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和傅景琛趁所有人不注意,回到了舞廳。
大廳里,音樂還在繼續。
方才所有人都看到了傅景琛對溫婉獻殷勤,兩人消失的那段時間,自然是以為兩人是去做那事了。
看向他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調侃。
傅景琛攬上溫婉的細腰,將人帶向舞池。
他故意和溫婉貼得很緊,放在溫婉身上的那隻手,也很不老實。
「拿到證據你還不趕緊離開!」
溫婉一邊配合傅景琛,一邊低聲提醒。
她和傅景琛不一樣。
這裡還是有又不少人是願意擁護她的。
即便有什麼危險,uncle的人也能保護她。
可傅景琛的身份一旦暴露,即便是她,也不能出手相助。
到時候,就是死路一條了。
傅景琛將人按進自己的懷裡,說話的時候,雙唇幾乎要貼上溫婉細嫩的脖子。
「這麼關心我?還說心裡沒有我?」
他們離得這樣緊,背後那隻大手,還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點火,溫婉覺得快要瘋了。
「你不發浪就說不好話是不是?」
傅景琛輕笑,在她微微嘟起的唇上親了親。
「你知道的,我對別人從不會這樣,只有你……」
他說著,故意將有擱在溫婉的頸窩處,對著溫婉的耳朵道。
「只有你,讓我食髓知味,不知疲憊!」
溫婉的臉瞬間漲的通紅,她怎麼忘了,這人在她這,向來不要臉。
「我看傅先生剛才對你那位女伴可是殷勤得很!」
話一出口,溫婉恨不得咬斷舌頭。
他跟女伴怎樣,關她什麼事!
她這話說的,像是自己在吃醋一樣。
傅景琛看著一臉懊惱的溫婉,輕笑出聲。
這小姑娘在他面前,永遠這副性子。
和剛才拿著花瓶面不改色砸向阿諾的模樣,判若兩人。
傅景琛對此很滿意。
這說明,在溫婉心裡,自己是不同的。
想到這一點,他更是心頭髮熱。
「除了你,我從沒碰過其他女人,你要不要檢查?」
溫婉一聽這話,羞得她恨不得伸手去捂住男人的嘴巴。
這人,為什麼能在這種場合,還能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
傅景琛愛極了溫婉這副模樣。
「它只想要你!想的都疼了,你要不要摸摸看!」
說著,這人竟然就拉著自己的手,想往那處摸去。
他這番動作,著實將溫婉嚇得不輕。
觸電般的甩開傅景琛的手,小臉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
旁邊的人,自然都看到了他們方才調情的模樣。
他們這個圈子裡的,自然見怪不怪。,
甚至篤定剛才二人消失的那段時間,一定是去做那事了。
這也正是傅景琛要的效果。
溫婉瞪著眼前的男人,雖然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讓他們待會有不在場證明。
可她為什麼不能像這個男人一樣鎮定!
溫婉氣得磨牙,故意跳錯一個節拍,重重踩在了傅景琛的腳面上。
她穿的是高跟鞋,又是瞅準時機,重重踩上去。
傅景琛當即疼的皺眉,溫婉卻對著傅景琛做出一個十分挑釁的表情。
她鬆開傅景琛的手,說道。
「那兩個人應該已經玩得差不多了,該請大家去看戲了!」
傅景琛挑眉。
「我怎麼覺得你現在變壞了?陳牧白教了你什麼東西?」
溫婉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傅景琛。
「uncle還教過我,遠離四十歲的男人,會有老人味兒!」
說完,不等傅景琛伸手將她抓回來,溫婉便快步走開了。
只留下傅景琛看著小姑娘嬌俏的背影,牙根都要咬碎了!
真想將這小姑娘抓回來,按在床上。
好叫她知道,他身上究竟是什麼味!
溫婉走到台上,舉起銀勺,敲了敲紅酒杯。
清脆的聲音,立刻讓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大廳安靜下來。
在座的都知道溫婉的身份,有些昨晚沒有出現在莊園的,這時候也對這位新上任的阿黛拉充滿了好奇。
「諸位,感謝各位參加這場晚宴,我年紀輕,雖然跟著uncle學了多年,對M組織算是有些了解,但我更願意同在座各位同心戮力,帶領M組織走上全新的坦途。
請容我代表各位,歡迎遠道而來的亨利先生,希望我們能順利達成合作。」
說到這,溫婉朝著傅景琛的方向舉杯。
傅景琛矜貴的舉起酒杯,深情款款的回望溫婉。
那眼神,其他人都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曖昧。
甚至有好事者直接吹了記口哨:阿黛拉小姐,亨利先生早就被你迷住了,合作自然也是板上釘釘了。
說完,場上的人都鬨笑開來。
溫婉鎮定的笑著,讓眾人安靜。
「最後,再次感謝沙里先生為我辦得這場晚宴……」
溫婉故意提到沙里,眼睛在場上轉了一圈,卻沒看見沙里的人影。
這時候,其他賓客也都注意到,沙里已經在宴會上消失一段時間了,就連阿諾先生都不在了。
這兩人不和,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已經有人在猜測,是不是這兩人又打起來了。
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今天,亨利先生還在這裡,要是真的鬧開了,影響了合作,那就不好了。
這時候雙方幫派,已經派手下去找阿諾和沙里。
溫婉在台上看得清楚,唇角勾起笑,仰頭輕啜了一口紅酒。
傅景琛在台下,看著那個小姑娘將這棘手的事情處理的遊刃有餘,忍不住想為她鼓掌了。
不一會兒,那些被派出去的人便回來了。
只是雙方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那些頭目聽完手下的匯報之後,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隨後又朝對方看去,神色更是怪異。
溫婉自然沒有錯過這些人的表情。
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她倒要看看,等這些人看見阿諾和沙里在一起,會是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