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最終一戰（結局）
忍界
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局勢再度緊張起來。
跟之前木葉跟曉組織之間的爭鬥不同，這一回，矛盾衝突的爆發相當荒謬。
所有人，無論是平民還是忍者，他們毫無例外的被所謂的『神』的軀體吸引。
在所有人的認知概念中，這位『神』不是曾經那位雨之國的長門，也不是神話傳說中的輝夜女神、一寸法師。
它是所有查克拉乃至於文明演化的源頭。
對於任何人而言，或許在天生的財富跟權勢上，大傢伙始終不在平等的位置。
但面對著神的軀體，所有人都有公平獲取的機會。
……
在弄清楚正在彼此激鬥的木葉忍者們心中的想法後，淵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荒唐。
此時的他正位於木葉隱村中。
佩戴著木葉護額的忍者們正彼此爭鬥不休。
他們有著最為明確的理由—獲取神的軀體。
可這個理由同樣荒誕不羈。
所謂的神究竟是什麼？獲取它的軀體後究竟能給人多大的好處？
沒人說得清楚，但忍者們包括諸多平民們只是彼此戰鬥著。
此時，他們腦海中的想法單純卻又瘋狂。
只要趁早殺死競爭者，自己獲取神軀體的機會就會更大一些。
這種觀念是如此固執與瘋狂，以致於嘗試用幻術影響這些人思維的淵在無果後，一時間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整個木葉隱村亂做一團，別說負責警務工作的日向一族了，就是最為可靠的宇智波一族內，此時也是狗腦子都要打出來的狀態。
「毫無疑問，這是神術的影響。」
「可我不明白的是，如果對方一開始就有這種能力，為什麼現在才暴露？」
「畢竟，我們跟曉組織跟大筒木戰鬥的時候，只要操控數量眾多的平民跟忍者，勝利的天平絕對會出現傾斜。」
千手柱間一邊憤懣的慨嘆，一邊施展木遁忍術將人控制起來。
早先他們還準備過將所有人轉移到神威空間，將忍界變作大筒木一族戰場的計劃。
眼下這複雜的情況讓柱間毫不猶豫的施展起來。
不止木葉，還有其他隱村，忍界各地的人類。
在大筒木施展異常攻擊的時候，唯有先保證他們的安全，自己這批人才有戰鬥的底氣。
「哼，我早就說過。」
「這些人不過是點綴罷了，如果他們生活在無限月讀中。」
「我們根本不必操心這種超規格的神術襲擊。」
「不過，也只是費些功夫罷了。」
宇智波斑倒沒有把更多的時間浪費到吐槽上。
他以輪迴眼開闢空間通道，幫助柱間將所有的人類送往神威空間。
而另一頭，淵同樣沒有閒著。
意識到大筒木們已然發動針對忍界的進攻後，他毫不猶豫的來到輝夜姬精神空間內，大筒木輝夜的寄居所在。
此時的後者，同樣難以平靜下來。
「哼，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
「只是些吞噬了不相干查克拉果實的大筒木族人罷了。」
「你們卻要這般慌張應對？」
淵倒沒有表現出多少慌亂，可在大筒木輝夜眼中，這個年輕人少有的表現出些許緊張的神色。
「不，我倒並不覺得有多慌張。」
「這趟過來，也不過是想向你借用陰陽遁術符文用。」
淵直接表明來意。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嘛。」
「可這是屬於我的東西，妾身可以幫你一次，但妾身就必須要幫你第二次嗎？」
「啊這……你需要什麼報酬或者……」
「哼，忍界的渺小人類。總喜歡以常人的思維來度量大筒木嗎？」
淵倒沒聽出來大筒木輝夜明確的拒絕意味兒。
