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來了,趙小姐您先進來坐坐,嚴先生你要進來嗎?」張媽客氣的說。
「不了,張媽,我還有工作要做。」
「好的,嚴先生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張媽。」
張媽帶著趙思琪來到了客廳坐下,給了她倒了一杯牛奶,說:「趙小姐,你先喝點牛奶,大少爺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晚上回來遲,你要困了就去樓上休息一下。」
「什麼?他晚上回來遲,那我就先走了。」
「這?其實先生也告訴我,讓趙小姐不要離開這裡。」
「好吧,我知道了,那您給我找個房間讓我先休息。」
「好的,趙小姐先跟我來樓上吧。這個是客房,你看看有什麼缺的,我去給你拿。」
趙思琪在房間走了一圈,裡面什麼東西都是滿滿當當,沒有什麼可缺的,裡面的裝飾也是黑兮兮,說:「張媽,不缺,您也可以休息了。」
「好的,趙小姐,我下去了。」
而聞昱辰和朋友正坐在沙發上喝著小酒,一想到下午接到的電話,說她要出國,前幾天在老老實實的答應自己結果居然要偷偷跑,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玩,趙思琪。
「大哥,最近聽說你有好多八卦喲!」秦賢是秦家的小兒子,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但是如果遇到正事,依舊可以做的很好,有自己的酒吧。
「聽誰說的?」聞昱辰挑挑眉毛。
「那當是二哥說的。」
厲昊南一臉懵,看著老四自娛自樂說:「我什麼時候說了,你做夢的吧。」他是厲家大少爺,是厲氏總裁,掌握政治商業,看著文質彬彬,其實跟聞昱辰一樣狠。
「大哥,你看二哥又說我了。」
聞昱辰看著他們倆你說一句我說一句,按照之前他會跟他們聊,可是今天的心情真的不是那麼爽,一個字,煩。
突然他想到前幾天她和她的前男友在家附近擁抱,她是不是出國和她前男友一起呢!難怪之前真的聽話,聽話都是假的,小野貓沒馴服還是小野貓,做不成小兔子。
聞昱辰猛的握緊杯子,閉上眼睛,腦海里卻驀然閃現了那雪白肌膚會不會有痕跡,又有姜磊嘲笑他,又變成趙思琪的臉冷冷的鄙視著他,腦海出現的一幕一幕的畫面,讓他無法承受,他們是開心了,我的弟弟呢?
啪!
厲昊南和秦賢聽到一聲響,扭頭去看,杯子已經被他捏碎了,血正從握緊的手指間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而聞昱辰並沒有反應,依舊在自己的世界中。
「大哥,大哥!」
「嗯。怎麼了?」聞昱辰被厲昊南幾聲所喚醒。
「你的手,趕緊去看看吧。」
「嗯,那我先回去了。」聞昱辰從沙發上拿起西服就往外走。
「二哥,大哥沒事吧?」秦賢也看出來大哥好像有心事,但是猜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沒事,我們將繼續喝酒吧!」其實厲昊南好像感覺出來他是因為什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搖搖頭。
「怎麼了,不好喝?」秦賢並不知道他搖頭是因為什麼,還以為酒不好喝。
「沒有,喝酒吧!」
聞昱辰並沒有讓司機送他去醫院,而是直接回家。剛進家正好碰到張媽說:「她呢?」
張媽一時沒反應過來,突然想到說:「啊,趙小姐在樓上的客房休息。」
「好的,張媽你先休息,不管這邊有什麼動靜,你都不需要過來。」
「好的,大少爺,您早點休息。」聞昱辰就大步大步往樓上走,一個一個房間在找趙思琪在哪。終於找到她的房間,看到她躺側躺在床上。
其實他剛到家門口,趙思琪聽到外面的車聲就已經醒了,再加上開房間門的聲音。因為她在陌生的地方睡眠淺,更何況她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
趙思琪感覺面前一團黑,忽然覺得呼吸不暢,身上很沉,身上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不得推開並張開嘴,大口的呼吸,誰知卻被一股濃重刺鼻的酒味,躥入口裡,強烈的刺激。
趙思琪借著燈光看著他並使出最大力氣推他,卻看到他一雙染著怒氣和恨意的眸子裡,她並沒有推開他,卻感覺到胸前的疼痛攫住。
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伸進她的上衣里。
她羞憤至極並害怕,然而唇被他狠狠吻住,她卻沒辦法發出點聲音,只能狂亂的搖著頭,雙手胡亂的推著他並打他,但是他依舊沒有鬆開。
聞昱辰並狠狠的咬她著她的唇瓣,直到她聞到了血腥味,他才放開她,滿意的舔舔唇,笑得一臉陰鷙。卻讓趙思琪覺得他可怕。
「舒服不?應該很舒服吧!」說著,手指開始玩弄著她的白嫩的胸。
趙思琪使勁的搖著頭,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說:「不,你不能這樣,求求你。不要,聞昱辰。」
「不能怎麼樣,你別忘了,我們已經簽約了結婚合同,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你做妻子的義務。」
「對了,你不是要逃跑嗎?怎麼沒有跑成?」
聞昱辰一邊玩弄著她的身體,一邊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不,我沒有逃跑。聞昱辰,求求你,放過我吧,你手是不是受傷了,趕緊消毒一下,要不然會感染的。」
趙思琪語氣裡帶著哭腔,並用手推他,但是沒有推成功,聞昱辰一直依舊壓著她,並比玩弄她說:「如果我今天沒有阻止你爸爸把公司賣了,你們今天不就早出國了嗎?之前我就跟你說要好好聽話,你是聽不懂嗎?這下你就得接受懲罰。」
「不,不,我真的錯了。聞昱辰。」
「聽話。」
聞昱辰小聲說,趙思琪突然一愣,看著他的臉靠近,呼出的酒氣全部噴在她的臉上。
「我今天不想放過你。」
說完,抓起她的雙手置於她的頭頂,然後開始撕她的衣服,體恤一排扣子都拽掉了。
趙思琪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開始更加反抗並推他,踢他,都沒有讓他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