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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聽說你喜歡合歡宗的一位女修?

2024-08-07 12:46:02 作者: 芙蓉蛋花花
  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雲洛?」鹿挽月對幽暗深處試探道。

  空氣中似乎凝固一瞬,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挽月仙子?」

  鹿挽月驚詫地與闕秋對視一眼。

  這個怎麼會碰見雲洛?

  難道也是幻境?

  「雲洛你在哪?洞穴太黑了看不清。」鹿挽月張開掌心,一股火焰在掌心徐徐燃燒。

  「我和師兄在蛛網上!挽月快來幫我們解開!」雲洛歡快的聲音傳來,在空曠幽深的洞穴內形成一道道回音。

  「等等!」鹿挽月將手對著黑暗深處一照。

  只見白色的蛛網內,言玉和雲洛師兄弟被蛛絲裹成蟬蛹一般,懸掛在空中,動彈不得。

  言玉連嘴巴也被蛛網纏住,只露出一雙眼睛,此時欣喜地看著來人,扭動著身體。

  「太好了!終於能解開了!」雲洛喜極而泣。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鹿挽月上前,先將人從空中放下。

  「我與師兄從幻境中出來後就看見這個洞穴,這種地方很可能有好東西,一時好奇不察被八岐蜘蛛網捕住,吊在上面整整一天!我們得趕快離開,八岐蜘蛛在其他洞穴內捕獵,估計會巡查到這個洞穴。」雲洛哭喪著臉。

  「我怎麼給你們解開,八岐蜘蛛的蛛絲水火不侵,連我的青鸞劍都無可奈何。」鹿挽月覺得棘手。

  「要不先將兩人撤離?離開洞穴後再慢慢找辦法解開蛛絲。」闕秋提議。

  「怎麼撤離?抬走嗎?」鹿挽月怔住,眼神暗暗看向闕秋單薄的身子,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走吧。」闕秋並沒有多加解釋,一隻手提起一個裹成蟬蛹的人,回頭看一眼鹿挽月示意跟上,而後輕巧離開。

  鹿挽月:?

  「闕......闕秋仙子,天生神力!」雲洛哆哆嗦嗦地讚嘆一聲,眼神呆滯。

  言玉嘴巴被蛛絲裹住,無法說話,震驚的感受被堂堂合歡宗宗主提著走!

  宛如提劍一般輕鬆,表情一點兒看不出吃力。

  雖然修士大都能辦到,但那可是合歡宗宗主!

  印象中柔柔弱弱的魅惑神女,仿佛有什麼濾鏡無形裂開一般。

  闕秋左手提著雲洛,右手提著言玉,靈力運行,很快閃出洞穴,鹿挽月一臉狀況外地跟在身後。

  走出洞穴十米開外一棵大樹下,闕秋毫不留情地將兩人扔在地上。

  「嘶!闕秋仙子就不能溫柔一點兒。」雲洛在地上顧涌著說道。

  闕秋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盯了雲洛一眼,他乖乖閉上嘴,不敢說話,向鹿挽月傳遞求助的眼神。

  鹿挽月攤手表示愛莫能助,「我看看這個蛛絲怎麼解開?」

  她蹲在雲洛面前,扒拉一下厚厚一層蛛絲。

  以她現代人的思維,這個蛛絲就像毛線,既然水火不侵,劍都斬不斷,能不能找到開口,像解毛線一樣一點一點解開?

  「你想到辦法了嗎?」雲洛興奮問道。

  一旁的言玉也期待地望著她。


  「蛛絲既然能編織成網將你們兩個纏起來,那麼肯定有蛛絲開口的絲頭,我試試找一找。」她將整個宛若蟬蛹一般的雲洛翻來覆去地仔細查看,尋找開口。

  修煉之人,五感敏銳,不需多時,鹿挽月便找到,一點一點將蛛絲攢成毛線團一般理清楚重新纏繞。

  解開半個身子,雲洛就能從中自行脫身。

  鹿挽月理到後面越發熟練,速度快了不少,半天的功夫就將兩人從蛛絲中解開,獲得幾團蛛絲團兒。

  「在下與師弟多謝挽月仙子搭救,這是無極宗令牌,仙子可以憑藉這個令牌自由出入無極宗內門,進行資源置換,不是什麼寶貴的東西,不過挽月你現在應該很需要。」言玉拱手行禮,掏出謄寫著無極宗字樣的白玉令牌,遞給鹿挽月。

  「都是朋友嘛!好說!」鹿挽月也沒客氣,爽快收下。

  只有擁有無極宗令牌的人才能做無極宗內的門派任務,賺取資源材料,還可以在宗門內進行交易。

  畢竟大宗門內的資源底蘊深厚,有了這令牌就算是散修,也算背靠無極宗了。

  鹿挽月正愁沒錢沒資源沒靠山,這不送禮物簡直送到心坎兒上!

