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凝和鄭恆走進寢殿就看到玉昭容躺在床上,皓月在餵她喝藥。
皓月一見蘇清凝和鄭恆來了,趕緊放下碗,跪下請安,「奴婢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起來吧。」鄭恆淡聲說。
「謝皇上。」皓月起身,退立一旁。
「皇上,你怎麼來了?」玉昭容看著鄭恆,有些無力地說。
「凝凝說你病了,想來看看你,所以朕和她一起過來看看。」鄭恆說道。
「難為皇上還肯來看看臣妾,不過是感染風寒罷了,過幾日就好了。」玉昭容說道。
鄭恆和蘇清凝在攬月閣陪玉昭容說了一會兒話後就離開了,囑咐她不要憂心,早點休息。
鄭恆和蘇清凝坐上御輦回乾坤宮。
鄭恆抱著蘇清凝,看著她,「凝凝現在去看過了,可安心了?」
「皇上,她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太醫說沒什麼大礙,等她病好了就可以了。」
「凝凝倒是關心她,怎麼不見得多關心為夫,為夫整日在御書房批閱奏摺,也不見你來看我。」鄭恆做出一副可憐兮兮被拋棄被冷落的樣子,說道。
聞言,蘇清凝微微扶額。
這男人,還跟玉昭容吃醋爭寵。
蘇清凝討好地抱抱他,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夫君怎麼好好地和玉昭容爭這些,她是我在後宮的朋友和姐妹,你是我唯一的夫君,是不一樣的。」
鄭恆聽了,也不為所動,放開她,「凝凝說得好聽,但是這段時間你冷落為夫,也不見得你有多關心我這個唯一的丈夫。」
「……」蘇清凝覺得壓力大。
他今日怎麼了?怎麼突然跟玉昭容吃起醋來?
蘇清凝想了一下,好像是,最近忙著後宮的事,而且又快到新年了,很多東西都要準備,之後還要宴請文武百官,是有點忽略他了。
蘇清凝坐到他身邊,抱著他,討好地吻了好幾下,說了好多哄他高興的話才把他哄好。
蘇清凝覺得心累,看來以後要多關心一下他,不要讓他覺得自己受了冷落。
事實證明,夫君大人不能得罪,尤其對方還是一國之君,不要覺得他會大度,男人要是吃起醋來,比女人還厲害,哪怕他吃醋的對象是女人。
到了乾坤宮後,鄭恆抱著蘇清凝走下御輦。
蘇清凝躲在他懷裡,那些太監宮女的也見怪不怪了。
皇上老是抱著皇后,好像生怕她走累了。
鄭恆直接抱著蘇清凝走向浴池。
「凝凝,今晚為夫可不會輕易放過你。」浴池內,鄭恆牢牢地鎖住蘇清凝,在她耳邊低沉誘惑地說。
蘇清凝聞言,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羞澀地躲在他懷裡。
鄭恆快速地幫蘇清凝沐浴清洗身子,然後再給自己清洗。
沐浴過後,鄭恆直接扯過浴池旁邊架子上的寢衣裹住蘇清凝,把她抱回寢殿。
到了寢殿,鄭恆直接把蘇清凝扔在床上,然後覆身在她身上。
鄭恆柔情地看著她,輕撫她的臉,「凝凝。」
「凝凝。」
鄭恆叫著她,吻在她唇上。
鄭恆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起身,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凝凝,把水喝了。」鄭恆把杯子遞給她,說道。
蘇清凝見此,坐起來,拿過他手裡的杯子,喝完水後又遞給他。
鄭恆放好杯子後又去梳妝檯,把蘇清凝塗臉的香膏拿來,鄭恆坐在床邊,替她塗抹。
「好了,凝凝,你睡吧。」鄭恆把蘇清凝抱在懷裡,拍拍她。
蘇清凝見此,整個人都懵了。
他是什麼意思?他之前還醋得很,整個人泛著酸味,還說不會輕易放過我,他現在就是只是抱著我,難道他改變主意了?
鄭恆察覺到懷中人的眼神,無奈地扯了一下嘴角。
鄭恆一下把蘇清凝壓在身下,湊到她耳邊,一吻吻在她耳垂上,「凝凝這麼看著為夫是在索求什麼?既然凝凝想,為夫哪有不滿足你的道理。」
話落,鄭恆就吻住蘇清凝,溫柔但又不容拒絕。
很快,蘇清凝身上不著一縷,鄭恆一邊在她唇上輾轉流連,一邊輕揉她那兩團豐盈。
「嗯……嗯……」蘇清凝情不自禁地發出兩聲嚶嚀,這反而更刺激了鄭恆。
這一夜,鄭恆折騰了她許久。
等結束之後,蘇清凝已經癱軟在他懷裡。
鄭恆抱著她,看著她微紅的小臉,嬌喘微微,胸部微微起伏。
鄭恆一吻吻在她唇上。
蘇清凝輕輕推了他一下,「恆哥哥,我不要了,我好累。」
鄭恆撫摸她的臉,「乖,我不折騰你了,你睡吧。」
蘇清凝翻過身去,背對著他,闔上水眸。
鄭恆為她蓋好被子,側身抱著她睡。
凝凝,你睡吧,我抱著你,我陪著你。
次日,鄭恆起身上朝的時候,蘇清凝還在熟睡。
突然這一刻,鄭恆慶幸自己後宮只有她一人,沒有別的妃嬪,不然,那些后妃來給她請安,她這副樣子,怎麼起得了身。
鄭恆穿戴好之後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再去上朝。
鄭恆上朝之前特意吩咐舜英舜華不要去叫她,就讓她睡。
上朝時,文武百官見皇上這副樣子,大概猜到是昨夜,皇上和皇后太過恩愛了。
看皇上這滿臉春風的樣子就知道昨夜戰況激烈,也不知道皇后娘娘身嬌體弱的,能不能承受得住。
恐怕皇后娘娘今日下不來床。
皇上也太禽獸了一點。
鄭恆端坐在龍椅上,不知道文武百官已經在心裡罵了他一遍。
下朝後,鄭恆馬上回了乾坤宮。
鄭恆回到乾坤宮寢殿後,蘇清凝還在睡,不過看她那樣子,像是要醒了。
鄭恆換下朝服,走到床邊坐下。
「凝凝,凝凝,該起了。」鄭恆溫柔地叫她。
蘇清凝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是他,羞憤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在御書房。」
「……」鄭恆聞言,有點受到打擊。
這丫頭,我下朝之後馬上來看她,她還一副不情願看到我的樣子,要不是知道她昨夜太累了,我一定要重整夫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