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懷疑 思考與成長
一直以來，宇智波淵都小心翼翼的生存著。
這甚至讓老師大蛇丸誤會，自己的謹慎與小心，是被他影響。
可眼下，這種生死間的熱血沸騰著實令人心醉沉迷。
這些惡鬼忍者要殺他，而他何嘗不是再用這些惡鬼忍者補充實戰經驗？
右手虛握，墜落滿地的忍具突然飄起。
恰在這一瞬間。
一位帶著空白面具的忍者瞬身到宇智波淵身後。
他露出的胸膛上，刻畫著八卦樣的術式。
苦無捅入心臟，擰動拔出，鮮血噴薄而出，『嘶嘶』成風。
宇智波淵漠然轉身揮手。
滿天漂浮的忍具激射而至，一半漂浮，一半將施術者紮成刺蝟。
龐大的封印之力從屍體中傳來，仿若深海中的旋渦。
『里四象封印術』！
將周圍一切物質封印進屍體，帶入黃泉的S級封印術。
術式在空白面具忍者自絕的瞬間發動！
死亡高懸於頭頂，宇智波心若臻冰，他伸出右手外推。
密密麻麻的忍具，裹挾著施展『里四象封印術』的空白面具忍者，瞬間追上逃跑的六位忍者。
宇智波淵森然一笑，右手遙握。
『手裏劍術·血鴉風暴』！
忍具上下翻飛激射，彼此摩擦間鋼鐵轟鳴如雷。
濺射的鮮血旋轉，形成一股血色風暴。
電光流轉，血液被點燃化作一團森然血焰。
明滅紅光映照宇智波淵的側臉，恍若噬血修羅。
施展『里四象封印術』的忍者周圍，時間與空間仿佛被凍結，黑色的球形空間擴散又瞬間坍縮，將六個活人與忍具全數封印。
看著無聲墜落的屍體，宇智波淵瞬身而至。
躺在地上的屍體，已經沒有任何生命氣息。
連空白面具都被封印，露出一張稚嫩蒼白的臉。
深吸一口氣，宇智波淵瞬身趕向止水所在的戰團。
高個兒忍者正與止水對拼忍術，在意識到體術跟手裏劍術討不到便宜後，他選擇與止水保持距離。
宇智波淵毫不客氣介入，擲出苦無在高個兒忍者身後繞了個彎兒，直接扎入後心。
宇智波淵取出保存屍體的封印捲軸將高個兒忍者收入。
這群忍者行事風格瘋狂，還懂得『里四象封印術』。
幕後主使呼之欲出。
而宇智波淵掌握有『穢土轉生』的禁術捲軸，又懂得靈化之術。
他自然想給那位大人一點小小的宇智波『震撼』。
「淵大哥，你沒事吧！」
剛張嘴，止水就後悔了。
淵大哥神情冷靜，除衣服上沾些灰塵外，一點都不像剛經歷過戰鬥。
而自己，雖然沒受傷，可渾身衣服破破爛爛的。
還無知的去關心別人……
「沒事就好，這次是我欠你的。」
宇智波淵笑道。
止水擺手，突然跳起興奮道。
「淵大哥，我知道你那招手裏劍術的原理了！」
這十二歲大的男孩兒當即就想在訓練場中找到一枚特殊忍具，可只找到寥寥幾枚，上面也沒有先前發現的符文。
宇智波淵搖頭失笑。
族裡有名有姓的，多少都有些武痴屬性。
上到先祖斑，下到止水、鼬。
撓著頭的止水鬱悶道：「淵大哥，你是不是用封印術，往忍具里保存查克拉，然後才『隨心意』操控？」
這會兒，宇智波淵羨慕起止水的寫輪眼。
僅僅是一次觀察，就道出他手裏劍術的原理。
實際上，面對左手部分石化，無法正常結印的窘境，宇智波淵只能嘗試開發新的手裏劍術。
結合吞噬魔像基因後，能隨手招來魔像碎片的獨特現象。
他使用契約封印將魔像渡來的查克拉封印入忍具中，以解決查克拉迅速消散的弊端。
原本，這只是宇智波淵開發新手裏劍術的嘗試。
可不想，特製忍具竟然和魔像碎片一般，完全服從宇智波淵的心念驅使。
如此一來，新開發的手裏劍術，反而更像是『御劍術』。
而在剛才的戰鬥，通過與六位忍者的高速忍具對攻。
宇智波淵通過高度熟練的契約封印將魔像碎片查克拉，封入對手的忍具中。
混亂的戰鬥中，投出去的忍具若是沒有擊殺目標，很難再被忍者利用起來。
宇智波淵卻利用這個盲點。
恐怕那六位忍者臨死前都想不到，會被宇智波淵操控自己的忍具，將渾身血肉犁了個遍。
「淵大哥，你說這些忍者是誰？」
終於冷靜下來的止水，檢查著僅剩的一具屍體。
宇智波淵的所為他不問，也不會往外說，甚至還會幫忙打掩護。
宇智波淵指著屍體。
「他的夥伴與其說死在我們手裡，不如說被他施展的封印術波及。」
「所以，止水。你覺得他們像誰？」
屍體上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信息，忍術、體術也看不出什麼門路，這些忍者像是從來都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痕跡。
除了令人印象深刻的瘋狂。
止水聽說過，可他無法確定。
宇智波淵確實在影響、培養止水，現在看來，止水比鼬的改變更加喜人。
「淵大哥，其實有些事，從你回來後我就想告訴你的。」
「說。」
「我能感覺到，村子高層似乎不太喜歡我們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淵像個老父親般笑道。
「說說看。」
止水皺眉盡力思考著。
「就像這次九尾妖狐破壞村子，連我也看到了那一雙巨大的寫輪眼。」
「我覺得村子會懷疑我們宇智波一族是正常的。」
「接著說。」宇智波淵鼓勵道。
「我們宇智波一族，願意接受暗部的調查，甚至在這段時間放棄了警務部隊的職責，只等村子高層們為我們證明清白。」
宇智波淵恍然，整個警務部隊在九尾之夜後停止工作接受調查，將職責暫時移交給暗部。
所以，在木葉醫院看到糾紛的時候，作為警務部隊成員的止水才沒有出手。
「可已經半個月過去了，族裡的每個人都接受過暗部的調查，那些開啟三勾玉寫輪眼的忍者，更是逐個被重點審查。」
「村子高層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證明我們宇智波一族與九尾妖狐破壞村子有關。」
「可為什麼不還我們清白？」
「村子對我們的成見真的很深嗎？」
宇智波淵露出老農剛插完秧般的笑容。
止水這成長苗頭，太不賴了。
他在懷疑村子的立場，思考村子的目的與家族的未來。
這才是止水應該有的成長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