  她美滋滋地收下。

  「挽月,出去太虛幻境後,來無極宗找我們師兄弟玩兒呀!」雲洛熱情邀請。

  「好哇!離開幻境後去你們大宗門見識見識!」鹿挽月開開心心地應下。

  闕秋聽著莫名不舒服,他搖曳著身姿,款款上前擋在兩人中間,面向鹿挽月,將雲洛擋在身後,插入話題:「挽月,這是我合歡宗宗主副令牌,出去後先去我合歡宗玩兒一圈兒,可好?」

  一塊方形血玉上鐫刻一棵合歡樹,上面寫著合歡宗主令,似玩具一般輕易丟到鹿挽月手中。

  鹿挽月看著闕秋狐狸眼水盈盈地看著自己,似一隻期待主人回家的可憐小狗,渾身氣息都好像在說:跟我回家。

  「宗主副令牌!闕宗主和挽月感情真好,竟然如此捨得!」雲洛覺得,以鹿挽月散修的實力竟然能交到合歡宗宗主為姐妹,實屬機緣!

  鹿挽月沒有回答闕秋的邀請,不過令牌倒是收下了。

  「挽月!你不是喜歡合歡宗一個女子嗎?你現在同闕宗主如此熟悉,不妨讓闕宗主打聽打聽?」雲洛似乎想到什麼,雙眼發亮。

  他屬實為朋友感情操碎了心!

  闕秋見鹿挽月並沒有拒絕令牌,還有些高興,嘴角輕輕勾起。

  下一秒聽見雲洛的話勾起的嘴角頓時僵硬,緩緩放平,甚至有下降的趨勢,狐狸眼鎖住雲洛,「哦?挽月竟是喜歡女子?是哪一位弟子?能說嗎?我可以幫挽月打聽幾分。」

  打聽到就將人毀屍滅跡!

  闕秋笑意不達眼底,似有寒光閃過。

  「這個我倒不知道,挽月不妨說說,我們知道了才好幫你打聽。」雲洛格外熱心道。

  鹿挽月尷尬地笑笑不說話,感覺場面有些窒息。

  早知道就不瞎編了,現在怎麼圓回去?

  「我在幻境中早已看破感情,現在對那位女修沒有想法了,還是不打擾對方為好,做彼此的陌生人。」鹿挽月苦笑著開口。

  是真的苦哇!


  萬萬沒想到一個迴旋鏢竟然能扎在自己身上!

  太痛了!

  幾人了悟,太虛幻境畢竟是煉心,看破情愛很正常,都認為鹿挽月是為情所苦,現在釋然放下。

  闕秋雙眼一暗,手緊繃一瞬,名為嫉妒的陌生情緒傳來。

  「沒事,想開就好,合歡宗女子也不適合作為道侶。」雲洛開解道。

  闕秋警告地盯了雲洛一眼,帶著淡淡殺意。

  雲洛似乎接收到一般,瞬間閉嘴抬頭望天,不敢說話。

  言玉奇怪地打量鹿挽月與闕秋一眼,上前扯了扯雲洛袖子,示意他不要多話。

  「謝謝,確實不太適合在合歡宗找道侶,沒事,下一個更好!」鹿挽月用著現代的思維模式回答道,本來只是話趕話隨口應和。

  闕秋狐狸眼微眯,想著現在的情況對他來說還算有利,對方的心還在,並沒有丟在其他人身上,他很滿意。

  「挽月在感情方面著實瀟灑,雲洛羨慕!」雲洛感嘆一聲。

  世人皆為感情痴狂,少有如此清醒,不然為何這麼多修士陡生心魔?

  闕秋黑沉沉地向雲洛甩一記眼刀子。

  合歡宗怎麼了?

  怎麼就不配為道侶?

  人長得玉樹臨風,怎的如此喜歡亂掇拾?

  闕秋暗暗不爽,有些不想同言玉、雲洛二人同行,覺得兩人有些礙眼。

  雲洛無故又受了一記眼刀子心中納悶,感覺闕秋宛若護食一般,好姐妹感情都這樣嗎?

  雲洛閉嘴,不再說話,只是心中大為不解,回頭疑惑地看向言玉。

  言玉看出了什麼,沒說話,只搖了搖頭。

  言玉看得分明,這闕宗主分明是喜歡挽月,過度的占有欲已經說明一切。

  師弟這個沒眼色的,還一個勁地當著人面前,勸挽月不要找合歡宗的人作為道侶。

  他真怕闕宗主一根紅線將師弟扎死!

