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銘軒與歐陽妙靈兩人走進了「清遠鎮」的縣衙官邸,身後的官員緊隨其後跟上。
「靈兒...你先去後院休息一下,等我這邊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在命人去請你。」
「好吧...」
一路顛簸,加上馬車空間有限,坐久了難免讓人感到疲憊不堪。
歐陽妙靈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散架一般,急需一個舒適的地方休息。
她下了馬車後,徑直朝縣衙的後院走去。
縣衙後院的丫鬟們見到歐陽妙靈走來,急忙上前迎接,並將她帶到主院的房間裡休息。
自從得知攝政王即將到來,縣衙的縣丞"胡易安"便早早地讓親屬搬離院子,騰空出來供攝政王居住。
這位縣丞相當懂得揣摩上頭的心思,不僅如此,他還特意留下兩名丫鬟專門侍候攝政王。
歐陽妙靈走進房間,跟在她身後的無傷立刻警覺起來,迅速地檢查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以確保沒有任何安全隱患。
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無傷確定這個房間是安全的。他向歐陽妙靈點了點頭,表示這裡很安全,可以放心休息。
歐陽妙靈領會到他的意思後,隨即屏退了所有的人,以便能夠好好地休息一下。
縣衙的正堂,南宮銘軒站在分配則會各位大人要掌管的事務。
「務必要不出亂子的將所有的災民集中到這裡,我們以便救治。」
「離開自己的家鄉肯定會有個別百姓有牴觸心理,也請各位務必給每個人做好思想工作。」
「還有就是調集的官兵,只能守著各個要塞,別讓感染的村民跑出去,擴大疫情的區域。」
「是」
然後他就把每個事項具體的小細節都考慮進去,還把具體事務分配到每個人身上。
最後是吩咐府尹李林,駐紮在縣衙統管全局,還有就是藥材調配。
「是...下官定當竭盡全力,不讓災民有情緒,儘快將這場災難消滅」
「請攝政王放心」
眾位官員都保證,然後再攝政王的一聲:「都散了吧,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吧」
眾人才離開,有的官職小的,出了縣衙的正堂,在沒有看到的角落,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有的膽小的強忍著,出了門之後,直接嚇的癱軟在地上。
他們的中間官職都不大,按照道理來講,他們可能做官做到死,都不可能見到攝政王,但是今天他們是實實在在的看到了,不光看到了,還聽訓了,這讓他們祖輩上都感到無上光榮的。
官員們帶著各自的隨從離開了縣衙,回去忙各自的任務去了。
府尹李林確實沒有那麼幸運,他要時時刻刻陪著攝政王,在攝政王的手下做事。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讓他不得不隨時打起十二分精神在身邊聽召喚。
「李大人,你不用隨時跟在我身後,你也趕緊去安排藥草吧,藥草準備好後,你再來稟報」
「是...下官告退」
李林告別攝政王,朝著縣衙外走去,出了縣衙的大門。他也趕緊用衣袖擦拭了額頭的冷汗。
南宮銘軒支走身邊的人,轉身進了縣衙的後院,然後又親自布置了縣衙的防守,確保萬無一失,才轉身來到縣衙的客房,準備休息下。
南宮銘軒剛進到房間,縣丞特意安排的兩個丫鬟就湊上來,要貼身侍候。
南宮銘軒給了身邊風行一個眼色,風行直接上前,抓著那兩名丫鬟的衣領,直接丟到了院子中間。
「以後攝政王身邊的事情不要你們做,你們最好離攝政王遠點,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
「滾」風行厲聲呵斥道。
風行的舉動確實嚇到兩個小丫鬟了,當他們聽說,縣丞將他們留下來,要他們貼身侍候攝政王的時候,兩人心中是喜悅的,她們想著這輩子是離權利最近的時候,一定要抓住,要是自己運氣好,說不定給攝政王做個小妾,這輩子就飛黃騰達了。
誰知道想像很美好,現實很殘忍,她們甚至都沒有看到攝政王的樣子,就被直接丟出來了,還真是可悲。
南宮銘軒還沒有休息,就被兩個小丫鬟的給噁心到了,他隨即吩咐風行給他準備熱水,他要沐浴。
他現在特別想去看看他的靈兒,可是他怕影響她的休息,所以只能先來到旁邊的客房稍作休息,在去見她。
沒有想到進來兩個掃興的丫頭,讓他興致全無,心情變得也鬱悶。
在帝都的京郊大營里。
風雲兒已經探查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但仍然一無所獲。
那女子仿佛人間蒸發一般,只留下了短暫而驚艷的瞬間。
他幾乎找遍了帝都的每一個角落,包括所有的官員府邸和世家貴族,卻始終未能找到她的蹤跡。
"世子……風雲兒真的是盡力了,會不會那女子根本就不屬於凡間?"風雲兒無奈地說道。
"不屬於凡間?那她還能從哪兒來,難道是修行成精的妖怪?"歐陽沂沒好氣地回懟道。
"不是妖怪,說不定是仙女下凡呢!仙女完成了在人間的修行任務,自然就返回天上了。"
歐陽沂聽了風雲兒的胡言亂語,氣得直接拿起手中的書卷砸向風雲兒的腦袋。
"你以後還是少看點那些亂七八糟的畫本子,它們都把你教壞了!"
風雲兒捂著被打的腦袋,委屈地反駁道:"世子,那您覺得她們到底去哪兒了,又是何方人士呢?"
"我要是知道這些,還用得著派你去探查嗎?"歐陽沂無語地看著風雲兒。
風雲兒被問得啞口無言,只能沉默不語。
歐陽沂見狀,也不再跟風雲兒討論這個話題,而是繼續專心地處理手中的公務。
然而,不知為何,那女子的身影總是時不時地在眼前飄過,讓他無法靜下心來。
風雲兒看出了世子的心思,開口道:「世子要是靜不下心來,不妨讓屬下陪著世子到處走走吧」
「還是不要了,我的趕緊將手中的公務處理完,父王已經走了快一個月了,到現在音信全無,我有點想好擔心,想等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出城打聽打聽。」
歐陽沂擔憂地說道。風雲兒聽後,不禁感到一陣疑惑,但還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沒有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