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依然是非常的高興。
在良友晴的帶領下,先是在這個X國熟悉了一下環境,很快就到達了一個工廠的門口。
「這個地方便是我們要去的目的地,我只能夠把你們兩個人送到這個地方放心,如果有任何差錯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幫助你們的。」
「良姐姐,你不跟我們一起進去嗎?」
良友晴突然之間開口使得也覺得這兩個人又更加的緊張了起來,因為他們兩個人對於這個地方十分的不熟悉。
同時也非常的擔心,如果在這個地方待的時間太長的話,會不會一個緊張或者是說錯話。
「放心吧,就以平常心對待,很快就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而且我還有帶著一些東西,你們所說的所做的,我都能夠看得到的快去吧。」
這兩人疑惑的看了看對方,最終還是深深的呼吸,然後一同來到了對方的廠門口。
這個地方靠近沿海一帶,而且周圍都是一千有一陣的海風吹上來涼涼的。還是讓人舒服。
「請問你們兩個人找誰?」
「我們姓宋,是來這個地方特意談判的之前已經約過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
問一下。」
翟凌雪雖然年紀輕,但是做起事情來倒也一板一眼!
良友晴聽了之後也是相當的滿意,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姑娘看似柔弱,但實際上卻非常的厲害,如果往後讓她繼續幫忙的話說,不一定能夠繼續的長期合作。
門衛裡面的人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後,多少有些震驚!
兩久之後才反應過來然後給某人打了一通電話。
確定確實有一個姓宋的人來到這個地方談判,這才勉為其難的將眼前這兩個人送了進去。
辦公室內。
老楊早就已經在這個地方等待多時。
甚至還特意讓人送了一壺好茶過來,親自泡上。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茶香的味道!
叩叩叩!
門突然被敲響。
他馬不停蹄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快速的上前把這門打開。
當他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這兩個人時,並沒有感覺到眼前一亮的感覺,反而是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看似非常的普通。
不過轉念一想,像他們這些個有錢人,自然是過足了那些有錢人的派頭,自然也會想要體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所以穿成這麼普通也是正常的。
這麼
一想的話,心裡頭的疑惑很快就沖淡了。
「這位想必就是宋小姐?這位是宋先生?」
兩人一聲不吭的點了點頭,這才使眼前的這個人卑躬屈膝似的,請他們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屋裡頭。
安排他們兩個人坐下之後,又是給他們兩個人端茶倒水,又是給他們兩個人折騰一些水果拼盤。
縱使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陣仗,但是也是非常的冷靜。
「楊總,你也知道我們今天來到這個地方的目的,所以並不是為了在這個地方吃吃喝喝,我希望你能夠尊重我們的意見。」
老楊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多大的錯,心裡頭一陣怨恨。
「唉呀,怪我怪我,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不如直接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這才是他們兩個人想要的結果。
「我之前的時候也是聽別人介紹,說是你這個地方造船的技術挺好。而且價格便宜,所以我們來這個地方想要問一問你這個船到底怎麼個造法?」
老楊憨憨一笑。
實際上心裡頭卻非常的高興,為了能夠攔住眼前的這個生意,他趕緊拍著胸脯解釋。
「而我有所不知。其實我在這個地方管轄公司,但沒
有什麼實權,但是對於這種工廠製造船的事情,我是邀請了一個幾十年工齡的老木匠!」
他們兩個人面面相覷。
心裡頭也有了一些心思。
外面,良友晴蹲在草叢裡,時時刻刻注意著裡面的那些動靜,一個虛擬的畫面就在自己的手表面前展示出來。
裡面一舉一動都能夠看得十分清楚。
而且就連他們說的話也是非常的清楚,良友晴輕輕的撥動著自己的手機很快將這個東西直接轉移到了江辰的面前。
江辰很快就將這個視頻接收,來了一個時事直播。
江辰看著眼前的這個畫面,同時也聽著裡面那些人所說的那個事情,立馬讓人去展開調查,他倒要看看這個非常厲害的老木匠到底是誰!
就區區一個木船子,竟然也想要和自己精心研製的那些運輸船來做個PK。
他也不知道這些個人到底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還是吃了什麼東西,膽子竟然這麼大。
得到了一線消息知道,那個木匠的名字姓南宮,而這個名字在X國非常的少見。
不僅僅是整個X國就連是其他的地方也是非常的少見,而且查起來也是非常的方便。
所以,江辰就在下
一個的時候連忙去讓人去尋找有關於這個人的線索。
很快就有了消息。
就在國內的一個,西城區有一個地方,而那個地方則是南宮家族的住處。
聽說這個南宮家族世代就是一個非常有名的木匠世家!
他們手中所製作的那些木頭都能夠變化沉一些讓人無法解開的木鎖,或者是其他的東西。
這些年來,國內國外所修的那些木船或者是木頭類的東西,全都是由她們家中的人所建造的。
但只可惜歷年來生下的都是女娃。
南宮家族有一個非常鮮明的條例,也就是說這個技術傳男不傳女!
「原來是南宮?那即使如此,不如去會一會,我可聽說了,這個南宮不是還有一個剛剛滿18周歲的男孩子嘛,為什麼不讓他繼承?」
江辰的這一番話,反而是讓眼前的這個人頓時沉默。
江城不需要這個人回答,自己隨便猜一猜就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像這麼赫赫有名的家族,要麼就是不務正業或者是自由懶散。
要麼就是這個人生了,什麼重病。
也只有這兩種可能性。
江辰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捋了捋身上的西裝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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