  雲洛一臉莫名,但見師兄搖頭,便聽話地乖乖閉嘴。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挽月、闕宗主,接下來我們可能不能同行,我們師兄弟二人打算向北邊極寒之地尋找無憂草,只能就此別過。」言玉欠身,一臉遺憾道。

  「好吧,那路上小心,離開幻境後我去無極宗找你們玩兒!」鹿挽月欠身回禮,定下邀約。

  「歡迎之至!」師兄弟二人就此別過。

  闕秋望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紅唇輕勾:這言玉有點意思,還算懂事。

  「只剩我們兩個人了,闕秋,我們接下來去哪裡?」鹿挽月進入太虛幻境沒有特別的目的,主要是太窮,為了薅羊毛。

  哪裡寶貝多,去哪裡。

  「我們向南方走吧,聽說南方有太虛劍的蹤跡,不妨去看看。」闕秋看向前方,提議道。

  兩人一路向南,中間遇到過其他修士,互相交流了一下太虛幻境內獲得的信息,也遇到很多妖物。

  終於打聽到太虛劍在無涯崖底。

  望著前方懸崖,猶如萬丈深淵,摔下去不見屍骨。


  但並沒有到無涯崖底的路。

  是否跳崖賭一個可能?

  崖邊烈風陣陣,鹿挽月後退一步,她對太虛劍並不迫切。

  劍就是劍修的老婆,她已經有了青鸞劍,並沒有換老婆的打算。

  再者,太虛劍的消息也不知道是否真實,萬一兩人跳下去雙雙斃命,豈不是得不償失?

  「哈哈哈——要不算了吧!我們再淘淘其他寶貝?消息是真是假都不知道。」鹿挽月乾笑道。

  「害怕嗎?」闕秋淺淺笑道,迎著烈風,紅裙翻飛,似熊熊烈火,有一種生命鮮活的靈動感。

  鹿挽月不禁看得有些入迷,不自覺呢喃出心聲:「怕。」

  「怕就用力抱緊我。」

  話音落,下一瞬,闕秋摟住鹿挽月縱身跳入萬丈深崖。

  「啊啊啊——」

  尖叫聲刺破無涯的平靜,驚起一堆飛鳥。

  無涯底迷霧重重,看不見任何景象。

  高速墜落,風割過臉頰,撕破耳膜一般,除了風聲聽不見任何聲音。

  鹿挽月用力地抱住闕秋的腰,像用力到嵌入骨肉,將臉深深埋進他的胸膛,緊閉雙眼,不敢看。

  闕秋低頭肆意地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人,滿足地享受著對方全身心都依賴的這一刻,狐狸眼愜意地眯起。

  快落地的那一瞬,闕秋摟住人旋轉,對著崖壁一指輕彈,一根紅線飛射而出,死死定入石壁。

  闕秋拉住紅線飄蕩,緩緩盪出,借力落地。

  他並沒有動,低頭看著緊緊抱住腰間的人遲遲沒有緩過神,不由伸出手摸摸發頂,這一刻陰暗的情緒莫名瘋狂滋長,如何才能讓月月全身心依賴呢?

  他看著鹿挽月緊閉的雙眼,似乎有一絲靈感一閃而過。

  鹿挽月害怕到根本不敢看,但想像中摔死的疼痛沒有到來,直到傳來腳踏實地的感,才緩緩鬆開力道。

  落地的感覺陡然變得陌生,不禁有些腿軟,她靠在闕秋胸膛緩緩,竟然後知後覺,詭異地感受到一絲柔軟。

  害怕瞬間消散,她抬起頭,心裡不合時宜地想著:哭死!他扮女裝竟然搞了個假胸!

  真敬業!

  「怎麼了?好些了嗎?」闕秋溫柔地用手理了理鹿挽月被風吹得凌亂的髮絲。

  「嗯嗯。」鹿挽月訥訥地回答,視線飄忽不定,總是藉此掃過闕秋胸膛。

  她真是該死的好奇!

  修仙界不是現代,什麼東西能夠代替矽膠做到如此逼真的觸感?

  掃一眼!

  再掃一眼!

  陡然黑暗來襲,一雙微涼的手掌覆蓋雙眼。

  「月月在偷偷看哪裡?想看什麼不妨直說,我會答應的。」闕秋湊近輕輕吐息,尾音暖昧撩人,暗含淡淡的寵溺。

  鹿挽月有種當場被抓包的尷尬,更多的是被對方模稜兩可的曖昧話語引來無數遐想。

  感受著耳畔灼熱的氣息,戲弄一般將吐息輕輕淺淺地噴灑,白皙的肌膚不禁激起層層紅暈,似紅色浪潮一般從耳畔漫延至後頸。

  深山崖底,孤男寡女,這個問題她應該怎麼回答才能顯得她真的沒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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