可她也沒提如果幫忙的話，自己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總不能還像上次那樣，在生死危機關頭，再由大筒木輝夜出來救急吧。
但令淵不解的是，明明在眼下最需要的時候，大筒木輝夜仍不願意借出代表陰陽遁術極致的兩枚日月符文。
而她的言辭跟表現間，更多的是迴避，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這也讓淵拉攏這位大筒木住那個不死不滅的存在下場，以獲取與桃式一式跟浦式戰鬥上風的計劃落空。
等他從輝夜姬的精神世界內退出時，整個忍界的人類已然搬遷到神威空間內。
感知著周圍空蕩蕩的一切，淵、宇智波斑、千手柱間跟輝夜姬很快就感知到神術的源頭。
那是令整個忍界都變得瘋狂的所在。
忍界，數萬米的高空之上。
一具渾身布滿微光的屍體正兀自漂浮著。
當直視這具屍體的時候，浩蕩的信息流會通過視覺、聽覺跟觸覺沖盪著人類的感知。
那是一種讓所有人都瘋狂的存在，是看上一眼就會陷入瘋狂跟意識崩潰的存在。
那就是大筒木芝居的遺體。
「升維？或者死亡？」
「大筒木芝居離開忍界的方式本就存在著種種超越人類想像的隱秘。」
「即便是我，再度看到這具屍體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慨嘆，如果那時候的他做出的是另一個選擇。」
「會不會出現另一種情況？」
外表看不出任何異常的大筒木浦式嘖嘖稱讚著。
在他一旁，三分鬱悶七分恐懼的大筒木一式神色難明。
被他掌握研究了千年的屍體竟然會在那個曾經的追隨者手中大放異彩？！
如果浦式這傢伙從一開始就能做到這些，他又為什麼會讓芝居的遺體留在自己的手中？
由他這位芝居的追隨者掌控豈不是更加保險？
藉助遺體上的殘留的神術，他絕對可以隨意控制忍界。
一時間，一式根本想不清楚浦式究竟要做什麼。
他只是本能的感到畏懼以及一種被安排，被利用的遺憾。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對於大筒木一族所圖謀的查克拉果實。」
「既定的現實才有資格化身為文明畫卷，而吞噬文明後，所綻放的查克拉果實才異常美味。」
「一式，你知道嗎？」
「如果所謂的世界只有和平，忍讓，由那些有著所謂大局觀的領頭人主導，那該是一件多麼無趣的事。」
「無論多麼強大的文明都會遭遇時間的洗禮，它會因為內部的各種矛盾而崩潰，也會因為種種外部威脅而消亡。」
「可在神樹面前，所有類型的文明都有可被吞噬的必要。」
「也因此，我需要一個特定口味的查克拉果實，自然也需要制定這個文明的衍生方式。」
「而由天生擁有不俗武力，酷愛戰爭又反思爭鬥的忍者來主導這個世界，你說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看著笑吟吟，風淡雲輕的浦式，沒來由的一式渾身泛起惡寒來。
雖然這個隱藏極深的傢伙所說的話語並不算清晰明了。
但根據一些細枝末節的判斷，一式還是窺見了不少浦式的布置。
比如輝夜的母子相殘，又比如黑絕的誕生。
自己一直以來默默觀察的忍界其實一直在被這個男人暗中支配著。
他播下衝突跟仇恨的種子，所為的目的也不過是令忍界整個千年以來的文明更添血腥。
以製造出符合他需求的查克拉果實。
那麼，接下來的話，還會上演無限月讀的戲碼嗎？
一式，突然生出一股無力感。
儘管擁有芝居遺體的是他，可支配掌握芝居遺體的缺失浦式。
自己更像是被擺上舞台上的木偶。
可沒有任何辦法反抗跟拒絕。
米字眼中的瞳術是屬於芝居遺體的，更何況作為遺體的支配者，浦式還擁有著更多連自己都不了解的神術。
