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說的是當前,幾十年後例外。馮濤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沒再勸,無奈的道:「總有一天,咱兩會被你坑的。」
楊正沒再繼續說什麼,而是直接對著兩人說的野花走去。
其實也不是非要這時間沾花惹草,但是,這是楊正想到的最好辦法。
而那朵野花,楊正觀察她許久了,是個最容易得手,並且事後麻煩最小的目標。
這時,一個服務生從楊正身旁經過,楊正不做痕跡的伸出了一隻腳。
「額......」
被勾到的服務生,發出一聲錯愕的聲響。
向前撲倒,手中的托盤更是向著楊正的目標飛去。
楊正早已經準備好,看似隨心的摟著目標的腰,躲了過去。
因為動作幅度不小,加上楊正比較刻意,酒女子並沒有躲過去,而且楊正一同沒那麼幸運。
楊正摟著目標,兩人臉僅僅只有咫尺的距離,默默的對視著。
目標非常漂亮,年紀並不大,但是看上去有一股很成熟的氣息。
這也是楊正選她的原因,根據他的經驗來看,她不是結婚嫁給了一個老頭,就是做了個小包。
而且,百分之九十九可能是後者,無它,這氣息太熟悉了。
「沒事吧。」良久,楊正才將頭稍微拉開了點距離,但是依舊非常灼熱的盯著對方。
這時,她似乎才反應過來,低下了頭,帶著幾分少女的羞澀道:「沒事,謝謝啊。」
聲音帶著甜甜的嬌羞,明明透著成熟的魅力,卻又有著少女的青澀,一種矛盾的反差,很是誘惑。
看來眼光沒退步,是個綠茶小包沒跑了。
而且段位不低,憑藉自己這一身行頭,這麼快速的做出了這樣的反應,基本確定,是個小包了。
還是個有野心的小包,難怪一個人來這裡,看來,今晚是打算將交際圈往更上一層靠了。
嗯,應該還有搜尋目標有機會就下手的打算。
不然現在她的反應應該就是高貴的誘惑吊人胃口了,不是現在這個套路了。
畢竟,楊正也是個兩百多年的高手不是!
通過片刻的接觸,楊正就有了大概的想法。
畢竟,這樣的綠茶,他見過太多了,那股子味道,楊正閉著眼睛都能聞出來。
兩百年裡,他不止見了不少,甚至,自己做心機boy勾引那些年,沒少和這種人打交道,合作的情況都出現不少的。
他負責女方,對方負責男方的那種合作。
這種聯手,往往都能皆大歡喜,這不只是指和他聯手的那方,而是包括目標一起都是皆大歡喜。
遇見有趣的靈魂時,即使兩口子知道了,都會默契的裝著不知道。
大致猜測出對方的目標和想法,楊正看似歉意的道:「看來我這做了無用功了。」
這時,女子似乎才反應過來,帶著羞澀和歉意,看了看楊正衣袖上的酒澤,道:「不好意思啊,連累你了。」
楊正帶著灼熱的眼神,沒多少收斂的看著她,道:「我叫袁勤,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麼。」
聽見楊正的自我介紹,女子眼睛瞬間閃過了一抹亮光。
神色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曾經心機boy段位已經達到王者的楊正還是注意到了。
所以,對方也知道今晚的聚會真正的舉辦者是袁家?
嗯,這麼說,更大的可能是,她的目標就是袁家。
甚至和自己一樣做過背景調查?呵,本以為是個靠臉的白銀,沒想到段位還不錯,估計道磚石了,得小心點。
呵,野心不小啊,中區古老世家中,袁家排名可是第一的,即使是分家,也很了不起的。
「我叫劉心如。」言罷,她遲疑的看了看楊正,低語道:「那個,你知道洗手間在哪麼,我......」
楊正聞言,臉上帶著笑意道:「你運氣不錯,我對這裡挺了解的。」
這個,可是楊正說的唯一一句大實話。
劉心如眼神再亮了一分,楊正繼續道:「不過,看你這一身,去廁所不太方便。
要不,去客房吧。正好,我也要收拾一下。」
劉心如遲疑了片刻,聲音帶著幾分羞澀的道:「那......麻煩了。」
楊正微微一笑,背對著馮濤,給對方伸出了兩個手指,隨即指了指樓上。
就帶著劉心如,悄無聲息的上樓了。
遠處,看著這一切的馮濤無語的捂著頭,低語道:「好卑鄙啊,不過,這麼快得手,阿正這是真找了個綠茶?
無語,這種人可不好脫身的,這傢伙越來越不講究了。
管他呢,反正事後又不是糾纏我。」
這聚會,是袁家舉辦的,樓上其實有好多間客房都是開著的。
嗯,這些是專門為一些熟人準備的。
雖然是中區,但是美區文化瘋狂入侵了一百七十多年,這種聚會風氣已經有明顯勢頭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情,沒人反感什麼的。
畢竟,要說起來中區古代,其實更開放些,紅燈區都是正規行業。
知道上面預留了空置的客房,來上面尋刺激的,一般都是袁家關係不錯,身份不低的人。
所以,整個二樓,其實一個服務人員都沒有,畢竟許多人都不希望被發現偷腥活動的。
可以說,這是這個層次聚會的小圈子中,一個都知道的秘密,不只是指男人。
楊正一副很熟悉的領著對方上樓,進入豪華的客房中,反手關上了門。
劉心如也沒打算走心,顯然,圈子不同,今晚她的目的是先尋找到目標。
可以的話迅速的下手,抓住一個值得投資的身體再說。
走心,那必須是之後的事情,畢竟,能被她在一個聚會時間裡迅速上手的公子哥,不太可能是什么小清純。
因此,關上門時,屋子裡氣氛就開始璇璣了起來。
楊正不可能像個木頭等對方,而是很自然的將對方摟在懷裡,親吻了下去。
額,這傢伙,身體技能點的有點高啊。
兩人可以說是心知肚明水到渠成的滾到了床上。
唯一區別是,楊正瞧出了對方的真身才下的手,對方修為不夠,沒瞧出楊正的真身而下的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