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劉海中,該死的傻柱,你們一位我拿你們沒辦法了嗎?!」
許大茂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決絕,他一刻也不停歇,強忍著腦袋的劇痛和身體的疲憊,徑直朝著蘭花汽車廠奔去。一路上,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傻柱和劉海中的身影,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到了汽車廠,他四處打聽,終於找到了一大爺王衛東。此時的王衛東正在車間裡和幾個工人說著什麼,看到許大茂急匆匆地跑來,一臉狼狽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
許大茂喘著粗氣,顧不上周圍人的目光,一把拉住王衛東的胳膊,大聲說道:「一大爺,我要報案!我被人害慘了。」
王衛東一臉疑惑,看著許大茂凌亂的頭髮和髒兮兮的衣服,問道:「許大茂,你這是怎麼了?慢慢說,別著急。」
許大茂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他聲音顫抖地說道:「一大爺,是傻柱和劉海中啊!昨晚,我發現他們鬼鬼祟祟的,像是要去幹什麼壞事。我就跟著他們,想看看究竟,結果被他們發現了。他們找人把我打暈了,就把我扔在野地里不管了。要不是今天早上有人路過把我叫醒,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王衛東目光凝重地看著許大茂,語氣嚴肅地問道:「大茂,你說這些事,可有什麼證據?空口無憑可不行啊。」
許大茂頓時語塞,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撓了撓頭,有些底氣不足地回答:「一大爺,我……我現在沒有證據。但是我真的看到他們鬼鬼祟祟的了,我就是跟蹤他們才遭了毒手啊!」
王衛東微微皺眉,輕輕嘆了口氣說:「大茂啊,這事兒沒你想得那麼簡單。要是沒有證據,你就這麼去指責劉海中和傻柱,他們肯定會矢口否認的。到時候,不但不能把他們怎麼樣,反而可能會給你招來更多的麻煩。」
許大茂著急地跺了跺腳:「一大爺,難道就這麼算了?他們幹了壞事,就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
王衛東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我沒說就這麼算了,但是你得謹慎行事。咱們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過壞人。你要是真的想把這件事查清楚,就得找到確鑿的證據,這樣才能讓他們心服口服。」
許大茂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一大爺,您說得對。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把這兩個害群之馬從咱們四合院清除出去,不能讓他們再繼續為非作歹!」說完,許大茂握緊了拳頭
許大茂離去的背影逐漸消失在王衛東的視線中,王衛東站在原地,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緩緩地搖了搖頭。他心裡跟明鏡似的,許大茂這次前來告狀,固然有被襲擊的憤怒,但其中又何嘗沒有摻雜著想要藉機剷除劉海中和傻柱這兩個對頭的心思呢。這幾個人在四合院中素來不和,如今有了這樣的機會,許大茂自然不會放過。
不過,對於他們之間這種互相爭鬥、互相算計的行徑,王衛東實在是有些厭煩。在他看來,這就像是一群狗咬狗,沒有什麼意義。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哪有閒工夫摻和他們這些無聊的紛爭。他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思緒飄向了自己正在鑽研的項目。
沒錯,在成功研製出電動汽車後,王衛東並沒有選擇朝著更為複雜、高端的汽車技術領域繼續深入探索。
相反,他把目光投向了看似簡單,但實則潛力巨大的新能源電動自行車領域。
這並不是他畏懼困難,而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如今的汽車,雖然在技術上不斷革新,但價格卻居高不下,對於大多數普通民眾來說,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奢侈品。
而電動自行車則不同,它價格親民,操作簡單,而且在環保節能方面同樣有著出色的表現。如果能夠成功研製出性能優良的新能源電動自行車,那將給廣大民眾的出行帶來極大的便利,這可比處理四合院那些雞毛蒜皮的瑣事有意義多了。
王衛東帶著滿心的熱忱,來到總工程師方木的辦公室。方木正埋首於一堆圖紙之中,眉頭微皺,似乎在思索著某個技術難題。看到王衛東進來,他微微點頭示意。
王衛東也不囉嗦,徑直走到方木對面坐下,眼神中閃爍著光芒,將自己研製新能源電動自行車的想法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方木,我最近有個新的想法。咱們搞了電動汽車,但你想過沒有,汽車的成本和價格讓它很難普及。可電動自行車就不一樣了,它成本低、操作簡單,要是我們能研製出高性能的新能源電動自行車,那市場潛力可不得了。」
方木原本只是隨意地聽著,但隨著王衛東的講述,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專注起來。當王衛東說完,方木像是被點醒了一般,猛地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電動自行車小巧靈活,停車方便,而且對於短距離出行的人來說,它的便捷性遠遠超過汽車。如果我們能在電動自行車上運用新能源技術,解決續航和動力問題,那這將是一個巨大的突破。」
王衛東看著方木激動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方木已經意識到了電動自行車的諸多好處。果然,方木站起身來,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一邊思考一邊說道:「這不僅能滿足大眾的日常出行需求,在環保方面也有著重要意義。而且電動自行車的研發周期相對較短,能更快地推向市場。」
方木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看著王衛東:「這個項目,我加入!咱們得好好規劃一下,從車架設計、電池選型到電機性能,都得仔細研究。」
王衛東笑著點點頭,開玩笑,現在蘭花汽車廠連電動汽車都生產出來了,更何況區區一輛電動自行車。
這也算是他辛苦了那麼多年的回報吧。
就在王衛東為新能源自行車而忙碌的時候,許大茂在外面奔波了許久,卻一無所獲,心情低落地回到了大院。
他耷拉著腦袋,腳步有些沉重,那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與往常趾高氣昂的他判若兩人。
