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銘軒接受黑衣人的攻擊,兩人在懸崖上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
風在耳邊呼嘯,他們的身影在陡峭的懸崖上如履平地。
南宮銘軒身形高大威猛,他揮舞著長劍,每一次攻擊都帶著雷霆之勢,劍光閃爍,讓黑衣人不敢輕易靠近。
歐陽妙靈則身姿矯健,她手持短劍,靈活地穿梭在戰鬥中,時不時的給那黑衣人致命一擊,雖然每次都被黑衣人躲過,但是歐陽妙靈依然不死不休與她纏鬥。
黑衣人則如同鬼魅一般,他們的攻擊迅猛而詭異,讓南宮銘軒和歐陽妙靈防不勝防。
然而,南宮銘軒和歐陽妙靈配合默契,他們相互守護,彼此支援,逐漸占據了上風。
在激烈的戰鬥中,南宮銘軒和和歐陽妙靈的眼神始終堅定而冷靜,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戰勝敵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黑衣人漸漸不支,最終南宮銘軒和歐陽妙靈將他逼入絕境。
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南宮銘軒猛地發出一記強力的攻擊,黑衣人避無可避,腳下沒有借力點踩空,從懸崖上跌落下去。
南宮銘軒和歐陽妙靈望著黑衣人消失在懸崖下方,鬆了一口氣。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的同時蓄力朝著山上飛身而去。
山頂上無傷與風行在焦急的等待,直到看到兩人飛身上來的身影,風行與無傷快步迎了上去。
「主子,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
「我沒事,先看看神醫有沒有事?」南宮銘軒急切的道。
歐陽妙靈剛剛在與那黑衣人纏鬥的時候,不小心被黑衣人刺傷好幾處,鮮血已經染紅了登山服。
「我,無礙,都是一些皮外傷,只是看著嚇人而已。」
「我找個地方換下衣服,清理一下傷口就好,你們在這邊等我一下。」
「好」
歐陽妙鑽進旁邊樹木比較茂密的林子裡,風行也開始幫著南宮銘軒清理傷口。
樹欲靜而風不止,就在幾人專心處理傷口的時候,隨著風聲呼嘯,樹林裡的危機也朝著他們而來。
「你們要小心」是處理好傷口出來的歐陽妙靈出聲提醒幾人。
幾人趕緊拿起身邊的佩劍開始警戒。
隨著樹林裡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那些人離他們越來越近。
「小心」南宮銘軒一把將歐陽妙靈撲倒,身後的箭矢擦著歐陽妙靈的耳邊飛了過去。
就在南宮銘軒撲倒歐陽妙靈的瞬間,她臉上戴著的面具也掉了下來,然後真容在眾人注視下暴露。
「王妃,是王妃...」無傷與風行同時呼喚出聲。
歐陽妙靈慌亂之中想要遮掩,被南宮銘軒一把制止。
「靈兒...你終於回來了?」
南宮銘軒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少許的哽咽。
歐陽妙靈終於正視到自己暴露的事實。
「南宮銘軒你起開,不要認為你救了我,我就能原諒你。」
歐陽妙靈推開南宮銘軒掙扎著起身,剛站直了身體。身後的林子裡的黑衣人傾巢出動,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是什麼人?」風行開口問道。
「我們是什麼人,你們不用知道,你們只要知道你們是死人就行。」黑衣人領頭人語氣囂張的道。
「好啊,要我們的命,你的得有本事過來拿才行,剛剛在懸崖那邊對我們動手的是不是你們的人?」歐陽妙靈開口道。
「是不是我們的人,不都被你們殺了嗎?廢話這麼多,有什麼用,最後你們都的死。」那黑衣人已經眼露凶光,像看死人一般看著他們 。
歐陽妙靈長這樣大,還沒有讓人用這種蔑視的眼神看過,好勝心驅使,讓她直接拿著手中的短劍刺向那黑衣人頭領。
「給我殺,一個活口不留」隨著黑衣人頭領一聲令下,黑衣人與南宮銘軒他們打鬥在一起,黑衣人頭領對上歐陽妙靈開始廝殺。
歐陽妙靈身形敏捷地避開黑衣人頭領的攻擊,手中短劍如毒蛇出洞,瞬間刺中身後另一名黑衣人的咽喉。
風行與無傷則配合默契,一人近身搏擊,一人遠程攻擊,讓黑衣人難以靠近。
刀光劍影中,樹葉紛紛飄落。
南宮銘軒與歐陽妙靈危難關頭再次合作背靠背,默契地抵禦著黑衣人的進攻。
他們的眼神堅定而冷靜,動作利落而果斷。
在激烈的打鬥中,南宮銘軒他們逐漸占據上風。
他與歐陽妙靈的配合越來越默契,招式也越發凌厲。
終於,黑衣人見識到他們武功的厲害,也為剛開始的口出狂言買單,開始節節敗退。
隨著最後一名黑衣人倒下,戰鬥結束。
南宮銘軒和歐陽妙靈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勝利的喜悅。
幾人將黑衣人徹底斬殺,疲憊的癱軟在草地上。
「風行,無傷,看下這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殺咱們?」
「是」無傷與風行拖著疲憊的身軀,站起身來走到黑衣人屍體跟前,挨個查找他們的身份。
「主子...這些人都是大玉的死士,」風行驚訝的道。
「大玉..這些人是衝著本王來的?」南宮銘軒猜測。
「不可能,這麼多年,你與東方都相安無事,為什麼突然會對你下殺手?」歐陽妙靈質疑他的說法道。
「是啊...懸崖上的那黑衣人,明明就是衝著我手裡的藥草來的,難道這些人針對的是「沂」兒,」歐陽妙靈順著自己的思路,她不敢在想下去,她接受不了東方會派人殺歐陽沂的事實。
「難道是東方派人對沂兒下的手,怪不得我一直派人查找,就是沒有刺客的消息,看來沂兒受傷中毒,有很大可能跟那個東方有關」南宮銘軒也在推測。
「不...不..東方對沂兒猶如親生兒子一般,他是不會對沂兒下毒手的,一定是你想錯了?」歐陽妙靈自我否定道。
其實他心中明白,答案隨時都能呼之於口,但是她就是不願意相信而已。
「靈兒,你信任他,他卻將咱們的孩兒囚禁在他的皇宮裡,我為了兩國的百姓,不在因為戰亂而流離失所,忍受了十六年的骨肉分離之苦,現在他還要來挑釁,挑戰我的底線,要對沂兒下手,孰不可忍,本王不會在對他心慈手軟,本王一定要奪回屬於我們的孩兒,本王一一定要為沂兒討回一個公道。」南宮銘軒憤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