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的，甚至連逃走都是奢望。
「那麼，你應該準備好了吧。」
「或許你會很奇怪我為什麼要跟你講這些？」
「我想以大筒木的才智應該能聽明白我的意思才對。」
「這樣一來，我這位特殊的存在既可以是查克拉果實的吞噬者，同樣的也是創造這顆果實的參與者。」
「其中的美妙是你這種只吞噬了寥寥數顆查克拉果實的大筒木所不能理解的。」
「可你沒有選擇，照我說的做。」
「你才有可能成為第二個浦式。」
浦式如此對一式說道。
正像他所說的那樣，一式根本沒有選擇。
所擁有的的神術質量跟數量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不說，作為更上級的支配者，慣有臣服於強大武力的大筒木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態。
「浦式？！你這傢伙究竟是什麼立場？」
「我以為將芝居的遺體放出，是吸引我跟木葉忍者過來的圈套。」
「但現在看起來，事情好像並不是那麼簡單。」
從一片空間漣漪中踏出的桃式詫異的看著不知什麼時候達成合作的一式跟浦式兩人。
他才匆匆趕到，當然沒有聽到先前兩人的談話。
「哦，看來你要比木葉的那些忍者更加敏銳嘛。」
「至於我跟一式，合作關係？」
「你絕得我會蠢到幫這位芝居遺體的擁有者？」
看了眼神色古怪難明的一式，桃式面色狐疑。
浦式這傢伙說得話當然不靠譜，但眼下的情況毫無疑問是占據芝居遺體的一式占據著毋庸置疑的上風。
如果浦式轉頭幫忙一式的話，何必之前再跟自己和木葉的人商討合作事宜？
也就是說這個狡猾的傢伙很可能以達成某種合作的方式，選擇潛伏在一式身邊。
做出初步判斷後，桃式倒沒有再這方面深入思考。
接下來的鬥爭主題很明顯，大筒木芝居的遺體歸屬。
可以肯定的是，小聰明跟陰謀詭計或許可以有作用。
但真正決定結果的仍是實力。
「哼，你們這幫大筒木看來是更喜歡熱鬧的人嘛。」
就在桃式對一式虎視眈眈的時候，淵、千手柱間、宇智波斑跟輝夜姬趕到。
四人第一時間就注意到天空中漂浮的屍體。
它很陌生，但光從觀感上卻又給人一種熟悉的感覺。
仿佛一位老朋友在耳邊絮絮叨叨念個不停，想要故人想起他的存在。
這種感覺在淵身上格外明顯，而其他三人則沒有多少類似的感覺。
「木葉的忍者，你們來的正好。」
「那就按照先前的約定，在解決一式後，再考慮芝居遺體的分配問題。」
話音剛落，桃式掌間的輪迴眼上浮現出龐大的查克拉團。
作為在場幾人中脾氣最為暴躁的存在，桃式並不喜歡等待，他率先攻打上去。
赤紅色的能量團撕破虛空將目標鎖定為一式，但尚未爆炸，那個氣質冷冽的大筒木已然在面前失去蹤跡。
「哼，區區晃眼的神術也敢在面前賣弄？」
『高御產巢日神』
毫不猶豫擴大神術威力的桃式將攻擊範圍進一步擴大到整個天空。
在白眼的視界下，突然縮小的大筒木一式在盡力規避著傷害。
但這一切在桃式看來都是徒勞的。
只要還有實體存在，即便縮小到分子的級別，仍然會被毀滅能量波及到。
可下一秒，這些龐大的能量就如同長鯨吸水般往一處匯聚。
進入縮小狀態的一式毫不猶豫的運用慈弦的身體復活。
在面對大筒木跟木葉的幾位忍者時，他絲毫不敢托大，準備一上來就發揮全力。
以同為大筒木級別的軀體發動忍術吸收，再以大黑天縮小術式威能的特殊能力縮減桃式神術的爆發。
整個過程，一式施展的行雲流水，真正抗住了桃式的進攻。
但旁觀的淵、宇智波斑跟千手柱間也同樣找到機會。
一邊施展神術，一邊吞噬查克拉的一式根本沒有行動的餘地。
以輪迴眼發動時間暫停能力後，斑的輪墓分身水線發動進攻。
而淵在此時，也毫不猶豫的以大筒木級別的查克拉催使起他剛獲得的神術。
