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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5章 清冷神醫5

2024-08-14 03:34:46 作者: 見春溪
  「離心玉不是已經有消息了?」

  陸熹年沒回答江問樵的問題,淡聲問。【,無錯章節閱讀】

  聽聞此言,江問樵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消息說在北漠,而北漠如今戰亂,局勢尤其亂,我的人已經去了半月有餘,依舊沒有離心玉的蹤跡。」他看向陸熹年,兩人有一對同出一轍的鳳眸,這或許是他們唯一的相似之處了。

  「我甚至懷疑,這世上,是否真的有離心玉的存在。」

  陸熹年輕笑,「為何不信?你我二人都能異體同魂,離心玉此物的存在,也沒什麼好稀奇的了。」

  一說到此事,江問樵就更加頭痛。

  他醉心修煉,每日處理公務已足夠繁瑣,可最近陸熹年的心情波動實在太大了,經常讓他連公務都處理不好,修煉更是時常中斷。

  江問樵道「你若真喜歡這女人,直接收入房中做個妾室好了,為兄也不是那種鐵面無情,不知變通之人。」

  陸熹年,「那女人的父親,是我們的血仇。」

  「蘇君昊已經死了,當年參與此事之人也得到了應有代價。」

  現如今存活的蘇家人,嫡系一脈早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遠親。

  陸熹年輕笑,「你倒是豁達。」

  「不然呢?」江問樵似笑非笑,「人在江湖中,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若認真清算,你當我們的父親算什麼好人?」

  而且鮮少有人知道,兄弟倆並非從正室所出,他們的親生母親是苗疆聖女。

  他們苗疆的規矩是聖女終生不得婚配,苗疆聖女,則是被那男人強捋去的。

  是以,他們,也並非在期待中降生的。

  「凡事若要追究到底,真相只會比我們想像中的更噁心。」

  陸熹年笑起來,他懶懶地撥弄佛珠,「那你還替那男人報仇?」

  「報仇?」江問樵笑「不,只是蘇君昊擋了我的路。」

  所以,他必須死。

  陸熹年興致缺缺,「當這個武林盟主整天一攤子事,真不知有什麼趣味。」

  江問樵勾唇,「站得高了,才能看戲啊。」

  那些所謂的江湖門派明爭暗鬥,可精彩了。

  陸熹年評價「虛偽。」

  江問樵反擊「你也不差。」

  書房內四周鑲嵌著巨大的夜明珠,在夜晚也將室內照的亮如白晝。

  話題一轉,江問樵忽地道「那個叫蘇黛的很有趣?竟能亂了你心緒,看來,我要找個時機去見識見識了。」

  陸熹年眯眼,不悅「那是我看上的小寵物,你想玩,找別人去!」

  「那可不行,」江問樵勾唇,「從小到大,你我二人的喜好總是差不多的,我可找不著旁的了。」

  江問樵總以看陸熹年變臉為樂,陸熹年一眼就看出,他這是惡趣味又犯了。

  薄唇輕啟,吐出兩字,「無聊。」

  他起身,一拂袖子,「走了。」

  江問樵坐在書桌後,摩挲著下巴,笑得意味深長。

  深夜,蘇黛睡意正酣,小臉被地龍熏的紅撲撲,整個蜷縮在被褥里,僅露出一張粉潤小臉。


  黑暗中,只有窗外皎潔的月光映照在雪上,反射出一抹清光。

  室內昏沉沉的,不算特別黑,恰好可以看到男子輪廓。

  蘇黛不舒服地顫了顫眼睫,像是做了噩夢,猛地睜開雙眼。

  男子修長挺拔的身姿輪廓映入眼帘,嚇得她心臟驟停。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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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黛聲音都被嚇變了調。

  她蛄蛹著往角落縮去,瞪圓了眼睛。

  可惜她不是習武之人,並不能真正清晰看到男人的模樣。

  只能從身形輪廓辨認,顫著聲兒問「陸、陸熹年?」

  哈?居然把他認成了陸熹年?

