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早早帶著江婉撤離,林家亂七八糟事太多,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只是天色已晚,她們母女就借宿到羅先煥的距離不遠的聯排別墅中。
窗邊乾淨清爽的臥房,擺上嬌嫩欲滴粉玫瑰,花瓶里清雅的暗香,正在幽幽向床邊襲來。
江婉如同躺在棉花里,不知不覺在被子裡弓起身子,放鬆酸疼的肌肉。
她昨天靠在羅先煥的懷裡不知不覺就睡了,林月和林朗的連續對罵,她都錯過了。
自從在京市有了固定居所,她養成每日早上的醒來的90分鐘內,做個瑜伽。
三樓採光是設計師獨具匠心,整面的透明玻璃,溫和的太陽光完美打在窗上。
「醒了?」,外面有陣細細密密的敲門聲。
江婉正在把整個身體壓在雙腿上,完成最後的一個姿勢,「嗯吶……」
羅先煥穿著訓練服,軍綠色的運動背心,深色的印跡在上面浮現,額頭上有些汗珠,剛訓練健身回來。
他打開門,手裡拿著昨天餵給她的粉嘟嘟的小水壺。
床上被子早被江婉卷一邊,她上半身摺疊,接近平行於床面,光滑的細腰不聽話的從瑜伽服滑出來。
羅先煥不聲不響沒出一點聲音,從江婉身後把她抱住,江婉馥郁的幽香被男人雄性荷爾蒙侵襲,他的手臂環繞的越抱越緊。
江婉的身體和他比起來太過嬌小,整個人窩在他懷裡,被他的反應,驚的不敢動彈。
「媽走了,去忙了。只有咱倆了……」
他說著話還不懷好意的摸著江婉微紅的耳朵。
「昨天一夜幾乎沒睡,睡了夢裡也是想你。」
「你看看,咱們婚房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說著,他抱起江婉帶她整個房子開始看。
江婉被抱他著,沒有任何支撐點,全憑著羅先煥本身的臂力帶著,他把她當個孩子抱起,怎麼越來越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被人看見,我要羞死個人了。」,江婉修長的美腿被他虛握著,隨著羅先煥下樓梯。
「今天都放假了……」,他聲音明顯低聲說。
江婉本來就心慌意亂,怕羅先煥被她捉弄太久,憋著一股狠勁,原來他早有預謀。
偌大的家裡只有他和她……
被他隨意的抱起,腳上連個鞋也沒有,他能有勁兒,抱她一天?
「廚房、陽台、花園……」
「選一個。」
他語氣滿是溫柔遐思,腦子裡想什麼?
不就是看屋內設計嗎?
眼見這白色的沙發離的越來越近。
江婉右腿勾住沙發的絨布上,「我要沙發。」
羅先煥把她放在沙發上,天冷地面還有些涼意,沙發特意購置的短絨保暖的款式。
她也不敢亂跑,江婉乾淨絕對不會光腳落在地面上。
粉白的玉足踩在純淨白色的沙發套上,把男人的如鷹般銳利的雙眸吸引過去。
「你的腳還沒我的手大。」
他還想伸出大掌去比大小。
江婉用腳踢他的手,只感受到羅先煥手中繭子的磨砂感。
玲瓏的小腳像是知道被人窺探,江婉水眸想來個「怒視」了他一眼,但亮晶晶的眼眸盛著一汪春水,勾人攝魄讓他心甘情願承受她所有的小脾氣。
不過,羅先煥他嘴更硬氣些。
「一大早就是一堆小脾氣,不慣著你,把身子翻過來。」
江婉眼見雄壯的身子宛如一座威風凌凜的巨山壓過來。
她被他寵慣了,平時想撩撥他算是隨心所欲。
但這不是有人來往的軍區,而是他的地盤,家裡沒有人,更是他口口聲聲所說的婚房。
他要做的……
她毫無反抗之力。
江婉柔軟的嬌軀浮動,在沙發上胸前放著抱枕,以防被壓疼,乖巧反身躺在沙發上。
像個尋求主人順毛的貴妃小白貓,慵懶的隨性躺著,搖著背後泄露心情的小尾巴。
光潔的小腿沒有閒著,裙擺隨著重力掉落在大腿上,傾斜著搭在沙發邊上。
一縷陽光調皮的跳在江婉光潔柔滑的肌膚上。
「你打吧。」,她嬌嬌弱弱說還帶著點委屈,仿佛做好一切準備。
圓潤的弧度聚焦在視線的中間,流暢的蜜桃形狀,腿晃動時,它也跟著動。
羅先煥像被定在原地,痴痴在一旁,「乖乖,咱們現在上樓吧。」
「???」
不是要教訓一下她嗎?
她都準備好了。
來呀!
「你不是說我矯情不乖嗎?別墅里就我們兩個人,我還不是隨意你……」
羅先煥在居家健身房訓練三個小時臥推、舉重、快跑,沒有大喘氣過。
和江婉待了二十多分鐘不僅心律不齊,還呼吸困難。
這才剛確定關係,就想帶她領個紅本本。
羅先煥,你完了!
「咳咳,我口誤。」
「小沒良心,我說點狠話你真信!
「別墅只有我們兩個怎麼了,我是那種人嗎?」
江婉眼神迷濛濕漉漉,眼尾泛著紅暈,已經被打了似的。
「我現在這兒還疼,我昨天怎麼說你都聽不見。你就是那種人。」
水嫩的手輕碰嘴邊指著,一道不同於唇色的傷口再現浴室的情意。
從昨天到今天怕碰到傷口,江婉一直用吸管喝水,羅先煥也獻殷勤拿著粉嘟嘟的保溫杯不鬆手。
「你皮膚軟的不讓碰,我又是第一次,情難自禁。等我有經驗了,下次一定輕輕的,其他的我也做好攻略,認真學習。」
羅先煥拍了拍著壯實的胸口,語氣認真仿佛接到神秘任務一樣。
「我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就是其他的是什麼鬼?」,江婉的手被羅先煥把玩著,聊著聊著,她又窩在他厚實溫暖的懷裡。
羅先煥他手臂收緊,「男人都會想的事……」
電視機隨意的開著,羅先煥有意調到最近上映的綜藝節目。
江婉瞥了下腰間的手,放棄掙扎,躺在他胸口處,一邊是他節奏有力的心跳聲,一邊是電視機里羅先煥訓人的話語。
《軍犬有情》各種原因江婉還沒有看,和羅先煥一起看,倒也不錯。
他面對那些人真的蠻凶的,卻是把唯一的柔情留給了她。
「羅哥哥……」,她尾音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