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許大茂,你實在是太無恥了,我劉海中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人。」
劉海中沒有想到許大貓這個時候竟然不承認了,他氣得渾身發抖。
許大茂冷哼了一聲說道:「劉海中看你這話說的,我好心好意的請你喝酒,你現在竟然誣陷我打你,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
劉海中聽到這話翻了一個白眼,差一點氣暈了過來。
易中海看著眼前混亂的局面,心中快速盤算著。他很清楚,這確實是對付許大茂的最好時機。於是,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嚴肅地說道:「許大茂,我看這事八九不離十就是你乾的。你和劉二大爺一起去喝酒,劉二大爺現在這副模樣,不是你還能是誰?」
許大茂一聽易中海也指控自己,心中更加慌亂,但他仍然咬緊牙關不承認。「一大爺,您可不能亂說啊。我真沒打劉二大爺。說不定是劉二大爺自己喝醉了摔的呢。」
易中海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許大茂,你別再狡辯了。你平時就和劉二大爺不對付,這次一起喝酒肯定是發生了什麼矛盾,你才下此毒手。」
許大茂急得滿臉通紅,大聲說道:「一大爺,我真的沒有。您不能僅憑劉二大爺的一面之詞就認定是我乾的呀。」
劉海中此時虛弱地說道:「許大茂,你就是個孬種。敢做不敢當。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你打的我。」
二大媽也在一旁怒視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要是個男人就承認了。你把我們家老劉打成這樣,你得負責。」
許大茂堅決地搖著頭,說道:「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們不能冤枉我。」
眾人僵持不下,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易中海咬了咬牙說道:「明天咱們就把這件事情報告給街道辦,請王主任出面調查。」
許大茂冷哼一聲說道:「我沒有幹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呢?你們儘管去報告給街道辦王主任吧。」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攙扶著鼻青臉腫的劉海中,匆匆忙忙地來到了街道辦。
他們走進街道辦的辦公室,看到王主任正坐在辦公桌前忙碌著。易中海連忙上前,恭敬地說道:「王主任,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王主任抬起頭,看到劉海中的慘狀,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慢慢說。」
易中海扶著劉海中坐下,然後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王主任,昨天晚上劉二大爺和許大茂一起去喝酒。結果回來的時候劉二大爺就被人打成了這樣。劉二大爺說是許大茂打的他,我們也覺得這事肯定和許大茂脫不了干係。所以我們請求您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並且嚴懲許大茂。」
劉海中也虛弱地說道:「王主任,就是許大茂打的我。他把我騙出去喝酒,然後就對我拳打腳踢。您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王主任聽了他們的話,臉上露出懷疑的神色。「你們確定是許大茂乾的?這可不能亂說啊。」
易中海堅定地說道:「王主任,我們肯定不會亂說。劉二大爺不可能記錯,而且許大茂昨天晚上的表現也很可疑。他一開始不承認,後來又百般狡辯。這肯定是他心虛的表現。」
王主任沉思了片刻,說道:「好吧,我會派人去四合院調查這件事情。但是如果不是許大茂乾的,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
易中海和劉海中連忙點頭說道:「王主任,我們相信您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隨後,王主任帶著幾個工作人員來到了四合院。院子裡的住戶們看到街道辦的人來了,都紛紛圍了過來。王主任站在院子中間,嚴肅地說道:「大家都安靜一下。我們今天來是為了調查劉海中被打的事情。如果有誰知道情況,請如實告訴我們。」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許大茂此時也緊張地站在人群中,心裡七上八下的。王主任看到大家都不說話,又看向許大茂,問道:「許大茂,你來說說,昨天晚上你和劉海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大茂連忙擺手說道:「王主任,我真的沒打劉二大爺。我們喝完酒劉二大爺就自己走了,我不知道他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王主任皺著眉頭說道:「那你為什麼一開始不承認和劉海中一起喝酒呢?」
許大茂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那是怕惹麻煩。畢竟劉二大爺被打了,我怕大家懷疑到我頭上。」
王主任看著許大茂那副慌張的樣子,心中更加懷疑了。但他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能繼續調查。「好,既然你說不是你乾的,那我們就繼續調查。如果最後發現是你乾的,你可別後悔。」
許大茂心中暗暗叫苦,但還是嘴硬地說道:「王主任,真的不是我乾的。您一定要調查清楚啊。」
王主任帶著工作人員在四合院裡四處詢問,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但大家都說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知道昨天晚上劉海中和許大茂一起去喝酒了,後來就聽到二大媽在找劉海中。
王主任站在四合院中,正為這撲朔迷離的事情犯愁時,易中海突然眼睛一亮,提出來一個想法。
易中海走上前,語氣篤定地說道:「王主任,許大茂和劉海中是在小酒館裡面喝酒的。他們兩個人如果吵架的話,那么小酒館裡面的人肯定知道。」
王主任聽了易中海的話,仔細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如果兩個人在小酒館裡發生了爭吵,那麼很有可能就是許大茂打了劉海中。王主任微微點頭,說道:「嗯,你說得有道理。看來我們得去小酒館問問情況。」
易中海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說道:「王主任,我就說嘛,肯定能找到線索的。」
王主任看了易中海一眼,誇獎道:「易師傅,你很聰明啊。能想到這一點,對我們的調查很有幫助。」
