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起來,小妹妹們。」,盛子瘋狂搖著一瓶香檳,黃的的浪花泡沫噴灑在舞池中那清涼衣服的舞女似漏非漏的衣服、長腿上。
衣服濕了起來,她們反而跳的更歡朝著坐在桌子中間那位丰神俊逸的年輕男人拋媚眼。
有大膽的想往他懷裡鑽,還沒到他跟前就被盛子強扯頭髮拉下來。
女人假白面容倒在沙發上有個白色的印子。
「陸哥,也是你能接近的,等你小齊哥來了,看你怎麼交代。」
陸星河聞到煙味生理性不適,蒼白的脖頸浮動青筋,他從善如流與盛子的的酒碰杯,其實已經腸胃瘋狂攪動。
江婉不喜歡煙味,他除了剛重生想不到她,吸了幾根,後來一直強制戒掉,有點厭惡吸菸到軀體化的程度。
不會再有人在他醉酒後,為他煮上溫熱的醒酒湯了。
他在慢慢變強,總能趕在她和羅先煥結婚之前把她搶回來。
結婚還可以離不是嗎?
蘇倩被小齊推在黑色真皮卡座上,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陸星河的目光在她無比熟悉的目光下驟然失神,無法掩藏的憤怒,緊握住的酒杯,想拋灑在蘇倩臉上,但那是江婉的極為相似五官,他不忍出手。
「小齊,帶個美女過來了,這不是攪動現在宅男春心的那位——挽挽大美人嗎?」
陸星河手在戒指上不斷摩挲,簡單的設計的婚戒,銀色的光芒閃到蘇倩的微縮的眼中。
那是他的婚戒……
款式和風格她都清楚,和陸星河跳舞時她還摸過。
她還想試試著這個戒指,男人手指的大小和女人可不一樣,再來個密切接觸,不就讓他心痒痒的。
當時陸星河還真快鬆口了。
可惜呀!
他沒讓她戴著,也沒拒絕她的邀舞,還不讓江婉看的清清楚楚,痛徹心扉的離開。
遲來的深情,總是如此廉價……
「陸總,這是我們最近公司最火的挽挽主播,這小鼻子,小臉還算好看,就是下巴沒整好,要不然真快整成天仙了。」,小齊為了巴結陸星河,介紹蘇倩看她的眼神也帶著「關懷」。
小齊以她為驕傲,像是她的大家長。
陸星河手搭在那,過來一會兒,「找個包廂,你們都出去。」
他宛如天神一般決定蘇倩的生死,外面的載歌載舞完全被黑色的遮掩住。
「沒想到,陸哥喜歡這種味道的,慢慢享用。」
盛子拉著小齊笑的露出那黃牙黑點,關上門。
陸星河也頗有暗示,拿著新提的車鑰匙,清脆的聲音敲在大理石的桌子上。
「說吧,誰讓你這麼幹的,你又是誰?為什麼要模仿江婉的樣子,還跟她起類似的名字!」
他的大掌完全扣住蘇倩的臉頰骨,陸星河甚至摸到臉邊縫合處。
蘇倩的臉還在修復中,他如此狠勁無異於要把她毀容了。
「陸總,我就是看她綜藝的鏡頭對她非常喜歡,我是她的粉絲,你快鬆開吧。」,蘇倩夾夾的女聲徹底破壞她臉上相似五官的神韻,讓陸星河聽的渾身起雞皮疙瘩,他放下手。
仿佛被什麼髒東西入侵一樣。
蘇倩在直播過程中,被公司要求學夾子音,各種配音,她被逼無奈蘿莉音、御姐音也學了點,比當初林月讓她學播音主持的輔導班還認真。
陸星河還真沒認出是蘇倩,他只是討厭有人利用江婉謀利。
但不加手機上美顏的蘇倩也就六分像江婉,這還是化妝以後的她,她整容接近失敗原本的面容面目全非。
她還在等林月的消息。
他沒有接著說話,反而把盤子裡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現在生意小有所成,陸星河給他馬春麗買了一套房每個月給點錢就不管她了,鄰居金姨每天都在監視她,如果她再去玩麻將賭博,別怪他心狠手辣。
除了江婉,這一輩子唯一不可控的就是她,明明之前如此都是江婉主動追他。
現在他沒摸到江婉的衣角,就被他身邊的男人驅逐走了。
他還太弱了,太弱了……
咦?江婉怎麼出現在他眼前……
蘇倩不能離開,外面的門被鎖住了。
她看著陸星河從清醒到爛醉,既然他給機會了,也趕上躺好了。
「婉婉,婉婉,我好想你。」
「挽挽也想你,每日每夜都在想你。」
……
蘇倩上輩子在國外玩的很野,男男女女的事她可比陸星河有經驗,在身子明顯的肌膚上做了一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痕跡。
陸星河不管信不信,蘇倩就是哭,用著江婉的那張相似的臉哭。
果不其然,蘇倩還是了解陸星河的。
她收到了120萬的支票,心裡美了幾天,林月莫名其妙的找上門來。
「其實你那天做手術時,蘇倩的身份已經默認手術失敗,陷入死亡了。」,林月抿了一口黑咖啡,恍若萬事都在把握中。
蘇倩一次又一次被林月的下線刷新,「你胡說,我的身份證交給公司,我工作的好好的,一個月十一萬塊的工資,怎麼可能是死人身份!」
她急的要跳腳,她就去林月推薦的整形醫院怎麼就成黑戶了?
「因為你簽的公司也是個黑心公司,他只是想扣住你的身份讓你不亂跑,你呀,還是太年輕,一出社會被人坑還要數錢,你估計已經為公司掙來了1000萬以上,他才會給你開出11萬工資。」
林月已經在局子裡被盤查好多次,最終靠著以前的人脈,勉強離職來頂上。
「不過沒關係,我為你找來了新身份,林挽不知道你滿意嗎?」
蘇倩猶如被一條毒蛇纏住,吐著芯子如果她不答應,就要被咬上一口。
她從腳底傳來一股冷氣。
林月一笑,就有人要倒霉。
「小姨,我答應,全都答應。」
林月將茶杯穩穩放下,「乖孩子,叫我媽媽。」
「我要帶你去見你的「親生爸爸」,記住,從今天開始你爸是銀行行長,你和蘇家沒有一點關係。」
「他叫晉辰,剛回國,他想見你,你可要爭點氣。」
蘇倩縮了縮指尖,她的每一步包括她的人都被林月算計了,她還只能聽她的。
沒有人會聽一個「死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