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這幾十號媒體記者便在許姸熙帶領下出現在這座私家院落中,而這些人倒也識趣,進了院子後,在一處牆邊停了下來,全程沒有一人大聲說話,將攝像機架好後,便對著院子中央的二人。
院落中的二人仿佛有嘮不完的家常,這讓包括許姸熙、蘇瑞在內所有在場觀摩的人皆是十分納悶,不是要醫術比拼的麼,這怎麼還嘮嗑嘮的沒完沒了了!
而此時的許謙看著一臉淡然的蕭強,心中越來越佩服,「不驕不躁,沉穩內斂,來挑戰醫術卻一直不提比賽一事。
有意思!有意思!」
「蕭先生,你們中醫這次H國行,收穫頗豐啊,712場比賽,得勝702場!」
蕭強淡淡一笑,笑容中沒有絲毫輕視之意,「許老先生是韓醫的精神支柱,沒有贏過許老,其餘比賽贏再多也只是枉然。」
「哈哈,蕭小友倒是有趣!」
許謙看著眼前這個滿是真誠的青年,不由得暗暗喜歡,「那就開始吧,對於和中醫的比試,我也是期待已久了!
蕭小友你想怎麼比試?」
許謙話語中很是自信,大有想比什麼你來挑,我接招便是。
「我遠來是客,客隨主便!」
許謙爽朗一笑,「好,那我也不客氣了。
那他們就比試三場,勝多者為最終勝者,如何?」
「正有此意…」
「望聞問切乃傳統醫學診斷之根本,通過四診結合論斷病者疾理。
單一一診,很難準確判定患者疾理。
那我們第一場比試,便通過最難的望診為患者診斷疾情。
第二場比試嘛,那就是根據診斷出的疾情為患者開具醫治藥方。
你我二人互做裁判,就對方的藥方進行優劣評判。」
蕭強欣然答應。
和前期以往的中醫韓醫比拼一樣,沒有裁判,比賽的結果全靠參賽雙方互評。
這對參賽雙方的醫德有極高的要求。
無論許謙也好、蕭強也罷,對彼此的醫德有著極高的信任。
「那第三場呢?」
蕭強好奇地追問道。
「第三場嘛,我們比試針灸。但具體規則等我們比完前兩場後移步內庭,屆時我再為蕭小友詳細講述,如何?」
蕭強點頭同意。
此時一眾媒體人見中醫、韓醫的終極較量立馬要開始,無不振奮,雙目一個個瞪得溜圓,生怕錯過任何精彩的瞬間。
這時許謙衝著那堆媒體人說道,「我們的比賽缺一名患者,哪位記者朋友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乘此良機讓我們二人做一次治療……」
這可是讓醫聖給親自治療的機會,眾人無不心動。
很快七八個人便舉起手來表示願意配合充當患者。
「蕭小友,你隨機挑一個吧!」
蕭強也不推辭,指著一位三十多歲的女記者道,「就這位女士吧!」
那位女性記者被點到,頓時欣喜若狂,立馬神情雀躍地來到許謙跟前。
「請坐!」
許謙讓這位女記者坐在石形圓桌的一側,而這時孫姸熙已經按照爺爺的吩咐,將紙和筆擺在了兩人面前。
「許老先生,那就開始吧?」
許謙笑意盈盈點點頭。
然後兩個人便直勾勾地盯著這位打扮時尚靚麗的女記者看了起來。
雖然被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但這位女記者倒也表現的落落大方,還按著蕭強和許謙的要求分別伸出雙掌以及吐出舌頭。
半分鐘後,蕭強、許謙二人終於是收回了目光,開始在眼前的紙上刷刷寫了起來。
一分鐘後,兩人幾乎是同步停下了手中的筆,然後看向對方。
蕭強起身將自己寫有病情診斷的紙放到許謙面前,同時從對方手中接過許謙的病情診斷書。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無比震驚。
「許老先生會寫漢文?」
老一代韓醫會說華夏語這沒什麼稀奇,因為他們多在年輕之時有過在華交流學習的經歷,但要說會寫漢文,用漢文開藥方那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呵呵,我從小學習漢文,而且我從醫幾十載,一直都用漢文開藥方。」
蕭強敬佩的點點頭!
然後兩人便互看對方的病情診斷,十幾秒後,兩人都是以極欽佩的目光看向對方。
許謙這時樂呵呵道,
「蕭小友,我們這第一局算平局如何?」
蕭強微笑地點頭同意。
而那名女記者則表現地極為好奇,「兩位醫生,你們給我診斷出的病情結果可否告訴我呢?」
許謙看了一眼蕭強,示意由蕭強來跟這位記者講述。
蕭強則不推脫,「女士你好,通過你的面相和掌相分析,我和許老皆認為你有痛經之禍,每逢經期痛不欲生,站立尚不可得。
是也不是?」
女記者小雞啄米一般頻頻點頭。
在場的記者們也皆是驚嘆,這也太神奇了,沒有任何醫療設備的檢測,僅僅是看了一小會便能診斷出患者的病情。
而此時已經回到華夏的一幫中醫大拿們並沒有散開,而是在中醫聯盟的會議室中觀看著蕭強和H國醫聖的比賽。
林海源也特意趕來為這些人慶祝,順便一同觀看蕭強和許謙的終極比賽。
直播畫面中!
女記者驚喜地問道,「為什麼我會痛經呢,家族女人包括我親姐、親妹都沒有這樣的疾病……」
蕭強猶豫了一番,但還是開口道,
「不同人痛經之緣由各不相同,你嘛……那個……經我們診斷是長期行房過度,導致子宮本身炎症及盆腔附近臟器炎症,長期發熱,熱則血沸,熱亦傷陰,陰耗則血滯
經血運行無力,則致痛經……」
蕭強的一句「行房過度」讓這位女記者瞬間破防,一張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然後恨不得立馬鑽到地縫裡面去。
而現場一眾媒體人中瞬間爆發出了陣陣起鬨聲,這個過度是什麼個頻次,夜夜做新娘麼?還是比這還頻繁……
這位女記者做夢也沒想到,導致自己每次經期痛不欲生的罪魁禍首竟然就是自己那家中死鬼老公,要不是他經常帶著自己參加一些俱樂部,自己至於終於過度麼!!
也暗暗發誓,以後絕不能由著那死鬼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