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宇?」,看著胡元倒下,青元宗阮長老看呆了,他身後的弟子們一臉的震驚和錯愕。
雖然他們沒有真正見過秦宇,但誰都知道這個天才的弟弟是個聞名的廢物。但是現在,事實狠狠的打了所有人的臉。天才的弟弟依舊是天才,看他沒有體術就能和胡云戰個平分秋色,說不定已經是體魄五重了。
全場心理落差最大的莫過於柳長老柳沢,他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幾個弟子將胡云抬走,秦宇並未阻止,他只是體力耗竭暈過去而已,睡一覺也就沒事了。現在秦宇立在場中,沒有一個人再像以前那般議論。
「長老,請允許弟子下場與秦宇~與秦師弟切磋」,齊越身後的弟子躬身請命,靈元宗弟子都是面露怒色。
「秦宇,你覺得如何」,面對玄元宗的乘人之危,柳長老並未替秦宇說話。
「既然師兄有意賜教,我又怎能拒絕」,秦宇說道。既然要乘人之危,那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林千,體魄四重。別說師兄欺負你,我不使用體術」,林千落在台上。
「哦?此話當真」,秦宇微微一笑。
「當然」,林千自信滿滿的說,剛剛的戰鬥之激烈他看得清楚,就算有體術也消耗不起,更別說秦宇赤手空拳。所以他覺得秦宇應該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既然如此,那師弟我就不客氣了」,秦宇捏了捏拳頭。
「不客~」,林千話音未落,他的臉已經和結實的拳頭做了一次親密接觸。整個腦海一片空白,左臉一拳右臉一拳,緊接著是胸口後背。
秦宇輕盈的身法看呆了眾人,宛如鬼魅一般在場中飄動。這老拳看起來猛烈,實際根本就沒用力,完全不是衝著傷筋動骨去的,和之前踢王天縱那一腳完全不是一個力道。
一拳拳的打得林千遍體鱗傷,皮膚都滲出血來了,但這卻都只是皮肉之苦。片刻之後,滿身是血的林千終於倒下了。
整場戰鬥只有兩個字能形容——血虐,真真是血虐。這個一上來就故作謙虛的不用體術的傢伙結果真沒用體術。
看著癱軟在場中的林千,就連本宗弟子都覺得慘,太TM的慘了。齊越臉都綠了,玄元宗的弟子也是各個咬牙切齒。這就是赤果果的侮辱,比被一腳秒殺的王天縱還要丟人。
「各位師兄可還有要上場指教的」,秦宇看著兩宗的弟子,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戰個痛快。柳長老也不管,正好拿這些人練手,只可惜易權不在。
「哼,讓我來領教,體魄四重,石原」,玄元宗弟子再次上台,今天被連挫兩人,若是找不回場子,那這次切磋以後就成為笑柄了。
秦宇也不廢話,身形一閃照面便是一拳。石原巋然不動,這一拳就像落在石頭上一般,反震的力道使得秦宇倒退幾步,拳頭也被震得生疼。
「我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原來力道還不如嬰孩」,石原譏諷道,秦宇並未理會,身影再閃,攻擊如疾風驟雨一般落下,每次落點都不同。
但這傢伙就像一塊頑石,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弱點。「呵呵,石原師兄的鱗岩石膚術就連體魄五重的師兄不使用體術都破不開,他以為他是誰」,看到秦宇連續的攻擊,玄元宗弟子冷笑不止。
「別做無謂的掙扎了,憑你這羸弱的拳勁是破不開我的體術防禦的」,石原臉上盡顯得意之色。
「是嗎」,秦宇莫名的一笑,繼續急速的閃爍身影攻擊。
「師兄,若是你遇到這樣的體術會怎麼做」,台下的胡允兒問。
「自然是以力破之」,她身旁的男子回答。
「如果不能呢」,她再問。
「不能?」,男子皺起了眉頭。
場中的戰鬥在繼續,面對如蒼蠅般飄來飄去的秦宇,石原終於失去了耐心。
他雙拳緊握,手上土色浮現出土色的鱗片,力量在手臂中匯聚。正確這時,秦宇來到他身前,一拳落在他胸口。
這一拳的力量比之前稍大,因此反震之後秦宇的身型稍微在原地停滯了一瞬。
「結束吧!」,石原大喝一聲,抓住機會悍然出手。
就在他出手的一瞬間,秦宇平靜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靈動的身姿躲過了攻擊出現在石原身後。
同樣是一拳落在身後,玄元宗弟子盡皆露出不屑的神色。在他們看來這一拳和之前別無二致。
玄極幻星術催動,陡然增長的力量從後背穿透了石膚防禦直擊骨骼內臟。
「怎麼~可~能」,石原一口鮮血吐出,手臂的鱗甲消失,整個人五體投地的撲倒在地上。
場下眾人大眼瞪小眼,之前那麼多攻擊都不能破防,憑什麼這次一拳就打得人吐血,難不成之前他是扮豬吃老虎?所有人心中都有疑問。
「看來小雲輸得不冤啊」,胡允兒低語一句。
「師妹,難不成這秦宇是體魄五重?」,身旁的男子同樣一頭霧水。
「當他集中體魄防禦時的確堅不可摧,但是進行攻防轉換時那口氣就會松下來。抓住時機灌以更大的力量,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她看著台上的秦宇,美眸中再無一點輕視。
秦宇的目光又一次掃過玄元宗的弟子,面對這目光,前一刻還冷嘲熱諷的弟子們冷不丁的後退一步。
三個長老神色各異,阮長老目光閃躲,齊長老面如鐵色。獨柳長老得意之色盡顯,這兩個老東西本來是想帶自己的弟子來顯擺的,卻沒想到被秦宇一個人撂翻。這就是所謂的偷雞不成蝕把米,顯擺不成還丟了更大的臉。
現在他看秦宇頓時覺得順眼多了,宗門的弟子看著這些平日裡以第一大宗自居的玄元宗弟子一個個低頭不語,心裡那叫一個舒暢。
不是他們都忘了前一刻秦宇在他們眼中還是宗門敗類,而是因為——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