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瑤公主安撫好皇后之後,與皇后告別離開了皇后的宮殿。
皇上正在御書房等她,她要去給皇上告別,告別後就要回到北齊繼續自己的任務。
「女兒拜見父皇!」月瑤公主向皇上行了一個禮。
「你起來吧。」皇上威嚴地說道。
「是。」月瑤公主站起身來。
「這次回去,萬不可再輕舉妄動,尤其是對那個歐陽沂,有事第一時間稟報與朕。」皇上叮囑道。
「是......」月瑤公主的神情略顯沉思,皇上立馬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皇上問道。
「父皇,兒臣不解,那個歐陽沂是咱們進攻北齊最大的障礙,為什麼你要維護他,不讓孩兒對她下手。」月瑤公主忍不住問道。
「朕說過的話就是聖旨,你要是約束不了自己的行為,你就不要去北齊了,朕在派別人過去,你就在宮中等著嫁人吧?」
「不...父皇,女兒聽從您的旨意,在不敢質疑,請父皇讓女兒去完成任務。」
東方有點厭惡的看了一眼跪在身邊的月瑤公主,然後彎腰將她扶起來。
「月瑤,別怪父皇,你是女孩,可以不用這樣拼命的,可是這些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既然你選擇了,就要走下去。」
「是...父皇,請您放心女兒再也不會對您的命令有任何質疑,女兒會堅決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
「嗯...好,去吧」皇上拍了拍她的肩膀。
月瑤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然後行禮告別,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皇宮門口,一行人正在騎著馬,等待著從皇宮裡出來的月瑤。
當他們看到月瑤的時候,趕緊迎了上去。
「尊主,您出來了」
「嗯,走吧」
月瑤神情冷漠,身下的動作乾淨利落,翻身上馬,策馬揚鞭飛奔而去。
身後的眾人也趕緊追了出去。
藥王谷
歐陽沂寸步不離的陪著歐陽妙靈整整三天,南宮銘軒嫉妒的要命。
他的媳婦,他是一點靠近的機會也沒有,為什麼那個臭小子可以在她身邊,他卻不可以。
這天他試探著想要跟歐陽妙靈說話。
「靈兒,」
「請攝政王自重,叫我神醫」
南宮銘軒被懟了心裡非常的不舒服,但他還是舔著臉,繼續跟歐陽妙靈說話。
他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神醫,我想問一下,那個臭小子身上的毒什麼時候能解?」
歐陽妙靈冷漠地回答道:「攝政王要是等不及,可以先回去,我將解藥配製好,自會讓人送到攝政王府。」她的語氣充滿了疏離和決絕。
南宮銘軒連忙擺手:「不是……不著急,我們就在藥王谷等,不回去。」
他的眼神堅定而執著,似乎下定了決心要留在這裡。
歐陽妙靈皺起眉頭,語氣嚴厲地說:「攝政王,這又是何必呢?來參加典禮的賓客都回去了,你們也該回去了。」
她毫不客氣地給南宮銘軒下了逐客令。
然而,南宮銘軒卻不肯讓步,他堅決地說道:「本王不走!本王好不容易找到你跟女兒,本王才不願意離開你們。」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
歐陽妙靈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攝政王,請你不要任性。我與你之間經歷太多,已經不可能了。現在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你最好離開,別再這裡得寸進尺。」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失望。
「靈兒,你就在給本王一次機會,在原諒本王一次好嗎?」
「不好...南宮銘軒,你怎麼就不明白,不是你做錯了什麼,是你我之間錯過了太多,我已經放下了你我之間的過往,人生很短暫,我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沒用的人和事情上,我只想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靈兒,跟本王在一起,你也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本王是不會攔著你的,你跟我在一起和你想要做你喜歡的事情,這裡面沒有任何衝突啊,你為什麼會這樣排斥本王,本王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我不想再對牛彈琴,趕緊收拾一下離開我藥王谷,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靈兒……」
南宮銘軒還想再說點什麼為自己儘可能的爭取,被歐陽妙靈打斷,直接轉身離開了。
看著歐陽妙靈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她的身影漸行漸遠,仿佛與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他感到一種深深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歐陽妙靈離去的背影顯得堅定而決絕,她似乎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回頭。
南宮銘軒站在原地,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眼中充滿了無奈和痛苦。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歐陽妙靈如此堅決地拒絕他,甚至不願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他的內心充滿了困惑和自責,不知道該如何挽回這一切。
南宮銘軒緩緩低下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需要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關係,並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但此刻,他只能默默地接受這個現實,等待合適的時機再次努力爭取歐陽妙靈的心。
「靈兒......」南宮銘軒輕聲呢喃道,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眷戀和不舍。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風聲和山谷中的寂靜。
南宮銘軒靜靜地凝視著歐陽妙靈離去的方向,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之中。
然後,他才緩緩轉身,默默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父王,孩兒還不想走,孩兒想在這裡多陪陪娘親。」歐陽沂爭取道。
「不行,現在就走,回去了」南宮銘軒態度堅決道。
「可是...」
「可是什麼,只要你能說服你娘親跟咱們回去,你以後有的是機會跟她待在一起。」
南宮銘軒這是將壓力給到自己兒子。
「我還是跟著你回去吧,因為要讓娘親回心轉意實在太難了。」
「你...你個沒出息的,那你就不要抱怨了,只有跟著本王回去了。」
南宮銘軒說完就要帶著歐陽沂離開。
「父王,真的不去跟娘親還有妹妹道個別嗎?」
「你娘親好像不願意見到本王,咱們就不要去惹她嫌棄了。」
歐陽沂能感受到南宮銘軒字裡行間的那種破碎感,但是他又不知道要怎樣去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