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響聲不斷的傳來,方牧一頭扎進飛機裡面,飛機上方的黑煙更多了,不斷地飄散。
在飛機里響起綿綿不絕的爆炸聲,只是頃刻之間,方牧從另外一頭鑽了出來。
不過這時的方牧手上,除了血煞槍外還提著一個東西。
這東西不是別的,竟然是一根長長的棍子。
棍子表面純金黃色,上面有模糊的花紋。
這些花紋雖然看著模糊,可是這種模糊感卻讓人覺得異常的舒服,仿佛裡面擁有著大道至理一般。
花紋的中央,也就是棍子中央處,方牧發現了四個字。
「定……海……神……針!」
方牧用手摩擦著這根棍子上面的文字,一個一個地讀了出來,隨後陷入了沉思。
定海神針這個名字,方牧比誰都清楚。
如果光提這個名字,估計還有人不知道的,可是提了這根棍子的另外一個名字,那就是如雷貫耳。
如意金箍棒是定海神針的另外一個名字,就是前世神話中那個大聖所用兵器。
相傳定海神針是禹王治水時。用來衡量海面深淺的一把尺子。
後來被龍王得到,作為鎮海之寶一直存藏在龍宮裡面。
然後在大聖去借兵器的時候,從龍宮裡面將這根棍子帶了出來。
「這定海神針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等等。」
「這裡是一個幻境,我在飛機裡面發現了定海神針,而且飛機在這裡墜落,難不成是定海神針做的?」
越是這麼想,方牧就覺得越有這種可能。
他看了一眼飛機殘骸,突然對著天空招了招手。
在蔚藍的天空,無邊無際的三絕氣突兀地出現,密密麻麻的遍布天空的每一個角落,所見之處全身恐怖的三絕氣。
「落。」
方牧伸出一根手指,讓手指指著地面,緩緩的下壓了一下。
天空中密密麻麻的三絕氣仿佛得到了指令,在方木手指地面的一瞬間,以摧枯拉朽的勢頭朝著飛機落下。
爆炸聲震耳欲絕,飛機在三絕氣的作用下脆弱的像紙糊的一樣,分分鐘變成了粉末。
「看來飛機內沒有異類,但是這玉佩的灼熱是什麼情況。」
剛才的測試直接讓飛機化成了粉末,可是裡面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證明異類並不是在飛機裡面。
但是方牧胸口的玉佩仍然在發出劇烈的灼熱,這表明異類仍然存在,只是方牧沒有找到。
「奇了怪了,難不成這定海神針是異類?」
方牧將定海神針拿走,然後靠近自己,發現並沒有提高灼熱的感覺。
「拉近距離,沒有引發灼熱感的加劇,定海神針應該不是異類,那麼這異類在哪裡呢?」
方牧摸了摸下巴,然後展開光翼飛了起來。
方牧越飛越高,一直到他的視線能夠把整座島嶼框住才停了下來。
這是一座半圓形的島嶼,在島嶼上長著茂密的植物,有些地方看得不太真切。
在遠方,有一隊人正在島嶼裡面探索,正是飛機上的乘客。
方牧沒有管他們,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皺眉沉思。
他現在手裡拿著定海神針,隨著他越飛越高,胸口的灼熱感越來越弱。
看來島嶼上真的有異類,只是暫時找不到。
「真的是太煩了,藏什麼藏啊,要不然就出來硬剛,我的時間有限,就不和你搞這些虛的了。」
方牧看著遠處正在探索的乘客,突然收起了光翼。
失去光翼之後的方牧飛速下降,朝著海島降落下去。
距離海島越來越近時,方牧突然提起了右拳,接著一拳轟在島上。
恐怖的三極之力爆發,蘊含力量規則的三極之力,沿著小島四處蔓延。
恐怖而又深沉的力量蘊而不發,整座小島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處處裂紋遍布小島,在小島的邊緣部分,突然間開始下沉。
不過這種下沉的速度只持續了短短的兩三秒鐘,馬上就由下沉的趨勢變成了上升。
「這是什麼情況,一座島我都毀不掉嗎?」
方牧開始覺得很奇怪,因為以他的力量一拳下去,這座島就直接沉了。
可是現在這座島不僅沒有下沉,而且開始上升。
上升的趨勢越來越大,並且伴隨著一陣陣的咆哮聲。
方牧皺了皺眉,展開光翼飛到上空,從上空觀察海島的情況。
在他飛上天空的時候,海島還在不斷的上升,從他這個角度看去,整個海面都開始翻湧起來。
在海島上密密麻麻的植物開始劇烈的顫抖,隨著海島慢慢上升,在海島下方出現了猙獰恐怖的東西。
密密麻麻閃爍著寒光的鱗片,緊貼著海島的是一個個正方形的甲殼,再接著一個同樣布滿寒光鱗片的頭伸了出來。
這是一隻巨型的海龜,而這座海島正在海龜的背上,被這海龜托舉著。
這海龜有多大,開始那座海島尚且不及海龜背甲上面的一個格子。
不過在緊貼海島的背甲上出現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上面有血肉瀰漫,正是因為方牧這一拳的原因。
「行啊,挺耐揍啊。」
方牧略帶玩味的眼神看著這隻海龜,嘴角微微上揚。
他現在搞清楚為什麼玉佩會發燙,但是卻找不到異類的原因了。
原來從開始到現在呆著的海島就在這隻海龜的背上,而這隻海龜就是異類。
海龜抬起頭,用冰冷的眼神直視著方牧。
眼神中除了冰冷之外,還有凌冽的殺機。
方牧伸出手,食指微微勾動,嘲諷道:「怎麼?這一拳很痛嗎?不服的話來打我。」
海龜只是冰冷的盯著方牧,並沒有因為方牧這句話被激怒,轉過頭去緩緩的下潛。
「玩了這麼久,你就想跑了?這沒道理吧,我在這裡你認為你跑得掉嗎?」
方牧背後光翼展動,直接朝著海龜衝去。
在沖勢到達一半的時候,他突然間改變方位,轉身鑽入海底。
海龜愣住了,他還以為方牧是衝著它來的。
可是沒有想到卻轉身鑽入海底,這又是什麼操作?
不過,它也只是愣了一會兒,因為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它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