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妙靈思考著風行和無傷所說的話,心裡明白他們所言甚是有理,便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南宮銘軒見歐陽妙靈應允下來,內心激動萬分,但表面卻故作鎮定,毫無波瀾。
眾人於是一同踏上返回山莊的路途。當他們抵達「飛鳳山莊」時,天色已漸趨昏暗。
「王妃……您還是居住在前兩日所住的院子吧,我這就差遣丫鬟引領您前往溫泉處,您可以盡情享受溫泉之樂,好好放鬆休息一番,明日我們再啟程。」
風行已然將一切都安排妥當。歐陽妙靈也不便拒絕,向他輕點下頭,表示贊同。
南宮銘軒也回到自己的院子裡,無傷幫著開始清理身上的傷口。
「王爺,您看您身上都已經傷成這樣了,屬下怎麼看你心情還是極好的樣子」無傷一邊幫助他上藥,一邊調侃他道。
「你不是明知故問,本王找了王妃這麼多年,如今得償所願,本王自是開心的」
「嗯嗯...屬下也替王爺開心,要是讓世子知道了,世子肯定也會更開心的。」無傷補充道。
「就是不知道「璃」兒會不會原諒我」南宮銘軒一想到對自己女兒做的那些,讓他燃起的小希望瞬間破滅。
「主子也不要太過自責,不知者無罪,您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了錯誤的決定,我想郡主會原諒你的。」無傷安慰他道。
南宮銘軒嘆了口氣,"希望如此吧。"他目光堅定地看著遠方,仿佛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璃兒重新接受他。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大地上。
歐陽妙靈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裝,準備與南宮銘軒等人繼續前行。
而南宮銘軒也已經在門口等待多時,看到歐陽妙靈出來,他微笑著迎上去。
「靈兒,我來扶你上馬車吧?」南宮銘軒熱臉貼上冷屁股,歐陽妙靈沒有給他半點眼色,直接越過他朝著馬車而去。
南宮銘軒也不尷尬,只要她的靈兒同意與他們一起前行,那他心裡就欣喜萬分。
目送著歐陽妙靈上了馬車,他也緊跟而上,一頭鑽進了馬車。
「誰讓你上來的,我不與你同乘一輛馬車,你讓他們在安排一輛吧」歐陽妙靈冷著臉道。
「這個山莊雖然是本王的,但是本王不經常來,所以山莊裡沒有多餘的馬車,就這一輛,咱們只能同坐了。」南宮銘軒解釋道。
「那你去騎馬」歐陽妙靈建議道。
「本王受傷嚴重,馬匹太顛簸。本王騎不得馬。」南宮銘軒繼續裝無賴道。
「那你坐馬車吧,我去騎馬總行了吧」歐陽妙靈說完就要站起身出去,這是馬車啟動了,歐陽妙靈一個沒站穩,直接跌倒在南宮銘軒的懷抱中。
「王妃..這樣也行,讓本王抱著你,路上就不怕顛簸了。」南宮銘軒趁勢抱緊了歐陽妙靈。
「你給我鬆開,聽到了沒有?」歐陽妙靈威脅他放手,誰知道他非但沒有放手,而是將抱著歐陽妙靈的手緊了緊,擺明的是不想放手。
歐陽妙靈見狀也不慣著他,直接一個掌風朝著他的面門打去。
南宮銘軒趕緊躲閃,順勢也就鬆開了抱著歐陽妙靈的手。
「啊!」一聲尖叫傳來,打破了車內的平靜。
「怎麼了?」攝政王轉頭看向聲音來源,發現歐陽妙靈正瞪著他,臉上滿是憤怒和羞澀。
「你……你竟然敢....?」歐陽妙靈氣得滿臉通紅,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他一口。
攝政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故意裝作無辜的樣子說:「本王只是怕你受傷了,才伸手接著你的。」
歐陽妙靈哪裡會相信他的鬼話,心中燃起一股怒火。她咬牙切齒地說:「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看我不收拾你!」說著,她伸出雙手,朝攝政王的胸口打去。
攝政王見狀,不但沒有躲閃,反而迎了上去。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一把抓住了歐陽妙靈的手腕。
「放開我!」歐陽妙靈掙扎著,但她的力量根本無法與南宮銘軒相比。
男人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覺得十分有趣。
他決定再逗逗她,於是伸出另一隻手,朝著歐陽妙靈的臉頰輕輕拍去。
歐陽妙靈敏捷地側身躲開,同時飛起一腳踢向南宮銘軒。
南宮銘軒伸手擋住,順勢抓住歐陽妙靈的腳腕,用力一拉,女人失去平衡,一下子又倒在了他的身上。
「混蛋!」歐陽妙靈又羞又怒,揮拳打向攝政王的臉。
攝政王一側頭,避開了這一拳,然後伸手抓住女人的手臂,將她按倒在座位上。兩人在狹窄的馬車裡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可惡!」歐陽妙靈的拳頭被南宮銘軒輕易擋下,她不甘心地再次揮出拳頭。南宮銘軒側身閃過,卻不小心碰到了車廂壁。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歐陽妙靈趁機掙脫了攝政王的束縛,起身一腳踹向攝政王。
南宮銘軒向後一閃,卻不小心撞到了車廂壁。他皺起眉頭,揉了揉後腦勺。
歐陽妙靈得意地笑了起來:「怎麼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南宮銘軒哼一聲:「雕蟲小技!」說完,他再次出手,想要抓住歐陽妙靈。
兩人在車廂里你來我往,打得天昏地暗。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仿佛要把對方生吞活剝似的。
終於,南宮銘軒抓住了一個機會,將歐陽妙靈壓在身下。
他的眼神充滿了戲謔:「服不服?」
歐陽妙靈喘著粗氣,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不服!有本事再來!」
南宮銘軒看著她那不服輸的表情,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敬佩。
突然,南宮銘軒朝著歐陽妙靈的唇上吻了下來,歐陽妙靈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騷操作嚇的是一驚,趁著他深情忘我的時候,用膝蓋直接朝著他的下體頂了下去。
南宮銘軒吃痛,放開看歐陽妙靈。女人趁勢趕緊坐起來,氣憤的瞪著他,還不忘用衣袖擦掉唇上南宮銘軒留下的口水。
「哼!」歐陽妙靈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坐在一旁,不再說話。
「我說你謀殺親夫,要不要這麼狠?」南宮銘軒一臉疼痛委屈的道。
「你要在敢亂來,小心我廢了你,」歐陽妙靈惡狠狠的道。
「廢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南宮銘軒小聲呢喃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南宮銘軒生氣的將臉轉向一邊。
馬車內恢復了平靜,但兩人之間的氣氛依舊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