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不停的抽動,嘴中,鼻子,耳朵,眼睛中,湧出的鮮血開始加劇,整個表情,極致的扭曲,承受這非一般的痛苦。
片刻,青年直接在昏睡中,以一個非常詭異的姿勢,僵硬著,死在了床上。
果然不行麼?
楊正看著轉化失敗,而且還不是正常失敗,是因為血脈排斥而失敗,證實了他的猜測。
原本他打算通過轉化基因理事會的內部成員,一步步掌控基因理事會,然後混進去。
但是,這個想法出現,他就考慮到了失敗的可能。
畢竟,吸血鬼是被陽光嚴重克制的種族。
而氪星人民,恰好相反,是被陽光眷顧的種族。
極致的反差血脈轉化,要是提高精血強度,直接初擁出半神吸血鬼什麼的,還有一點希望。
但是一星這麼次的精血,顯然不可能的。
楊正如今的精血,最多只能弄出一個六星鑽皇后裔,在不一定成功下,他可不願意孤注一擲。
畢竟,他還沒到山窮水盡,需要放手一搏那程度。
看著死亡的青年,楊正陷入了沉思,混入不行,那麼接下來該如何著手?
「應該是這裡,我剛才感應到了強烈的血脈波動。」
這時,房間外傳來了輕微的聲音,楊正神情一動,周圍空間如鏡面般翻湧,楊正整個人直接消失,進入了鏡像空間中。
楊正剛消失,青年房間中,兩個人影直接穿牆而過。
來到青年床前,看著青年詭異的死亡姿態,都是微微一驚。
其中一人,上前小心的探查了片刻,才道:
「沒錯,是血脈側的人出的手,不知道打算轉換什麼血脈,不過看情況,引起了血脈排斥,失敗了。」
另一人問道:「能鎖定目標,或者確定對方是什麼陣營麼?」
檢測的青年搖搖頭,道:「不行,完全沒留下任何可追蹤,可探查的信息,是個反追蹤高手,可能是這方面相關的專業。」
另一人沉吟了一下,道:「屍體帶回去,找專業人員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最近這幾天,隨著陣營人員的湧入,叛軍那邊搞事情的,越來越多,出手也是越來越難防了。」
言罷,兩人看了一眼,抓著屍體,消失在了房間。
楊正在鏡像空間中,靜靜的看著,兩人消失十分鐘左右,依舊沒出去。
十多分鐘後,寂靜的房間中,突兀的一陣波動,兩個青年再次出現。
一人開口道:「看來確實是跑了,走吧,趕緊回去。」
言罷,再次消失在了房間中。
這時,楊正才取消了鏡像空間,出現在了房間裡。
看來,這次選擇正統陣營的,應該不少。
而且,聽兩人的意思,他們還是屬於有組織有預謀的主動開啟的陣營遺願的那方勢力,鎖定世界前就進入的那伙人。
這應該是對方發現了氪星人民的種族天賦的特殊性和珍貴性,才選擇花費大力氣直接開啟陣營遺願。
就是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氪星快爆炸了,知道的話,下這麼大本錢說不定真有大佬能解決星核失衡問題。
不知道的話......估計要虧出血了。
畢竟,等完成陣營遺願,還沒開始動手掌控星球,就發現氪星立馬要爆炸了......
那酸爽......估計心情會像過山車一樣。
楊正沒打算和對方提前接觸,反正是支線,沒完成主要遺願前,楊正可不打算輕易的一腳摻和進去。
要不然,指不定就一不小心被連累的主遺願都完不成。
隨手開了一個小型的空間門,楊正直接回到了家裡。
躺在床上,思考著下一步行動。
血族轉化基因研究人員入手,悄然掌控,目前看來,是沒指望了。
那,接下來怎麼入手?
用血脈側能力偽裝,顯露超凡的基因研發天賦?算了吧,這就是找死。
畢竟,他身體中的基因,先天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而之前原主的人設,也沒豎立學霸設定。
真要這麼幹,指不定是進入研究,還是被拉奧之聲鎖定,被研究呢。
功勳入手,晉升等級?
不說要弄到猴年馬月的問題,根本問題是,沒那時間布局撈功勳,等待一步步升級了啊!
看來,只有從人物目標出手,建立關係什麼的,走後門了。
確定下了思路,楊正才閉眼,睡了過去。
......
半個月後,嗯,用氪星話說,就是十五個輪迴日後。
經過楊正辛苦半個月的努力,楊正總算接觸到了一隊,主世界的選擇叛軍陣營的超凡者。
三個人,都是四星。
沒出手,看不出主天賦什麼方向的,次修技能楊正倒是摸清楚了,應該是一個搞科技的,一個劍士,一個魔法師。
楊正裝扮成了一個合格的氪星土著,此刻被三人圍在街角。
領頭的那位,就是那個魔法師,顯然是三人中的帶隊者。
魔法師看著手中的信息板,道:「你確定,這些消息都是真的?」
楊正立馬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通過非常隱秘的渠道,得來的消息。
這個人,叫喬·艾爾。
如今科學工會的首席科學家,這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隨著佐德將軍帶著軍事工會大部分成員叛亂。
目前坎多城防守射手的大部分軍事力量,都由喬在掌控著,他兼職著如今坎多城的將軍職位。」
魔法師身旁,搞科技的青年眉頭微皺,道:「這樣的人物,應該不太容易下手吧,而且,指不定,有正統陣營的人......」
「咳咳......」劍士這時咳嗽了幾聲。
對方頓了頓,道:「指不定不知道多少的射手在保護著,我們沒希望下手的。」
楊正帶著微笑道:「你放心嘛,我敢向你們要這麼高的天價,自然是有原因的。
根據我的調查,喬,最近六七個月,都會定時的一個人悄悄的去西城頂層的一處別院。
每天風雨無阻,而且非常的小心。
而且,他妻子都也已經消失了數月,不曾見人了。
根據我花費不少打探來的消息顯示,好像說,是得了一種叫懷孕的病,你們知道這是什麼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