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鼎春秋的西壘壁戰役中,陳芝豹於陣前以戰馬拖死兵甲葉白夔全家,把自己和葉白夔都置之死地之中,最終戰而勝之,終結了春秋混戰,完成了離陽王朝的大統一。👣🍭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陳芝豹只用一次戰役就將一生從未有過敗績的春秋兵甲葉白夔擊敗。
此時站在陳芝豹面前之人,正是繼承了葉白夔武器的蘇沐,以及葉白夔的的親生女兒徐渭熊。
「哈哈,想不到蘇沐,你居然被兵聖葉白夔的槍認可了。」
陳芝豹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徐渭熊突然選擇嫁給蘇沐了,當然他心怡的有兩把槍,一把是他師父王秀的剎那槍,另一柄槍,就是蘇沐手中的白葵,可此槍並沒有太過神奇,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需認主才能使用,匯集了兵甲葉白夔的兵道氣運。
「怎麼,你喜歡啊!當年你怎麼不拿走。」
蘇沐的話,就好像刺入了陳芝豹的心。
「是嗎?師弟,不如咱們試試槍。」
陳芝豹抖動了一下梅子酒,紫色的光暈在梅子酒上傳來。
梅子酒有槍桿與槍頭,如果不安槍頭,與普通木棍無疑,曾經一桿長槍,殺盡春秋,與師父王秀生死搏鬥,殺死正值壯年的槍仙,一舉奪魁,梅子酒青轉紫,如今槍變得威力無比。
「是要與我生死斗!」
蘇沐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梅子酒上的紫氣,就怒火中燒,因為這柄槍殺了原身的師父,心中的記憶不斷湧現。
「生氣了,當年殺師父,實屬被迫。」
陳芝豹知道蘇沐恨他,如果當初他不殺王秀,或者如今的蘇沐,早就成為槍法大師了,迎娶了青鳥,逍遙自在的過著幸福的生活。
看來這一切都是因果輪迴,最終此人居然要娶他心愛之人。
「渭熊,你退後吧!沒事的,他不是我的對手。」
蘇沐讓徐渭熊走開,如今陳芝豹最少是指玄境,他與陳芝豹大戰,徐渭熊也幫不上太多的忙。
差了一個大境界,實力相差很大。
兩人同時下了馬,對立站著,這一刻蘇沐不再是苟著的心態,而是一往無前的勇氣,手中的白葵,不斷抖動著,宣誓著它回來了。
陳芝豹身著一襲白色衣服,無風手持一柄拂塵,氣質出塵,宛如仙人。
徐渭熊看著蘇沐,心中不由為他緊張起來,她左手的紅螭劍隨時都準備出鞘。
北涼誰人不知道,陳芝豹的槍法高超,出神入化。
兩人此時各自形成了氣場,互相模擬了一遍對方出槍的樣子。
兩人正在動的時候,突然一股更加強大的槍意從天而降,一根木槍落在兩人之間。
一名黑甲壯漢從天而降,落在了木槍之上。
來人正是半步武聖的徐堰兵。
「陳芝豹,你作為師兄,理當讓著師弟,你退去吧!這裡是北涼。」
徐堰兵的話,威嚴而嚴謹。
沒錯,這裡是北涼。
「是!」
陳芝豹居然主動退去了,難道是怕徐堰兵嗎?
