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佩恩。」
身旁的曉組織首領平靜開口道,那個藍發女子也微笑著摸了摸日向唯的頭,金色的眸子裡滿是溫柔:
「我叫小南,今後就留下來吧。」
日向唯微微點頭,確實她不知道該去哪,如果有選擇的話,她還是願意呆在這裡,畢竟,這可比在日向家的待遇好多了,不用再擔心「籠中鳥」…
其餘眾人見佩恩默許了讓日向唯留下的行為,也都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話說,你是日向分家的吧,怎麼沒有「籠中鳥」印記啊?」飛段自然的問出口。
「閉嘴!白痴。」角都給了他一記眼刀,拉著他的後領就準備離開。
「我也想知道呢,嗯!」迪達拉天青色的眼眸里也透露出感興趣。
「你們是一群蠢貨嗎?」蠍淺褐色的眼眸閃爍著暴戾和兇狠,像是帶著致命般威脅的野獸氣息。
日向唯一愣,她沒想到蠍反應那麼大,但還是誠實的開口:
「因為我母親的原因,還有…我和日向雛田很像。」
「哈?那是誰?」飛段問道。
「日向宗家的嫡長女。」
又是一陣沉默。
「所以才是說,不管哪個家族的這種規矩才令人厭惡啊,看我把他們都炸飛!嗯!」迪達拉大聲的叫著,手中已經開始捏著黏土。
「你從木葉來的?」角落的鼬發話,漆黑的眼眸配上臉上的八字紋,靜靜的等待著回應。
「嗯…是的。」
「我一直被囚禁著,並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日向唯像知道鼬要問什麼似的,搖搖頭。
待日向唯說完後,眾人又又用一副複雜心疼的眼神看著她。
心疼,為什麼會心疼呢?他們不是才認識嗎?
「你難道不恨嗎?」鼬又沉聲問道。
「恨?應該有吧,但那都過去了,人總要向前看的。」日向唯簡短回答著。
當然,母親一直活在我的回憶里。
鼬看向日向唯,她那白色的眸子中什麼情緒也沒有,只有眾人的倒影,整個人瘦小的人站在那裡。
「喂!小日向,你要不要成為邪神教的信徒啊,只要你加入了,什麼願望邪神大人都可以幫你實現!!包括殺了木葉那群人啊!」飛段又跑到日向唯面前積極推銷著。
……
……
這個神經粗大條的人…
結果,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眾人,又為日向唯的住處吵了起來。
「小日向應該跟著我!!她是我邪神教的人!!」
「哈?首先就應該排除你那什麼邪神教,說不定晚上你就把小唯貢獻給你的邪神大人了吧,嗯!」
迪達拉瞪著眼指著他。
「竟然敢對邪神大人不敬,你想被詛咒嗎?!!」飛段大聲嚷嚷著,手裡也拿出了他的三月鐮。
「你想打架嗎?!來啊,給你見識見識我的藝術!!」迪達拉也將手伸進忍具包,拿出一團粘土在手心揉捏著。
一邊的小南揉了揉太陽穴,無聲嘆了口氣。
都一群多大的人了,還和個小孩子一樣。
最終,這場無意義的鬥爭,以飛段被炸了個焦黑,迪達拉的腦袋收穫了幾個大包結束。
「旦那!你不會要把小唯帶走吧?!嗯?!」迪達拉吃痛的捂著頭,見蠍走向日向唯焦急的喊道。
「明天一定要把她完好無損的送回來,不能少任何一個部位,嗯!」
迪達拉不怕死的補上一句,絲毫沒有注意到蠍陰沉的眼光。
日向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眨了眨眼,結果下一秒就被他緊抱在懷裡,乘著迪達拉召喚的大鳥迅速飛在空中。
一股好好聞的味道,是關東煮嗎?
日向唯想著。
「旦那!對不起了!小唯今天先和我一起吧,嗯!」迪達拉的髮絲隨風飄揚,嘴角肆意的笑著。
「迪,達,拉。」蠍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仿佛要將他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