自鬼之國巫女一脈獲得的未來閱讀能力，自六道極樂之匣獲取的感知危險自動規避的能力，以及從星隱村的隕石上獲取的類似於心想事成的能力。
毫不猶豫放大宇智波斑時間停止能力，淵則幻想著自身免疫時停能力。
趁著桃式跟一式遭到影響動作緩慢的時刻，淵迅速接近大筒木芝居的遺體所在。
只要獲取這具屍體，那麼一切的爭鬥都將失去意義。
以自己的特殊體質跟屍體上殘存的神術，淵相信只有給自己少許時間，很快他就能掌握更多神術。
到那時，即便是所有的大筒木加起來都不再是自己的對手。
可令淵意外的事卻發生了。
在靠近的一剎那，屍體突然睜開眼來。
在失去米字眼後，以僅剩白眼看著淵的芝居遺體竟詭異的流下眼淚來。
細微的蠕動並不受時間停滯的影響，自然也免疫了淵施加在上面的種種念想。
他本來是想通過心想事成能力直接占據芝居的遺體來著。
「有的意思，木葉的小傢伙，你很敏銳嘛。」
「可很多時候，光有好的想法可不夠。」
大筒木浦式笑吟吟的出現在一旁。
「你猜，芝居的遺體為什麼會免疫你的神術？」
話音剛落，斑的時間暫停能力停止。
趁著短暫的空隙，他的輪墓分身跟千手柱間的木分身們已然將封印術式布置在桃式跟一式的周圍。
沒有輝夜給予太陽月亮符文的加持，封印術的力量有限，也不過是看看阻撓了桃式跟一式幾個呼吸的時間。
而趁此機會，淵已經毫不猶豫的向浦式動手。
合作，對於當時的淵而言，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面對擁有神術的桃式，他只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來發育。
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
可以肯定的是所有的大筒木都是整個忍界的敵人，以文明為食的他們跟忍者們有著天生的仇恨。
短暫的數個呼吸間，淵同時發動三種神術，以閱讀未來的能力判浦式的反制手段，再一次以極快的速度制定進攻策略的同時，淵將惡意感知跟規避開到最大。
當然，他同樣以心想事成的能力鉗制浦式的行動，以方便自己一擊必殺。
可讓人詫異的是，以大筒木級別的查克拉催使的萬花筒瞳力瞬間將浦式真箇人分裂成無數分子狀的碎屑。
可下一個呼吸，這位驟然死亡的大筒木卻又浮現在淵的面前。
「有趣，有趣！」
「木葉的忍者，我沒想到你竟是這樣一個狂妄的傢伙。」
「明明不久前還願意跟我和桃式合作來對付一式來著，怎麼現在就叛變了？」
「所謂的忍者連一點信譽都沒有嗎？」
淵的行動令大筒木浦式倍感新鮮。
完全超脫常理的思考方式跟行動模式讓這位木葉忍者總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兒來。
就像眼下這情況，要是不了淵這人的行為模式，浦式計劃懷疑他已經看出自己的底細。
竟然打算在第一時間做掉自己。
這還真是令人倍感意外的事兒。
「廢話太多。」
迅速拉遠距離的淵同樣神情莫名。
針對於未來的閱讀，並沒有讓他看到大筒木浦式的死狀，而針對桃式跟一式的惡意感知跟攻擊規避同樣沒有發動。
這些就不說了，最為關緊的是，淵對於自己『心想事成』能力的應用。
在這種極為關鍵的戰鬥時刻，他毫不猶豫的運用神術，削弱浦式的抵抗能力，甚至是復活等手段。
然而，在神術層次的較量中，淵落得下風。
他的心想事成並沒有對浦式產生作用。
這說明對方至少和他擁有同規格甚至更為強大的神術。
「哼，看來你已經意識到了。」
「提早跟一式接觸，或者說跟大筒木芝居的遺體接觸，我確實有所收穫。」
「畢竟作為芝居的追隨者，掌握一些秘密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對吧？」