不應該啊!以他的驕傲,怎麼可能會退去。
其實蘇沐不知道,陳芝豹為了北涼隱忍了很多,如今怕是連愛人都要拱手相讓了。
北涼苦,白衣兵仙更苦。
「蘇沐,你槍術有成,如今是北涼王的姑爺,至於陳芝豹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在北涼地境上,與他生死斗。」
徐堰兵是在傳達徐曉的話,同時在警告兩人。
蘇沐只能看著陳芝豹騎著馬,慢慢離開。
如果徐堰兵不來,陳芝豹生死難說,因為他這次是獨自一人而來,並沒有帶著軍隊,蘇沐根本不怕他。
「既然如此,王爺的話,我記住了,。」
「唉,陳芝豹的命,先給他留著,不過徐大哥,如果有一天我要殺陳芝豹,希望你不要阻止,不然我會少一個徐大哥。」
蘇沐狂妄的說道,讓徐堰兵都覺得,蘇沐真的變了,只是不希望他成為他師父王秀一樣。
「蘇沐,那是你們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走老路。」
徐堰兵說完,就踩了一下木槍,飛身離開了這裡。
蘇沐回想這徐堰兵的那一槍,居然已經達到了人槍合一,難怪陳芝豹會退去,不僅僅是因為徐曉的命令,更多是畏懼徐堰兵的槍。
蘇沐內心都很震撼,第一次見到徐堰兵出手,隨意一槍破了兩人的槍勢,陳芝豹的槍品比蘇沐的槍法強上一線,估計馬上就能成為化神境。
可蘇沐的修為比陳芝豹高,真打起來,蘇沐相信他能拼死陳芝豹。
「走吧!徐風年是不是有點失望,沒有見到我跟陳芝豹大戰一場。」
蘇沐臉上露出笑容,看著正嗑著瓜子的徐風年。
這個死人,居然在旁邊嗑著瓜子,看好戲。
「哎呀!你怎麼跟老黃一樣,都喜歡隱藏修為,如今想要看一下,真的太難了,沒趣味。」
徐風年把瓜子往地上一扔,拍拍手就轉身,拉著姜泥回北涼王府去了。
「蘇算盤,下次我希望你能打死陳芝豹。」
徐風年的聲音傳來,蘇沐搖搖頭,這個狗屁世子,就喜歡靠別人出手。
蘇沐看著徐渭熊,剛剛要動手的樣子,還是挺好笑的。
「怎麼,剛剛心疼我了,不過挺好的,以後咱們面子上,還是要過的去,配合不錯,以後需要我配合,給我說一聲。」
蘇沐翻身上馬,把槍掛在馬上,幸好這一匹馬,是徐渭熊特意選的一匹汗血寶馬,承重耐力強。
「哼,你既然是我夫君,為你著想應該的。」
徐渭熊拍了一下馬屁股,一騎紅塵的飛奔出去。
蘇沐無奈搖搖頭,真的沒勁,以後要是面對這樣的女人,哪裡有什麼生活情趣嗎?
玩笑都不會開,又是各種陰謀算計,還不好伺候男人,真是要命了。
蘇沐拍著馬,追了上去,蘇沐是第一次騎馬,為了不掉男人的那點面子,利用輕功貼著馬走的。
誰讓他不會騎馬。
徐渭熊在前面騎行了半日,就一直沒有等到蘇沐,怕蘇沐找不到路,便騎馬回去,發現蘇沐正在地上休息。
「你怎麼回事,這才半日路程,你就累了,身子骨不行啊!」
徐渭熊的話,完全是刺激到男人的尊嚴了。
「誰不行,我可是誰用誰知道,這馬不行。」
徐渭熊下馬,來到汗血寶馬身邊,看了一圈,突然就笑了。
「你不會,不會騎馬吧!」
蘇沐被徐渭熊拆穿了,因為馬背上,就沒有重壓的痕跡。
「你行,我確實不會騎馬,上陰學宮很遠嗎?」
蘇沐問道,如果不遠,他就讓馬托著槍,他用清宮趕路了。
「不是太遠,估計用這日行千里的馬,要用三日,才能到達。」
那不是三千多里地,要累死他嗎?
「不行,租一輛馬車吧!你先去,我後面跟著來。」
蘇沐不騎馬了,差點被關鍵部位給顛出問題。
「不行,這樣吧!你跟我一起騎一匹馬,你作為北涼人,居然不會騎馬,以後你怎麼統領三軍。」
徐渭熊的話倒是沒有錯,但是你不知道,軍師都是裝逼犯嗎?
坐馬車不也能打仗嗎?
最終還是讓徐渭熊強制坐上了一匹馬,蘇沐試了試,這種感覺還不錯。
徐渭熊對於蘇沐摟著她的腰,也沒有反對,反正兩人發生點什麼,都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