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飛到怪物上空,輕巧躲過怪物的攻擊。
不是去東瀛那個時候了,白簡的實力提升了許多。
經過這一陣的折騰,靈魂能量多到用不完。
「我以為你靠近怪物,會像在東瀛,被拉進幻境呢。」霄霽說。
它有點奇怪,王惜年說的又有意識,又有不知名力量的,應該會有幻境這類東西吧。
沒想到沒有,對白簡的精神攻擊也沒有。
白簡播下種子,她播下的鹹水稻,然後催加速,但是,這次種子沒能扎進怪物血肉里。
「白簡,是不是把它們打死才行?」霄霽問。
白簡也不失望,她就是試試,還有怪物的身體中有人的意識,但王惜年說的,有也只是執念。
現在和人類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白簡沒有手軟,她想了想,拿出了瘋血藤,她就不信,這個植物還不行。
瘋血藤不只吸收怪物的血肉,意識也會吸收。
當黑紅色的藤蔓紮根的時候,怪物有了反應。
它們在海水中翻滾著,大聲嘶吼著:「我不要死,救救我,我不要死。」
而且用的是各種語言。
白簡沒想到這些怪物會說人話,她愣了一下,聽到細微的破空聲,有什麼東西在攻擊她。
看不到的東西。
霄霽也感覺到了,它下意識吐出一個小火苗。
火苗接觸空氣,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那個看不見的東西發出嘶嘶的聲音,扭曲著掉落。
「真的有東西!」霄霽驚呼,越來越多的東西襲擊白簡。
霄霽顧不得想這是什麼東西,而是繼續吐火。
白簡攻擊這些東西,但攻擊無效,只能靠霄霽。
霄霽吐到後面,毛毛的顏色都不亮了。
「小喪屍,不行你進開間吧,我快不行了。」霄霽快急死了。
白簡想了想說:「你歇歇。」
「那怎麼形,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霄霽拒絕。
但是白簡有自己的想法,她把霄霽扔進了空間,空間是她的,做這些更得心應手了。
「霄霽,你怎麼進來了?白簡呢?」花非他們快急死了。
在空間這一會兒,小恐龍找他們玩,他們都沒心思。
面對再強的怪物也不怕,可白簡面對的是未知的東西。
霄霽:「我被白簡送進來了。」
「那你有沒有辦法帶我們出去?」李笙歌期待問。
「沒有,我自己都不能出去。」霄霽沮喪極了,又有點埋怨,埋怨白簡自作主張。
蛋總忽抖了抖說:「霄霽,不好了。」
它這一嗓子,把空間的人嚇了一跳。
「怎麼了?」霄霽問,它祈禱可別有什麼事情啊,有事的話,白在外面,他們應付不了。
「把我放在這裡人加大了力量,定位了我,我感覺他們就要來了。」說話間,蛋總又抖了一下,一看就是被動抖的。
「蛋總,你儘量拖延,白簡不在,空間裡還有這麼多人呢。」霄霽說。
「好的,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成這樣了。」蛋總說,本來還以為要很久。
李笙歌說:「會不會和我們來這裡有關係?」
真別說,有這個可能。
外面。
白簡任由這些看不見的東西攻擊她。
那些東西接觸到白簡,發現白簡的意識進不去,只能一下下撞擊著白簡。
但是它們的力氣太小,對白簡而言,也就是風吹皮膚的程度。
下面的怪物越來越微弱,上面瘋血藤越長越大,直到覆蓋了整個海面。
白簡扔了一把火,瘋血藤著了起來,白簡感知了一下,更多看不見的東西從海面上飄起來,攻擊她。
這些東西要氣死了,眼前的是喪屍,可看上去是有靈魂的喪屍啊,為什麼就攻擊不了呢。
白簡看著下面越來越大的洞,明白找到異變源頭了。
海水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卷著冰川海草動物屍體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中間的洞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到。
白簡猶豫了一下,縱身跳了下去。『
洞很深,白簡自由落體了十分鐘,腳才踩到實處。
裡面沒有光線,白簡有夜視能力,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霄霽要在這裡,該讓白簡快點離開了。
因為這裡也沒任何力量,只有攻擊白簡的意識體,還在鍥而不捨撞擊白簡。
白簡沒有慌,她試探著往前走,直到碰到一堵牆。
如果沒有猜錯,是地球上的那堵牆。
白簡試探著摸了摸牆,寂靜的黑暗中,響起一個聲音:「怎麼來了一個喪屍?」
這個是柔和的女聲,黑暗中,白簡歪歪頭問:「你是誰?」
「我是這個世界的意志。」白簡聽到那個女聲說。
「哦。」然後白簡不說話了,她不知道說什麼,這個聲音要是也不說的話,白簡就想辦法離開。
沉默了良久,那個聲音忍不住了問:「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
「沒有。」白簡說。
「果然是喪屍,也太氣人了。」聲音嘀咕了一句,然後說,「你想不想出去?」
「不知道。」
白簡的確不知道,她不想在這裡待著,但這個聲音明顯知道什麼。
「啊?想就想,不想就不想,什麼叫不知道?」聲音聽起來有點生氣,「不知道你就別出去了。」
「哦。」
白簡又走動起來,她衣服兜里放著靈石,出不去也可以飛長去的。
到洞的上方就不用靈石了,這裡只是下面沒有靈氣。
「哦什麼哦,你求求我,我放你出去。」聲音說。
白簡拿出一塊靈石,靈石微弱的光碟機走了一點黑暗,白簡舉著靈石:「給你,送我出去。
看這個聲音沒和她好好溝通的意思,那她就出去吧。
「啥?什麼都不問你就出去了?」聲音的語氣充滿了詫異,「還給報酬?你不說說不知道嗎?」
白簡舉著靈石說:「現在,想出去。」
這個聲音又不想說,她也不能把霄霽他們放出來,所以她不想聽了。
解決不了北極的問題,大不了她一個個地方消滅蟲子——
「我看你是個與眾不同的喪屍,真沒什麼想問的?」
這個聲音也不例外,白簡想聽的時候,它刁難一下,不想聽了,它又上趕著想說。
「你要是沒想問的,可不可以幫我解決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