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和師從江兩人也是,好不容易過了一關,又來難題。
「你說把那隻九階妖獸馴服會怎麼樣?」
顧川想著與其被追,不如主動出擊。
所以說現在體力不爭,但也總有機會爭取到休息的時間。
師從江像是聽到了什麼震驚的話似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這想法也太大膽了,那隻九階妖獸,就連老祖都只能與其打個平手,而且還是在很多年前,現在這隻妖獸都不知道晉級到什麼地步。」
「說不定已經生出神智,能與人對話了呢?」
聽到師從江的回答,顧川忍不住笑了。
「那這樣不是正好,畢竟我們折騰了這麼久,若是跟一個不懂人事的畜牲交流,這也沒用。」
這下輪到師從江沉默,他發現顧川的想法還是一如既往地大膽。
「不用你出手,你就在暗處等我,我想如果這真的只有他一隻能力高強的妖獸,那這裡便是他的地盤,我們追來他不追殺,才見了鬼了。」
師從江無奈,只好聽勸,躲在暗處隨時觀察顧川的動向。
顧川循著原路返回,發現路上有很多拖拽的痕跡。
這明顯是一隻妖獸被打敗,在路上掙扎的痕跡。
顧川走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那隻九階妖獸。
「不是吧?這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有心栽樹,樹不成嗎?我這費勁巴拉地找你,你又不出來,不找你吧,忽然竄出來嚇人。」
顧川的話讓師從江有些想笑。
他是發現這傢伙是有些幽默細胞的,但在這裡可不能掉以輕心。
「人類,聽說你在找吾?」
就在顧川準備回頭和師從江商量對策時,空中忽然傳來一陣空靈的聲音。
還不等顧川回答就發現前面一陣晃動。
等他抬頭發現幾丈高的一隻猛虎從空中蹦下來。
它蹦下來這地上也顫了幾顫。
「對,我是在找你。」
「好,很有意思,吾在此等待百年沒有遇到幾個有趣的人,你算是一個,若是你能從吾手上逃脫,那便贈你一個禮物。」
顧川被他的這言論弄得不舒坦。
在他看來,畜牲就是畜牲,即便是開了神智,那也和人有著巨大的差別。
但是這傢伙似乎不記得自己之前是什麼身份?
「給你機會,你還當起人來了。」
顧川拿出本命劍,直接開始和對方作戰。
兩個回合下來,玄虎感覺到這個人類不易般。
顧川也是真的發怒。
師從江在下面看得緊張的不行,他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激動了。
畢竟這隻九階妖獸別說是在這裡邊,就算是再回個幾百年,也不一定能遇得到,而上古秘境裡全是這種玩意。
所以他們才會以篩選的方式,看是誰有能力有資格進入秘境。
現在看來,顧川確實可以最起碼膽量是夠了。
一人一妖獸在這無量山打得不可開交。
從地上打到天上,從白天打到黑夜。
顧川一開始沒注意到。
但是師從江和躲在另外兩邊的兩人感覺到了不對。
「我記得我們已經進來這裡面很久了,但是這裡面的時間都未曾有變化,但是現在居然天黑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趙天宇。
「那就說明有人在外面破壞,可能就是顧師兄,咱們繼續走,絕不能放棄。」
兩人吃完果子之後恢復了些體力,這才繼續往外走。
而玄虎也是察覺出了顧川和普通人類不同,能力確實比較強。
「好好好,算是本尊忽視了人類的成長速度。」
「但即便是這樣,你也絕不是吾的對手。」
他依舊猖狂,叫囂顧川不以為然,繼續和他對戰。
顧川原本以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兩個回合下來,他發現了這個傢伙的弱點。
「其實你也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對吧?」
顧川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趁對方在思考時,顧曉川直接提起命劍,朝他後背刺去。
「畜牲就是畜牲,就算是有了人的思考能力,那也絕不如人那麼聰明。」
不管顧川怎麼生氣,是因為他覺得這本就是不合理的。
而玄虎在聽到那一句畜牲的時候,整個身體徹底爆發。
「小小人類居然敢小看吾,這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作真正的厲害。」
只見玄虎提起自己的爪子,猛地在空中旋轉一圈。
然後打出一陣光波朝顧川侵襲而來。
顧川不僅沒有感到害怕,反倒還拿出命劍準備接下這一招。
但師從江察覺出了不對,立馬上去將顧川抓進自己準備的屏障中。
「你這是找死啊。」
「你知不知道他這一招叫什麼?」
「什麼?」
顧川進來後,心情得以冷靜,但整個人還是處於亢奮狀態。
「他這招叫毀天滅地,別說是你了,就算再來幾個比你更強的人,都不一定能夠接下,還全身而退。」
「不至於吧。」
面對他說的這些顧川角得有點太誇張了。
「怎麼不至於?」
「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師從江十分嚴肅,顧川這才不由得點了點頭。
「無知的人類,膽小的人類,躲到哪裡去了?」
「不是很猖狂嗎?現在出來繼續跟吾打一仗。」
他還在瘋狂叫囂,顧川這會已經有點無語了。
「如果真的按照你說的這樣,那確實沒辦法對付他。」
怪不得,他能在這無量山成為最強的存在。
「趙天宇,你快看那是誰?」
「那是不是就是一開始咱們進來的時候追我們的那傢伙?」
「它怎麼在這?而且看這樣子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激怒了。」
林雲飛緊張得不行,而趙天宇雖然嘴上說著保持冷靜,但也是靜不下心來。
「之前沒覺得這有啥,甚至都認為太離譜,但就現在這情況來看,確實不對。」
兩人準備偷偷挪走,誰知在那旁邊看到了一個屏障,還有裡面熟悉的衣角。
「顧師兄!」兩人這會兒也顧不得會不會引起那傢伙的注意,只顧著扯著嗓子喊。
在這一刻,他們覺得就算真有天大的危險,那也都沒事了,他們也都不怕。
「你們倆怎麼在這兒?」
顧川和師從江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