易中海被王主任誇獎,心中更加得意了。他挺了挺胸膛,說道:「王主任,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王主任說道:「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小酒館。」
說完,王主任帶著工作人員和易中海、劉海中一起朝著小酒館走去。一路上,易中海的臉上都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許大茂被嚴懲的場景。而劉海中則滿懷期待地跟著他們,希望能在小酒館裡找到證據,讓許大茂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這個時候,小酒館的老闆娘許慧珍正彎著腰擦拭著桌子,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她直起身子,抬眼望去。只見王主任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她趕忙熱情地迎接了上去,臉上堆滿笑容,與他們打招呼。
「王主任,您怎麼來了?快請坐快請坐。」許慧珍一邊說著,一邊手腳麻利地拉出幾把椅子。
王主任微微點頭,說道:「許老闆,我們今天來是想了解點情況。」
許慧珍有些疑惑,問道:「王主任,您這是有啥事兒呀?」
易中海在一旁插話道:「許老闆,昨天晚上劉海中劉二大爺和許大茂在你這小酒館喝酒,你還記得不?」
許慧珍回憶了一下,說道:「哦,記得記得。他們倆昨天確實在我這喝了酒。怎麼了?出啥事兒了嗎?」
劉海中滿臉委屈地說道:「許老闆,昨天晚上我被許大茂打了。你有沒有看到我們在喝酒的時候吵架或者發生什麼衝突了?」
許慧珍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道:「啥?許大茂打了你?這我可沒注意到啊。他們倆在這喝酒的時候挺正常的,沒看到吵架或者有啥衝突呀。」
王主任皺起眉頭,問道:「你確定沒看到他們有什麼異常情況嗎?」
許慧珍認真地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道:「真沒看到。他們倆喝了酒就走了,我也沒多留意。」
易中海有些著急地說道:「許老闆,你再好好想想。這可關係到劉二大爺被打的事情,一定要想清楚了。」
許慧珍皺著眉頭,仔細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哦,對了,易師傅。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許大茂和劉海中兩個人的關係特別親密呢。他們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心情都很不錯。而且在臨走的時候,許大茂還因為要攙扶劉海中,差一點摔了一跤。」
易中海聽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不敢相信地說道:「許老闆,你確定你沒記錯?」
許慧珍肯定地說道:「我確定,絕對沒記錯。他們倆當時的樣子,我印象還挺深刻的。」
這話被旁邊的王主任等人聽到,大家都紛紛看向許大茂。許大茂此時心中一陣竊喜,連忙說道:「王主任,您看,我就說不是我乾的吧。我和劉二大爺關係那麼好,怎麼會打他呢?」
劉海中則滿臉疑惑,他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喝醉了酒,誤會了許大茂?」
王主任嚴肅地對劉海中說道:「劉師傅,你現在還確定是許大茂打了你嗎?」
劉海中猶豫了一下,說道:「王主任,我……我也不確定了。可能真的是我喝多了,記錯了。」
易中海不甘心地說道:「劉二大爺,你可不能這麼輕易就改變說法啊。說不定這許慧珍記錯了呢。」
許慧珍連忙說道:「易師傅,我可沒記錯。我這小酒館每天來來往往這麼多人,我要是記錯了,那還怎麼做生意啊?」
王主任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易師傅,既然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是許大茂打了劉二大爺,那就不能隨便冤枉人。這件事情先到此為止,等有了新的證據再說。」
說完,王主任帶著工作人員離開了四合院。易中海無奈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挫敗感。而許大茂則得意洋洋地看著易中海和劉海中,仿佛在說:「想冤枉我,沒那麼容易。
易中海看著王主任等人離去,心中的不甘如同火焰般燃燒。他咬咬牙,決定再去找劉海中。
易中海來到劉海中的家,門半掩著,他直接走了進去。劉海中正坐在椅子上,滿臉愁容。看到易中海進來,他皺起眉頭。
易中海急切地說道:「劉二大爺,你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我們一定要繼續去告狀,不能讓許大茂逍遙法外。」
劉海中卻冷哼一聲,說道:「易中海,你別再把我當槍使了。我看你就是在利用我。」
易中海連忙說道:「劉二大爺,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利用你呢?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
劉海中憤怒地說道:「為我好?你就是想借著我的事情對付許大茂,好滿足你自己的私心。我現在算是看清楚了,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幫我。」
易中海漲紅了臉,說道:「劉二大爺,你不能這麼想啊。許大茂打了你,這是事實。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劉海中搖搖頭,說道:「我現在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許大茂打了我。也許真的是我喝多了記錯了。而且就算是許大茂打了我,現在也沒有證據,我們再去告狀又有什麼用呢?」
易中海不甘心地說道:「我們可以再去找證據啊。一定能找到許大茂打人的證據的。」
劉海中不耐煩地說道:「我不想再折騰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走吧,別再來煩我了。」
易中海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劉海中堅決的態度,知道再說也沒用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劉海中的家。
另外一邊棒梗又找到了閻解成。
「閻解成,你趕緊把掙錢的辦法告訴我。」
閻解成看著棒梗哈哈大笑兩聲說道:「辦公你只要幫我拿到汽車票。我就把錢給你。」
棒梗聽到眼瞼層的話,頓時惱怒了起來。
「閻解成,你是不是拿我當猴耍呀?你以為我不知道啊,現在一張汽車票至少價值四五千塊錢的,你竟然給我一百塊錢,你覺得好意思嗎?」
閻解成沒有想到,棒梗竟然知道了汽車票的真正價值特別的自己小看了棒梗
冷哼了一聲說道:「這是咱們說好的你小子。現在要耍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