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歐陽妙靈每天忙到深夜,每天只能休息兩個時辰。
南宮銘軒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能為她做的也就就是保證她的後勤,每天變著法的為她做好吃的。
這讓跟著歐陽妙靈一起為百姓看診的大夫有口福了,每天都能吃到攝政王送來的好吃食。
就這樣忙了將近有十天左右,疫情差不多已經控制住了。
這天不是太忙,歐陽妙靈來到當地最大的水井邊,在風行的幫助下,打來了樣品,準備帶回去做化驗,然後解決水質的問題。
雖然之前已經化驗過水質, 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她還是不死心,她需要再換一口井化驗,希望能找到原因。
她拿到樣品,就在風行的陪同下回到了縣衙。
「靈兒,你們去哪裡了?」剛好南宮銘軒要出門,就碰到了打了樣品回來的兩人。
「我去打了井水,想再次化驗一下水質。」歐陽妙靈淡淡的回答道。
「嗯...好,本王有事情要出去處理一下,等下你讓風行給你「護法」,你去化驗。」
「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是...有個村子裡的百姓發生了暴亂,我去看一下。」
「我陪你一起去吧?」歐陽妙靈還是第一次提出要陪著他,一起出門,南宮銘軒當然是求之不得。
「你那個不要緊嗎?」南宮銘軒指著歐陽妙靈手中的水樣道。
「你稍等,我先把這個放化驗室,化驗,等結果的時候,我有時間,一起去看看。」
「好..本王吩咐準備馬車,一起去。」
「騎馬吧,馬車太慢, 百姓的事大不容耽擱」
「嗯,好」
兩人商量好,歐陽妙靈回房間,用意念進入空間將水質送化驗室檢驗,等她閃身出空間的時候,南宮銘軒已經讓人備好馬匹在門口等候。
「走吧...」
「你好了」南宮銘軒關切的道。
「嗯...好了,等結果就行」
「好,走吧」
南宮銘軒跟在她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口,歐陽妙靈翻身上了馬背,南宮銘軒也緊隨其後,翻身上了馬匹,兩匹馬疾馳在平坦的街道上,身後無傷風行帶著一眾侍衛緊隨其後。
經過一段時間疾馳,兩人騎著馬匹率先到了這個村子,兩人一前一後翻身下馬。
一群百姓手中拿著勞作的工具憤怒的與前來維護治安的官兵對峙著。
「你們放下手中的武器,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官兵領頭的官兵威脅當地的百姓道。
「反正咱們已經活不下去了,瘟疫讓咱們整個村子的人死的死,病的病,現在你們還把咱們唯一用來生存的井水給看管了,不讓咱們打水喝,你這是要讓我們死了,橫豎都是死,與其等死,不如咱們與你們拼了,說不定還能為自己爭取到一線生機,大傢伙說是嗎?」
領頭的那人站在人群之中,不斷地煽動著周圍百姓的情緒,試圖挑起一場混亂。
他故意誇大其詞,渲染緊張氣氛,讓人們陷入恐慌和憤怒之中。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引發一場與官兵的對峙,最終演變成一場不可收拾的暴亂。
"無傷!"南宮銘軒冷冽的聲音響起,充滿了威嚴和決斷。
無傷立刻領悟了主人的意圖,毫不猶豫地飛身躍起。他的身影如同閃電般迅速,眨眼間便來到了那個人身旁。
無傷緊緊抓住那人的衣領,用力一拽,將他從人群中拖出。然後,他帶著那個人一同飛身回到了南宮銘軒的腳下。
無傷一腳踹在那人的身上,毫不留情。"跪下!"他的聲音冷酷無情,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
那個人被踢得跪倒在地,但他依然不肯罷休,繼續在人群中煽動不知情的百姓。
"大家快看啊!他們欺負人!"那人聲嘶力竭地呼喊著,企圖喚起更多人的同情和憤慨。
不知情的村民紛紛響應,眼看就要衝出去,與官兵發生肢體衝突。
南宮銘軒眼神一冷,身形一閃便來到了那人身旁,伸手掐住了他的頸子。
「再亂喊一句,本王就讓你永遠開不了口!」南宮銘軒的語氣中透著森寒的殺意。
官員看見來人,趕緊跪下:「下官叩見攝政王」
「起來吧」南宮銘軒冷冷的道。
村民們被他的氣勢所懾,紛紛安靜下來。
「大家不要聽那人胡說!王爺和王妃是來幫我們消滅瘟疫的!」這時,一個年紀稍大的老人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南宮銘軒見狀,鬆開了手,轉頭看向那位老人,「老人家,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有人煽動大家暴亂?」
老人嘆了口氣,「這都是因為村裡的水井被封了,大家沒水喝,有人趁機造謠生事,說井水有毒,所以才……」
南宮銘軒安撫眾人,承諾會調查清楚此事,並保證大家的飲水安全。
眾人在南宮銘軒擲地有聲的承諾以及安慰下,紛紛散開,各自回去。
「靈兒...」南宮銘軒看向身邊的歐陽妙靈。
「我知道,我已經在找方法了」
為了怕發生今天這樣的暴動,南宮銘軒他們對外並沒有公布事情的真相,只是告訴百姓這是瘟疫,但是還是有好事的到處散播謠言,讓百姓人心惶惶與官府對抗。
「那還需要多久?」南宮銘軒急切的問。
「不知道...因為不確定哪些井水裡面有毒,哪些沒有,要是挨個檢驗工作量太大,一年半載估計也難解決,我想等手中的化驗結果出來之後,一起配製草藥,不管有毒的,沒有毒的,都投放,這樣能減少我們的工作量,整個過程大概要半個月。」
「可是,我沒有時間,我要在三天之內解決這裡的事情,然後離開這裡。所以給我的時間只有三天。」歐陽妙靈解釋道。
「三天..你三天後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三天這裡的事情肯定不能解決,你不能就這樣扔下不管,這樣做事不負責任。」
「我會配好藥方,你留在這裡善後,再說這裡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義診的,沒有義務為任何人負責,你說那攝政王?」
南宮銘軒竟然被歐陽妙靈犀利的言語反駁的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