風輕雲淡的笑著，浦式的雙眼中浮現出輝光來。
在那一刻，他比所有的大筒木以及芝居的遺體更加耀眼。
「全知跟全能。」
「這是我從芝居身上獲取的能力。」
「擁有這個我能支配所有的神術跟查克拉。」
「即便是你們這些剽竊了些許神術的螻蟻又如何與我爭輝？」
說話間，璀璨的光華以浦式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
無形的查克拉轟鳴中，數以百計的神樹自地面拔地而起。
「到了這個份上，我已無需再掩飾，你們這些有著大筒木濃厚血脈的傢伙，還是化作終極的查克拉果實吧。」
神威空間內，被千手柱間跟宇智波斑安排好的普通人跟忍者們被強迫拉出。
由藤蔓樹枝包裹的他們如同蠶蛹一般掛在這數以百計的神樹上。
而免疫這些威能也只有淵等四位木葉忍者跟幾位大筒木罷了。
至此，所有人才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浦式的布置。
他攛掇起一式跟桃式的爭鬥，又將木葉幾位中有能力免疫次神術的四位忍者拖入戰鬥，正是為了此刻的一切。
以數百顆神術再度將忍界的文明化作查克拉果實由自己吞噬，成為至高無上的存在。
看著四周拔地而起的神樹軀幹，淵倒顯得頗為鎮定。
他從來都覺得大筒木是整個忍界的敵人，而眼下的一切正好說明了這些。
但讓淵疑惑的是，浦式什麼時候可以雖說種出這近百顆神樹了？
還有他不是自詡有全知全能的能力嗎？
又何必在吞噬這如此多的查克拉果實？
淵的疑問，很快就得到解答。
此時的木葉隱村實驗室內，那顆被淵研究過的隕石突然震動起來。
其內的每根神經都突然甦醒瘋狂的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是神樹的味道……已經開始了嗎？」
「或者說，芝居那傢伙已經成功了嗎？」
「如果不是當時他的升維失敗，又怎麼會面臨眼下這種糟糕境遇。」
「呵呵，想想還真是活該啊！」
「不過雖然沒能了解這個宇宙的規則為什麼沒能讓他成功升維，但這一次，芝居同樣會失敗。」
「那就由我這位別他坑慘了的大筒木浦式為他製造障礙吧。」
沙啞的聲音似乎還不太習慣，可隕石已經逕自漂浮起來，向著大筒木的戰場趕去。
粗大的腦部神經形成密密麻麻的網向著大筒木浦式包裹而去。
憤恨的意念更是從中傳達到每個人的心底。
「芝居，你的意識占據了我的身體你的神術還遺留在你的那副軀體中，你的能力呢，又在哪？」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我浦式回來了！」
漆黑的隕石在剝落外殼後，迅速化成白花花的腦部組織將整個浦式纏繞，話語間隕石自稱是浦式的意識，曾經被芝居的意識驅逐出軀體。
也正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浦式』也就是芝居的意識無法再順利施展神術，催生神樹的生長。
可只是這一小會兒的功夫，整個忍界所在的星球肉眼可見的枯萎起來。
不能再等下去了。
趁著浦式的意識跟芝居的意識爭奪身體的控制權時，淵正要出手。
恰在這時，起腦海中響起一道悠然的聲音。
「你這傢伙有把握對付芝居嗎？」
「先前不還是跟我借過太陽跟月亮符文。」
「現在，你可以帶走他們了。」
那是大筒木輝夜的聲音，在最關鍵的時刻，她最終選擇出手幫淵。
「那就多謝了。」
俯身看了眼雙掌中浮現的太陽跟月亮符文，淵毫不猶豫的雙手合十。
那一剎那，兩尊神靈的虛影自淵的身後浮現。
雙手合十間，龐大的封印之力爆發將大筒木浦式，也就是芝居的意識完全封印。
這是淵在掌握日月符文後，使用出屬於自己的地爆天星。
其威能足以封印同級別的大筒木。
