。」sky寧願食言都不要跟李二賭,他腎一直都不是很好。
可惜了,他不知道李二其實也尿不了太遠。
「吁——!」
「這也太遜了吧!」
現場的所有人都衝著自我打臉的sky豎起了中指。
sky臉色漲紅,憤怒地指著李二問道:「敢不敢比賽車。」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李二不會答應的時候。
李二來了一句:「好啊!」
sky狂喜。
「這可是你說的。」
「大家都聽到了。」sky不放心地又衝著大家都喊了一句。
「聽到了。」謝賢積極地回應道。
「我反悔了。」李二突然又來了一句。
「你他媽的。」sky氣急敗壞地舉起了扳手。
「你看你看,這就急了,你剛才不也反悔了一次,不讓我滋你臉上嗎?我反悔一次又怎麼了?」李二理直氣壯地問道。
「.」
「.」
現場的眾人面面相覷,他說得好有道理,竟讓人無法反駁。
「sky少,不如你就讓他滋你一次,然後跟他比賽車,摔死他。」
張忌聰提出一個建議。
sky捂住胸口,深呼吸,他肝疼得厲害。(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