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衛東淡淡的盯著小巷子的時候,突然,鍾躍民帶著鄭桐和周海洋從旁邊的黑暗處沖了出來。
鍾躍民一臉正氣,大踏步地走向那些小流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果敢和堅毅。他先是用手指著那些小流氓,大聲斥責道:「你們這些混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負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巷子裡迴蕩,充滿了威嚴。
鄭桐和周海洋也緊隨其後,兩人同樣怒視著小流氓,仿佛隨時準備衝上去教訓他們。那些小流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他們看著鍾躍民等人,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
鍾躍民見小流氓們有些膽怯,更加底氣十足。他繼續說道:「識相的趕緊給我滾,否則今天有你們好看的。」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小流氓們互相看了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反抗。但當他們看到鍾躍民等人那堅定的眼神和強壯的體魄時,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退縮。他們罵罵咧咧地轉身準備離開。
鍾躍民卻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他突然大喊一聲:「站住!」小流氓們頓時停下了腳步,身體微微顫抖著。鍾躍民走到他們面前,用嚴厲的語氣說:「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欺負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小流氓們連連點頭,然後灰溜溜地跑掉了。
等小流氓們走遠後,鍾躍民皺了皺眉頭,不對啊,說好的要動武的,那樣才能表現出他的英勇,這幫傢伙不專業啊。
鍾躍民咳嗽了兩聲。
那些小流氓跑出一段距離後,又突然停下腳步。其中一個領頭的小流氓轉過身,惡狠狠地朝著鍾躍民大喊道:「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兇狠與挑釁,仿佛還不甘心就此罷休。
鍾躍民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他的雙眼瞬間燃起熊熊怒火,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你們還敢威脅我?」鍾躍民大喝一聲,那聲音如同一道驚雷在巷子裡炸響。說罷,他如同一頭獵豹般迅猛地沖向那些小流氓。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帶著強烈的氣勢。
鄭桐和周海洋見狀,也毫不猶豫地跟在後面。他們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憤怒,仿佛要和鍾躍民一起將這些小流氓徹底制服。
鍾躍民衝到小流氓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揮起拳頭。他的拳頭如同一把鐵錘,狠狠地砸在小流氓的臉上。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小流氓慘叫一聲,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倒在地。小流氓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片紅腫,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其他小流氓見狀,紛紛想要還手。一個小流氓舉起拳頭朝鐘躍民砸來,鍾躍民微微一側身,輕鬆地躲過了這一拳。然後,他迅速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小流氓的手腕,用力一扭。小流氓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鍾躍民順勢一推,小流氓便摔倒在地。
另一個小流氓從側面衝過來,想要偷襲鍾躍民。鍾躍民卻早有察覺,他猛地一轉身,抬起一腳,狠狠地踢在小流氓的肚子上。小流氓被踢得連連後退,最後摔倒在地。他捂著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鄭桐和周海洋也不甘示弱,他們配合著鍾躍民,對小流氓們展開了猛烈的攻擊。鄭桐一拳打在一個小流氓的臉上,小流氓被打得眼冒金星。周海洋飛起一腳,踢在另一個小流氓的腿上,小流氓被踢得摔倒在地。
小流氓們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得抱頭鼠竄
打完小流氓後,鍾躍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得意地笑了笑。他的臉上露出一種勝利的喜悅,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勇敢和強大。他轉身看向周小白,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關切。「別怕,他們不敢再來了。」
就在鍾躍民等人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時,王衛東突然拎著兩個小流氓走了過去。他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
鍾躍民看到王衛東和他手裡的小流氓,頓時嚇了一跳。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他完全沒有想到王衛東會突然出現,而且還抓住了兩個小流氓。
鍾躍民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不知道王衛東會怎麼做。他緊張地看著王衛東,心裡暗暗猜測著他的意圖。
「這是怎麼回事?」王衛東冷冷地問道,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鍾躍民。
鍾躍民有些結巴地說:「這……這……他們欺負人,我們把他們打跑了。」
王衛東看了看鐘躍民,又看了看周小白,然後把目光落在手中的兩個小流氓身上。「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威嚴。
兩個小流氓嚇得渾身發抖,他們不敢看王衛東的眼睛,只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鍾躍民見狀,更加緊張了。他擔心小流氓會說出真相,那樣他的計劃就會被揭穿。他急忙說道:「王衛東,你別聽他們的,他們就是一群流氓,專門欺負人。我們是在做好事。」
王衛東看著鍾躍民那驚慌的樣子,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王衛東拎著兩個小流氓站在那裡,眼神冰冷地逼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兩個小流氓嚇得面如土色,其中一個結結巴巴地說:「是……是鍾躍民雇我們的。他讓我們攔住這個女的耍流氓,然後他再出來英雄救美。」
另一個小流氓也連忙點頭附和:「對對對,就是他讓我們這麼幹的。」
周小白在一旁聽到小流氓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她那原本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滿是震驚與憤怒。她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鍾躍民,聲音顫抖著質問道:「鍾躍民,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鍾躍民此時心慌意亂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滾落下來。他的眼神慌亂地四處游移,不敢直視周小白那滿是失望的目光。他連忙擺手否認道:「小白,你別聽他們胡說,這是王衛東誣陷我。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我鍾躍民是那樣的人嗎?」