剛一進院,就碰到了傻柱。傻柱像是剛睡醒,正慢悠悠地打著哈欠從屋裡走出來。他一眼就看到了許大茂腦門上那還未痊癒的傷口,心中一驚,但臉上卻不動聲色,還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喲,許大茂,你這腦門上怎麼回事啊?怎麼弄了這麼大一個傷口?」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朝許大茂走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傷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許大茂抬起頭,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他心裡清楚,這傷口肯定和傻柱脫不了干係,但現在沒有證據,他也不能把傻柱怎麼樣。「哼,不用你管,我不小心摔的。」許大茂沒好氣地回答道,他不想在傻柱面前露怯,更不想讓傻柱看出自己的懷疑。
傻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摔的?你這摔得可夠狠的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以後走路可得看著點兒。」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似乎在故意激怒許大茂。
許大茂聽到傻柱那嘲諷的話語,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燒了起來,再也壓抑不住。他猛地停下腳步,轉身指著傻柱,大聲吼道:「傻柱,你別在這兒裝蒜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劉海中那傢伙昨晚去木材廠偷東西,被我發現了,所以你就找人把我打暈了,我這傷就是你們幹的!」
大院裡的其他人聽到許大茂的吼聲,紛紛從屋裡探出頭來,好奇地看著這一幕。傻柱卻一臉鎮定,他雙手抱胸,輕蔑地看著許大茂,冷笑一聲:「許大茂,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偷東西,還說我打你,證據呢?沒證據你可別在這兒血口噴人。」
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傻柱:「證據?哼,我就是證據!我親眼看到你和劉海中鬼鬼祟祟的,不是去偷東西是去幹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破事。」
傻柱不屑地撇撇嘴:「你親眼看到?那你說說,我們偷什麼了?你要是拿不出證據,就別在這兒胡攪蠻纏。我看你是摔了一跤把腦子摔壞了,在這裡亂咬人。」
許大茂一時語塞,他確實沒有確鑿的證據
許大茂被傻柱的反問弄得一時語塞,臉漲得通紅,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被傻柱壓下去。他腦子一轉,眼睛盯著傻柱,提高了音量說道:「傻柱,你別以為我沒話說。咱就說最近吧,你天天吃肉,你哪兒來的錢?你以前有這條件嗎?你肯定是有了什麼來歷不明的錢,我看啊,就是你偷來的!」
傻柱一聽,心裡「咯噔」一下,但臉上還是強裝鎮定,反駁道:「許大茂,你可真有意思。我吃肉怎麼了?我自己掙錢買的,不行啊?你管不著!」
這時,周圍的住戶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三大媽站出來說道:「傻柱啊,你別嫌大媽多嘴。你最近這日子過得是有點奇怪,咱們這大院兒里誰不知道誰啊,你以前可沒這麼闊綽,這突然天天吃肉,是讓人有點懷疑。」
三大爺也附和道:「是啊,傻柱,你要是有什么正當來路,你就跟大夥說說,也好讓我們心裡踏實。」
傻柱急了,他揮舞著手臂說道:「大爺大媽,你們可不能聽許大茂瞎說。我傻柱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我也是靠自己本事掙錢。我最近在外面接了點私活,給人做飯,人家給的報酬多,我這才吃得起肉。」
許大茂冷笑一聲:「私活?誰能證明?你隨便編個理由就想糊弄大家?我看你就是心虛。」
傻柱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你別在這兒挑撥離間。我還用不著向你證明,我自己心裡清楚就行。」
住戶們卻不依不饒,「傻柱,你要真沒幹壞事,你就拿出證據來啊。你這樣不清不楚的,我們大家心裡都不踏實,以後這院子裡丟了東西,是不是都得懷疑你啊?」
傻柱無奈地撓撓頭:「我……我怎麼證明啊?我真沒偷東西,你們不能這麼冤枉我。」他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很被動的局面劉海中在一旁看著傻柱被許大茂步步緊逼,心中不禁暗罵:「這個傻柱,真是個笨蛋,這麼快就被許大茂拿捏住了。」他眉頭緊皺,心裡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急。他知道,現在自己和傻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傻柱頂不住壓力把自己供出來,那可就全完了。
想到這兒,劉海中硬著頭皮走上前去。他清了清嗓子,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然後對眾人說道:「大家別聽許大茂在這兒胡扯。傻柱是個什麼樣的人,咱們大院裡的人還不清楚嗎?他就是個熱心腸,有什麼好事兒都想著大家。他最近吃肉怎麼了?說不定是人家飯館兒看中他的手藝,高薪聘請他呢!」
許大茂斜睨了劉海中一眼,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劉海中,你別在這兒幫他說話。你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我看你是和他一夥兒的,說不定這事兒你也有份兒。」
劉海中一聽,心裡一緊,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反駁道:「許大茂,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就是看不慣你這麼冤枉好人。你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別在這兒瞎嚷嚷,擾亂大家的生活。」
住戶們的目光在他們幾個人之間來回遊移,不知道該相信誰。這時,三大爺緩緩說道:「不管怎麼樣,咱們都得講證據。但是傻柱啊,你要是真有什麼難言之隱,也可以跟大家說說,只要你沒做壞事,大家也不會為難你。」
傻柱本來就心煩意亂,一聽三大爺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覺得三大爺這話看似公正,實則是在故意為難自己。他眉頭一皺,沒好氣地說道:「三大爺,您這話說得可就輕巧了。什麼叫難言之隱?我有什麼可跟你們說的?我天天好好上班,靠自己的本事掙錢,現在倒好,被你們這麼懷疑,您覺得這公平嗎?」
三大爺一聽傻柱這話,臉色也沉了下來:「傻柱,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我這是為你好。你最近的變化大家都看在眼裡,這大院裡要是有個賊,大家都不安生。我這是為了大院的安全著想,也是為了維護咱們院裡的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