  江問樵饒有興味,他在昏暗的光線中俯身,「你覺得我是麼?」

  比之陸熹年清冽低緩的聲音,男人的聲音要更磁性沙啞幾分。

  「不、不是。」

  蘇黛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也不敢叫,嗚咽著問「你是誰呀?為什麼要來我房裡。」

  整個盟主府都是他的,自然是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江問樵勾著唇,她越是怕,他心情越是好。

  果然,突發奇想來這一趟是對的。

  看把小姑娘嚇得,像只幼貓似的,連哭聲都像極了。

  「無聊,到處走走。」

  「你——」蘇黛差點兒就要把那句你有病吧說出來了。

  她哭唧唧,「那、那你現在走錯了,你能出去嗎?」

  「咳……」江問樵忍俊不禁,「可太有意思了。」

  他低聲喃喃,非但沒走,還坐了下來。

  周遭黑乎乎的,蘇黛什麼都看不清,她淚眼朦朧的,眼前畫面都是糊的。

  「真什麼都不記得了?」江問樵好奇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蘇黛很想伸手打上去,她雖然失憶了,但小脾氣還是有的。

  可她也知道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自己得忍。

  所以她忍住了,只悄悄磨了磨小奶牙。

  她以為對方跟他一樣,是在黑暗中摸黑交流,可習武之人哪裡會跟她一樣呢?哪怕是黑燈瞎火的,對方都能將她的小表情看個仔細。

  「呵。」

  是真的很難忍得住,江問樵喉嚨中溢出低低的笑。

  他伸手,試圖把蘇黛拉過來看個仔細。

  蘇黛卻心臟一跳。

  在他靠近時,忽然暴起,帶著馨香的柔軟被褥將江問樵整個人都蒙住了,接著,是猶如雨點般落下的拳打腳踢。

  伴隨著女孩子嬌糯氣憤的咒罵,「去死吧!登徒子!」

  「咳咳咳……」

  江問樵整個倒在床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被嗆到,咳嗽起來。

  天哪,實在太有意思了。

  蘇家送來的這個小玩意兒成功取悅到了他,讓江問樵決定,可以不讓那群人死那麼快了。


  「採花賊!登徒子!混帳東西,夜闖女孩子閨房,你怎麼不去死呀!」

  那拳頭一點兒力道都沒有,軟綿綿的,更何況是隔著被子。

  江問樵連反抗被沒有,笑得不行,還提醒道「用點兒力,你這力道給我當捏肩捶腿的丫鬟都不行。」

  力氣委實太小了,莫非盟主府是沒給她吃飽飯嗎?

  蘇黛一頓,繼而更生氣了。

  怒意上頭,甚至忘記了害怕。

  直接翻身騎了上去,隔著被子又是幾拳。

  打的她手都疼了。

  裡面的人不說話了,被子在一直

  顫抖。

  蘇黛一僵,停下動作。

  糟糕……不會被她打死了吧?

  「餵?」她嗓音顫起來,有著哭腔,推了推他「你、你死了嗎?」

  江問樵是在忍笑,聽到這話,「噗」的一聲。

  「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陸熹年看上的寶貝,太有意思了!