周小白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憤怒地說:「你還不承認?他們都已經說了。鍾躍民,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勇敢、正直的人,沒想到你竟然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欺騙我。」
鍾躍民急切地想要解釋,他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著,語無倫次地說:「小白,我真的沒有。他們是故意陷害我的。你要相信我啊,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只是想在你面前表現一下,讓你看到我的勇敢和擔當。」
周小白冷哼一聲,說:「表現?你的表現就是設計這樣一個局來欺騙我?鍾躍民,你的行為讓我覺得噁心。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鍾躍民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伸手想要拉住周小白,說:「小白,你別走。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
周小白用力甩開鍾躍民的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說:「夠了,鍾躍民。你的解釋我不想聽。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以後別再來找我了,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鍾躍民看著周小白決然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慌亂達到了頂點。他連忙拉起那兩個小混混,急切地說道:「小白,你別聽他們亂說。他們根本沒有證據,他們就是在誣陷我。」
兩個小混混被鍾躍民拽得一個趔趄,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但其中一個小混混很快鎮定下來,他大聲說道:「我們有證據。你家住在某某街某某號,你家裡的擺設是這樣的……」小混混詳細地描述著鍾躍民家裡的情況,每一個細節都準確無誤。
鍾躍民聽著小混混的話,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他知道,這下自己再也沒辦法解釋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絕望。
周小白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鍾躍民那副狼狽的樣子,心中既憤怒又難過。鍾躍民連忙跑到周小白面前,哀求道:「小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用這樣的方式來騙你。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我怕你不喜歡我,所以才想出了這個笨辦法。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了。」
鍾躍民的聲音中充滿了悔恨和祈求,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淚光。他緊緊地抓住周小白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周小白看著鍾躍民那可憐的樣子,心中有些動搖。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變得堅定起來。她用力地甩開鍾躍民的手,說:「鍾躍民,你的行為讓我太失望了。我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原諒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周小白再次轉身離去。
鍾躍民看著周小白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心中的怒火瞬間噴涌而出。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王衛東,如果不是王衛東揭穿了他的計劃,周小白就不會如此決絕地離開他。
鍾躍民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滿臉通紅,咬著牙沖向王衛東。「王衛東,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我跟你拼了!」鍾躍民怒吼著,揮起拳頭就朝王衛東砸去。
然而,王衛東可不是好惹的。他早有防備,輕鬆地躲過了鍾躍民的拳頭。鍾躍民一擊未中,更加憤怒,他不顧一切地繼續攻擊王衛東。
王衛東見鍾躍民如此瘋狂,也不再客氣。他迅速出手,一把抓住鍾躍民的手腕,用力一扭。鍾躍民疼得慘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扭曲起來。
王衛東接著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鍾躍民的肚子上。鍾躍民被這一腳踢得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他捂著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王衛東並沒有就此停手,他走到鍾躍民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鍾躍民,這是你自找的。你不該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欺騙別人。」王衛東冷冷地說道。
鍾躍民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的臉上滿是灰塵和汗水,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但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王衛東的對手,再反抗也只是自討苦吃。
王衛東看了鍾躍民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
「該死的傢伙,我不會饒了你!」鍾躍民看著王衛東的背影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第二天,鍾躍民帶著滿臉的憤怒和不甘,急匆匆地去找黎援朝。他一見到黎援朝,就迫不及待地說道:「援朝,你得趕緊幫我收拾那個王衛東。他昨天壞了我的好事,還把我暴打了一頓,我咽不下這口氣。」
黎援朝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看著鍾躍民。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躍民啊,這事兒不好辦。那個王衛東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廠長,在京城很有名氣。咱們不能輕易動手,不然會惹來大麻煩。」
鍾躍民一聽,更加氣憤了。「援朝,難道就這麼算了?我被他欺負成這樣,你就不管我了?」
黎援朝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躍民,你別著急。我不是不管你,而是這件事得從長計議。王衛東有權有勢,我們不能硬來。得想個巧妙的辦法,既能出了這口氣,又不會給自己惹麻煩。」
鍾躍民急切地問:「那你有什麼辦法?」
黎援朝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世故與算計,露出老奸巨猾的表情。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鍾躍民緩緩說道:「鍾躍民啊,你啊,怎麼那麼糊塗呢。你好好想想,王衛東那傢伙為什麼會幫助周小白?不就是因為他看上周小白了嗎?你現在去找王衛東的麻煩,那不是正中他下懷?他正愁沒機會在周小白面前表現呢。你這麼一鬧,反而讓他有了機會。」
鍾躍民聽著黎援朝的話,眉頭緊緊皺起,臉上露出懊惱的神色。他咬了咬牙,說:「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我不甘心。」
「美色啊,王衛東那種人不缺錢,不缺權,唯獨愛好美色。你只要找個女人…」黎援朝沒有接著說下去,鍾躍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