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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你吃飽了?該我了!

2024-08-07 11:45:59 作者: 阿秋阿秋
  張媽將花膠端出來的時候,溫婉已經在餐桌邊坐下了。

  「先生要不要也用點?」

  傅景琛擺擺手,「我待會兒吃別的,你先下去吧!」

  正在喝湯的溫婉,聽到這話,被嗆得直咳,卻不敢抬頭看男人。

  餐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溫婉故意磨磨蹭蹭的喝湯,傅景琛也不著急,好整以暇的等著,眼睛,卻沒有從溫婉身上離開過。

  他向來知道溫婉好看,卻很少這樣,帶著情慾,觀賞她。

  她的長髮又細又軟,每次散落在床上的時候,像是鋪陳在床上的海藻,襯得她身子膚白如雪。

  她皮膚細嫩的不像話,結婚三年,她一點沒變。

  舉手投足,都透著優雅迷人。

  他很吃這一套。

  不管溫婉皺怎麼磨蹭,那碗花膠還是見了底。

  溫婉不敢抬頭,明明和這人親密了那麼多次,可還是難抵他這樣直勾勾的看著。

  「吃飽了?」

  傅景琛幽幽出聲,仔細聽,還有幾分沙啞。

  溫婉沒說話,一張臉紅得不像話,低著頭聽見男人起身的動靜。

  她被人輕輕抱起,耳邊傳來男人的低喃。

  「該我吃了!」

  他抱著溫婉朝樓上走去,臥室門被打開。

  傅景琛的長腿勾住門,將門輕輕關上。

  他剛準備開燈,溫婉窩在他懷裡,輕輕出聲。

  「不要開燈。」

  想到溫婉剛才在車上說的話,知道小姑娘這是害羞了。

  他將人輕輕放在床上,細細的吻著。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屋子裡朦朦朧朧,一切都看不真切。

  溫婉推著男人的胸口,讓他躺下。

  她學著傅景琛的樣子,用唇輕輕描繪著男人的眉眼,掃過男人挺翹的鼻頭,最後,落在那張薄唇上。

  她深深淺淺的和男人糾纏。

  傅景琛打定主意,將主動權交到溫婉的手上。

  或許是因為羞澀,又或許的是因為以往都是他主動,總之,小姑娘的吻,有些笨拙。

  叫他心裡發癢,卻又甘願沉醉。

  溫婉結束那個濕熱纏綿的吻,輕輕起身。

  她將傅景琛的領帶扯下,輕輕覆上男人的眼睛。

  徹底的黑暗,讓傅景琛的感官被無限放大。

  他能感受到溫婉的小手,在顫抖著解開他襯衫的衣扣。

  一顆兩顆,她的指尖會不經意的掃過他的肌膚,那麼輕,卻叫他渾身戰慄。

  溫婉的眼睛再次看不到了,她匍匐在男人的身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從沒有這一刻,溫婉對他這樣捨不得。

  她在黑暗中,摸索著,像獻祭一般,把自己獻給男人。

  她從沒有否認過,自己深愛這個男人。

  直到她笨拙的將兩人身上所有的阻礙都褪去,直到她將自己徹底交出去,她的臉上早已淚流滿面。


  她任由自己沉浸在這場荒唐的情事中,聽著黑暗中男人的粗喘,溫婉的心,碎成一片。

  兩人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跟著對方一起沉淪。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從未體驗過的情事。

  直到結束的時候,兩人還緊緊糾纏在一起,誰都不想先離開。

  傅景琛緊緊擁著懷裡的女人,一顆心,久久不能平靜。

  溫婉在黑暗中撫摸著傅景琛的臉,精緻的五官,她再熟悉不過,每一處,都是上帝完美的傑作。

  察覺到溫婉有些失落,傅景琛將臉上的領帶取下,看著懷裡的女人。

  他心疼的將她臉上的眼淚吻去,極盡體貼。

  「怎麼哭了?」

  溫婉將臉埋在他胸前,不願讓他看出異常。

  「傅景琛,如果有一天我變成瞎子了,怎麼辦?」

  傅景琛失笑,是不是小姑娘都愛這麼胡思亂想。

  「好端端的怎麼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他在溫婉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這話以後不許說了。」

  溫婉不依,抱著男人的腰身。

  「你說說,如果我真的有一天看不見了,或者,像我媽媽那樣,病倒在床上,你會怎麼樣?」

  傅景琛聽出她話里的悲傷和沉重,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你不是你媽媽,我也不會是溫洪生。別胡思亂想,有病就治病。」

  說著,傅景琛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面色沉重起來。

  「你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了?」

  「沒有,就是隨口一說」

  溫婉將身子和傅景琛貼得更緊,依偎在男人的懷裡。

  「我身體好著呢!」

  傅景琛放下心來,大手在溫婉細嫩的後腰上摩挲著,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又吻。

  「等你從巴黎演出回來,我們一起去做個孕前檢查。」

  溫婉心口一滯,覺得有些呼吸不過來。

  「爺爺催得緊,我年紀也確實不小了。到時候生下孩子,你要是想,也可以繼續跳舞。」

  溫婉越聽,心裡那股苦澀就越是沉重。

  她只低低「嗯」了一聲,不肯再說話。

  她險些就要把自己生病的事情脫口而出,卻還是在最後關頭,死死咬住了下唇。

  就算說了又怎麼樣?

  她沒機會了!

  沒機會和傅景琛生個粉雕玉琢的孩子,也沒機會繼續做傅太太了。

  或許,這時候的傅景琛,對她是有幾分深情在的。

  可那又怎麼樣,終歸是來不及了。

  一切都來不及了。

  她就要死了。

  她要站上夢想的舞台,也要在生命盡頭,享受這個男人的愛。

  她要自己僅剩下的生命,不留遺憾。

  她抬頭,吻上傅景琛的唇。

  眼淚順著溫婉的眼角留下,沒入髮絲。


  傅景琛感覺到溫婉今夜是不一樣的,他被這樣的溫婉迷住了,不知疲倦。

  溫婉在傅景琛的帶領下,一次次攀上高峰,任由自己沉淪。

  和楚雪薇比試那天,傅景琛特意推了所有的工作。

  「你今天真的要跟我一起去?」

  溫婉坐在化妝鏡前,看著身後的男人。

  傅景琛挑了一件鐵灰色西裝。

  他記得在溫婉翻過的雜誌上看到過,說鐵灰色西裝,顯年輕。

  「嗯,左右今天也沒什麼重要的事,陪你一起去。」

  溫婉見他主意已定,也不再說什麼。

  兩人用完早餐,就一起出了門。

  傅景琛那輛白底車牌的紅旗太過打眼,他們選了輛賓利。

  傅景琛親自開車。

  溫婉坐在副駕駛上,心裡竟然有些緊張。

  這一天,她等了許久,盼了許久。

  真來了,她才真的開始害怕了。

  她放在腿上的手,被人握住。

  溫婉轉頭看向傅景琛,那人眸子似古潭無波,卻無端叫人心安。

  明白傅景琛是在安慰自己,她回握住男人的手,唇角勾起一抹笑。

  兩人手牽著手,一起到了舞團。

  今天這場比賽,舞團所有人都來了。

  傅景琛將溫婉送到了化妝間,裡面的女孩子在瞧見兩人的時候,目光都不約而同,看向了化妝間的楚雪薇。

  一時間,所有人的臉上,都特別精彩。

  尤其是楚雪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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