  「喂!!」蘇黛氣得砰砰給了他兩拳,「閉嘴啊!壞蛋!」

  她真恨不得打死這傢伙得了。

  還想動手,忽然一雙手從後方出現,直接把她提了起來。

  蘇黛懵了下,兩條白生生的小腿還在空中踢騰了兩下。

  「誰?」

  「我。」陸熹年把人放回床上,扯過蓋住江問樵的被子丟到蘇黛身上,屈指用內勁將燭火點燃。

  燭光晃了晃,光亮逐漸鋪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江問樵衣衫不整,發冠都亂了。

  看到陸熹年,他坐起來,揩了下眼角的淚。

  笑眯眯道「來的好快,我還能吃了她不成?」

  陸熹年淡淡瞥他一眼。

  「陸熹年!」

  一看到陸熹年,蘇黛那陣強忍著的委屈立刻上來了,就要朝他撲去。

  陸熹年眉心跳了跳,餘光已經看到一片細膩的瓷白。

  「做什麼?」

  他把人按了回去。

  蘇黛卻趁機抱住了他的腰,哭唧唧道「有小賊!你快叫人把他抓起來!」

  江問樵笑聲一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腹處。

  古怪地摸了摸。

  那種柔軟的,仿佛一團棉花貼在身上的感覺太真實了。

  「嗯,滾出去。」

  陸熹年任由蘇黛抱著,目光落在江問樵身上。

  江問樵聳聳肩,沒爭辯,起身就走了出去。

  蘇黛急道「你怎麼讓他走了?萬一、萬一他下次還來呢?」

  「不會。」陸熹年聲音淡淡,過了會兒推開她。

  小姑娘長發散在肩側,裡衣也因為方才的動作亂得不像樣子。

  面頰緋紅,不知道的還以為之前發生了什麼。

  「真的不會?」她嗓音里還有著驚慌,「真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還以為是你……」


  都說燭光下看美人,別有一番風情,現在看去,果真如此。

  陸熹年頓了片刻,才收回視線。

  「我從不騙人,」只會殺人。

  他道「我讓秋水春生進來陪你。」

  陸熹年出去後,發現江問樵還沒走。

  秋水春生跪在雪地里,瑟瑟發抖。

  他冷漠道「進去陪她。」

  秋水春生看向江問樵。

  江問樵擺擺手,兩人這才鬆了口氣,趕忙起來進去了。

  陸熹年道「果然是當盟主的人,架子挺大。」

  江問樵卻聽出幾分不滿,他笑著偏過頭去,「你生氣了?當真是難得。」

  「人見到了,死心了?」陸熹年沒答。

  聞言,江問樵沉默了片刻。

  接著道「沒,更覺有意思了,」江問樵躍躍欲試道「你是單純把人當小寵物養,還是?若是前者,我可就要帶回去了,把這麼個小東西放在身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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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有意思,正好蘇家將她送來,本意不正是給我當妾?」

  陸熹年當然不覺得自己對蘇黛有什麼感情,然而聽到江問樵的話,他還是心裡不舒服起來。

  這下面色是徹底冷了下去,「對女人感興趣?要不要我替你找幾個?」

  「啊……」

  江問樵與他對視,摩挲著下巴,「真生氣了啊。」

  可越是這樣,我越是感興趣呢。

  江問樵這一出真給蘇黛嚇到了,後半夜她就起了燒,額頭燙得嚇人。

  兩個男人都收到了這個消息。

  陸熹年把江問樵趕走後,沒有回自己院子,而是去了江問樵書房,兩人對弈到深夜。

  棋盤上,滿是無聲的硝煙。

  江問樵沒看跪著的手下,把玩著黑子,聞言忽然皺了皺眉,「這麼弱?還是我長得很嚇人?」

  陸熹年把棋子往玉盒中一扔,起身「的確不怎麼好看。」

  嘖——

  這就過分了!

  江問樵氣笑了,跟在他身後,「你說,她該不會生一場病,再把腦子治好了吧?」

  此言一出,陸熹年腳步停頓。

  江問樵嘖嘖,「若真變成以前那般蠢笨惡毒的模樣,我可受不了了,屆時——」他可能會控制不住擰斷她的脖子。

  「不用你動手。」

  到時他自己來。

  只是,早便做好的,要把那些漂亮的『事物』收藏起來的打算。可一想到那雙清潤烏黑的眸子會因為恢復記憶而蒙上灰塵,他忽然就生出了一絲噁心感。

  連收藏的興趣都沒了。

  當真古怪。

  蘇黛一病又是兩天,反反覆覆,好不容易養回來的一點肉又沒了。

  她趴在軟塌里,下巴尖的只剩一點,顯得眼睛更加大了。

  陸熹年在陪她,哦不,教她下棋。


  蘇黛說話還帶著鼻音,顯得更嬌了,她落下一子,反應過來立刻搖頭想要撤回,「不對不對,這裡我下錯了!」

  陸熹年沒阻止,淡聲道「這是你第十八次悔棋。」

  「啊……這麼多了嗎……」蘇黛頓時臉紅,摸了摸鼻子,接著又理直氣壯起來,「我是病人。」

  陸熹年便笑,「對,腦子不好的病人。」

  蘇黛鼓起腮幫子,「你又罵我!」

  陸熹年「嗯?有麼?」

  他一本正經地看著她,蘇黛被他看的臉熱,撇撇嘴,把棋子扔進棋簍,「不玩了。」

  「嗯?」

  「反正也玩不過你,我就是個笨蛋好了。」她自暴自棄,抱起一隻軟綿綿的細長枕頭。

  這是春生給她的,因為她夜裡睡覺總是不安穩,春生聽說民間許多存戶,生下孩子不能時時陪伴,便會塞給他們一個東西抱著,久了,上面染了孩子自身的味道,只要抓著那東西,便能睡個好覺。

  雖說蘇黛跟那些孩子比是大了許多,但她正好失憶了,本質上跟孩子也差不多,她就找盟主府的繡娘做了一個,沒想到還真有效果。

  無論坐著還是躺著,蘇黛都喜歡抱著。

  「這次是你自己說的,莫要再賴到我身上。」

  陸熹年安靜地撿起了棋子,將黑白子分別撿回棋盒,妥善收好。

  看著他認真寧靜的模樣,蘇黛悄悄多看了幾眼。

  哎呀,真好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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