而戰況的瞬間變化，也令桃式、一式跟斑與柱間的混戰迅速了解，由於一式正在透支壽命釋放完全體大筒木的力量，在淵的可以阻撓下，他很快壽終正寢。
數千年來，唯一碰到有資格擔任他的楔的人，可一式卻無福消受。
而獨木難支的大筒木桃式同樣在不甘的看了眼芝居的遺體後，打算暫時逃離。
但淵已然不會給他機會，以同樣的地爆天星將這位大筒木封印後，忍界面臨大筒木的外在威脅已然被完全消除。
這場引發忍界整個大婚拉的戰鬥在轉眼間，已經結束。
……
轉眼間，距離那場疑似發生在所有人夢中的戰爭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早已經恢復學生生活的鳴人佐助能木葉新一代孩童們正仰望著忍校院落中的三座雕像。
淵、宇智波斑跟千手柱間。
「喂，這說起來是不是不公平。」
「為什麼三座雕像，光宇智波一族就有兩位？」
有孩童奇怪道。
「怎麼你覺得不合適嗎？」
佐助語氣不善，眼下的木葉隱村或者整個忍界中，宇智波都是實至名歸的第一大族。
跟消亡的千手一族相比，能有兩位人物出現在影響忍界命運的雕像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哼，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反正等他們成為雕像的時候，就已經是老傢伙了。」
「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他們的！」
衝著雕像揚了揚拳頭，漩渦鳴人志得意滿的嚷嚷道。
「嗯，有這種幹勁而還是不錯的。」
「忍界的沒來可都是你們這些新一代的。」
淵的雕像突然眨了眨眼睛，說道。
對此，眾多的孩童們已然是見怪不怪。
自從那場疑似發生在夢境中的戰爭過後，那位被成為最能改變忍界命運的傢伙越來越高深莫測了。
跟他有關的一切仿佛都有生命一般。
而他的雕像會說話，也不過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兒。
向雕像恭謹的鞠躬後，孩童則離開忍校。
剛出校門，他們或掏出捲軸施展時空間忍術直接回家，或登上電車飛艇。
唯有漩渦鳴人跟宇智波佐助互相看了眼，默契的跳上周邊的高樓。
近百米的高度上，他們風馳電掣一般的你追我趕，進行著名為比試的試煉。
穿過村際列車的隧道，在橫跨木葉的天橋頂端行走，來到播放著三維立體投影的歷代影像的火影岩上，二人極目遠眺。
僅僅是三個月的時間，木葉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在肉眼可見的將來，這種變化還將更加徹底。
因為木葉隱村的邊緣位置還在不斷向四周擴張著。
「做夢都沒想過木葉隱村有一天會變成這樣。」
鳴人慨嘆道。
每當坐到火影岩上的時候，他都會去想上學前的自己。
那段灰暗的日子很不舒服，但想在想來卻讓人有種切實的安心感。
倒是佐助喃喃自語道。
「有淵那傢伙在，恐怕木葉隱村還會變得遠超我們的相像吧。」
「不過忍者究竟又算什麼？」
「我一直覺得父輩們更像是戰爭的工具人，可即便是那樣的他們也很快就是適應了這個有趣的時代。」
「那我們呢？被冠以忍者之名的我們又該開創怎麼樣的未來？」
低頭看著掌心，佐助的目光也愈發期待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那裡已然有著一枚月亮樣的紋路。
而同樣的，鳴人也在看向自己的掌心。
那是一枚太陽紋路，有著令人意外安心的生命力。
（全書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