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找傻柱。」
醫院裡,易中海醒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一旁站著的何大清,頓時黑了臉,忍不住罵道:「易中海,你個死覺慧,惦記我兒子幹什麼。」
「喊什麼喊。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場。」一個路過的護士聽到聲音,頓時進入病房教訓起來。
「他一個老人,生病住院了,找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問題。你們這些鄰居又不給他交住院費。快點通知他兒子,把住院費交上。」
許大茂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說:「護士同志,你這也太為難人了。這位大爺一輩子都沒孩子,連個領養的都沒有,我們怎麼去通知他兒子啊。」
何大清說的就比較直白了:「這個老不死的,缺德事乾的太多,老天爺不給他孩子。」
護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正想解釋,就看到病床上的易中海又暈了過去,什麼都顧不上,開始救人。
許是易中海命硬,許是禍害遺千年,許是醫院的技術好,反正經過救治,易中海又活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他也沒再喊著找傻柱。傻柱的親爹何大清回來了,他這個假爹,說話不算數了。
易中海心知,如今他能指望的只有秦淮如和棒梗。
「光福,到底怎麼回事?淮如呢?」
劉光福低著頭,說道:「一大爺,當時那個情況比較亂,我沒顧得上。不過應該出不了事,公安和工商都在。」
許大茂嘴角咧了一下,很想敲鑼打鼓放鞭炮。他擔心別人懷疑,假裝好奇的問:「等會,你們去幹什麼了?怎麼又是公安,又是工商的。總不會是搶銀行去了吧。你們膽子還真大。」
劉光福尷尬的不敢抬頭,擔心許大茂找麻煩。
何大清則是疑惑的看著許大茂。越看他就越覺得這其中有許大茂的手段。猜到了,他並沒有揭發出來。說到底,他也巴不得易中海幾個老混蛋倒楣。
何家跟易中海的仇,因為年齡的問題,不太好處理。但這不代表他能完全不放在心上。
說話的時間,賈張氏那邊也醒了,醒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秦淮如,快把我的錢還給我。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來看看,秦淮如那個小婊子,把我的養老錢全都坑走了。」
其他人知道賈張氏不好惹,一個個的都往後退,還把目光看向何大清。在場的人當中,何大清是年紀最大的,也是最有錢的。易中海好好活著的時候,大家都喜歡找易中海,現在換成了何大清。
李寡婦一看,也拉著何大清往後退。
何大清不傻,當然不會趟這一趟渾水,直接說:「我還要上班,我先走了。」
這些把院裡的這些鄰居弄的不會了,現在跟著過來的,基本上都是退休的老頭老太太,他們都不需要上班,不能像何大清一樣找理由。
有那腦子靈活了的,站在人後的,一聲不吭悄悄的跟著離開。不一會,人就走的差不多了。
不一會,劉海中兩口子也被送到了這個病房。這是一起送進來的,還都是沒交急救費,沒交住院費的,自然安排到一起。
也就是他們趕的時候好,不交錢,醫院還會給看病。若是再過個十幾年,他們連醫院的門都進不來。
「誰是他們的家屬,趕緊把住院費,治療費交一下。」
許大茂沒有走,一直留在這裡看熱鬧。聞言,就喊:「光福。」
看了一圈,都沒看到人,頓時就明白劉光福也跑了:「護士同志,他們的兒子剛才跑了。」
「你是什麼人?」
「我是他們的鄰居,純粹是好心送他們來醫院的。」許大茂連忙解釋。
護士這下也沒辦法了,連忙去向領導匯報。不一會,醫院的領導,帶著保衛科的人就走了過來。
許大茂這時候想跑,已經晚了,只能撇清自己的關係。
醫院的領導也不好逼著許大茂出錢,就問:「他們的單位呢?」
許大茂連忙說:「軋鋼廠,劉海中和易中海都是軋鋼廠的退休工人。」
有單位就好辦了,醫院轉頭就聯繫了軋鋼廠,同時也聯繫了街道辦。軋鋼廠能管劉海中和易中海,卻不一定管賈張氏。
兩家單位的人很快來到醫院,詢問情況。
當著街道辦的面,許大茂不敢撒謊,就把走私的事情說了。聽到跟走私有關,街道的領導狠狠瞪了幾個老傢伙一眼,又安排人給公安打電話詢問情況。
「許大茂,他們都參與了走私,你呢?」
許大茂義正言辭的說:「我是奉公守法的好人,當然不會幹這種事情。你們可以查,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
易中海聽了之後嗎,氣炸了,大喊道:「你胡說八道。這個生意一開始是找你的。」
許大茂冷著臉說:「一大爺,你別想往我身上潑髒水。不過,確實是我先跟李懷德接觸的。可是我覺得他們的生意不對勁,便拒絕了,我也不知道他們的電視是走私來的。」
易中海此時已經喪失了理智,憤怒的喊道:「是你舉報的,是不是。你從小就不是好人,一定是你知道了消息,故意坑我們。」
街道辦跟軋鋼廠的人頓時不善的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呸了一口,氣憤的說:「易中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坑我給你出醫藥費。我告訴你,做夢。這裡不是四合院,你別想一手遮天。反正街道辦的同志跟公安都知道,讓他們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查。」
街道辦的人看到許大茂說的那麼堅定,心裡的懷疑減少了一些。
「許大茂,我問你,你們院裡都有誰參加了?」
許大茂鬆了口氣,然後說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是二大爺的兒子跑回來,說電視機被查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幹這個買賣。」
「別囉嗦,趕緊說都有誰參與了。」
許大茂點頭哈腰的說道:「是,我這就說。據我所知,院裡參與的有易中海,劉海中跟他的兩個兒子,秦淮如,棒梗,閻埠貴兩口子,目前就這麼多,還有誰,就不太清楚了。」
街道辦的人還好,不太知道這些人。軋鋼廠的那個管退休工人的領導卻氣壞了。這些大部分都是他們軋鋼廠的老工人,其他的也是軋鋼廠的家屬。
「易師傅,劉師傅,你們讓我說什麼好。你們都多大的年紀了,怎麼還能幹這種事。這個事情,廠里必須嚴肅處理。」
醫院的領導卻不想管這些,問道:「你們廠的工人,你們想怎麼處理都行。現在的問題是,他們的醫藥費需要你們先交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