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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苦難的國家

2024-08-07 12:50:18 作者: 追憶漢唐
  維斯瓦河,又譯「維斯杜拉河」,它是波蘭最長的河流。全長1,047公里;流域面積192,000平方公里,占波蘭國土面積的三分之二。發源於貝茲基德山脈,自南向北流經克拉科夫、華沙、托倫,最後在格但斯克流入波羅的海,說其波蘭人的母親河也不為過

  在華沙城北面,維斯瓦河的西岸,綠油油的麥苗像一片夕陽無限的地毯,平鋪在維斯瓦河邊的平原上。

  從上空來看溝渠、道路、馬車、維斯瓦河,以及那點綴其中的村莊院落,構成了一副美麗的鄉村山水畫。

  農民們正在這幅畫卷上,上努力的梳理著自家的田地。這時清風徐來撫動河邊的楊柳,聽著風聲他們滿意的笑了笑,看來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

  在這風光秀美的田園畫卷上,一個很醒目的建築,矗立在維斯瓦河岸邊的一處山丘上。

  這處建築是由巨大的石塊兒組成的巨大城堡,而它的主人恰爾托雷斯基家族族長,波蘭王國貴族議會內閣外交大臣,亞當·卡齊米日·恰爾托雷斯基。

  ……

  夜晚暮色沉沉,與白天的熱鬧不同的是到了晚上,城堡里除了城牆上點燃的篝火,燃燒的木柴所發出的噼噼啪啪,和拿著武器來回巡邏的私兵的腳步聲外,整個城堡都是一片寂靜。

  「砰砰………」一陣急促的拍門聲,打斷了城堡的寂靜。

  「誰?」

  「族長是我」

  剛剛從華沙王宮回來的亞當·卡齊米日·恰爾托雷斯基,走進自家的臥室,一臉淫蕩的看著一個渾身赤裸躺在主臥上的一滿臉怒氣的少女。

  這個少女是他在今天上午去王宮的路上看見的,然後就在下午這個少女,便被識趣的下人送到了他的床上。看著一臉怒氣,卻由於被布團堵住了嘴,而發出嗚嗚的少女,特別是她那因為生氣而變得紅彤彤的臉頰,高聳的胸脯,讓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只見他搓了搓手,覥著臉的來到床邊,看著越大掙扎的少女,猥瑣的笑道:「嘿嘿……小美人兒!我來了!」

  不過就在他準備享受自己作為領主所要行使「初夜權」的時候。便被門外的敲門聲給打擾了。

  被打擾了自己的興趣的亞當·卡齊米日·恰爾托雷斯基,當場便黑了張臉,只見他陰沉著面孔,打開門看著自己的管家問道:「什麼事?」

  低著的管家,傾斜的目光掃了一眼床上,見上面躺著一個掙扎的少女。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打擾家主的興趣,不過華沙市的市長突然的來訪,讓他不得不打攪家主的興趣。

  於是他很恭敬的說道:「族長,華沙副市長皮亞斯特秘密來訪。」

  由於亞當·卡齊米日·恰爾托雷斯基是主管外交,很多家族成員都在外交部里,所以除了自家的封地外,在整個波蘭王國境內各級地方官員里,沒有什麼恰爾托雷斯基家族的支持者。而唯一的皮亞斯特,是家族暗藏在王國里,職位最高的棋子。因而亞當·卡齊米日·恰爾托雷斯基知道人家親自過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他也不能隨意的拒絕。

  於是他假裝思考了一會兒,對著管家吩咐道:「讓他去閣樓密室等我,我一會兒就去。」

  「是」

  說完亞當·卡齊米日·恰爾托雷斯基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眼神里露出戀戀不捨,於是他對著管家命令道:「將她帶下去吃晚餐,等我事情辦完了再來。」


  「是」

  「唉……」

  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少女,以及她那由於掙扎而被麻繩勒的已經發紫的手腕,管家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家的一個主人,任何方面都很好,唯一不同的就是殘暴和好色。

  原本早就被摒棄的「初夜權」,居然還在被他撿起來行使著。就這樣還不知足,總喜歡在獵色,只要見到哪家有好看的姑娘,他都會不擇手段的把人家搶來,過一段時間玩膩了,就會立馬殺掉。

  雖然家主如此殘暴,但他卻促進了家族領地的發展。而與國內外各個家族的交往上,卻處理的遊刃有餘。波蘭與各種國際事務,都有家主參與的影子,因而恰爾托雷斯基家族,也格外的受到了首相的青睞。家族裡有這樣一個才華橫溢,卻又殘暴不仁的家主,作為服侍了幾代家主的管家,卻不知道是好是壞。

  「刷」

  「呃……」

  在管家解開少女一隻手的繩結,準備再解開她另一隻手的時候,就看見眼前白光一晃,接著脖子傳來劇痛,接著就看見他捂住脖子,癱倒在天鵝絨被子上。

  看著被自己一刀割喉的管家,少女雖然臉色蒼白,但依舊忍著噁心,將床上被管家鮮血染透的被子,床單換了一遍。

  然後從衣櫃裡,重新拿出一套天鵝絨被子,還在管家的身上,作出一副床上有人的樣子。

  接著又把衣櫃裡女裝拿了出來,看著滿滿一衣櫃各種各樣的缺少布料的衣服,特別其中還有不少童裝,少女對這個有著特殊癖好的領主,心中厭惡更是增加了一分。

  從中找了一套女僕裝後,少女便急匆匆的下了樓梯。來到自己被送到房間之前,先送到洗澡的廚房裡。只見她用鍋灰將自己臉上塗黑,避免自己的容顏被人發現,看來任何拾起漂亮的面龐都是惹火的根源,接著她也將衣服也弄的髒兮兮的,然後便跟著一個送泔水到城堡外面的女僕身後。

  「伊莎貝拉……」看著自身泥濘但卻完好無缺的女兒,此時已經奄奄一息躺在破舊的木床上的父親,興奮緊緊的拉著少女的手。

  「爸爸!」看著下午由於阻攔領主僕人,而被僕人用馬鞭抽的渾身是傷的父親,伊莎貝拉哭喊著的跑到父親的床前。

  看著女兒,眼前已經頭髮花白,整個人也乾瘦的小老頭,很欣慰的說道:「回來就好……」

  接著他又問道:「伊莎貝拉你是怎麼回來的?」

  當聽到自己女兒膽大包天,居然殺了領主的管家,自己私自跑出來。

  小老頭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自言自語道:「這如何是好?這如何是好?他們肯定會殺了你!」

  伊莎貝拉擦了擦眼淚,對著父親說道:「父親!我們還是逃跑吧!如果被那些禽獸抓住了,我們也活不了!」

  聽完女兒的建議,小老頭搖了搖頭說道:「伊莎貝拉你跑吧!我不行了!」

  伊莎貝拉哭喊著:「不!爸爸我們要一起跑!」

  只見小老頭掀開比布片厚不了多少的被子,指著一條腿說道:「我的右腿已經被他們打斷了,我要是和你一起跑的話,怕是連累了你,伊莎貝拉!」

  「不!爸爸!」看著已經斷了的右腿,伊莎貝拉把頭埋在父親的懷裡。

  小老頭把自己的女兒,從懷裡拉了出來說道:「好孩子!我很高興還能再見你最後一面,這已經是上帝的仁慈了!聽話你要逃出去!」

  「不………」

  小老頭紅著眼睛,對著她喊道「走!快走!趁著城堡沒發現你,快走!去找你的未婚夫,你們一起跑,跑出這個苦難的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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