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河憑藉記憶把江晚寫給他的那封情書重新的書寫了下來,用了一樣的紙,一樣的字跡,卻不是江婉親手寫下的,他臨摹了太多遍,深刻的記憶只在那一刻定格,兩人再也回不到從前。
直播的頭部公司對於陸星海來說,是他利用重生的機遇來獲得的先知,中部博主的收入,每個月都有將近100萬的收入,還有五十萬還有一半會分給公司。
更不要提簽了10個頭部的主播以及多如牛毛的新人主播。每隔一個星期都會有一個主播新主播脫穎而出。
這個聚寶盆的金錢越來越多,而他的精神也越來越空虛。江婉並不會因為他錢多就會回頭看他一眼。
想想他當時年輕的時候,沒錢但有時間從來不帶江晚去旅遊,回憶兩個人偶爾甜蜜的瞬間,好像也僅僅只有那幾個。
等到有錢了也變忙了,兩個人的關係也越來越冷漠。
時間對路星河來說不是解藥而是致命的毒藥,他重生之後一直在陷入無限的和江婉。從相識相知到相戀到結婚到家有孩子,第一步相知就錯位了。
「陸總,你讓我監視的林月有了新進展。」
這驚擾到,在54層高樓俯瞰整個京市夜景的路星河。
繁華與他毫無關係,只是心中的寂寥,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他最想要的人。
路星河為了避免林月和蘇倩的陰謀,突然行動,他直接讓調查到這位私家偵探張磊。
有事直接到他的公司,不需要提前通知。
「說吧。」,其實路星河對於林月的行動並不感興趣,只是害怕她傷害江婉了。
張磊:「蘇倩跟林悅說要睡了您!」
張磊說話的語氣中還略帶還帶著恭喜,他覺得送上門的女人不睡白不睡。
他以前就黑白通吃,道德對他從來不太束縛,平時就愛吃、喝、玩。
「什麼情況?別拿我開涮!」
「嘿嘿,陸總您別生氣,我就是想告訴你,蘇倩好像是要設計江婉什麼,但是需要通過拍攝隱私栽贓陷害。具體的我聽不清楚,我的監聽器不防水,兩個娘們兒,還互相的打架,我也是無語。」
張磊不僅道德底線低,也是個摳門的,在為宿主辦事的時候總會選擇萬人拼團9.9包郵監聽器,雖然他有將近20萬元的僱傭金。
陸星和此時也悟出了點兒,他覺得張磊這人不靠譜,要不是上一輩子張磊他協助警方破了一個20年的冤案,名聲大噪,他也不會相信。
看來重生的一切經驗不都靠譜。
其實也簡單,林月的腦子裡一想不出來什麼在上一輩子當上台長時風光無限的時候,最擅長打敗敵人手段的就是造謠,而女人最害怕的就是黃搖。
他要以身侍虎,看看蘇倩和林月肚子裡倒的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
德爾曼酒店
「準備好了嗎?陸星河放到了總統房間A號房間。」
林月氣急敗壞了,把手機摔碎到大堂的角落,蘇倩掛了斷了電話。這句最重要的話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他還真沒有碰見過這麼笨的豬隊友,幸虧以前都是她在指揮蘇倩。
蘇倩中斷了聯繫,沒有回應林月,她想分道揚鑣,徹底綁定上陸星河。
蘇倩直接躺在了總統套房的B房間。大床上,她記得陸星河哥經常訂這家酒店,這個房間號,林月怎麼可能比他還了解陸星河呢。
酒店的大廳來了,一對穿著閨蜜裝的年輕女孩,她們是蘇倩和於靈。
於靈參加完作者協會的活動就來找江婉一起來逛吃京市。
江婉其實很忙,沈沁黎也在約著她一起來逛街。
兩方一起約在了酒店裡見面,迎接明天的購物血拼。
沈沁黎當然希望江婉跟她一起住在蒙德莊園裡,但是於靈畢竟是江婉的朋友,實在不太合適,跟江婉一起來住。
「咱們真的能住上總統套房嗎?」,雨林本想用新鮮出爐的稿費,帶江婉在這京市有名的五大酒店之一的維爾曼酒店風光一把,沒想到江婉直接把她帶到了頂樓。
「特意吩咐總統套房的房間設置我的指紋,平時誰也不會有人上頂樓。」
江婉很久沒有和於靈進行閨蜜夜話。
還特意讓酒店的服務人員A房間布置成惡俗的芭比粉。
今天是於林的生日,江婉忍了一天,為了這個驚喜。
慶生氣球是芭比粉的,地毯是芭比粉的,沙發也變成了芭比粉,整個酒店房間入目可及的是一片粉紅色的海洋。
於靈她最愛吃草莓,所以將來定製了一個粉粉的草莓蛋糕。
「吹滅蠟燭,許個願望吧!」,江婉的水眸中倒映著蠟燭的火光,整個屋子僅僅只有這一點光芒。
於靈在心裡默默許願,希望自己的事業愛情生活順順利利,也希望江婉能夠順利的生下肚子裡的寶寶。
兩個人吵吵鬧鬧聊著學校的新瓜,一牆之隔的床上傳來了一陣響動,她們並沒有聽到。
22:22又到了江婉的生物鐘,肚子裡的孩子總會準時的在此時此刻睡覺。
於靈:「你可以趁現在肚子裡的孩子沒有顯懷,結婚。如果孩子生下來再舉辦婚禮的話,直接他可以當一個小花童。」
「那時我盡力做個伴娘,但我也有可能早早的步入婚姻的殿堂。」
於靈是一個空想少女型小說作家,對生活的幻想總是美好的。也就意味著她看不到人性中的惡。
「你說誰肚子裡有孩子?」,陸星河聽到江婉的聲音,遲遲不敢向前打擾。
他孩子永遠是他的雷區,是他除了江婉第二個不能觸碰的傷痕。
江婉,她懷孩子了?
打招呼的酒店突然蹦出來個男人,還是熟人?
江婉立即按下酒店的救助鍵。
這次酒店總統套房的密碼讓人鑽空子,工作人員難辭其咎,要大換血了還是揪出毒瘤今夜就能揭曉。
江婉:「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陸星河臉龐不自然的紅意,「你說跟我沒關係。我不是你的丈夫嗎?」
「陸星河你是不是有病,江婉沒跟你說過兩句話,你別自作多情。」,於靈瞧著陸星河和之前冷靜自持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